程妄与夏禾在短暂的温存后,回归日常。
夏禾因外交任务临时出差,却因行程匆忙而忘记告知程妄。
程妄下班回家发现她失联,暴怒之下启动私人飞机,直飞她下榻的酒店。
香港,四季酒店,顶层套房。
夏禾刷开房门的瞬间,指尖已经抵上大腿内侧的刀鞘。
房间里弥漫着雪茄与威士忌的气息——这不是酒店提供的味道,而是程妄的标记。
“出来。”她冷声道,刀刃在指尖翻转,反射出一道冷光。
黑暗中,一抹银光倏然闪过,抵上她的锁骨。刀尖刺破皮肤,一滴血珠顺着颈线滑落,没入衣领。
“忘记通知老公出差?”程妄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笑意,“夏小姐,你的记性变差了。”
夏禾的瞳孔微缩,但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向前一步,让刀尖更深地刺入皮肤。
“程律师擅闯他人房间,”她轻笑,“这算非法入侵,还是……”她的指尖抚上他握刀的手,“迫不及待想见我?”
程妄的眼神骤然阴沉。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刀“锵”地落地。夏禾还没来得及反击,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狠狠摔在King Size的床垫上。
“我今天就让你记住——”程妄扯开领带,西装外套落地,“什么叫『报备』。”
手铐扣上腕骨的瞬间,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床头金属栏杆上。他的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次——事实上,他们确实经常玩这种游戏,但今晚不同。
今晚是惩罚。
“程妄,”夏禾挣了一下,金属摩擦声刺耳,“你他妈——”
“嘘。”他的食指抵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迸飞,弹在落地窗上,像一颗颗微型子弹。
冷空气袭上裸露的肌肤,夏禾的乳尖瞬间挺立。
程妄的目光像灼热的烙铁,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从锁骨的伤口,到腰侧的淤青(那是三天前他在办公室留下的),最后停在她腿间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穿这么少出差?”他单膝跪上床垫,指尖勾住内裤边缘,“故意的?”
夏禾抬腿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程妄的拇指摩挲着她脚背的淡青色血管,突然低头,犬齿狠狠咬上她的大腿内侧。
“啊!”夏禾的腰猛地弹起,痛感与快感同时炸开。
程妄舔掉那处渗出的血珠,从口袋掏出一个黑色震动器。开关按下,“嗡”的震鸣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们来复习一下。”他将震动器贴上她的小腹,缓缓下移,“第一,出差前该做什么?”
震动器滑到内裤边缘,夏禾的腿根开始颤抖。
“通知你。”她咬牙。
“第二,”震动器突然压上阴蒂,隔着布料高速震动,“如果忘记,会怎样?”
夏禾的指甲陷入掌心,锁骨上的伤口因挣扎而裂开,血染红了床单。
“会被操到记住——啊!”
程妄扯下她的内裤,震动器直接贴上湿漉漉的穴口。
夏禾的背弓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手铐哗啦作响。
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却只能绞住空气,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狠。
“第三,”程妄俯身,舌尖舔过她渗血的锁骨,“谁是你的丈夫?”
夏禾在高潮边缘挣扎,眼前炸开白光:“程……程妄……啊!”
震动器被猛地塞入体内,同时,程妄的拇指按上阴蒂,重重一碾——
高潮来得剧烈而残忍。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内壁痉挛着喷出大量爱液,浸湿了床单。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液体拉出银丝,抹在她的乳尖上。
“这只是开始。”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23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
夏禾的瞳孔因恐惧与兴奋而扩大。
程妄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掐着她的腰直接贯入——
“啊!!!”
过度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尺寸,夏禾的指尖抓挠着金属栏杆,脚趾蜷缩到极限。
程妄的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小腹明显隆起一块,像被顶出形状。
“痛吗?”程妄咬住她的乳尖,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记住了吗?”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水声,混合着她爱液与血丝。夏禾的视线模糊,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手铐在栏杆上刮出深痕。
程妄突然拔出性器,将她翻转成跪姿,从背后再次进入。这个角度更深,夏禾的脸被迫埋进枕头,呜咽声被布料吸收。
“说,”他揪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镜子里映出她潮红的脸与涣散的瞳孔,“我是谁?”
“程妄……啊……程妄……”
“不对。”他猛地撞击她的敏感点,手指掐上她的喉咙,“再想。”
夏禾在窒息的快感中挣扎,突然嘶吼出声:“……老公!”
程妄满意地松手,同时将她推向第三次高潮。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额角青筋暴起。但他没有射,反而抽出性器,将她拖到落地窗前。
香港的夜景在脚下闪烁,夏禾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赤裸的身体与城市的灯火只隔一层薄薄的屏障。
“看着。”程妄掰开她的臀瓣,再次插入,“记住这一天——”
撞击的力道几乎要震碎玻璃。
夏禾的乳头摩擦着冰冷的窗面,身后是程妄滚烫的躯体。
极端的温差让她崩溃,泪水模糊了视线。
程妄的手绕到前方,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同时咬住她的后颈——
“程妄……程妄……”她哭叫着高潮,内壁绞出咕啾水声。
程妄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深处。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到沙发上,性器仍埋在体内。
“最后一次机会,”他舔掉她眼角的泪,“爱不爱我?”
夏禾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突然张口咬上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疯子……”她喘息着笑了,“……我爱你。”
程妄的眼神终于软化。他解开手铐,吻去她手腕上的淤青,将她裹进怀里。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依旧璀璨。而两个疯子相拥而眠,像野兽终于找到归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