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因夏禾未报备出差而暴怒,直飞香港将她从酒店床上拖起,用手铐锁住她,强制“复习”了何谓“报备”。
出差结束,两人回到顶层公寓,夏禾却突然发现自己来了生理期——而这,成了她新一轮挑衅的开始。
顶层公寓的电梯门刚开,夏禾就察觉到异样。
小腹深处传来熟悉的钝痛,腿间涌出一股温热。她脚步一顿,指尖下意识按上腹部,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程妄走在她前面,西装外套早已脱下,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背影挺拔冷峻,但夏禾知道——他的怒火还未完全平息。
“程妄。”她轻声唤他,嗓音带着某种刻意的甜腻。
他回头,眼神阴鸷,显然还在为她擅自出差的事不悦。
夏禾缓步走近,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指尖抚上他的胸膛,隔着衬衫感受他沉稳的心跳。
“我好像……”她踮起脚尖,唇贴上他的耳垂,呵气如兰,“来月经了。”
程妄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像暴风雨前的海面,压抑而危险。
夏禾太了解他了——程妄从不在她经期碰她,不是因为忌讳,而是因为他近乎偏执的掌控欲。
他讨厌无法彻底占有的感觉,讨厌血液的阻隔,更讨厌……她因此逃脱惩罚。
“是吗?”他的嗓音低沉,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这么巧?”
夏禾轻笑,故意贴近他,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怎么?程大律师过度忙碌,精子质量不行?”她的指尖滑到他胯间,隔着西装裤轻轻一按,“内射爆操了那么多次,还没让我怀孕。”
空气瞬间凝固。
程妄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像野兽锁定猎物的最后一秒。
夏禾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这代表她成功点燃了他的怒火。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重重摔在客厅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程妄的动作粗暴而精准。
他单膝压上沙发,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弹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声响。
夏禾的乳房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早已硬挺,微微颤抖着。
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破娇嫩的皮肤,让她痛得仰头。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用唇堵住。
这不是吻,而是撕咬。
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粗暴地揉捏她的乳肉,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夏禾挣扎着,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
程妄的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触到一片湿热。他抽出手,借着灯光看清指尖的暗红色血迹,眼神阴沉得可怕。
“看来是真的。”他低声道,嗓音沙哑。
夏禾舔了舔唇角,挑衅地看着他:“所以呢?程律师终于遇到法律解决不了的问题了?”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
他一把扯下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一旁。
夏禾的腿间已经染上血迹,暗红色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程妄的目光扫过,随即扣住她的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他低声问,拇指按上她最敏感的核心,力道重得让她浑身一颤。
夏禾的呼吸一滞,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住,动弹不得。
“程妄……你……”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俯身,舌尖直接贴上她腿间的血迹。
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啊!”她的惊呼被快感截断,程妄的舌头舔过她的阴唇,将经血与爱液一同卷入口中。
他的动作既粗暴又细致,舌尖刮过她的敏感点,牙齿偶尔轻咬,让她浑身颤抖。
“程妄……停下……”她的手指抓挠着沙发皮革,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程妄抬眼看她,唇上还沾着她的血,眼神疯狂而炙热:“这不是你想要的?”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重重一碾,“挑衅我?嗯?”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爱液混着经血涌出,全部被程妄吞下。
他没有停下,反而扣住她的腰,舌尖探入她的穴口,舔舐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点。
“啊!程妄……够了……啊!”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发丝,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程妄终于抬头,唇瓣被血染得艳红。他盯着她涣散的瞳孔,嗓音低哑:“等你经期结束,有你好看的。”
夏禾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腿间一片狼藉。程妄却突然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23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
“现在,”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轮到你了。”
夏禾的舌尖刚触到他的龟头,就被他扣住后脑,整根没入喉咙。
“呜——!”她的喉咙被撑到极限,泪水瞬间涌出。
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窒息般的快感直冲脑门。
“吞下去。”他命令,拇指按压她的喉结,感受自己在她喉管中的形状。
夏禾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混着泪水与经血,画面淫靡至极。程妄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胯骨撞击她的鼻尖,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程……妄……”她的声音破碎,指尖抓挠着他的大腿,却只换来他更深的侵入。
终于,在她即将昏厥的边缘,程妄释放在她口中。
滚烫的精液灌入喉咙,夏禾被迫吞下,呛得咳嗽起来。
程妄缓缓退出,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
“记住,”他低声道,“这只是开始。”
夏禾仰头看他,眼神疯狂而迷离,嘴角还挂着浊白的液体。
“疯子……”她轻声说,却笑了。
程妄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