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缠绵过后,程妄将夏禾抱回卧室。
两人罕见地没有继续放纵,而是安静地躺在床上,肌肤相贴,呼吸交融。
夏禾的指尖描绘着程妄胸膛上的伤疤,而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柔得不像他。
但疯子的温柔,从来不会持续太久。
卧室的灯光调至最暗,只剩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在两人身上投下暧昧的阴影。
夏禾侧躺在程妄怀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以及——他胯间仍未完全软下的欲望,正抵着她的臀缝,灼热而坚硬。
程妄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小腹上的刺青——那是一把匕首的轮廓,刀尖向下,指向她最敏感的部位。
“你刚才在浴室问我,结婚后想要什么。”夏禾突然开口,嗓音还带着性爱后的沙哑。
程妄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描绘她的刺青:“嗯。”
夏禾翻身面对他,长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像泼墨的画。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我想养一只狗。”
程妄挑眉:“狗?”
“嗯,一只疯狗。”她的指尖滑过他的喉结,轻轻按压那处凸起,“只认我一个主人,永远忠诚,永远不会背叛我。”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床上,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你是在暗示什么?”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在他背后交扣:“你说呢?”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眸色深沉如墨。他俯身,鼻尖蹭过她的颈侧,犬齿轻轻磨蹭她跳动的脉搏:“夏禾,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我从来不怕火。”她仰头,舌尖舔过他的下颌线,“我只怕——你不够疯。”
程妄的瞳孔微微收缩。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翻身压在身下。
夏禾的背陷入柔软的床垫,长发如瀑般散开,衬得她的肌肤愈发雪白,而锁骨上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全都成了最妖冶的点缀。
“你想要疯狗?”他的嗓音低哑得可怕,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疯。”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陷入他的肩膀:“……求之不得。”
程妄冷笑,突然松开她,翻身下床。夏禾撑起身体,皱眉看他:“去哪?”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走向衣帽间,拉开她的抽屉,翻找片刻后,拎出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睡衣——细到几乎透明的蕾丝,深V领口开到肚脐,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瓣。
“穿上。”他将睡衣扔到她身上,眼神阴鸷。
夏禾挑眉,却没有拒绝。
她当着他的面缓缓起身,手指解开浴袍的系带,任由布料滑落,露出赤裸的身体——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痕迹,大腿内侧甚至隐约能看见干涸的精液痕迹。
程妄的眼神像野兽盯住猎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夏禾慢条斯理地穿上那件睡衣,布料贴合她的曲线,几乎遮不住什么。领口敞开,乳尖若隐若现,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随时可能走光。
“满意吗?”她转了一圈,唇角带着挑衅的笑。
程妄的喉结滚动,眼神暴戾得像是要将她撕碎。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命令:“转过去。”
夏禾轻笑,顺从地转身,背对着他。
程妄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这只疯狗是谁的。”
镜中的夏禾浑身赤裸,只有那件几乎不存在的睡衣勉强遮体。
而程妄站在她身后,西装裤仍穿在身上,腰带却已经解开,裤链拉下,露出勃发的性器,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程妄的手指滑到她的腿间,发现她竟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
他冷笑,指尖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向后仰,靠在他肩上。
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粗暴地扩张她。
“这么湿?”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危险,“只是穿件睡衣就兴奋成这样?”
夏禾喘息着,指尖扣住镜面:“……你明明知道是因为谁。”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将她的睡衣裙摆撩到腰间,露出浑圆的臀瓣,然后——
“啪!”
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臀肉上,清脆的声响在衣帽间里回荡。
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继续拍打她的臀瓣,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惩罚。
她的内壁疯狂分泌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痕迹。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的吻打断,破碎成呜咽。
程妄终于停下,指尖抚过她红肿的臀肉,轻声问:“还想要疯狗吗?”
夏禾喘息着,眼神却更加疯狂:“……要。”
程妄冷笑,突然将她转过来,让她面对镜子。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就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这只疯狗是怎么标记他的主人的。”
他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衣帽间里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
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镜中的夏禾浑身颤抖,乳尖硬挺,睡衣的领口早已滑落,露出大半乳房。
程妄站在她身后,西装裤仍挂在胯间,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说,”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我是谁的?”
夏禾的指尖抠进镜框,指甲几乎崩裂:“……我的!”
“大声点。”
“我的!我的疯狗!”她的声音破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抱起她,回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
他俯身,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低哑:“记住,夏禾,这只疯狗——永远只认你一个主人。”
夏禾笑了,指尖抚过他的脸颊:“……我知道。”
窗外,月光冷冽,而两人的体温灼烧着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