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流程(H)

凌晨三点,卧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他锁骨上的咬痕——那是她半小时前留下的,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他的血珠滚落在她的舌尖,铁锈味混着情欲的气息,让她浑身颤栗。

程妄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缓缓摩挲她脊椎末端的刺青——一个精致的骷髅头,嘴里衔着一朵玫瑰。

那是他二十岁时亲手给她纹的,针尖刺破皮肤的疼痛,曾让她高潮三次。

“婚礼定在下个月。”程妄突然开口,嗓音低沉,在黑暗中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描绘他的肌肉线条:“这么急?”

“急?”程妄低笑,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我等了二十五年,夏禾。”

夏禾轻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贴得更近,让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肌肤:“流程呢?律师先生应该连宾客名单都拟好了吧?”

程妄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像潜伏的野兽:“早上九点,教堂。神父是你父亲的人,誓词会用拉丁文。”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上滑,最后扣住她的后颈,“十一点,宴会厅。你穿白色婚纱,我穿黑色西装。”

夏禾挑眉:“这么传统?”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感受到压迫:“十二点整——”他的嗓音骤然沙哑,“我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撕开你的婚纱。”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灼热的性器已经半勃,抵着她湿润的入口:“你猜我会在哪里操你?宴会厅的长桌?钢琴上?还是——”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就在神父面前,让所有人看着,你是怎么被自己的丈夫操到失禁的?”

夏禾的瞳孔扩大,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爱液汩汩涌出,沾湿了他的前端。

程妄冷笑,指尖探入她的腿间,沾满她的湿润后,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舔干净。”

夏禾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像蛇信般灵活,将自己的体液一点点卷入口中。程妄的眼神越来越暗,呼吸粗重得可怕。

“婚戒呢?”她哑声问,唇角还挂着银丝。

程妄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白金底座上镶嵌着黑钻,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以及一行小字:

“Till death do us apart.”

(至死方休)

夏禾轻笑,指尖抚过那枚男戒:“真老套。”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回床上,黑钻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戴上它,就代表你同意——”他的性器突然顶入她的穴口,只进去一个头,却让她浑身颤抖,“这辈子,只有我能让你痛,让你哭,让你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你确定不是反过来?”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

他猛地贯入,整根没入她的体内,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

他的抽插又快又狠,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在卧室里回荡。

“说,”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婚礼当天,我要在哪里操你?”

夏禾的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却疯狂:“……所有地方。”

程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具体点。”

“长桌……钢琴……神父面前……”她的声音破碎,内壁绞紧他,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咬住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还有我们的婚床上,你要用领带绑住我的手,操到我哭着求饶——”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狠狠贯入。

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脸陷进枕头里,呜咽声被布料吞噬,而程妄的手扣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

“记住,”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按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婚礼只是开始。”

夏禾在剧烈的高潮中颤抖,眼前闪过白光,耳边只剩下程妄的喘息,以及他最后一句话——

“这辈子,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天亮时,夏禾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

程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系领带。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线条,像一幅冷酷的画。

“今晚有个宴会,”他俯身,指尖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别迟到。”

夏禾懒洋洋地抬眼:“什么宴会?”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白树也的结婚周年派对。”他顿了顿,“记得穿那条红色礼服——”他的手指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按,“我不介意在别人家的洗手间里,再预演一次婚礼流程。”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乐意之至。”

窗外,朝阳升起,而两人的眼神在晨光中交汇,像两把出鞘的刀,锋利得足以割裂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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