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婚礼当天终于到来。
圣托马斯教堂的彩绘玻璃折射出瑰丽的光晕,管风琴的乐声庄严肃穆,宾客们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白玫瑰与龙涎香的气息。
夏禾站在新娘休息室的全身镜前,指尖轻抚婚纱的纯白绸缎。
这件礼服完美贴合她的身体,高领设计遮住锁骨上的吻痕,长袖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臂,唯独背部完全镂空,仅靠那条钻石腰链固定。
珍珠与碎钻交织的链条垂落在她的腰窝处,像某种华丽的枷锁。
化妆师刚为她涂上最后一层唇釉,艳丽的红像血,衬得她肤色愈发苍白。
“夏小姐,您真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化妆师轻声赞叹,手指小心翼翼地整理她的头纱。
夏禾透过镜子看她,唇角微勾:“是吗?”
她的指尖沿着腰链滑到脊椎末端,轻轻一勾——“啪”,一颗珍珠应声坠地,滚到化妆师脚边。
化妆师僵住,脸颊泛红:“这、这设计真是……大胆。”
夏禾轻笑,转身走向窗边,婚纱裙摆在身后迤逦如雪:“你可以出去了。”
门关上的瞬间,休息室的阴影处传来低沉的嗓音——
“你吓到她了。”
程妄从帘幕后走出,一身黑色礼服,领口别着血钻领针,袖扣是两枚子弹壳打磨而成的银饰。
他的眼神阴鸷,像盯住猎物的鹰隼,一步步逼近夏禾。
夏禾没有回头,指尖继续把玩腰链上的珍珠:“程律师,婚礼前见新娘不吉利。”
程妄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指尖沿着镂空的背部线条缓缓上移,最终扣住她的后颈:“你觉得我在乎?”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威士忌的气息。夏禾闭上眼,感受他指尖的温度——那里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粗糙得让她皮肤发麻。
“外面有两百位宾客,”她轻声说,“神父正在准备誓词,你的父亲和我父亲在交杯换盏……”她的指尖按住他的皮带扣,“而你躲在这里,想对我做什么?”
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转过来抵在窗边。夏禾的背贴上冰凉的玻璃,婚纱的绸缎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他低声说,膝盖顶开她的裙摆,手指探入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没穿内裤?”
夏禾仰头喘息,故意蹭着他的手指:“婚纱太贴身了……会看出来……”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
他扯开领结,单手解开皮带,西裤滑落的瞬间,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却被他掐着腰按向自己。
“程妄……”她的嗓音发颤,“婚礼马上开始……”
“那就速战速决。”他冷笑,掀起她的裙摆,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他的肩膀。
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窗外,宾客们的谈笑声隐约可闻,而窗内,夏禾的婚纱裙摆剧烈晃动,珍珠腰链随着撞击发出细碎的声响。
“嘘……”程妄咬住她的耳垂,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婚纱的绸缎被揪出皱褶。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挑衅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小型爆炸,她的眼前闪过白光,耳畔只剩下自己的心跳与他沉重的喘息。
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窗外——透过彩绘玻璃的缝隙,能看见宾客们正陆续入座。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那些人都在等我们……等一个神圣的仪式……”他的性器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而他们的新娘……正在被我操到失神……”
夏禾的瞳孔涣散,唇上的口红被他吻花,像血般晕开在唇角。
她的婚纱上半身依然完美无瑕,而下半身早已一片狼藉——裙摆被掀到腰际,腿间湿漉漉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教堂的地毯上。
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最终掐着她的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
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窗边,胸口剧烈起伏。
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弯腰捡起那颗掉落的珍珠,塞进她手中:“收好。”他的嗓音低沉,“待会儿在神坛前……我会亲自解开整条腰链。”
夏禾的指尖收紧,珍珠的棱角刺入掌心。她看着程妄离开的背影,突然笑了——
疯子的婚礼,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