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林中密语

傍晚时分 霜州 玄甲军营帐内夕阳的余晖透过营帐的缝隙,在简陋的木桌上投下斜长的影子。

墨涂睁开了眼睛,视线却并未聚焦在任何事物上,而是空洞地朝着帐外方向望着逐渐落下的夕阳,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些什么。

“墨公子,这么晚了,知澜姐今天应该不会来了,你先吃点东西吧。”一名清丽可人的少女捧着食盒,担心的看着端坐于桌前怔怔望着帐外的墨涂。

唤了几声,墨涂竟是全无反应,白芷叹了口气,只能将食盒暂且放在一旁的桌上,自己则是坐在桌边静静等待墨涂开口,俏丽的眉眼间满是愁容。

这几日来,沈知澜每晚都会前来以玄武真元助墨涂怯除当日魔魂夺舍所留下的魂气,对当日在营帐之中与墨涂的对话却是只字不提,只是专注于助墨涂疗伤怯魔,在精纯的玄武真元与清心镇魂咒的配合下,残留的些许黑色魂气已经是微不可查。

当日与墨涂的对话,沈知澜可以当做从未发生,但对于墨涂却是每一个字都难以忘记,尤其是师姐已经与岳师兄缔结婚约一事。

渊渟门作为北境霜州第一大宗,门人弟子何止千百,与墨涂同辈同龄的师兄弟姐妹便有数百人,这些师兄弟中大半都如墨涂一般对沈知澜沈青萍姐妹心怀情愫,尤其是岳家墨家沈家等几个家族的内门子弟,更是与沈氏双姝一同长大,学艺的总角之交,平日里也总是铆足了劲儿地修炼用功,以期能在两位师姐面前有个丢乖卖眼的机会,自己当初也是为了能有所成就,才毅然加入了镇北城玄甲军,想要在与北境妖魔厮杀的第一线,真刀真枪的挣出点功名,之后回宗也好让知澜师姐高看一眼。

一次次地出生入死,才从刚入伍时的小卒,一步步到如今执掌一营兵马的营尉副职,正好此次玄甲军与渊渟门联合剿灭合欢宗分坛,主动请缨才从卫指挥使处抢到这个任务,原本想让师姐高看自己一眼,却没想到自己在战场上厮杀的这两年,岳师兄已经与师姐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这么多年来的经历,做出的决定,每一个举动,始终都离不开心中佳人的一颦一笑,而这次回来为宗门立下大功后终于鼓足勇气对师姐开口,得知的却是这么一个消息,巨大的落差感,墨涂心中莫名涌起一种梦幻泡影的幻灭感,以及…

迷茫,茫然…

前半生的岁月里,从成长,学艺,再到远出北境之外的征战厮杀,一点一滴都离不开心中的那个倩影,到了现在也是时候为自己而活了,可是离开了那道始终站在前方被自己追逐的倩影,自己又该往什么方向去呢?

墨涂空洞的眼神转了转,恢复了点儿人气劲儿,眼神凝在了面前托腮关切望着自己的清丽少女还有放在一边的食盒上,涩声说道:“白姑娘,我吃不太下,你自己先吃吧。”

顿了顿,补了一句:“我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

言毕,墨涂缓缓地站起身,撩起营帐门口的粗布帘,慢慢往外走去,白芷小口微张想要说些什么,看着墨涂艰涩的动作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只能托着脸颊沉默的看着桌上逐渐冷去的食盒默然无语。

夜风裹挟着树叶的沙沙声,扑面而来,北境晚上的风一如既往的冷,但墨涂却好像今天才真正感受到这份刺骨的寒意一样,但这些肉体上的冷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墨涂漫无目的地走着,仿佛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好像自己接下来无措的人生一样,应该要往哪里去呢?

应该做些什么呢?

还有…

应该如何面对沈师姐和岳师兄…?

这一切,一切的一切,到目前为止都如一团乱麻一样,没有任何的答案,没有任何的头绪,只能像现在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但好在只要往前,不管朝什么方向,最终都会到达一个终点,不是吗?

一截粗壮倒伏的树干阻住了去路,墨涂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驻地后树林的深处,早已远离了宗门与玄甲军的驻地,走到此处眼前已经没有前路了,没路了…

墨涂直到被这截树干阻住去路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

无路可走了吗…

墨涂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树干,密林中茂密的枝叶遮天蔽日,将月光分割成无数碎片,洒落在眼前的树干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树干上干枯的枝条被勾勒出诡异的轮廓,在北境冷风的吹动下发出沙沙的声音跟,仿佛有话要对墨涂说,只是…

不知道是嘲讽,还是…?

或许是福至心灵,墨涂在风中逐渐听清了,那是有人在说话,确实是,断断续续的,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是…

墨涂无比确信,这个声音绝不会听错:“是师姐!”只是此刻的墨涂脑海中充斥着忙然混乱,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知澜,口中的唤声轻如蚊呐,艰涩的卡在喉咙口唇之间打转,轻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

“好师姐,唔…。”又是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断续传来。

还有别人与师姐在一起,还是一个男子!

这个声音同样熟悉,十几年了墨涂怎么会分辨不出,是师兄岳景宸…

他们两人竟孤男寡女跑到树林中幽会…

墨涂脑海有些晕眩,小心的把身子伏在了树干后,探头向声音来处张望,果然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楚的看到数十步外两道身影在林间搂抱在一起…

岳景宸也在的话,却是不方便贸然与师姐见面了,墨涂小心的将身子隐在树干的阴影之后,功聚耳目仔细观察聆听二人,寒风不断将二人断断续续的话语声送过来,好在墨涂此刻身处于下风口,倒是不虞被二人发现,只是也不敢再向前了,沈知澜身为渊渟门玄武神女,一身真元极为精纯耳目极明,再往前的话即使处在下风口也有被她发现的风险。

“师姐,你…好像又大了呢…”

“岳师弟,不要…”

岳景宸与沈知澜二人相拥在一起,话语声极轻听不太真切,墨涂只能看到二人相拥的动作,岳景宸的双掌在沈知澜身周上下游动,甚至伸入了衣裳内…

难道他们二人已经发展到肉体相见的地步了吗?

墨涂心中一片苦涩,他二人终究是已经定下了婚约,哪怕今日没有,到了日后也是迟早的事,更是名正言顺,旁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但墨涂心中始终是存了一份侥幸,师姐身为宗门神女,若是婚前失身,只怕不合礼法,有损宗门清誉,带着这份侥幸之心墨涂更加专注的盯着眼前两人的一举一动…

在墨涂胡思乱想之际,岳景宸的双手已经探入了沈知澜衣内,轻轻爱抚着怀中玉人胸前饱满的雪峰,方才所说的“又大了”所指何处,也不言而喻了。

“师…唔…好舒服”岳景宸的呼吸声变得变得极为粗重,不像内功修为有成者那般轻细绵长,在夜风的帮助下隔着数十步之远,仍清晰的传到了墨涂的耳朵里,可想而知沈知澜娇躯肌肤的柔软滑腻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刺激,同时沈知澜的呼吸声也有些微的局促娇喘,想必也是被揉捏到了女儿家难言的敏感之处,一时抑不住情欲,轻喘出声。

此时的沈知澜一身雪白的裙装早已被身后的男人拉扯的衣襟散乱,透过敞开的衣襟,墨涂可以清楚的看到师姐衣裳下雪白的兜儿,还有那比白衣更为白皙晶莹的肌肤,两团饱满颤颤的雪峰在肚兜中战战抖动,仿佛要挣脱衣裳的束缚一跃而出,白皙柔美的玉峰,嫣红娇嫩的蓓蕾,在月光下真如美玉一般白皙莹润,妖冶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颤抖,墨涂伏在树干后看的几乎儿痴了。

第一次看到痴恋十几年的师姐的玉体,竟然会是在失去所有希望后的这般场景下,说来这个世界竟是如此讽刺,墨涂睁大眼睛,嘴巴微张,就这般呆愣愣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动作。

岳景宸也不是第一次与师姐肌肤相亲,但每一次真正亲身与这位宗门上下众位师兄弟都爱慕的神女肉帛相贴,都觉得爱不释手,忍不住要进一步向里,对师姐的身子探索的更深,其中最让他爱不释手的便是师姐雪嫩的双峰以及两条修长如玉柱般的纤美长腿,至于两腿间的女儿家秘处沈知澜却是把的极严,轻易不容他肆意。

若是有一天能够肆无忌惮的把玩爱抚…甚至是舔一舔那…岳景宸心念转动间只觉得浑身血液奔涌勃发,贲张的气血直涌向四肢百骸每一处。

岳景宸自从与沈知澜定下婚约以后,虽然没有与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行鱼水之欢,但在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之下,倒也在沈知澜的这具绝美娇躯上陆陆续续占到了不少便宜,沈知澜虽说始终顾及宗门清誉把持极严,但架不住岳师弟的软磨硬泡软语想求,加之不忍心看到这位未来郎君强忍情欲,便也半推半就的默许了。

“你…那脏东西…”沈知澜与岳景宸肌肤相贴下,敏感的感受到岳景宸下身有什么东西挺了起来,直愣愣的杵在自己臀瓣间的敏感处,白玉般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嫣红。

岳景宸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嗫嚅道:“师姐,你的…太美了。”

言毕,岳景宸斯斯艾艾的小声试探:“能不能…像上次…那般?”

两人对话本就极轻,墨涂听的断断续续的,这句尤其轻不可闻,即便是将浑身功力聚到耳根也只听到只言片语,不由得一头雾水,像上次那般?

上次又是哪般?

“轻浮!”沈知澜似乎有些激动,声量不自觉的高了几分,清楚的传入墨涂的耳朵:“早跟你说了!莫要学那些魔道贼子的淫浪行径!”

“师姐…”岳景宸被她斥了一声,语气更加软了,沈知澜年长他两岁,兼之身份尊贵,自小在众师兄弟中便是一派大家长的气度,耳提面命之下,少有人敢不遵这位大师姐的话语,吃了这么一喝,岳景宸吓得在沈知澜身上游走的双手都停了下来,只敢紧紧搂着怀中的滑腻娇躯,唯恐她一怒之下扬长而去。

感受到身后男人停下的动作,沈知澜也意识到方才的语气有些过于严厉,将来两人是夫妻,已经不再是过往那个在自己身后被教导训斥的师弟了,语气也软了下来,好言规劝到:“男女之事,发乎情,止于礼,你切不可…。那便与…没什么区别了…”

“…也是为了你好…”

岳景宸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与佳人肌肤相接早已血脉贲张,加之方才想入非非,身下早已充血硬挺的难受,原本吃了沈知澜一喝,原以为今日进一步的欢好是没戏了,但眼下沈知澜语气软了下来又让他心中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

岳景宸紧紧搂着沈知澜,贴着她的小巧精致的耳垂软语哀求,灼热粗重的男子之息喷在沈知澜耳鬓间,让她心神意乱,原本苦口婆心的劝诫之语戛然而止,抿着红唇一副犹豫不决的神态。

岳景宸一看有戏,激动之下耳语声渐渐响了起来,再次断续传到了墨涂的耳中:“实在是憋不住了,我…”

“…都脱了,…冷…”

“男人若是硬了…如果…”

如此僵持了片刻功夫,沈知澜似乎为他言语所动,清冷红唇抿了抿,无奈的吐出两字:“罢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岳景宸心头狂喜,但在数十步外的墨涂耳中不亚于一道惊雷,虽说不知二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他隐约意识到有一件他极不愿意看到,却又毫无办法阻止的事情将要在他眼前发生…

沈知澜叹了口气,美目微嗔横了岳景宸一眼:“你且…。高兴,到…仅此一次。”

岳景宸下身硬挺之下自然是管不了沈知澜说的甚么言语,只顾着止不住的点头答应,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师姐快些个,太冷了…”

沈知澜埋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将半幅外裙解下铺在了林间的地上,在她忙碌的时候,原先被她玲珑娇躯挡住的岳景宸身影露了出来,墨涂赫然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岳景宸下半身的裤子已经拉下半幅,茂密的黑森林中一条鼓胀的男子肉根早已勃然怒耸…

对此墨涂自不陌生,在追剿合欢宗淫徒之时时常看到,况且他自己也有,还比岳师兄粗长上那么几分,但这般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岳景宸那么条玩意儿直挺挺大咧咧的露在自己乃至师姐面前之时,两个字蓦地涌上墨涂的心头:亵渎!

墨涂激愤之下,手指紧紧攥着身前的树干,指甲掐在粗粝的树皮上时几乎将手指厮磨出了血迹。

沈知澜铺好外裙后,优雅的伏下身子蹲在地上,将精致的脸蛋凑到岳景宸跨间,仔细打量着那根褐色鼓胀的男子阳根,那条肉棍仿佛感受到沈知澜口唇间喷出的香风软息,激动的挣跳了几下,紫红的龟冠并贲张的青筋愈发涨大,一股灼热腥臊的男子气息涌入沈知澜的口鼻,以沈知澜的心性沉稳也不由得心跳加速,羞的呼吸急促。

沈知澜缓缓伸出纤手就要去抚摸那根害人的脏东西,就在迟疑之间,两只男人的大手突兀的按住她的螓首往前一拉,加上默契的挺胯配合,男人的阳根便直捣黄龙般分开两片红唇撬开贝齿,径直戳进了沈知澜的口中…

师姐竟…

墨涂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上到心肺间转变为怪异的酸涩感,紧紧攥着粗粝树皮的手指无力的松开,任凭被树皮划破的指尖鲜血滴落。

墨涂心神摇晃下,没有发现自身心脉中被自己与沈知澜两者联手驱除的魔魂黑气,又从心脉深处悄无声息涌起,与那股怪异的寒意、酸涩感纠葛缠绕,如同有灵性般吐着信子缓缓朝墨涂下身涌去…

墨涂下身的肉龙在魔魂的鼓动下也不知不觉抬起了头…

沈知澜不防岳景宸有这么一着,檀口被那腥臊秽根塞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堵到了嗓子眼儿,失去平衡之下身子前倾,原本要抚摸岳景宸阳根的两手只得抓住他的大腿根,滑腻温软的玉手所及之处遍是男人蜷曲繁茂的腿毛,羞恼之下也不留情,手指扭转狠狠撕扯下了一大片毛发,美目狠狠瞪着岳景宸。

岳景宸也心知自己理亏,虽是疼的呲牙咧嘴,硬是不敢吭声叫痛,只是赔笑道:“师姐,只怪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沈知澜推了他一把,将那条肉棒吐出,嗔怪道:“你下次且与我说一声…莫要与那些魔道淫徒一般…这般花样…”

岳景宸忙不迭应了几声,趁热打铁将自己的阳根继续送入沈知澜口中,享受美人的口舌侍奉:“嘶…师姐,你的小嘴实在是太软了…唔,热乎乎的…”

方才岳景宸所说的什么冷,也显露无疑了,沈知澜功深力厚早已进阶至真罡境界,即便是衣衫半解,也可凭借护体罡气抵御北境寒风,岳景宸仅化元境修为,面对刺骨寒风还力有未逮,加之急色之下早早脱了裤子,真是被冻得够呛。

不过眼下可好了,师姐的檀口温软滑腻,吞吐起自己的阳根之时仿佛浸在了一汪温润的春水中一般,如同置身于暖洋洋的春日,而不是这天寒地冻的北境霜州,虽说沈知澜很少给自己这般含弄,并对这等淫行嗤之以鼻,导致技巧极为生涩,贝齿不时划过茎身,但是不影响岳景宸内心和肉体上的极致体验,尤其是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平时宗门中身份尊贵万人爱慕的师姐,仰着如花似玉的绝美俏脸,专注的为自己吞吐含弄,这谁能想到?

数十步外的墨涂也从未想到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恋慕的师姐会甘愿为一个男人做出如此行径,但他早已麻木,脑子木得像一团浆糊一般,浑身血液直往下身涌去…

岳景宸自己也从未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沈知澜从未想到过,乃至远隔数十步外的墨涂也同样从未想到,在肆意享受绝美师姐的温柔侍弄的同时,极致的舒服感让岳景宸的脑海中又开始胡思乱想,这样让师姐给自己舔弄固然是舒服至极,但师姐的训诫也不得不听,这样的享受也跟魔道淫徒的行径一般无二么?

不,那些魔道妖人可遇不到师姐这般的绝色美人儿…

想到沈知澜提到的所谓魔道行径,岳景宸下意识的想到了当日冲进合欢宗地穴中所看到的那淫靡一幕,遍地的尸骸间那具瘫软在高台之上莹润娇美的女体,两瓣浑圆软馥的臀瓣被身子支起,毫无遮掩的向外人展示臀瓣中心肥美的娇羞花唇,还有那…

被男人粗暴奸淫的几乎合不拢,汩汩涌出白灼男精的红肿后庭小洞…

白姑娘也是几乎不下于师姐的绝色美人儿,被魔道妖人如此摧残一身清誉尽毁,真是可惜了,想到此处,岳景宸脑海中鬼使神差涌上一个危险的想法:若是落到了合欢宗的手里的那个人是师姐,以她的天姿国色,尊贵身份,会不会被众多魔道妖人轮番凌辱,肆意奸淫到小穴红肿,后庭都合不拢?

专注的侍弄眼前肉根的沈知澜敏锐的感觉到口中含着的腥臊肉棍跳了跳,涨大了几分,抬起螓首一看岳景宸两眼出神望着自己愣神,冰雪聪明的沈知澜当即猜出这位师弟脑子里又涌出了什么出格念头,当即啵的一声吐出肉棒,径直问道:“你又在想些什么?”

沈知澜语气不善,岳景宸一下猛的被从遐想绮念中惊醒,甚至有一种偷情被当场抓获的慌乱感,支吾道:“我…我…在想…墨…和白姑娘…”

岳景宸吃了这一吓,腿肚子都有些儿软了,加之两人也在外不少时候,实在疲惫,酸软下索性搬了块石头坐在上面。

沈知澜当他在想些什么,原来是墨师弟和白姑娘之间,墨涂恋慕她多年,她也并非不知,但渊渟门弟子众多,又有哪一个不对她怀有心意?

而反过来,沈知澜对这些师弟们倒是难说有什么男女之情,即使是对身前即将与自己成婚的岳师弟也难说深怀情愫,只是身为玄武神女,面对宗门的传承以及沈家的深厚诚意顺水推舟的应了罢了,对未来的夫君岳景宸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对墨师弟了。

只是此事事关四灵真元的传承,乃是四大太宗的不传之秘,墨涂未能凝聚玄武真元对此不甚知之,自然更不可能对他明言,即使是岳景宸也只以为是自家师长与沈氏的深情厚谊打动了沈家长辈,才能让自己抱得美人归。

如此一来沈知澜也更加难以面对墨涂,尤其是知道这几日墨涂茶饭不思魂不守舍,更是心怀愧疚,但这男女之情本就难说,剪不断理还乱,也不知如何才好,一时间望着林间深处美眸出神。

“师姐…”岳景宸呲牙咧嘴,壮着胆子唤了一声,才将沈知澜从出神之中唤了回来。

在于自己未来夫君欢好之时想着别的男人,却被当场揭破,沈知澜也颇为羞耻,声音微微提高没好气道:“你唤什么?我待你们都是一般的师门之谊,我和墨师弟可没有…”

好像…

提到了自己?

墨涂此时的思绪都变得极为迟缓,师姐…

我知道啊…

墨涂艰难低头看了看下身裤子高高支起的小帐篷,露出了一丝酸涩的苦笑…

岳景宸强忍着北境小刀般的寒风刮过湿漉漉的阳根的冻感,苦笑着道:“我是说…师姐…别停…冻着呢嘶…”

沈知澜一时赧然,没想到全是自己想岔了,也怪这浑小子冷不丁提到墨师弟,这几日让自己极为头疼的事,这才让自己芳心大乱才胡思乱想,也怪自己走神,冻的岳景宸呲牙咧嘴的。

岳景宸察言观色看出好师姐颇有些愧疚之色,鬼使神差的大着胆子:“师姐…能不能…跪着…?”

若是换做了平日,这等非份淫猥的要求沈知澜断然是不会允的,且岳景宸也难免吃一顿数落,不过眼下愧疚恍惚之间,且以岳景宸方才坐下的姿态,跪着也方便一些,幽幽叹息一声后,默默顺从的跪了下来,接着低垂螓首继续含弄那条被寒风吹的梆硬的男根。

只是岳景宸倚坐在石上,沈知澜身子前倾的跪姿,难免将浑圆翘臀高高撅起,如此以来便摆出了一副宛如犬交的淫靡姿态,他二人自以为远走偏僻,避开众多师兄弟并玄甲军袍泽的耳目,也不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数十步外还有一双眼睛沉默的观察着两人的一言一行,尤其是沈知澜高高撅起的丰美臀瓣恰好对着墨涂的方向,虽说有亵裤遮掩,但还是不难从包裹的轻薄布料联想到被包在其中的肥美花唇。

岳景宸方才话一出口便已经怕了,今儿怎么胆子肥了这般藏在心里的非分之想也大胆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刮子,但意外的是,预料中沈知澜的训斥规劝并未到来,反而竟是无声的顺从了自己的意思,这不禁让岳景宸又惊又喜,欣然享受着高高在上的师姐驯服的口舌侍奉,但很快岳景宸想明白了个中缘由,还是自己放才提到的墨师弟,他也知道这段时日此事让师姐极为难做,墨师弟也是精神恍惚茶饭不思,幽幽叹了口气也沉默了下来。

就这般,两人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之中,林间只剩下了含吮吞吐与风声。

岳景宸伸手拨开沈知澜鬓间垂落的青丝,露出那张清冷的娇颜,看着她生涩专注的吞吐自身的阳根,幽幽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道:“我跟墨师弟…长大…也…”

“不想…我…也知足了。”

断续的话语听之不清,但随后沈知澜的回话却异常清晰:“但愿吧,我也能看出那位白姑娘对墨师弟的一番情意,希望她最终能和墨师弟能够终成眷属吧。”

可是,两人这份祝愿,隔着数十步的距离,还能否传到浑噩的墨涂耳中呢?

得到沈知澜肯定的答复以后,岳景宸始才放下心来,抓住机会安心享受师姐难得的侍奉,手按着沈知澜螓首微微下压,直抵到了嗓子眼儿,腆着脸:“深些儿…师姐…根儿还冷飕飕的…”

往日的沈知澜便如同一朵带刺的雪莲,任凭如何软磨硬泡也只能占得一点点便宜,得意忘形间稍有逾越还会被扎得一手的刺,即使这样自己还得赔着笑脸忍气吞声,毕竟沈知澜师姐威严早已深入渊渟门诸多年轻弟子心中,这几天沈知澜困于墨师弟之事也颇有些恍惚,兼之方才对自己的愧意竟是前所未有过的顺从,岳景宸方才几个大胆逾越的要求意外的没有受到抵触,如此一来他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享受佳人娇躯的机会?

在岳景宸的轻压下,沈知澜喉咙被顶的颇为难受,但真罡境修为对身体的控制力极强,在沈知澜对喉间软肉的慢慢放松下,那条肉龙竟然一步步破开紧窄的喉肉,说巧不巧,凸起的龟棱恰好嵌进了喉间,到此为止整条阳根都已经全须全尾被没入了沈知澜红润的檀口中,岳景宸杂乱蜷曲的黑毛几乎伸进了佳人的鼻子里,好在岳景宸的肉根只是正常人尺寸,整根吞下虽然有些不适,却还可以接受,此时的沈知澜还不知道男人中天赋异禀之辈龙根的惊人尺寸,要将那些巨根完整吞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虽说沈知澜对于口技几乎从未尝试过,更是谈不上什么口舌技巧,是不是还会被牙齿磕到,但光是看着那张让整个渊渟门年轻一代男弟子魂牵梦绕的绝美娇颜,在自己跨间起起伏伏,含弄自己的肉棒,岳景宸便已经很知足了,其他师兄弟们便是做梦也想象不到这幅光景吧。

“呼…唔…”沈知澜含了片刻,喉咙被堵的几乎不能呼吸,轻轻将之吐出喘了口气,却没料到今日的岳景宸格外的大胆,才刚吐出脑后按着的那只大手便又使力按了下去,沈知澜不及防下又是一口吃了个满满当当。

方才沈知澜吐出之时寒风拂过肉棒的刺骨寒意与沈知澜温润滑腻檀口带来的暖融融体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般的奇妙感受,岳景宸越发觉得着迷,在沈知澜被噎的还没反应过来时,岳景宸两手按住佳人螓首往后一提,将那根肉棒又拔出…

接着,又是一下深顶…

这混账小子竟然把自己的嘴巴当成…

这般肆意抽插?

沈知澜又羞又怒,但此刻头被岳景宸死死按着,竟是推之不开,沈知澜恼怒之下玉手揪着岳景宸腿间毛发奋力撕扯,想让他停下来,却没想到岳景宸此刻早已食髓知味,深深着迷于冷感与师姐小口中的温暖转换,欲望勃发之下只想进一步体验那极致的舒爽刺激,即使是痛的呲牙咧嘴,也只顾抱着沈知澜的螓首加速上下按压,配合着下身的挺动,膨胀的龟冠一下下迅疾的戳击着沈知澜喉间的软肉…

几番推搡和撕扯无果之后沈知澜也是放弃了抵抗,两只纤美的玉手只是死死的揪着岳景宸腿根的肌肉不放,仿佛是溺水的人在窒息时抓到的仅有几根救命稻草,虽是于事无补,却又不肯放弃,仿佛这能在窒息时给她带来些许安全感一样。

“师…师姐,我要到了…啊!”随着岳景宸动作加快,寒热转换越来越快,沈知澜喉间软肉对龟冠的束缚紧吸感越来越强,岳景宸只觉得腰椎酸麻,下身的射意越来越强烈,下身的挺动与手间动作越发迅疾疯魔,沈知澜修长纤美的雪颈在他动作下上下摇摆,酸软的几乎要断了。

“嘶…”终于,岳景辰疯狂的动作以一记前所未有的挺胯重杵结束,这一下几乎儿连卵袋到杵进了沈知澜的口中,沈知澜那一刻感觉仿佛时间都停在了那一瞬间,时间变得极慢,脑海中迷迷糊糊却又无比清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岳景辰的阳根龟冠深深嵌入了自己的喉中,接着一下…

一下…

缓慢地收缩…

胀大…

收缩…

胀大…

胀大到极致,颤抖…

接着一股粘稠的奇怪东西从那胀大到极限的龟冠中喷涌而出,强劲地喷在了自己喉咙间的痒处,不,这是第一抽…

它还在继续…

第二抽…

第三抽…

岳景辰的腰胯抖动了几下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沈知澜感觉到口中膨胀的那条祸根也随着软垂,死死按在自己脑后的大手也垂落身旁,这才奋力一推挣起身来,将那委顿的肉棍吐出。

只是岳景辰多日不曾发泄,憋得时间长了,射出的阳精数量极多,黏腻腻的如同痰意一般挂在沈知澜喉间,呛的沈知澜咳嗽不止,偏又不好发力,一时间难以咳出。

岳景辰一番喷发后,得意快美欲望尽数发泄而出,方才欲望驱使下的疯狂念头逐渐消隐,喘了几口气后看着身旁扶着树干弯腰呕吐咳嗽的师姐,整个人仿佛一下子醒了过来:我方才对师姐都干了些什么?

我射到了师姐…

喉咙里?

岳景辰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欲望驱使下做出了多么大胆逾越之举,但事已至此,早已晚了,岳景辰麻着胆子上前拍了拍沈知澜起伏的美背,不防沈知澜扭头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岳景辰脸上,美目含冰深深看了他一眼后,连地上的衣裙都不顾便转身扬长而去…

岳景辰挨了未婚妻一巴掌,懵在了原地,说来难怪,素来爱洁的沈知澜喉间还粘着他的白浊阳精,心头实在恼怒,见他这般不识相的凑上前来,当即便心头一股无名火涌,羞恼之下也不足为怪。

懊悔之情溢于言表,岳景辰捂着脸颊颓然坐倒在地,将脸深深埋在了臂弯间,一时间,这片林子只剩下了呼啸的风声,除此以外,再无一丝一毫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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