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次风波,我和母亲不仅重归于好,感情反而更深了。
我们私底下的时间几乎变成了夫妻的样子,性爱变得越来越自然,我们会刻意找梦梦不在的时间,调情,做爱。
虽然晚上我们俩在那无人知晓的空间能尽情放纵。
但我们都明白,也都渴望,我们这份感情,能走出那小小的卧室,走出那一百来平的房子,去晒一晒阳光。
她偶尔还是会提起刘爱媛的事情,她说她会记一辈子,我觉得也没关系。
她绝不允许我再跟刘爱媛纠缠来纠缠去,但也没让我彻底跟她断掉联系,只是警告我说不要再次涉足这种混乱的关系。
我们偶尔也会因为之前事情败露而感到无端地恐惧,害怕下一次又被谁无意间发现。
这种一边渴望感情外扩一边又不得不忍耐和压抑,是我们母子最残忍的煎熬。
我妈由于性爱的滋润,人也渐渐变得水灵了起来,她跟我说她同事都怀疑她谈了男朋友,而她只得说用了更好的护肤品来掩饰。
说到护肤品,就不得不说一说咱们村那村支书的女儿。
我的梦中情人,她来到了厦门卖护肤品。
走出村庄后,我觉得她并不漂亮,一张五官端正的脸,板正的身材,很是平凡。
如果我晚些年见到她,她就是我人生中的过客。
但她偏偏就在我情窦初开的时候,活蹦乱跳的晃悠在我眼前,成了我魂牵梦绕的样子。
这种感情,我读过《乱世佳人》后就豁然明白了,我把原文贴出来——
“我所爱的只是自己虚构的一尊偶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偶像。我做了一套漂亮的衣服,然后就爱上了它。当阿希礼骑着马走来时,我见他那么英俊,那么与众不同,我便把那套衣服套在他身上让他穿了上去,也不管他是不是合身,而且我也不不肯看清楚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一直爱着那套漂亮的衣服——而根本不是他本人。”
我就给村支书女儿,周艳梅,给她穿了一套漂亮的衣服。
这套漂亮的衣服,在插入她那紧窄还有点干涩的处女穴后,就渐渐地开始破碎。
2011年新年过完,周艳梅来到了厦门找工作,她大专毕业,学的外贸。
我接到村支书和我那村长老爹的双重嘱托,有点带着期待地答应照顾来到厦门打拼的周艳梅。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爹和她爹在私下达成了什么默契。
梦梦后来交付的新房,我妈简单装修了一下便租了出去,租金给她存了起来。
前一个租客前一年年底刚好搬走,周艳梅过来后,我和母亲一商议,再征得梦梦同意后,按照市价稍微便宜点租给了她。
我把她安置妥当的那天,晚上回到家钻入母亲的被窝后,她明显不太高兴。
“人家跟你非亲非故,瞧把你兴奋的,屁颠屁颠的。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
我见她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内心,也不太好再隐瞒,便把我内心那种情节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我告诉她我初中写给周艳梅的情书,她所有人的都看了,就忘记拆我的了,最后全部扔到垃圾桶里。
我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随即又摸了摸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爱怜。
她对我年底回老家拒绝了刘爱媛的欢爱这一行为,格外感动,在床上和我更加投入了,叫声也渐渐放开。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我就差点跪在刘爱媛跟前了,一边求她不要乱说,一边好言哄着她。
她看我确实可怜,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又念我帮她服装店重焕生机,才勉强放过了我。
“我的小老公,妈妈虽然有点难过,但这么长时间来,你的爱让我刻骨铭心。你小子是铁了心打算跟我过一辈子。”
她说着揉了揉我昂扬滚烫的下身,咬了咬唇角,让我脉搏跳动快了起来。
“老婆,我辜负谁都不能辜负你!”
我伸手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香艳的肩窝上,想把我的心掏给她。
“臭小子,去追你的梦中情人吧,你需要体验一场阳光下的爱恋。”
我没回答她这种荒唐的问题,我想着到时情感纠葛乱七八糟,而我是个嫌麻烦的人。
我深情地吻了她一阵,一双手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忘情地游走,指尖摩挲,滑过那盈盈一握的乳房,滑过匀称的双腿,复上那饱满的阴肉。
就当我把她一条腿搭在我身上,准备把我那鲜红壮硕的‘信鲍菇’头头插进去时,她却按住了我。
自从之前和解那晚她觉得我的二弟像信鲍菇之后,一直就叫它信鲍菇,有时候她白天特别想做,就会说我们独有的暗号——
“林林,我想吃蘑菇了。”然后我就想方设法支开梦梦,去房间做我们的蘑菇大餐。
而她那一刻推开我之后,却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我瞬间血压爆表的话,
“小老公……等等,我想试试给你口一下……”
我内心百感交集,我的爱人啊,她终于为我改变了自己,她肯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我的眼泪忍不住都出来了。但我又担心,她是完全为了我的舒适而委屈求全。
“老婆,你不是觉得脏吗,你不喜欢就不用勉强了……”
“怎么样,小老公,感动得眼泪都出来吧。”她却朝我调皮地一笑,“我喜欢你的‘信鲍菇’,早就想吃吃看,只是有点……害羞……怕你看轻我……”
我都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妈,不,不,怎么会……我,我,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她的羞怯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白了我一眼,“我没给人试过……网上说牙齿会刮到。”
我赶紧安慰她说没事,刮到也没事。
我母亲在此之前,连飞机都没帮我打过,这突如其来的跨越式惊喜,我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她慢慢俯下身,盯着我的胀得通红的老二看了半天,仿佛不敢相信这巨大的肉棍已经在她身体里搅弄了几百个日夜。
她跃跃欲试含羞带怯的样子,仿佛我的鸡巴就是一根烧红的烙铁,她轻轻摸一下就会把她水嫩的皮肤烫伤一样。
她摸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抬起眼看我时发现我在一动不动看着她,她又飞快地把眼神挪开。
最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那温热有点出汗的小手,终于握住了我的大棒。
“你这坏东西,怎么这么大……”她发现她的手还没办法完全握住时,有点惊讶。
我听后咧嘴嘿嘿一笑,“妈,那还得是你生得好。”
“我要知道生下来你会搞刘爱媛那骚货,我就给你生5公分。”
“妈,我还是搞你搞得多啊,5公分,那跟牙签一样,肉都给你戳破喽。”我像调戏小媳妇一样调戏着她。
“哼……”她佯装生气的样子,然后在我在龟头上弹了一下,“让你欺负我。”
我故意“嘶”的一声,眉毛鼻子拧在一起,“啊……疼疼疼,妈,你把它打坏了……”
但我拙劣的演技被她一眼看穿,瞪了我一眼,便开始撸动起来。
同样都是皮肤,同样都是手,那女人的触感和自己就是云泥之别,没有了那僵硬和力量,多了一份柔软和温和。
当然还有那未知的刺激,我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啥。
她是轻,是重,是急,是缓,对我来讲,都是没有打开的糖果盒。
她撸了一阵看着我销魂的表情,似乎也很满足,便小心地把鼻子凑近闻了闻。
我担心地询问:“晓琴老婆,是不是味道有点冲……”
“还行,有点沐浴露香香的。”她说完又闻了闻,然后在我那红肿的蘑菇上亲了一下。
当我还么有从那温热的接触中回过神来时,她一口就我含住了我整个肉棍顶端。
“啊……妈妈……”
她那暖暖的口腔,湿湿滑滑的裹住了,我整个人都仿佛被厚厚的棉花包紧一样,我幻想自己成了一个蚕蛹。
她应该是准备了很长时间,舌头轻轻地扫过我的膨胀,一下一下都让我浑身发麻,脚趾不自由自主地来回搓弄。
我一口一口小声叫着妈妈,也让她很有成就感。
从这一刻起,我的母亲她转变了,从被动享受,到了平等地互动,她是真真正正把自己当我妻子了。
她一手撸着我的肉棍下半段,偶尔轻轻揉捏我的睾丸,一边让我的鸡巴渐渐深入她的口腔,那灵活的小舌,无师自通一般扫着我的冠状沟,扫过我的马眼。
“妈妈……妈妈……晓琴……老婆……好爽啊……”
她没有回应我的乱叫,嘴唇张成O型,开始小心翼翼地吞入又挤出,牙齿一次都没有刮到我粗壮的柱身,只有那柔软的唇瓣上下摩擦我的坚硬。
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我真的说不上跟做爱插入,到底哪种方式更爽。
“哦……哦……啊……晓琴……好妈妈……我的好女人……”
她偶尔一抬头看见爽得翻白眼的表情,开始尝试快速的吞吐,动作从生疏到渐渐熟练,看得出她在用心地让我感受到男人的快乐。
“啊……晓琴,别吸了……让我操你……”我这时候感觉肉棒硬到了极点,还在她温热的空中一跳一跳的。
然后她却没有放手,嘴型箍紧了一些,更加快速的刺激着我,那一头秀发上下甩动,口水从她嘴缝里流出来,浇在我肉棒上,打湿了我的阴囊。
在这种刺激下,我很快便收不住了。
“妈妈,快吐出来,我要射了……”我怕她受不了那浓腥的味道,便提醒道。
可我妈没听见一般,反而口手并用,抬起头的眼神变得有点妩媚。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
“宝贝,好儿子,射妈妈嘴里。”
我没有多想了,任由那种微微触电一般的酸麻袭来,随即朝她嘴里发射了一坨又一坨的乳白色果冻。
她在我射完最后一滴后,吐出了我那还发硬的阳物,一点浓白被带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下,这是我们母子间截至那晚少有的淫靡一幕。
她把我的高蛋白在嘴里含了一会儿,觉得滑滑腻腻没什么味道后便一口咽了下去,随后拿起床头的水杯,漱了下口。
我十分动容地把她抱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摸并不能表达我的感激,
“妈,太舒服了……谢谢你!”
她看着我,既有母亲的温柔,又有夫妻的爱欲,“林林,我们这么做也有一年多了,跟你在一起,除了见不得光,其他我都很快乐,很幸福。”
柔软的手拂过我满是胡渣的脸颊,又轻声告诉我,“不管你今后是否跟我在一起,你都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我本想立马纠正她,但又有点底气不足,就像我之前绝对不会想到我会爬上刘爱媛的床。
我把所有的感激和爱意都灌注到了我的舌头上,一下下如毛笔一般扫过她的桃源口,舔得她娇喘连连,舔得她双腿发抖。
接下来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我们的配合变得天衣无缝。
我插进去的那一刻,就如那太空飞船对接一般,仿佛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整体。
她总笑着说我在她身体里不愿意出来,连出生的时候,接生婆也努力了很久。我说这大概就是命,我们上辈子情人还没做够。
她鼓励我去追求爱情,说她真的不介意了,连出轨她仇人刘爱媛她都原谅了我,其他没啥不能接受的。
但其实是很矛盾的,我即使去追求别人,我跟我母亲相当于还是夫妻的样子,我们还是会调情,会接吻,会做爱。
我如果抛弃了她去跟别人在一起,那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我也接受不了。
这样也必然会导致我跟其他人所谓的爱情,都会以悲剧收场,不是第三者的悲剧,就是我母亲的悲剧,而我怎么都不想让我母亲成为悲剧。
人性,就是这么丑陋。
我母亲也提醒我,“其实,你的梦中情人,就是你梦中的样子。”
我那时候没开窍,导致我亲手去撕开了那一层朦胧的面纱,给自己和周艳梅都带来了不知道好,还是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