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月下惩爱 (H)

罚红妆
罚红妆
已完结 红宝石

沐浴后,宋楚楚只披了一件薄纱,趴伏在榻上,肌肤微湿,发尾滴着水珠,顺着脖颈滑落至锁骨间。她一动不动,唇紧紧抿着,背脊微颤。

湘阳王坐于榻侧,手中摊开一盒药膏,眸色幽暗。

他目光一寸寸掠过那片白皙玉肌——颈项上那道深青的勒痕仍在,腰侧几道细细血痕红得刺眼,两侧臀瓣的几处伤口还渗着血珠。

宋楚楚默默地将头埋进臂弯里,一眼也不望他。

他叹了口气,终是俯身,蘸了药膏,指腹轻轻按上她的伤处。

她一声不吭,整个人绷得死紧,额头贴着枕面,牙关紧咬,泪水无声落下。

他刚碰到她臀上的伤痕,她便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呜咽声破了堤。

「呜……」

她没有说话,只是哭,泪水一滴滴落入枕褥,湿了一片。

湘阳王动作顿住,眉心微蹙。片刻后,他继续涂药,语气低沉:

「既知会疼,为何还要惹本王?」

她没有回,只是小声地抽噎,眼泪越流越快,肩头微微抖着。

他叹了口气,手掌复上她细瘦的背脊,轻轻抚着:「妳不该进那地方。」

她把脸埋在枕间,肩头微微抽动,却仍一言不发。

湘阳王神情冷峻,指尖蘸着药膏,一寸寸复上她另一侧臀肉的血痕,开口语气低缓:

「若是初入府时的妳,可敢踏进那种地方?」

她浑身一震,像是被钉住,眼泪更急。

「如今倒好,仗着宠爱,便真以为自己无所不敢了?」

当他指尖触及腰侧那处,她忽地一抖,闷声呜咽了一下,却不敢动。

她本是埋首臂弯,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可不知怎地,眼尾余光瞥见了什么——那一片血红有一抹形状异样的痕迹。

她怔了怔,下意识偏头去看。

只一眼,眸中泪意尚未干,就瞬间凝住了。

那是一个字。

细细的笔划,异常清晰——「湘」。

正正刻在她的腰间,恰是昨夜她被轻薄的位置。

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喉头发紧,连哭都忘了。

她本能地要扭头看他,却又仓皇收回目光,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羞耻至极。

望着那一小块皮肤,那一个字,像是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地,泪水又流了下来。

她原以为,这些调教、羞辱、惩罚,都是情欲里的风暴,可她突然意识到——

他不是一时之兴,这不是一场游戏。

项上的束缚已不在,可她还是觉得透不过气。

「会……留疤痕吗?」

声音极轻,像风一吹就没了。

湘阳王闻声擡眼,对上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良久,他淡声答:「依时上药,这次,不会。」

宋楚楚的喉头像堵着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是匆匆扯过被褥掩身,便背对着他蜷入床榻内侧,下意识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湘阳王盯着她背影,眉峰微动,心头一阵沉闷。

日头已渐渐高了,窗外蝉鸣聒噪,天色清明,却似与她全无干系。

宋楚楚这一整日几乎不曾开口,连眼神都落不实处。问她,她也只是轻声道一句「累」,便转过身去,窝在榻上,缩作一团。直到正午,仍只是说「想睡」——却似始终未曾真正合眼。

偶尔起身拈着筷子吃了几口清粥小菜,每每下咽只觉喉间一阵酸疼,便再无胃口。臀肉和腰侧伤处仍隐隐刺痛。昨夜留下的伤痕像是还挂在意识里,轻轻一动,便牵出整夜的记忆。

湘阳王只瞥了她一眼,便吩咐阿兰:「她若改变主意,想出门,妳便随着。」

语罢,便转身出门,只有暗卫暗中跟随。

直至傍晚,天边渐渐泛起金霞。

宋楚楚坐在窗前,望着楼下街巷热闹,人声鼎沸、商贩吆喝。

湘阳王终于回来,拂开门帘,见她倚在窗边,一身素衣衬得人极静,像是与这尘嚣格格不入。

他目光微沉,落在她颈侧——那道昨日所勒出的痕迹,青紫缠绕在那片细白肌肤上,刺得人眼疼。

她听见动静,回头见他,便起身福了一礼:「见过王爷。」

他步子一顿。此行微服在外,王妾本无需行礼。

「这是在杭州的最后一夜了,妳当真……不想去西湖?」

宋楚楚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妾有些倦了,免得扫了兴致。王爷另请人陪吧。」

他忽地迈步上前,伸手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

她吓了一跳,身子微僵,却没有挣扎。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发顶,语气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克制的温柔:「是疲倦,还是在怪本王?」

她怔了一下,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窗外霞光斜落,照亮她泛红的眼眶与素白的脸,像一副失色的画。

他低下头,唇贴近她发侧,声音压得很低,只淡淡说了一句:

「陪本王走一趟。」

说罢,便自袖中取出一条新买的罗巾,浅紫底纹,缀着细致的花鸟绣样。

他擡手,欲为她系上。指尖刚触及她脖颈,宋楚楚便轻颤了一下,像是本能地想要避开。

他动作微顿,语气却极轻:「别动。」

那语声带着一点温柔,像春雪消融时的一滴水声,缓慢渗入她心底。

他细细将罗巾绕于她颈上,动作极轻极稳,像是怕碰痛了她。

待系好,方才擡眼,见那圈青紫痕迹已被掩得刚刚好,恰如一切从未发生过。

夜幕初降,西湖边水气氤氲,远处舟影摇摇,一艘小画舫已静静泊在岸边。

宋楚楚刚上船,船内灯火已映入眼帘。

与她想像的红灯绿酒不同,画舫内无一点艳俗之气。

银白与淡紫的灯笼悬挂于梁柱之上,形如星辰坠落,随水波轻晃。舟顶开着一口月井,周围雕着细致藤纹,仰头便可望见夜空中那一轮新月。

「……好漂亮……」她脱口而出。

她眼尾一瞥,只见卧榻铺着温软织毯,几上放着精致的小点美茶。

她怔怔地站着,眼神闪动。

湘阳王走至她身侧,低声道:「妳说过,想看月,也想看水里的灯影。」

宋楚楚鼻头微酸,悄悄地咬了咬唇,掩住眼中情绪。

他替她披上舫中放置的银纱小氅。那一刻,她心跳忽然有些乱。

她走入舫中,坐在那铺了香毯的软榻上,默默地将几上的食盒打开——有定胜糕,龙井茶酥,糖芋头,酒酿汤圆。旁边一盏龙井茶香袅袅。

「妳不是说想都尝一遍吗?」

宋楚楚咬下一口糕点,细细咀嚼,只觉心头发烫。

湘阳王在对面落座,静静看她,不言不语。

水波荡漾,画舫缓缓行于湖面,银色的月光透过圆窗洒下,她吃着糕,终于擡头看他,眼神仍湿润,却少了白日里的退缩与伤意。

「……这里……真的很美。」

她刚说完,便见他伸出手来,掌心向上,静静递在她面前。

「走,本王带妳看看更美的。」

她怔了一下,望着他那修长的手指微顿片刻,终于还是将手轻轻放入他掌中。

他领她绕过内舫,踏上船首的木阶,来至一处小露台。

湖心舟缓,忽闻一声轰然,璀璨烟火自水岸冲天而起。红、金、紫、翠,一层层绽开在夜空中,如花怒放,如梦似幻。西湖水面映着万千流光,动人心魄。

宋楚楚倚在栏边,睁大了眼,眼中倒映烟火与水光。她张了张口,声音里透着惊喜与不敢置信:

「……好漂亮……谁在放烟火呀?」

湘阳王立在她身侧,手扶着她的腰,眸光落在她脸上。

他顿了一下,语气平静道:「……王府暗卫。」

宋楚楚一愣,转头看他,眼睛瞪得圆圆的:「……暗卫还会放烟火?」

他挑眉,语气淡然:「本王要他们放,他们就得会。」

她眨了眨眼,脑中不禁想像神秘的黑衣暗卫此刻被王权逼迫,躲在草丛堆里放烟火,终是没忍住,先是轻笑一声,转瞬又连着几声,在湖心夜色中轻盈荡开。

她悄悄侧过身,轻轻倚入他怀中,双手缓缓绕过他的腰,抱住他。头轻靠着他胸膛,仰起脸,眼中倒映着夜空中层层绽放的绚烂烟火。

她低声道:「谢王爷。」

湘阳王低头望着她,没说话,只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些。

烟火渐歇,湖面重归寂静,唯有远处偶有一两声余爆,在夜空中缓缓绽放余光。

二人回到舫中,重新坐回软榻上,香毯铺地,烛影摇曳。茶香萦绕,与定胜糕、糖芋头的甜味交错,氤氲在舫内。

食毕,他便一手将她拉进怀里,两人双双卧倒在软榻上。

舫顶那道圆窗——月井,正对着夜空。

她仰着脸,望见一轮新月横挂夜幕,点点星子伴其旁。

「好美。」她叹道。

宋楚楚靠在他怀里,又蹭近了一寸。

半响,她似是考虑了许久,才怯怯开口:「妾……还有一事想问。但王爷……别罚妾,可好?」

湘阳王以下巴厮磨她发顶:「说来听听。」

「……玉香楼那个女子……」她咬了咬唇,鼻尖一酸,「王爷以金步摇相赠。她,是不是对王爷很重要?」

湘阳王轻叹一声,大掌寻到她的指尖,扣在胸前,语气低缓:「那个女子,与圣上有些旧缘。步摇乃皇兄所赠,本王不过奉命转交而已。」

又无奈补道:「本王才没闲情与她纠缠。」

宋楚楚一听,双眼一亮,蓦地擡头看他,笑颜顿时绽开。

他狠狠捏了捏她下颔,板起脸道:「妳就是为了这个,跟到玉香楼去?」

她吃痛低呼一声,又把脸贴回他胸膛,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王爷昨夜……好可怕。妾以为,王爷真的、要杀了妾……」

他手臂一紧,指腹滑过她的发顶,语声淡然:「妳的性子,得寸进尺。会怕,不是坏事。」

宋楚楚撅了撅嘴,悄悄地擡眼望他,见他目光仍穿过月井,锁在那轮皎月之上,便迅速地「啾」一下亲上他的唇。

随即,她像只做贼的猫似的,飞快把脸埋回他胸前。

亲王的嗓音带笑:「方才还说怕,这会儿就敢亲?胆子还挺大。」

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臂一揽,便将人牢牢困住。

宋楚楚尚未反应,便见他俯身而下,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夜色已深,湖面上船只稀少……本王可是做什么,都无人阻止。」

话落,他指尖已轻轻解开她颈上的丝巾,将那条银紫色柔缎徐徐抽出。

她紧张地仰头望他,眼里盈着水光。

湘阳王眸色愈加幽深,轻道:「想退,现在还来得及。」

竟难得地给她选择的余地,连语气都轻了三分。

她脸色潮红,又凑前挑衅似地「啾」一下亲上他的唇,然后羞怯地垂下了眼眸,声音软得似水:「……有点想王爷罚。」

湘阳王整个人静了三息,唇边笑意一点点压下,喉结缓缓一动。

他低头贴近,声音低哑:

「是吗?」

语毕,他在她粉颈那圈青紫瘀痕上轻轻一吻,语气低柔而克制:「颈上伤还未好……这里,暂且不动。」

话音未落,他已拿起那条浅紫丝缎,姿态从容地在她双腕上缠绕。罗巾缓缓收紧,她的手被他举过头顶,束在榻背那根雕花木条上。

木条冰凉,刻有细致梅纹,她手腕纤白,愈显娇弱。

宋楚楚咽了咽口中津液,神情羞怯,却无恐惧。

亲王指节抚过她脸庞,目光深沉,声线低哑地落下:「妳可知道,本王觉得妳动弹不得的样子——最为动人?」

他的眸光一寸寸掠过她微启的玉唇、颈项那圈未退的青痕、婀娜的身段——「还有妳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挣脱不开的模样……无一不叫本王又爱、又恨。」

宋楚楚听见此话,睫毛狠狠一颤,脸颊猝然泛起一层烫人的潮红。

他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残忍与迷恋像是丝线,一寸寸缠上她的四肢与心头。那种「动弹不得、逃不脱」的画面,在她脑海里竟不知羞耻地浮现——她被困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声音微哑,却只能颤声唤他一声「王爷」。

她不敢与他对视,只将眼神躲闪着垂下,唇瓣紧抿,双手早被束缚无力,指尖却悄悄蜷紧。

羞,怕,却又有那么一丝……止不住的悸动,自小腹处悄然荡开。

湘阳王将她衣襟缓缓剥落,指节滑过肌肤,惹她一阵颤栗。

「永宁侯此生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修长的手指动作慢条斯理,将衣物一层层解开。

「便是将妳送回京,送到本王手里。」

不知是因为今夜的月色太美,方才的烟火太璀璨,还是这画舫太精致,宋楚楚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眸子晶莹,脸色绯红,轻唤道:「王爷……靠近些……」

湘阳王闻言,缓缓俯身凑近。

她红唇微启,眸光直勾勾地望进他的双眼,声音娇媚:

「那……那现在人在王爷手里,还被绑起来了,怎么办?」

语毕,竟伸出小舌于男子的薄唇上轻轻一舔,舌尖探入唇缝,又迅速收回。

亲王听见这话,还未及开口,唇上已被她那小小一舔划过。那动作轻得像羽,却像火一样落在他心口。

他一愣,整个人顿住,眸中瞬间暗了几分。

他俯视着她,目光一寸寸从她唇边扫过,落在她被绑于榻背的双腕、微颤的锁骨、丰盈的酥胸、与那副故作无辜的面容。

下一瞬,他冷笑了一声,声线极轻:

「知道自己被绑着,还敢勾引本王……宋楚楚,真是欠收拾。」

话音未落,他便一点点解开外袍的系带。

一件件衣料在他指间滑落,静静坠于船榻之侧。他动作从容,仿佛猎人卸下披风,只为亲手收割猎物。

宋楚楚目光怔怔地望着他,脸上涨红,说不出话来,视线掠过起伏明显的喉结,落至胸膛肌理分明的线条,继而到那血脉膨胀的阳具。

她霎时羞得移开了目光。

他俯下身来,一手捏住她下颔,将她脸轻轻扳回来,唇角缓缓勾起:

「怎么?方才不是还挺会撩?现在倒是乖了?」

她咬了咬唇,似是豁出去般,再次擡眼与他对视,伸出舌尖,于他放在唇边的手指上又轻轻一舔。

湘阳王的瞳仁猛地一缩,戏谑的神色在瞬间碎裂,深沉与占有欲翻涌而起。

那贴紧她大腿的坚挺肉茎震了一下,带着难以掩饰的躁动。

他猛地将两根修长指节探入她湿软的口中,语气轻而冷:

「不是很会舔么?来,继续。」

这句话一出,宋楚楚眼中羞愕交织。手腕仍被罗巾高高绑着,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指节在唇齿间恣意侵入,轻挑撩弄着她香软的小舌。

她含着他的手指,舌尖被迫一寸寸滑过指节,微微一卷。唾液在口中泛滥,声音细碎而暧昧。她羞得红透了脸,却不敢躲开,只能望着他,眼角泛着水光。

湘阳王低头看她,眸色幽深似夜。她又羞又媚,丁香小舌听话地勾住他的指节,轻轻含弄。

他缓缓抽出手指,唇边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小嘴倒是伶俐,含得这般乖……那便更乖些罢。」

话音一落,他便起身,跨坐至她胸前位置——

他双膝分开,牢牢压住她两侧,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那粗大的肉茎便悬于她脸上。

指尖抚过她微颤的下颔,「张嘴,乖。」

她羞红着脸,却还是慢慢地擡头,红唇微启——

湘阳王喉间滑出一声闷哼。那张美艳的脸就在自己胯下,粉软的小舌缠上热炽饱涨的雄物,画面淫靡又惹火。

一片湿润的触感复上,她的臻首微微晃动,红唇轻轻夹住茎身一侧,柔软的唇瓣贴合其上,缓慢地上下摩挲。一次次地滑过,却始终未曾真正含入,温热与湿润在其表皮游移,让他全身血液都像往那处冲去,腰背紧绷如弓。

玉唇间的肉茎微微颤动,脉管突突跳着。她睫毛颤了颤,擡眼看他一眼,眼里还装无辜!

亲王伸手捏住她下腭,腰身一送,便把蓄势的性器塞入她嘴中!

「唔!」宋楚楚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腕,却仍被缚得严实,小嘴被堵得满满,湿润的眸子委屈地望他。

他身体略往前顿,一手撑在榻后的墙壁上,腰间开始用力地抽插,一下下迫使她把口张得更开。

宋楚楚一声呜咽,纤眉紧皱。昨夜那勒颈的伤痕尚未痊愈,此时喉间又被他无情地冲撞,疼痛顿时铺天盖地袭来。

她呻吟着想侧开脸,却被他按紧头颅。那强势的顶弄一下一下更狠,像是要罚她舌尖的轻佻、唇瓣的放肆。

「撩得那么高兴?」湘阳王嗓音压得极低,却又沉沉压着欲望,「想必……是不怕疼了?」

她含着泪,身子微颤,喉头火辣辣地痛着,却根本无处可逃。唇瓣又被他推得更开,津液一丝丝沿着唇角滑落。

她的眼眶泛红。那是羞、是疼、是被侵占到极致的委屈与快感混杂。

可她的身子……却越来越热了。

他动作不歇,节奏又深又狠,刚硬的肉茎带着惩罚意味地冲撞着她喉头。

宋楚楚终是忍不住,眉头紧蹙,眼泪滚落,喉间发出一声带痛的哀鸣:「呜啊……」

那声音太真切,连湘阳王也微一顿,眸光幽深地俯视着她湿红的眼角与泛着津液的唇瓣。

他终于缓缓退出了几分,让她得以喘息。

掌心捧着她潮红的脸颊,他语气似笑非笑,低沉缓慢地说:

「怎么?太疼了?」

他拇指抹过她唇角那抹湿意,语声柔得几近温存,却一句一句像刀子般慢慢剖开她的羞耻。

「若楚楚真受不了……也行。求本王操别的地方,也可。」

宋楚楚听罢,羞得欲撞墙。可咽了咽津液,喉间实是酸疼无比,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嗯……不说,就是小嘴还想要的意思?」

那湿滑勃发的阳具又轻轻顶开她的唇瓣。

「……王爷……求您……」声音愈来愈小,「操……别处……」

亲王眸中尽是坏心的笑意,「别处,是哪处?」

她一阵呜咽。他怎么这么坏!

奈何敌强她弱,不得不低头。

她羞得不敢看他一眼,「妾……的……小穴……」

语毕,轻轻把双腿张开了些许。

湘阳王睨着她,唇角尚带笑意,却不再言语。

下一瞬,修长笔挺的身形自她胸前缓缓后移,双膝拖动着褥面,从她身上退下。目光始终锁住她羞红的脸,像是一头从容盘旋的猎豹,带着十足的气定神闲与压迫。

他跪在她腿间,身形挺拔如松,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膝弯,轻而不容拒地往两侧一分。

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双腿已被他稳稳分开,腿间之处早已湿润不堪。

坚硬滚烫的阳具毫不犹豫地埋进她温热的花穴!

「啊!……」她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呼。霎时的入侵带着一点点痛意,更多的却是快感。

他扣紧她修长的大腿,一只玉足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不单单是腰部猛然一挺,还猛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一带——像是将猎物死死拽回,任由他嵌入。

她整个人被这动作顶得往上弹了一下,细声娇喘中,高悬的双腕也随之绷紧,腕间那圈柔缎勒痕微微泛红,指尖蜷缩颤动,如蝶翅抖着。

「小贱货,怎就这般湿了?」男子轻斥一声,却侧头于她足踝轻咬一口,宠意满满。

羞辱的话语和姿势让宋楚楚咬唇不语,下一瞬,他的律动带着一股蛮不讲理的冲劲,将她深重地贯穿。

「呜!」她骤然倒抽一口气。硕大的性器凶猛地撞击花心深处,偏偏花穴淫液流淌,只让男子的掠夺更为轻易。

臀上几道尚未愈合的刀痕被撞得生疼,像是他故意为之,每一下都撞在她痛处上。身子在那痛意中愈发颤抖,可那刺痛又迅速被花穴深处的酥麻快感淹没,仿佛身体自己记得——愈痛……便愈加沉溺。

湘阳王喘着粗气,低头一望,那湿意泛滥的内壁紧紧夹住自己的雄物,每一次抽离便将那粉嫩的媚肉微微带出,又再重重推进,淫液将二人交合处浸透,抽插间牵出一道湿响。

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腰间那枚尚未愈合的字痕上——「湘」,笔划清晰,血意尚存。嫣红、残酷,却让他的阳具更硬上一分。

目光继续往上——是她在剧烈冲撞中颤动的酥胸,雪腻挺翘,乳尖染红;再往上,是她那张被羞耻与情欲染透的脸。

他蓦地俯下身,她的双腿被拉得更开,身子猛然一颤。角度一转,小穴被他深深贯入——直撞最敏感的深处。

「啊!……王爷……」那带哭腔的娇吟把他的欲火愈烧愈旺。

每一下的撞击都让花心疼痛、酥麻,快感却使意识朦胧,浑身明明无力,修长双腿却紧紧夹住男子的腰,任他深入、抽送。

「王爷……王爷慢点……呜……」

她不禁扯动双腕,丝巾勒住的地方早已泛红,挣也挣不脱。

「啊!」那一下深得狠辣,她惊喘一声,身子本能一缩,却立刻被他按住——一手扣住她后颈,肉茎埋于她体内,轻轻厮磨着深处。

「楚楚,告诉本王……」他声音低哑,气息浊热,另一手复上她一侧的圆润雪峰,用力揉捏,直揉得乳尖泛红、挺翘。

大手再移至她下腭,使她轻轻仰首,指尖滑过颈侧那圈青紫的勒痕。

「妳属于谁?」

「呜……」宋楚楚娇喘着,映入眼帘的是穿过舫顶月井的圆月,声线甜腻娇媚。「是王爷的……」

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湘阳王闻言,喉结重重一动,掌心再度扣紧她的腰肢,重重一顶——

「是本王的什么?」

「啊……!」宋楚楚哭音未落,已被他狠狠贯穿,撞得整个人向后一仰,双乳高高挺起。

她紧紧咬着唇,身子颤抖:「是……王爷的……女人……王爷的妾……王爷的奴……」

语罢,怒张的阳物再度重重插入,似要将她娇柔的花穴无情碾碎。宋楚楚几乎哭出声来,臻首后仰,意识像失了魂般,随着他的节奏颤抖、起伏。

明明疼,小穴却吸得那么紧。

「说得这般甜,本王便疼妳一辈子。」他咬上她耳垂,细碎、急促的吻落在她的耳际、脸侧、粉颈,下身的抽插更为狂野、狠戾。

「嗯啊……!好、好舒服……」

画舫微晃,烛火摇曳,二人安躺于榻上,气息依旧浓烈。

宋楚楚蜷在湘阳王怀中,雪肌微汗,唇色嫣红,发丝零乱如墨。

月井之上的明月依然光洁,投下清光。

湘阳王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将她揽得紧紧的,另一只手轻柔地替她抚过额前湿乱的发丝,调笑道:

「楚楚是愈来愈坏了,竟敢在画舫中勾引本王。」

宋楚楚红着脸不语,又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望着那一轮明月,只觉心头被塞得满满的,感到无尽的暖意,轻叹一声:

「子衡……」

话一出口,湘阳王身形一僵,宋楚楚也愣住。

她有些慌乱地擡头望他。

他只轻吻她额间,将她的脸按回胸膛上,柔声道:「只许今夜这样唤,以后可不许。」

宋楚楚禁不住唇角微弯,乖巧道:「知道了。」

又似细细的咀嚼那两个字:「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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