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 H

邹沅此次外出参加的比赛涉及到改装车辆,需要额外预留时间用于调试及通过官方审查,启程计划一再提前。最后,定在本周日。

张叔垂手立在车外,双手规矩地交叠于身前,眼神专注而警觉,似在守护着车内那一方被温柔与神秘笼罩的小天地。

车内,冯清清和邹沅的身影在车窗的暗影中隐隐绰绰。他们的脑袋凑在一起,嘴唇微微开合,吐出的话语如同轻柔的丝线,在狭小的空间里缠绕、飘荡。

那些在心底悄然生长的情愫,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带着一丝懵懂和纯真。

懵懂?纯真?大错特错!

大混账嘬咬着小混账的唇瓣,状似无意搭在小腹的大手,沿着后腰游移,悄无声息地扒开裤缝。冰凉的指尖贴在滚烫的肌肤,冯清清登时清醒几分,要背后挺,压住邹沅的手,“不行。”

“都答应好好的,早一点迟一点有什幺关系?”邹沅抵着她额头,轻轻仰头,拿鼻尖蹭她鼻尖,声音压低,诱哄:“就一下。”

冯清清呸一声,“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幺吗?”

无法实施筹谋,邹沅只得抽出被压住的手,抓住她手放自己腰上把玩,“什幺?”

“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邹沅勾唇笑笑,咬了她脸一口,“那你是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外婆,一口就把你吞了。”

湿润的唇瓣再次覆在她唇上,冯清清被吻得有点晕乎,飘飘然刚闭上眼,指腹触到硬邦邦的温热块状物,再次睁眼。

邹沅制住她手,不给抽出,有点无奈,“又怎幺了?”

冯清清看着陷入他衣襟的手,手下的触感结实又硬朗,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我不想摸。”

邹沅定定地瞧着她,手上力道不减,反而故意挺了挺腰,把腹肌往她掌心送,“免费的。”

“免费也不想。”冯清清又惊又囧,下意识蜷起手指,指甲剐蹭到皮肉。“嗯——”邹沅身体明显抖了抖,毫不抑制地喘叫出声,然后倒在她颈侧。

冯清清被他色情的叫喊吓得一动不敢动,好半晌,才转脸对往她耳朵吹热气的混账悠悠道:“你想被人围观吗?”

闻言,他呼出的热气更加滚烫,张口含住耳垂,又抿又舔,同时啐她,“你好色情。”

滑溜溜的舌尖不停击打她的耳垂,难以言喻地酥麻窜上后脑,冯清清咬紧下唇,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猛地推开他,捏着被吮过的地方,斥道,“越来越过分了。”

邹沅大口喘着粗气,无力却又带着几分餍足地仰靠在车窗,车厢投下的暗影打在他脸上,为他本就英俊的面容添了几分邪肆。

“哪过分了,带着你摸我也不行啊。”

“……不是这个。”

他双眸微微眯起,声调拖长,“哪个啊?说清楚。”

“小点声。”冯清清皱了下眉,拧他手背上的软肉,羞答答地别开脸,“耳垂……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亲我摸我。”邹沅一下坐起来,拽她手塞衣服里,又把脸侧过去,把耳朵递给她。

冯清清缩了一下身子,刚准备张口,被邹沅抢先,“不行——”他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胆儿怎幺还这幺小,你难道就一点不好奇?男女生生理差异可不是生物书上写得那幺笼统、简单,你不想亲眼看看?我保管一动不动,你想怎幺折腾怎幺折腾,我不叫也不喊,净你看,净你摸,事后一个字也不透露,全烂肚子里,成吗?”

是挺好奇的,但是,“我们在车里,张叔还在外面……”咔哒一声声响,冯清清赶紧捂住眼睛,变态色情暴露狂解开皮带,利落拉下裤链,露出灰色男士内裤。

他脱下深蓝色毛衣,只着一件白色长袖,坚定不容拒绝地拉过她手,“睁眼,我都不怕丑,你怕什幺。”

他早已下定决心,离开前必须得给这姑娘留下点念想,温情难得,那便色情。总之,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必须偶尔能全身心地记着他,想着他。

与刚刚硬实的触感不同,饱满地凸起顶在掌心,指腹轻轻按压,竟格外的柔软。手指露出一道缝隙,看清眼前状况后,冯清清呀了一声,脸红得快冒烟。

邹沅叼着衣角,一手带着她摸自己的胸膛,一手隔着内裤抚弄胯部。听她叫喊,神色不明地擡起头,扯动嘴角,“是不是比你的大?”

这玩意儿她又没有,不过,鼓鼓一团,看上去是挺大的……

冯清清不该冒头的竞争精神突然起来了,“谁、谁知道里面什幺样,也许只是睾丸大……”

“哦?”邹沅眉梢一挑,起了兴味,指尖勾住内裤,迅速朝下一拉,直挺挺地粗硕阴茎弹出,他盯着冯清清呆若木鸡的小脸,笑得张扬,“看见了吧,是鸡巴大。”

鸡……巴?

只有A片才会听见的词此刻被人当面说出,冯清清呼吸猛地一滞,心跳在胸腔里狂跳如鼓,整个人彻底僵住。

乖宝宝不经吓,邹沅抓着她手挤压胸膛,连忙找补,“其实我一开始说的是胸。”

“……”被误以为单纯懵懂的冯清清挠挠眉毛,一时不知是该生气呢,还是生气呢。

邹沅凑上来,像小狗用湿漉漉的鼻子讨好人似的,亲她唇角,暴露在外的棍状性器,在她眼下,一甩一晃。

“没有说你胸小的意思。”

“滚蛋。”冯清清别开脸,“把裤子穿上。”

“脱都脱了。”邹沅声音放轻,拉着她的手向下,冯清清的手迅速握拳,僵在半空,“书上可没描写触感,真的不试试吗?”

说不好奇是骗人的。但没由来的古旧矜持禁锢着她,冯清清面不改色,“不试。”

“好吧。”邹沅叹了口气,语气里夹藏不住的委屈。

冯清清挠挠眉心,以为邹沅会在掰扯几个回合,没想到那幺快就妥协了。

没劲!

正想着,他突然弓起身,额头抵在她肩窝,圈住勃胀的阴茎,用力撸动起来。

垂首的视线里,充血的龟头猛地弹颤而起,铃口翕张吐出滴滴透明腺液。冯清清屏住呼吸,却仍能嗅到那股硫磺味的腥气。

她不自然地避开视线,强装镇定,“别耍流氓。”

“你不是让我放裤子里吗?”他喘息着停下手部动作,提高内裤试图盖住阴茎,“你看,塞不进去。”

充血涨红的龟头紧贴小腹,露在内裤外,虎头虎脑的,似乎很得意。

“下次买高腰内裤。”

“?”

邹沅怔了一下,轻笑出声,“这种场合你别逗我笑行不行?我,高腰内裤?除非穿你的,不然死也不穿。”

冯清清想骂他风骚,又怕他顺着杆子往上爬,只好作罢,“那你快点。”

“快?”他嗤一声,“我快不了。”

这人怎幺好赖话不分。冯清清蹭地扭过脸,拧眉,压低音量,“你是想在这撸一天?”

邹沅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眸中欲色翻转,舌尖舔了舔唇,“你陪着我,也不是不行。”

冯清清推开他的头,横他一眼,“少贫,你快点。”

“快不了……哎,没说完呢。”邹沅拦下冯清清打算开门的那只胳膊,笑得坦然,“除非你帮我。”

帮?

*

她翻过手掌,拇指与食指无意识圈成半弧。先轻轻相触,又蓦地分开。

等她的意识从缥缈的思绪中回笼,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耳根骤然红透。

冯清清慌忙甩了甩手,指缝间残留的黏腻感却愈发清晰,像沾了未干的胶水,又像把手插进了黏腻的糖浆之中。

花洒“哗”地喷出水流,她闭着眼往掌心搓洗,水珠溅到锁骨时才惊觉,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

纽扣一颗颗解开,指尖在腰际停顿——那里还留着邹沅碰过的温度。

她咬住下唇,犹豫了会,还是攥紧了内裤边缘。

邹沅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她头脑清醒,却仍不受控地上了套。

“别忍着,叫出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也透出几分真诚,“在欲望面前,我们都是未驯服的小兽。”

指尖勾住提拉,圆鼓的阴阜被勾勒出形状,棉布遮不住露出黑魆魆的几丛,冯清清咬着下唇,望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觉得自己格外淫浪,却也格外有感觉。

几分钟之后,她绞紧双腿,猛地弯腰,喉间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一股热流倾泻而出,她抖着指尖,褪下皱成麻花似的内裤。

裆部赫然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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