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诊所比往常更忙了些,蔚清一边处理着因为降温而增多的病人,一边准备着出城的事,既然是要出去,那当然去那多待几天。
感受一下别的城市的风土人情,顺便扩展一下她的世界小地图。
路途不算近,衣服要准备好,还得找一辆马车。
倒计时——39小时37分零9秒。
12月30日,和希尔薇一起生活的192天。
她们提前一天坐上了马车。
这一趟路程在路上要耗费大概9个小时的时间,这会提前一天出发等她们到了那里还可以找个旅店先休息一晚。
这样就不会很赶了,不然好像为了任务而任务似的。
这个月份的温度已经彻底降下来了,大衣与围巾,车轮子碾过铺了一层薄霜的石板路,发出规律沉闷的响,豪掷一笔大数目租的马车,内部空间可谓是相当奢侈,铺着厚实的毛毯和软垫,减震效果良好,宽敞到几乎能躺上去,右前方甚至有个小木桌,靠在边上的台面,摆着些水果和吃的。
她瞥了眼正扒着窗户往外看的人,少女坐的笔直,背影纤瘦,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头发愈发长了,银灰色,质地柔软光泽,肩膀微微挪动,慢吞吞,慢吞吞,对着窗户哈了口气。
蔚清没忍住笑了笑,翘了翘二郎腿,打了个哈欠后靠在边上闭目养神。
希尔薇扒着窗户看了会,早晨的空气笼着一层薄雾,窗外的景象快速的倒退着,这个时间段没什幺人,外面的树叶子稀稀拉拉,显得有些萧条,道很宽,空气凉飕飕,顺着她扒开的缝飘进来。
她对着玻璃哈了哈气,马上白了一片。
身后传来女人懒洋洋的声音,“不冷吗宝。”
希尔薇伸出的手顿了顿,“不冷。”
她在那圈白色间中画了个圈,又慢吞吞把那条缝又给关上了。
希尔薇回头,女人眼睛都还没睁开,睫毛很长,眉骨优越,在眼下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几缕黑发垂落在细白的颈侧,有股懒散懈怠的劲。
没睡醒的样子。
“……”
希尔薇凑过去,紧挨着这人坐着,膝盖上放着本出门前女人顺手塞给她的《临床医学》,刚刚被她用来垫下巴的厚厚一本,她并没有打算翻开,视线持续的停留在女人微阖的眉眼上。
“清清冷吗?”
“还好,一点点。”
希尔薇把书放到一旁,伸手碰了碰这人的手背。
蔚清睁了眼,弯眼睛,“你还挺暖和。”
希尔薇勾了勾唇,"还好,一点点。"
她把女人的手包进自己掌心,摸一摸,这人的手一直都很漂亮,细细长长,骨节分明,指甲泛粉,根部弯着漂亮的月牙。
蔚清不太满意的蜷缩了下手指,声音拉长一些,“干嘛学我?不准。”
希尔薇凑的更近,贴蹭了会后干脆跨坐上她的腿。
蔚清,“……”
相当娴熟。
她眯了眯眼睛,看着这人俯身过来,顶着张白里透红的脸亲了亲她的唇角。
“好的,老师。”
蔚清拍了拍她的屁股,表情有些疑惑,“老师?”
“嗯,老师。”
她凑近,用细软的声音又喊一遍。
蔚清挑着眼看她,这人疑似在卖萌,小小的脸大大的五官,少女凑近的脸上瞳色朦胧,透着一点蓝意,眉眼弯起来,无辜又柔软的幅度,温热掌心却有些违和的扼住她的腕。
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血管。
蔚清瞥了眼自己,手腕内侧的皮肤过薄,血管泛青,显得清晰又脆弱,在另一个人的指尖按压下好似察觉到了危险,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的略微加快跳动。
她视线挪动的明显,从这人的眼下到手腕,又从腕部重新回到她脸上,与她对视。
蔚清突然勾唇,眼底笑意加深。
启唇时声音带着并不掩饰的兴致盎然。
“……好吧,既然是老师的话…那我要来考考你了。”
蔚清声音微顿,看着面前的人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眼睛的时候,被她扼住的那只手细长指节灵活,轻轻的划过女孩的手背,意味深长似的。
“回答不上来的学生……可是要受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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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第一题。”女人眼睫微擡。
她思考的时候目光会不聚焦些,空闲的那只手慢吞吞按了按女孩柔软的唇,希尔薇微微张开唇,在这人滑过她唇缝的时候含上去,牙齿轻轻咬住,滑软的小舌去勾她的指尖。
湿湿黏黏的,蔚清玩着她的舌头,眉眼含笑,缓慢启了启唇。
语气严肃,吐字清晰。
“请用专业术语解答一下上次的过敏性鼻炎和普通感冒的鉴别要点,不准口水化。”
希尔薇,“……”
蔚清没忍住笑意,“干嘛?怎幺这个表情。”
女孩眼睛微微瞪圆的样子有些可爱,希尔薇看着她,手下意识收紧些,又立刻松开点,皱眉。
她沉默了会,摇摇头,眼神略微怪异。
“你……”
用着那种语气,她没想到居然会问的这幺正常。
她已经在脑子里面回忆最近的一场性事的姿势和在多长的时间内高潮多少次了。
这几天一直有些忙碌,最近一次还是五天前,在床上的时候,女人从后面操她,很深,又满又疼,射了俩次后坐到女人身上,她没力气了,退出来帮她舔,肉棒翘得直愣愣的,射进她嘴里。
“……鼻痒、喷嚏频率、鼻涕性状。”希尔薇声音轻下来,“感冒会伴随全身症状,但过敏不会。”
"具体点。"女人的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染上一圈湿润,顺着她锁骨线条滑到衣领边缘,勾住黑色毛衣的领口轻轻拉扯,笑,“比如?”
“比如……过敏的鼻涕是清水样的。”
“感冒后期会变稠。”
车轮碾过碎石,马车轻微颠簸。
希尔薇坐在这人腿上身体略微晃动,她膈应的难受,这些问题太普通又正常,没有符合上她心里的预期让她有些难受的慌,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前坐了点,挪蹭,前穴贴上微微鼓起的部位才微微满足,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女人上方,银灰色发丝垂落下来,扫过对方的脸颊。
带有明显的暗示意味,眼睫因为想着一些事情而开始微微泛红。
“好吧,没说错,第二题,”蔚清腰动了动,膝盖曲起一些,胯骨顶得少女私处微陷,她弯着眼睛继续问,“遇到冷空气过敏的患者,除了给药还要嘱咐什幺?”
希尔薇的膝盖在柔软坐垫上陷得更深了些,她低头看着女人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雪白细腻,那里有她前几天留下的淡红色痕迹,这人完全放纵她在她脖子上舔咬。
“…戴口罩。”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女人的腕骨,感觉自己好像开始微微分泌唾液,“……避免直接吸入冷空气。”
“还有呢?”女人依旧含着浅浅的笑。
希尔薇与她对视,喉咙微微动,“用温水洗脸。”
“……”
“好的,第三题。”
“第三题,”蔚清擡手挡住她要亲上来的嘴,笑容加大,“如果患者出现药物不良反应…”
她的这个问题没能问完,蔚清皱了皱眉,马车突然剧烈抖动,连带着车厢都猛的晃动,木门外传来马儿的长吁和马夫的骂声,“该死!哪家的小孩!能不能看点路……”
一阵兵荒马乱,车厢整个往左偏移,希尔薇失去平衡整个人栽进她怀里,书本掉在地上的闷响被布料摩擦声盖过,蔚清锁骨处被她狠撞了下,她轻哼一声,护住这人的脑袋。
“呃…”
等颠簸平息时,蔚清胳膊往后撑着,闭了闭眼睛,面对车夫的询问回了声“没事。”
她掀开帘子的一角看了眼,一个调皮的小孩,父母带着他鞠躬道着歉,车夫躲的快,没真撞上去。
怎幺哪个世界都有这种爱作死讨人嫌的小屁孩。
蔚清放下帘子,想捂自己被狠创了一下的前胸,又想捂下面那个有些脆弱的地方,在刚刚的动荡间同样被用力怼了一下,她们的姿势现在已经变成了她半躺在座椅上,而女孩的手正撑在她耳侧。
希尔薇放松自己的身体,轻轻靠在她身上。
“老师。”
她盯着女人微微泛红的耳尖,歪了歪头,“还问吗?”
蔚清轻呼出一口气,曲起膝盖顶了顶她的腰,“问,换个问题。”
“刚刚说话的时候希尔薇一直在用穴蹭我吗?”
她凑近对着女孩泛红的耳朵吹了口气,声音低柔而幽怨。
“是故意的吗?把老师蹭硬以后就可以挨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