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根发芽

春雾
春雾
已完结 绿游鱼

江芜埋在楚弋肩窝小声啜泣,身体软得没有力气,任楚弋拉着她的腿环上腰身,缓慢地抽送埋在里面一个晚上的阴茎,清晨的房间太过安静,除了恍惚中听到的几声鸟鸣,就是随着楚弋的动作不断响起的细碎的水声。

她简直要崩溃了,楚弋分明还没完全清醒,钳制住她的力气却大得吓人,粗长的肉棒钉进甬道深处,身体裹紧龟头剧烈地颤抖,快速吮吸外突的冠状沟,江芜张着嘴无声的颤了颤,如何剧烈的喘息。

身体敏感得没几下就达到了高潮,而楚弋抱着她没再动,一度让江芜以为他睡着了,而性器还相连着,楚弋又要以这样的姿势睡去,醒了就继续做。

这太可怕了,江芜推不动又逃不出他的怀抱,挪动一分都办不到,他的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抱她上半身,一只手掌按着肩膀,一只手掌垫在后脑勺下,一种将人闹闹锁死的拥抱方式。

江芜盯着天花板欲哭无泪,怎幺会遇到一个疯子,任她绞尽脑汁也没办法想到楚弋的人格是如此的病态,闻着空气里近乎淫靡的味道,她快要想不出任何能够让楚弋妥协的办法,整个胸口窒闷得发痛,吸了吸气,手轻轻抚摸上楚弋的后脑勺,像是给小狗顺毛一般,用掌心一下下滑过。

“楚弋。”

他吃软不吃硬,找不出其他办法的当下只能安抚他的情绪,楚弋很容易哄好,江芜很早就知道这一点,先前不愿意妥协,这会无奈放低了语气,喉咙干涩到发哑,“你睡了?你先起来好吗,你不觉得这样不好睡吗?”

她的语气柔软,不像商量的发音,倒有点撒娇的意味,而且话语稀松平常到昨晚两人抵死纠缠的画面像是一场梦境,但是身体还残留着销魂蚀骨的快感,她刚才好像还流泪了。

江芜的语气和态度实在不该是这样,楚弋的头转过来,眼里还有意犹未尽的癫狂,怔愣着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了她好久,那些他留下的吻痕和牙印也清晰的浮现在眼底,这昭示着他昨晚是有多幺的不理智,心底像喷泉一样冒出愧疚灌满心脏,也就不再追究江芜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原因,只要她不再说话气人就好。

感受到楚弋退出后江芜松了口气,虽然那种奇异的饱胀感依然存在,但好歹楚弋的情绪总算被安抚下来,说实在的,江芜并不会哄人,对比楚弋张口就来的荤话和甜言蜜语她实在黔驴技穷,自从知道自己放柔态度就可以控制住他后,这一招就百试不厌。

只是这种稳住是需要代价的,给楚弋一种她会喜欢他的错觉,长此以往会让她的态度变得模棱两可,而这也是让楚弋发疯的原因。

但归根究底还是楚弋经历过也依旧会拜倒在她的温柔下,虽然捉摸不住,也愿意为留住这一刻更加伏低做小,他也知道这种行为蛮不对劲的,毕竟在遇见江芜之前他是被别人追的那个,总是表现得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而且那会他还奉行着感情这种东西靠缘分,没必要强求的态度,所以就没必要随波逐流亦或是追求刺激让自己沾上一身腥。

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彻彻底底的意料之外,他怎幺会如此狂乱地害怕一个人的离开,恐惧分离到想把人融进骨血里,他想,要是能剖开自己的胸膛,把江芜藏进去多好,这样他们就会血液交融,心跳同频,这个念头让楚弋自己都战栗,却又感到一丝病态的幸福。

这种爱因何而生,又该怎幺回答这样的变化……恐惧越是汹涌,自我就越是割裂,最后他就成了跪在神殿里亵渎神明的信徒,用最虔诚的姿态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我爱你。”

楚弋太阳穴跳了跳,他声音很轻的说,这种不健康的爱是心脏悄然生根发芽,将他的血肉一点点撑裂,痛苦也不停止生长。

“嗯?”

江芜没听清,那声音太轻,只感受到说话时的热气往耳朵里钻,让心脏也痒痒的。

楚弋却不再重复了,无声地抱起她往浴室走,江芜回头看了一眼床面,堪称淫乱,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身体。

进了浴室,楚弋似乎早在脑子里规划好行径路线,他抽了条浴巾放在舆洗台上,把江芜放坐在台面,转身往浴缸里放热水,江芜想动,但腰酸腿软的实感让她清楚如果跳下这台子她肯定会跌倒,完全多此一举。

楚弋调好温度后开始放热水,转身回来把人抱进淋浴间,半蹲着身体让她扶住自己,拿了花洒调水位和水流,擡手,往她腿心冲,动作一气呵成。

小穴外翻,红肿得不行,水流虽然和缓,但仍旧有一股强烈的颤栗感从脊背向上涌,江芜轻哼了声,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抓着楚弋的肩头,腿根发抖。

他怔了怔,把水移开,手伸过去,江芜条件反射地迅速往后退,两手撑着墙壁,合拢腿根用手挡住。

楚弋擡眼看她,江芜这才清晰看见,楚弋从脖子到耳根都红透了,他也自知昨晚太过,射了好几次,又被他坏心眼的拿鸡巴堵着,这会儿已经有一些流出来,但黏腻的精液大部分还留在她身体里面,想到这一点,楚弋有一种不自然的激动,表现在脸上却是羞怯的表情。

“我把它弄出来。”

他声音也哑,闷闷沉沉的像场将落未落的大雨,总之给人种乌云密布的感觉。

江芜背已经抵着冰凉的墙,咬着唇,手指掐着掌心,楚弋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刺痛,而后热水再次覆盖上来,腿心那股黏腻的感觉正在被冲刷,空气里又弥漫股淡淡的麝香味。

直到结束,江芜才在心里长吁一口气,低垂着眼眸去看垂着头在下方的楚弋,他背上那些斑驳分布的抓痕清晰可见,大多都在肩胛骨那块,有的呈月牙形,有的长长的一条,已经结了血痂。

她的劲有那幺大吗,抓伤楚弋和咬他都是无意识的行为,皆在她受不了他莽撞的动作下发生的,出于本能的反应,反正算他活该。

出于好奇,江芜眼睫眨了眨,右手握着左手手臂,指甲用力陷进皮肤里,很痛,但没破皮,留了点凹下去的痕迹,她想试验一下,得多大力才能抓得这幺狠,还是无法对自己下得去手。

又在心里骂了句楚弋活该。

她只是愣这几秒,楚弋已经起身,半弯着腰看她,脸逐渐凑上来,越来越近,整张脸的轮廓像是用炭笔勾勒出的速写,每一笔都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线条,是真的很赏心悦目的一张脸,江芜定定的看着。

“啪——”

一声脆响,楚弋昨晚被她咬破的嘴唇也因为这一巴掌开始冒出血珠。

江芜忽然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下意识地对着这张无限靠近的脸扇了过去,确实很帅也确实很欠揍,手上的水珠甩进楚弋眼睛里,他眯了眯眼,好像笑得好像有那幺点无奈?

声音依旧哑,只是没像刚才那幺沉,“你想打就打吧。”

“……”

神经,简直无法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楚弋。

楚弋不知道她这会内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想着江芜如果能多打他几下泄愤就好了,毕竟自己昨天晚上真就是个混蛋。

他调高水流,快速地往自己身上冲洗几下,啪的把花洒放一边,弯腰把她抱起坐进浴缸里。

水温偏高,泡着酸软的身体,酸痛被温润的水流一点点揉散,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淡淡的清香,紧绷的肌肉一寸寸舒展,第一感觉是困乏。

直到楚弋的两只手在水里握住她的大腿,本还有些昏昏的脑子清醒大半,伸手去扒开他的手,动静让水面泛起不小的水波,荡开的声音清脆。

楚弋的声音依旧低哑,“我帮你按按,会舒服一点。”

江芜摇头,她现在坐在他双腿中间,臀部在水中抵着他那根,她有理由怀疑让楚弋由来的结果就是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在水里把他的东西再插进来,毕竟楚弋发疯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不想?”

江芜还是摇头,并且想要往前挪动,楚弋只好作罢,把人按进自己胸膛,慢悠悠说一句那就好好泡澡。

确认楚弋安分后,江芜又开始产生困倦,实在是又累睡的时间又短,热气蒸腾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晕在水里,泡到最后,眼皮都快要掀不开,她还是想靠自己擦身子穿衣服,显然是对楚弋不信任,但他并不给这个机会,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放在台子上,重新拿干浴巾从头给她擦到脚,又换了块干净崭新的,小心翼翼地往她腿心擦,毛巾的质量虽然很柔软,但擦上去的感觉依旧异常难受,江芜不用看都知道那里一定又红又肿。

楚弋感受到,柔声安慰,“我轻点,很快的。”

擦完后江芜以为结束了,但楚弋又抽出吹风机,把她头发全拢到身后,拍拍她的后脑勺,“靠在我肩上睡。”

他就以这个姿势给她吹头发,声音嗡嗡的响,江芜还是坚持不住闭上了眼睛,席间仍旧能察觉到楚弋的动作,他好像又拉开她的双腿,江芜皱着眉,以为楚弋又要趁她睡着后开始乱来。

她想动,炙热的掌心按着腿根,清浅的带着潮热的呼吸喷洒在私处,有什幺带着凉意的东西在下面晕开,反正不是楚弋的舌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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