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

春雾
春雾
已完结 绿游鱼

“不要。”

楚弋面色怔了怔,没猜到她的情绪会起伏如此大,明明刚才还对他好脸色。

“你生气了?”

他怎幺好意思问出这个问题,江芜屏气凝神地看着他,只看出了楚弋那点自知无耻,便无所畏的神情,泄了气似得摇头,“我一整天都坐着,不需要洗澡。”

她的声音温软,模样十分的乖顺,看起来倒不是有意要拒绝他,是真心觉得麻烦才不同意,但楚弋也并不打算放过她,江芜不知道,她温顺的时候实在是很吸引他的,这种逆来顺受的模样放大了他内心的侵占欲,抓心挠肝的,很想欺负她。

刚进浴室楚弋就想脱她衣服,江芜后退挡住,语气磕绊“我……自己来。”

江芜今天出奇的听话,即不说话呛他,又一副好拿捏的模样,楚弋也只好听话,脱了自己的上衣,没犹豫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江芜不懂他又耍什幺疯,楚弋自己先解释,“被刮到,勾线了。”

裤子也同样的被扔进去,“一套的,有裤子没上衣,多难看。”

江芜扯扯嘴角,楚弋少爷病蛮严重的,仔细想来也不奇怪,本来就很幼稚啊他。

楚弋衣服脱得快,现在只剩一个底裤,但不再动了,看着江芜,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她。

江芜捏着衣服不愿动,她又想拉开门跑,见人迟迟不行动,楚弋也不等了,上去捏着江芜衣服下摆往上,一鼓作气脱了下来。

“剩下的还需要我来吗?”

她身上的痕迹还未消散,半遮半掩的在她手臂和内衣之下。

江芜咬了咬唇,先脱去裤子,手再往后解开内衣扣子,不自然的拿一只手臂遮住挺翘的奶头,弯腰下去脱掉内裤。

很奇怪,楚弋见过她的裸体很多次,但是在他面前主动脱衣服这件事就是很不容易做到,楚弋还直白地盯着她看,他的耳朵和脸很明显地都红透了,同样的,他也对江芜主动这件事情有很大的情绪起伏。

内裤很羞耻的顶了起来,楚弋显得有些窘地转过身,飞快扯下最后这一件碍事的东西,动作可谓急切地把江芜拉进淋浴间里,水没开,先把人按在墙上胡乱亲了一通,手往下捏住奶乳揉弄,修长的手指从乳晕重重划过顶端,引得江芜浅浅哼了几声。

嘴上动作也强势急促,不断伸舌舔弄咬着江芜的唇舌吮吸,克制住好想操她的情绪,亲了快有五分钟才压下去,嘴刚分开,他就飞快打开花洒,擡高江芜的头,美名其曰帮她洗澡,其实不想让人看见自己邦硬翘得老高的鸡巴,让她看一眼他就憋不住会在这里操她。

洗一次澡江芜感觉要累出一身汗,楚弋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虽然很避免的没触碰到敏感部位,但完事下来身体依旧像经历了一场性事般站不住脚。

彻底冲洗干净后,楚弋拿了浴巾给人从头到脚把水擦了干净,蹲着没起身,擡头,握着江芜腿根分开,语气自然从容,“我看看。”

江芜惊慌地抓住他脑袋想推开,楚弋却直觉伸手复上去戳了戳,“昨天有点肿,今天好了没有。”

“好了。”

他探头欲贴上去,江芜往旁边闪,拿了浴袍给自己穿上,在楚弋要拿她换下来的衣服后又立马夺过,“我自己来。”

楚弋擡眸看她,“我来不行吗。”

“不要。”她拒绝,“你洗得不干净。”

“会吗,那要怎幺洗?”

难道不是放到洗衣机里就行吗?他这会生起点没用的学习心理,但江芜懒得搭理他,被推搡着毁了房间。

一直到晚上,楚弋就没离开过她身边,她甚至找不出半分钟的空隙,视线里总有这个身影在眼前晃。

直到上床睡觉,那双手环上自己的腰,江芜感到有点绝望,忍不住在心中暴怒世界上怎幺会有楚弋这样的人,睁着眼,能感觉到楚弋并没有睡着,她昨天就已经察觉到了,楚弋似乎不会在她之前睡去,只会等她沉睡过去才会闭眼。

她知道,她都知道,她真的受不了楚弋了,他似乎有感应似的,把手伸进睡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她的胸,在她耳边问她为什幺不睡。

江芜握住她乱动的手,“你这样我怎幺睡?”

“我很轻的。”

“你不累吗,收拾下面这幺久,你快睡吧。”

为什幺他的精力这幺足,怎幺白天没累死他。

“才多大点事,说累的话我也太没用了。”

江芜默默翻了个白眼,“怎幺想到去剪那些花草?”她看向楚弋,他已经闭着眼睛,周身的气息呈放松状态,语气慢慢悠悠的,一副马上要睡着的模样。

“生得又乱又难看,碍眼。”

“后面几天会出太阳,收拾出来,你可以去花园坐坐晒一晒。”

“我……不能出去吗?”

“外面有什幺好的。”

楚弋说这话的时候情绪又起伏上来了,窝在她衣服里的手用劲揉捏起来,江芜伸手按住,把他的手扯了出来,闭上眼睛语气有点无奈的说,“我睡了。”

她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努力平复,伪装成极其镇定,沉稳入睡的模样。

快有一个小时,才缓缓从楚弋的怀里擡起头,盯着那张脸确认了好久,才肯定楚弋已经完全睡着,慢慢擡起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把它挪开,只是一秒,又飞快地搂了上来。

真是有股狗叼骨头,死不松口的劲。

江芜皱眉恼怒,伸手扯了旁边一个枕头,再次擡起楚弋的手,快速地把那个长形枕头塞他手里,然后往后挪。

以防万一,江芜没有立刻起床,躺着观察了他两分钟,才起身,动作可以说是相当的轻,脚步落在地板也没发出声响,然后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衣物下楼,快速的换好,连灯也不敢开,借着点微弱的月光摸到大门边。

她掏出钥匙再次靠近这扇沉重的大门,手激动得有些发抖,以至于第一次对了好几次才把钥匙插进孔里,百分之五十的预想是成功,另外百分之五十就是打不开。

第一次试错后江芜深吸一口气,不慌,换着钥匙继续。

一把能插进去但拧不动,一把甚至都插不进去,光线太暗,江芜已经聚精会神到眼睛有些发酸,试到最后一把的时候产生了点绝望感,楚弋是不是在耍她,是不是故意让她看见。

她握着钥匙还没插进去,就听见身后很轻的啪的一声,极轻的声音,在紧张的气氛中几乎微不可察,幻听一般,好像是有什幺东西落地了。

江芜紧了紧手心,回头去看,空旷的客厅中央躺着刚才她塞进楚弋怀里的那个枕头,轻薄的月光洒在它上面,冷而幽深。

江芜感到后背一阵凉,她甚至不愿意擡头,楚弋一定又闲散地趴着栏杆看她,她一咬唇,把最后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同时声音从头顶响起,“这幺不厚道?要走也不叫我。”

然后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不断放大,江芜忍不住快速扭动钥匙想要转开锁孔跑出去,但动静如此大,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感受到,楚弋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下,幽幽出声,“不是那把钥匙。”

“开这门的在我手上,你要吗?”他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尾音向下坠,喑哑短促,好似夜鸮踩断了节枯枝,在深夜翻起涟漪,阴恻恻地往人衣领里钻。

江芜僵硬地转过身,楚弋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头发有点乱,面色看不清,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潦倒落拓。

“你过来,我就不生气。”

江芜贴着门站,摇头,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楚弋如此吓人,“我不要……我要回家。”

“不行。”

说罢大步走上前,距离不长,两步就到江芜面前,她一慌,本能地要跑,刚跑出几步被楚弋抓着手臂大力拉回去,背脊撞上坚固的大门,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楚弋压上来,语气凌厉,“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幺总想着要走。”

他的身材高大,挡住黑暗中本就不够明亮的那点光源,江芜被笼罩在之下,被这股威压震慑到,眼圈一点点变红,被楚弋掐着下巴擡高,他声音放软了几分,“宝宝,为什幺不叫我,大晚上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疯子,神经病,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报警抓你。”

楚弋目光沉沉,脸上没有表情,声音依旧清淡,一点不为所动的说:“我等你啊。”

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江芜的表情,垂头吻住她的唇,温热的唇瓣相覆互相挤压,慢条斯理地勾缠吮吸,力道温柔。

江芜偏头想躲,但脸颊被楚弋大手掐着,很粗鲁地擡高迎合他,江芜先用力,泄愤似的往他唇瓣上用力咬,楚弋没躲,手掌贴着她的后脖颈,微微用力稳住对方的脑袋,同时手臂扣住江芜的背压向自己怀里,她更用力了,楚弋的嘴唇被咬破了皮,齿间尝到腥甜的锈味,而后舌头抵进江芜的口腔,搅弄纠缠,伤口被磨得发麻发烫,血腥气弥漫在口中。

唇舌分离,楚弋用指腹按在被咬破那块,擡眸看向江芜,“好痛。”

他上前低头,鼻尖蹭上江芜的脸颊,语气暧昧亲昵,“宝宝,你舔舔我好不好。”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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