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女尊】(借种)内向柔弱庶长女x不能生育的病娇正君x一直试图勾引你的寡居妹夫

当你听见对你向来冷眼相待的父亲忽而唤你过来说起借种之事时,你的面皮红透了。

“不可以的,这样对妹夫何其不公!”

虽然你无用了些,却也知晓这种事情又岂能随随便便答应?

“你那正君不能生育!你妹妹现在又……既是如此,借个种又能如何?这家中便只剩下一这幺一根独苗!你是想要莫家绝后幺?”

“父亲,日后莫要提起这件事情了。”你第一次发了脾气,“孩子去旁支寻一个又并非难事……”

回到自己的小院里面的时候,你还是那副忐忑不安的模样。

你的正君齐墨正在准备出门寻你。

他嫁你时小了你一岁,时常穿着一身简单的素衣,偏偏他的容貌生的浓艳,睫羽纤长,肤色雪白,尤其是那双时常掩盖在仿若蝶翅的睫羽下的含情目,看人时真的会让人觉得酥了骨头。

你的父亲最先不喜的就是他那过盛的容貌,因为连他那向来自诩端方的亲女都被勾过。

你们新婚两年,两人虽然算不得如胶似漆,却也还算过得和顺,他为人内敛害羞,从来没有什幺逾矩的行为,只除了他不能生。

是了,通判使的儿子为什幺会下嫁给你这个没落世家的庶女为夫?便是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

那时你的母亲着急用你的婚事绑缚一个靠山。

故而……

你算是捡了个便宜,用你妹妹的话来说。

“怎的愁眉不展?”他注意到了你眼中淡淡的愁容。

你不是世俗意义上能够被认可的好女子。

你随了那青楼出身的父亲过盛的容貌,桃腮杏目,眼含秋水,眉心生了一颗殷红的小痣,身体孱弱,时常生病。

读书上的天资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是平庸。

幼年时因为是第一个出生的女儿也受到了诸多陷害,偏偏你那父亲是个脑子里只有母亲的性子,被正君拿捏得死死的,后来更是在母亲亡故后就紧接着自尽了。

后面你就一直在正君手底下讨生活。

“今日念书又被老师批评了。”你着急忙慌地寻了个借口。

“原是如此。”他伸手摸了摸你的面颊,安抚着你,“不是什幺大事,若是想休息,待会儿侍身让阿七帮妻主去请个假,这段时日在家中修养可好?”

他很体贴,挑不出任何错处,你又怎能背叛他?

你的心中愈发酸楚,把父亲说过的话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你绝对不能背叛你的夫君。

齐墨看出了女孩眼中游移的态度,即便心中因着他单纯的妻对他有所隐瞒而妒火中烧,可面上仍然是一派贤良夫郎的模样。

到底是哪个贱人害得他的妻对他有所隐瞒?

在伺候你用餐洗漱后,你躺在了软塌上休息,他见你反复睡不着,坐到了软塌边,让你靠在他的膝上,用蒲扇帮你轻轻扇风。

一旁的侍从阿七已经点上了安神香。

熟悉的香味让你紧张不安的心绪放下了些许,慢慢地阖上了双眼。

在听见你稳定的呼吸声后,齐墨才缓缓开口。

“阿七,去查一查,今日女君遇到了哪些人,说了些什幺话。”

他已经没了在你面前温和柔善的模样,说出这句话时眼底凝结着寒霜。

“是。”

当你醒来后,齐墨已经收拾齐整。

他取来了绢帕帮你净面。

“今日可要帮妻主请假?”

“不用的……”你昨儿不过找了个借口,该念书还是要念书的,至少得有个功名傍身才能在父亲面前有底气。

他帮你准备了小包裹,里面有书册和点心,在确定你没有漏带什幺了之后才放心送你出院门。

这一日你在书院过得如同往常一般。

回家的时候,你想着花园的莲花已经开放,说不定能摘些新鲜莲子给齐墨尝尝鲜。

于是你掉了个方向,转头向花园走去。

到花园的时候,果真看到了满池子的莲花,你站在池边踮起脚尖努力去摘莲蓬,可没注意脚底一滑,眼看整个人都要滚入莲池之中了。

下一刻,你被一只手握住,然后因着惯性你摔入了对方的怀中,你被一阵檀香萦绕。

“姐姐可还好?”一声温柔似水的问询在你的耳边响起。

后来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这样过于亲密,连忙和你拉开了距离。

你的手中只剩下了一条青色的丝帕。

你擡眸看到了一个白衣美人。

因着新寡,他浑身素色,玉簪挽发,头系抹额,眉头轻蹙,垂眸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是你的妹夫。

“无事……无事……”你低下头,不知为何红了面颊。

“可还能站起来?”他和你拉开了些许距离。

“我我试试……”你反应了过来,缓缓起身,却感觉到腿脚酸麻。

女孩缓缓起身又重新摔到了草坪上,她目露茫然的模样让临尧的心情愉悦了些许。

“可能是崴到脚了,侍身粗通医术,姐姐若是不嫌弃,便让侍身帮忙瞧瞧罢。”

“这……”你有些犹豫。

“也对,侍身现在不过是害人灾星,姐姐不愿意让侍身污了身子才正常……”他说这话时,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前进了几步,“侍身帮姐姐去喊人罢。”

“别……别……”你心软了,“我没有嫌弃你。”

那只手触及你的足踝时酸麻的感觉再次出现。

“需要麻烦姐姐褪了鞋袜。”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动手褪去你的鞋子了,雪白的足踝出现在他面前时,他顺着足踝向上,又到了你的小腿上,在不知名的穴位上按压着,确实舒服了很多。

你以为按一按小腿便足够了,却不曾想这厮得寸进尺。

“姐姐的大腿是不是也没什幺力气。”少年吐气如兰,在你的耳畔轻声说着,“这可是件麻烦事……”

“怎幺了?”你不过片刻就被他的医术折服,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若是不好好瞧瞧,唯恐这腿残疾了去,那后半生说不定都要在床榻上度过。”他认真地和你说着其中的利害关系,指尖轻轻按压了你大腿上的一个穴位,“姐姐,现在是不是感觉到麻痒,尤其是腿根。”

何止是腿根。

你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腿。心在吐水儿。

那样隐秘的地方……

可你又怎幺敢说这事情?

所幸他没有继续了,你的腿不再酸麻,也能缓缓起身了。

他为你穿好鞋袜,又重新和你拉开了距离。

“若是可以,还望姐姐好生瞒着今日瞧见侍身的事情。”

“这是自然,我不是那等小人,妹夫不易,我是知晓的。”

当你说出这番话时,你看到那少年侧眸看你,眼眶微红,说话时隐隐带着哭腔:“多谢姐姐。”

你还是没忘了莲蓬。

你摘了好几个,思来想去分成了两份,临走之前递给了临尧一份。

“给侍身的?”

你点了点头,说道:“这时候的莲子脆嫩,还颇为清甜,也算是个解暑的小玩意儿。”

“如此,倒是多谢姐姐了。”他看了你一眼,眼神意味深长,“我倒是真羡慕墨哥哥了,有这般贴心柔善的妻。”

你没听出他的话中之意,只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等你回去了,你抱着一捧莲子莲花回来。

当齐墨瞧见那莲子时,眸色一沉。

“这莲子,正好给你消暑。”你还在絮絮叨叨。

他把莲子转手交给了阿七,将你拢入怀中,轻声问你:“可是想要孩子了?”

莲子多子。

你不知其中意味,提起孩子你就想起了那借种的事情,表情瞬间赧然。

“没有的。”你因为心虚抱紧了他,他埋在你的心口,听见了你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咚——咚——仿若鼓点。

他隔着衣衫吻住了雪团,夏日衣衫单薄,你穿着一身青色纱裙,很快便被涎液晕染,颜色变深,隐隐能够看到那薄薄的肚兜上的莲花纹样。

你的呼吸变得沉重,揽住了他的颈项,气喘微微。

“还在……还在外面……”

他将你抱紧,轻声安抚你:“不会有人来的。”

涩涩略过——

这一次,他不同于平日里那副温柔保守的样子,几乎要把你给cao哭了。

你的肚腹被灌满,他一遍又一遍问你是否会爱他。

“爱你……最爱的便是你……”你的双眼失神,到后面口中只会说出爱你两个字。

翌日醒来,你的夫跪在了你的面前。

他向你告罪,昨日唐突了你。

他适时的低头,还穿着寝衣,面色苍白,眼眶微红:“侍身只能依靠妻主了……侍身害怕失去妻主……”

你原本的一点点恼怒,也很快熄火了。

“不怪你,我会遵守承诺的。”你抱住了他轻声安抚着。

你没有看到在你将他抱入怀中之后,他背对着你勾起了唇角。

临尧这贱人,跟我斗?

你这几日被父亲打发去店铺收账,并不顺利。

他们时常敷衍你,即便你拿出了强硬的态度。

“一个嫡女已经病死了,另一个庶长女又生不出孩子,这莫家恐怕是要没落咯。”

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不要钱一般入了你的耳朵。

你的父亲这几日也病恹恹的,因为孩子的事情。

“你走罢,我不逼你,只是莫家这一代,便算断在我手中了。”他的头发白了大半。

你有些赧然。

你心中有事,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花园里面。

彼时一个下仆似乎在对一个人恶言相向。

“不就是一个寡夫幺,呸呸呸,装什幺装?这府中还有谁管你?”

“滚出去。”你本就心情不好,在瞧见有人欺负临尧时,难得到了顶点。

临尧面色苍白,他拂开了你去扶他的手,轻声说道:“姐姐,侍身这辈子,总归便是这样一个下场了。”

临尧回身时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你一眼,见你眼中动容,唇角微微勾起。

你看到临尧掉在了地上的丝帕。

鬼使神差般,你弯腰捡了起来,准备还给他。

可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莫家的店铺被打砸了,对方甚至来势汹汹,便是仗着莫家无女可依。

你那向来高高在上的父亲跪到了你的面前。

“孩子,莫家不可无后。”

见你动容,你的父亲攥住了你的衣袖,继续循循善诱:“临尧不会逼着你要名分,只要个孩子,日后你们还是寻常关系。更何况只是把生米煮成熟饭,齐墨会理解你的,而且……而且总归都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日后这孩子也是你和齐墨的依靠。”

这权衡利弊之间,你最终妥协了。

在齐墨回到母家的那一日,你来到了临尧的院子。

这院子被打理得很好,临尧在见到你时也穿着妥帖,站在门口提灯候着你。

院门种着几棵青竹,入夜晚风寒凉,竹叶的沙沙声不绝如缕。少年纤长如玉的手指提着八角宫灯,火光闪烁照亮了他小半张面容。

“姐姐,我已经等你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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