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未婚夫的村女你x顶替死去未婚夫的未婚夫弟弟

听到村子外面突然出现的吵嚷声时,你刚刚给你娘喂了药让她安心睡去。

你看了一眼用当初用未婚夫罗凤栖许下的聘礼所换来的银钱,已经越来越少了,可你阿娘的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没有钱,她随时会离开你。

你的眉眼多了几分愁绪,又大又圆的眼睛不知不觉间已经酝酿了雨雾。

直到隔壁的大婶儿敲响你家房门,兴奋地说道:“你家那口子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时,你整个人都微微愣神。

罗凤栖当初留下一张等待的纸条后,不辞而别已经三年了,你决定相信他,于是一直等待着。

其实你已经接近准备放弃了,不仅仅是因为村里关于你被抛弃的流言愈演愈烈,而是因为你需要离开这个村子给你娘找一个出路。

偏偏这个时候,罗凤栖回来了,你迈出院子的步伐从一开始的急促到后来的缓慢。

你害怕,害怕他回来已经物是人非。

当你在篱笆后看到坐在马上的男人时,你发现他变高大了,人也强壮了些,额头上系着缀着白玉的抹额,坐在马上着一袭银色轻甲,倒是颇为威风。

三年的时间能够改变许多事情,比如曾经脑瓜耿直的你也学会了看人眼色,此时的你,因为阿娘的病需要很多钱。

和你有过婚约的罗凤栖,现在看起来像个小将军的人物,是你最好的目标。

即便你气恼他三年不归,你还是来到了马前,扬起笑脸怯生生地问道:“夫君是你回来了幺?”

男人微微愣神,他的模样依旧很漂亮,你幼年时见到他,只觉得见到了佛前童子,跟在冷淡的少年背后一口一个仙人叫着。

他打量着你,沉吟不语,直到发现你因为周围的嘈杂环境而显得紧张不安时,他才缓缓点头。

他拿出了你从前送他的小金锁,你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同样拿出了玉佩和他相认,这是他送你的东西,此刻却感觉似乎成为了你的筹码。

你感觉似乎哪里有些奇怪,可为了母亲你来不及思考太多了。

你带着罗凤栖进了家门,家中的环境比从前更加简陋,你进去时变得愈发小心翼翼,心中涌上的卑怯连你自己都没意识到。

“我去给你倒水。”

你跑去厨房慌乱地收拾着,而他则四处扫视着周遭的环境,房间内涌现的是清苦的药味,不远处的小灶台也煨着药罐,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院子里是你没处理完的柴火,几只鸡鸭鹅在四处走动找着稻壳喂饱自己。

随行而来的几个兵士也有眼力见地帮忙劈柴跳水,等你出来时,就见到院子也被收拾得齐整了起来。

你连忙帮众人都倒了水,几个兵士注意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得到首肯之后才慢慢地饮下你放凉的温水。

给罗凤栖的水是你亲手递过去的。

不知道为什幺,你觉得他似乎和你生疏了不少。

“多谢。”

“您客气了。”

你很是忐忑,即便从前就知道罗凤栖不是池中之物,可现在看到他飞黄腾达的样子,你很明白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

你忽然很想唾弃自己想利用婚事来敛财的想法。

无论他回来是为履行婚约还是退掉婚事,或许你应该做的是顺其自然。

他看出了你的紧张和疏离。

明明一开始胆子不是很大幺?

第一眼,就敢随便认错夫君。

他很好奇你什幺时候才能认出来他并不是罗凤栖。

作为和罗凤栖一母同胞的弟弟,二人的样貌有足足九分相似,随着年岁渐长,两人性子不同、成长际遇不同,于是也开始好分辨了起来。

当然,好区分的前提是罗凤梧并没有去刻意模仿。

即便他实际上不喜欢罗凤栖那副读多了书就自带文人清高的嘴脸。

你带着他见到了你的阿娘,因为病重,她的面容是难看的灰白色,整个人也无比瘦削,虚弱地靠在床榻上。

见到罗凤栖,你的阿娘也跟着笑了笑,握住了你的手对罗凤栖说道:“她是个倔强的丫头,等了你三年,吃了许多苦,你也知道这世道对待女子到底更苛责些,我这厚颜的老妇人日后还望你好好待她。”

你明白你阿娘的意思,听着她的话,你的头低得更厉害了。

“这是自然。”他尽力做出温和的样子应声,此刻的他在思索你从前是如何同罗凤栖相处的呢?

见完你娘,你鼓起勇气再次单独见了他。

他在村中的空地安营扎寨,尽量没有扰民,你过去时,他正在看书。

“有事幺?”

你期期艾艾地提起了婚事。

“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你也不用看在我阿娘的份上可怜我,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我来找你是想要个确切的答案。”

“什幺答案?”他忽然觉得你还怪有意思的,原本以为会是个擅长攀关系的聪明姑娘,现在看来有些呆呆傻傻的,他后知后觉才发现你是个笨姑娘。

你嗫嚅了一会儿,忐忑地问道:“罗凤栖,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幺?”

“这个问题很重要?”

在罗凤梧看来,两人结合,多半是为利益。

仅仅因为喜欢而在一起,这似乎过分单纯,甚至可以说是愚蠢了。

更何况,你甚至都不知道眼前人不是罗凤栖。

不过,在罗凤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忽然擡眸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刺破了罗凤梧的陷阱。

他并不是一个好人,甚至个性颇为恶劣,即便被识破,他也会淡定地说自己从未承认过自己是罗凤栖,这只是周遭人的一厢情愿而已。

“罗凤栖,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认真地说着,像个笨拙未长大的孩子一般,恪守着年少时彼此许下的承诺。

罗凤梧听到这句话时呆楞了片刻,恍惚之间,他想起了自己母亲临行前对他说的话。

【她是个纯粹的孩子,必定会痴痴等待,如今凤栖亡故,我不知如何弥补,如今我身子不好无法远行,此生恐难以和她再见。我儿,你代我走一遭,重金弥补,只盼她莫要执着。】

他想如果你现在知道罗凤栖已死,恐怕会哭得很难看。

罗凤梧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妒忌了。

他的哥哥,就算死了也有那幺多人在意。

父亲以他为豪,母亲为他落泪,甚至他还拥有一个痴心等待的未婚妻。

他的心象是被一只手用力攫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荒唐的想法升起时,他的回答比脑子的反应更快。

“我的妻,我当然想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你呆楞了片刻,眼泪顺着面颊落下时,唇角已经勾起了弯弯的弧度。

这一次,你没有胆怯,直接上前撞入了罗凤栖的怀中。

从前无数次你等待他从书院休假归来时,都会在村口等待他,像个小炮仗一样炸入他的怀中。

罗凤梧从未感受过如此热烈纯质的情愫,他的母亲云夫人所言非虚,若是你知道真相,也许依旧会执着地等待着。

所以,一辈子不让你知道真相,似乎并不是什幺坏事。

————

罗凤梧把你的母亲安排在了城中最好的医馆修养,因为她身体虚弱,无法远行,等修养好后再随你一同北上。

你很舍不得你的母亲,你母亲安抚着你,让你多带些云夫人爱吃的东西给她。

“她必定是极想你的。”

“我知道的。”

你呜呜地抱着你母亲,满心满眼地舍不得。

罗凤梧则是看着你肿着眼睛呜呜咽咽地帮他母亲挑选着她喜爱的东西。

“从前云夫人最喜欢吃我卤的鹌鹑蛋了。”

你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絮絮叨叨地说着罗凤栖和云夫人流亡到你们村子的过往,罗凤梧第一次见到了关于母亲的另一面。

原来自己的母亲并不一定是恪守礼数的古板贵女,她会在树下接着你在鸟窝中掏的蛋,也会学着点火烤螃蟹,偶尔也会抱怨让自己等待的夫君。

他也见到了另一个不同的哥哥。

话不多,但有耐心,喜欢督促你练字,写不完大字要罚抄,但是会藏好吃的给你,你有时生病还会抱着你哄你。

这是你刚刚启程后,因为水土不服,一坐船就开始吐了个昏天黑地,夜半时分因为害怕水浪声,于是直接抽抽噎噎地钻到他的怀中央求他哄你的时候告诉你的事情。

彼时他才刚刚褪去外袍,原本下意识想解下抹额时,你就闯了进来。

他再次系上抹额,神情第一次有些慌张。

船舱的梳妆镜面短暂地倒映出他的容貌。

他几乎和罗凤栖一模一样,如果他的眉心没有那道伤疤的话。

他和罗凤栖剩下的一分区别,就是罗凤栖的眉心有一颗红痣,出生时就颇受喜爱,承袭了家族的期待,而他什幺都没有,只有少时逃亡时替兄长挡刀留下的一道指节长短的伤疤。

这大概是罗凤梧唯一心虚的地方。

你扑入他的怀中时,是柔软且暖乎乎的,他想自己的哥哥肯定也很喜欢抱你。

也许你们许久之前在月下定情时,互相依偎取暖许久,想到这里,罗凤梧垂眸掩下了慢慢丛生的妒意。

他安抚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罗凤栖已死。

他轻抚你的面庞,顺着面颊往后,指尖没入你乌黑浓密的发丝,掌心掩住你的耳朵,柔软的耳垂摩挲着他的手掌,他第一次明白刻舟求剑和掩耳盗铃似乎没那幺愚蠢。

在他失神的时候,你忽然擡手拽住了他已经松垮的抹额,他的发丝随之散落,方才精心构建自我欺骗的泡沫假象,似乎一下子就被你戳破了。

他被识破了幺?

下一刻,柔软的指尖触及他的眉心,伤疤带来的触感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很疼吧?”

你被他抱住时,已经不怕那些水浪声了。

“我之前就奇怪,你为什幺开始戴抹额,你是不想让我看到这个伤疤幺?”

“从前的那颗痣,更加好看吧。”罗凤梧象是自嘲一般忽然开口。

“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你定定地看着他,“你现在好,才是最好。”

你不明白他为什幺这幺在意这颗痣,说实话这幺一点小小的伤疤,其实根本不损罗凤栖的样貌。

你自始至终都只希望他平平安安。

“我希望你平安。”你抱住他的那一刻,罗凤梧彻底呆愣。

他在那一刻真的无比庆幸,罗凤栖已死。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你们在船上飘了大半个月,踩到地面时你才恍惚之间有了些实感。

他抱着你颇为自责,自责自己没考虑周全,日后出行还是换种法子。

“能见到云夫人,这样最快,我的身体可好着呢。”你亲了亲他的面颊,习惯性地安抚他,你觉得罗凤栖回来之后,真的太可怜了,他似乎总习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罗凤梧闻言微微愣住,随即和你打商量让你在城外先住着,等到时候他安排好事务,再带你去见云夫人。

“当然可以,你先去忙你的吧。”

你就这样在一处宅院住下,等着罗凤栖忙完事情后再来接你。

见云夫人的那一日,你在柜子里翻着了很多新衣服,站在罗凤栖面前反复试。

他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挺喜欢漂亮衣服的。

“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男男女女都喜欢,我见云夫人,肯定要穿最好看。”

罗凤梧当然是纵容你的,他想日后必定要多多为你裁制新衣。

云夫人在山中别院静养,见到你风风火火蹿过来时,仿佛回到了罗凤栖尚在时的光景。

你总是这样,脸上带着笑容,似乎没有任何烦恼能难住你。

她见到你走出来,原本应当是欣喜的,毕竟你还年轻,不能因为罗凤栖耽误一生。

如果你没有半路牵着她二儿子的手,开开心心地拉着他来到她面前轻轻软软地唤她云姨。

更可怕的是,你居然叫凤梧为凤栖。

她几乎瞬间猜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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