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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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枝敢肯定有“人”在看自己。
从她搬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有一股炙热的、黏腻的视线如影随形附着在她身上,起初以为是有什幺针孔摄像头,可仔细检查了一番什幺都没有,只能怀疑是自己刚进入到新环境,心神不宁的错觉。
搬进来已经两个星期了,几乎每个早晨起来她身上都有一股莫名的酸软和倦怠,唇上总是灼灼地疼,仿佛被反复碾磨吮吸过,可她明明就有好好喝水抹唇膏。
再后来的半个月里她屋子里的东西有明显的被动过的痕迹,明明是放在客厅的水杯出现在卧室床头柜,早上来不及收拾随意丢在沙发上的睡裙整齐的叠好放在床边,空气里浮动着丝丝不属于她的、若有若无的气息。
可她的门锁完好的,高层也绝无攀爬的可能。
那幺只有一种可能了…
“快走吧快走吧…”陆之枝拿着几柱香和黄符在屋子里各处踱步,低声念叨着。
直至香灰燃尽,袅袅青烟散尽她才疲倦地停下,望着房间喃喃自语,“能有用吗…”
接下来的几个昼夜家里那种被无形之物压迫的感觉褪去,她也终于得以陷入深沉无梦的睡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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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公司聚会,因为这段时间的事情被顺利解决陆之枝没忍住多喝了点,酒意氤氲,漫上双颊将她瓷白的肌肤染成一抹渐变的胭脂红。
沈舟弋看见她时她正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夏夜的风带着微醺的暖意拂动她耳边的一缕发丝,她大抵是醉了,脚步虚浮着被身侧的男人扶着手臂,一个没站稳不小心栽进男人怀里。
她在笑,沈舟弋的目光凝在她唇畔未散的弧度,凝在她被那男人碰过的手臂上,每个细节都在他沉静的注视下被无声放大,清晰的刺眼。
夜风忽然转凉,吹皱了他眼底深潭般平静的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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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枝回家简略的洗漱完后就归入塌中,半梦半醒间,一缕带着凉气的笑在她耳边回荡,她骤然睁眼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紧接着湿濡的吻从额间往下滑,轻柔却不容抗拒的掠过鼻梁,最终停在她唇瓣上,他的吻携着惩罚的意味,一点一点撬开她紧抿的齿关,凉滑的舌头探入,细腻的舔舐着口腔内壁,和她避无可避的香舌纠缠,掠夺着每一丝喘息。
凉滑的舌终于退开,留给她急促而凌乱的喘息。陆之枝尚未回神,便觉一缕冰凉的气息顺着下颌滑至颈侧,像冬夜的薄雾,轻柔却不容拒绝地笼罩而来。
他的指尖滑过剧烈跳动的动脉停在睡裙领口,半截探入滑腻的乳沟里,陆之枝无法开口,睁着眼惊惧地望着黑寂的房间。
“别怕。”声音压的低低的,在她耳畔厮磨,缥缈虚无。
话音刚落,她单薄的裙就被他一把扯下,温热的肌肤暴露在夜晚的凉意下,激的她本能的瑟缩了下,却哪里也动不了。
他的唇落在她的胸口,湿意的吻落在柔软的乳肉上,先是轻柔的含住那点已然挺立的点,舌尖轻点、打圈,继而微微用力吮吸,带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栗,兴许是觉得她太可怜,她终于能微微动弹了,轻咬着下唇却仍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听见他在笑,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
“别…”她带着哭腔央求,声音细软近破碎。内裤早就被他脱下丢到不知道哪处去了,携着湿意的物件抵在她已经微微出水的穴口摩擦着,寂静的夜里格外显着,清晰的令人羞耻。
陆之枝呜咽着出声,压在她身上原本无形的鬼显现出实体来,她本来以为会是恐怖片里那种血肉模糊或流着血泪的鬼脸,没成想是他这般清俊的脸——肤色苍白得过分,如同一盏蒙尘的旧瓷,除此之外挑不出别的不对劲,只是黑暗里也看不真切。
沈舟弋微凉的指尖剥开她湿润的两瓣,碾压着她敏感的阴蒂,力道时轻时重,带来一阵阵颤栗。
“别?别什幺?别停下吗?”他低笑着,声音带着恶劣的戏谑,话音刚落,指节往穴里捅了半截,陆之枝猛的一缩,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才没发出声来。
“枝枝…”他像条狗伏下身埋在她脖颈里,舔咬着她颈部嫩滑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我知道你害怕,你去找了道士要弄走我,所以我主动消失了,可你怎幺可以让他碰你?好脏好脏…枝枝…”粗大的龟头不断在分开的两瓣磨蹭,时不时探进去一点扰的她又惊又怕,可又忍不住渗出更多蜜液。
“对、对不起…呜我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碰我了呜…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温热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陆之枝颤着声子哀求道,尾音几乎化成泣音。
好可怜,沈舟弋想着,垂眸看她,眼尾洇着湿红,鼻头和脸颊都透出初春桃瓣似的粉,可看着她这般惊的如幼兔的模样,他更硬了,“做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不是吗?况且我们枝枝都这幺湿了…”
说完抵在她穴口的东西就缓缓插进炽热的花径,细瘦的腿被他分的更开了,肉壁吮吸着不属于自己的硬物,陆之枝蹙眉仰头,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沈舟弋挺着腰缓缓抽插,每一次顶入都直至花心,激起一阵痉挛般的快感。
他的肉棒如何都捂不热,可她的身体在发烫,冷与热在体内交织缠绵,陆之枝的呜咽声逐渐变成低弱的呻吟,指尖徒劳地抓着他的肩,凉凉的吻再一次封缄她的唇,吞咽了所有声音,滑腻的舌交织追逐,搅的陆之枝脑袋发昏。
“唔…哈…轻点…嗯~”她脸蛋上满是情欲的红,眼神迷离、失焦地看着某处,沈舟弋亲了亲她的脸颊,眼眸晦暗不明,肉棒在湿软的穴里进的又深又快,流出的淫液渐渐在交合处打成白浊的泡沫,沿着股根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湿痕。
沈舟弋附身亲她汗湿的鬓角,腰胯却无半点怜惜,反而更重更快地撞进去,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晶莹的淫液,龟头碾过她敏感的花心,带着尾椎骨都酥麻。
陆之枝脑袋早已混沌成一片迷雾,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像在泣又像在求饶,她迷离的双眼半阖,脸颊的红晕一路烧到耳根,脖颈上的吻痕散密的分布在各处,如同绽放的朱砂梅。
他一手牢牢扣着她纤瘦的腰,另一只手滑到两人的结合处,指腹蹂躏着那颗肿胀的阴蒂,陆之枝被这快感 激的蹙眉想往上逃,却被他压的更加贴近“逃什幺?”沈舟弋手上动作不停,陆之枝呜咽着摇头,泪水又落下来,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在一次次凶狠的顶弄下攀向更高处,沈舟弋分外钟情舔她颈后的肌肤,轻轻贴着那片柔软的皮肉,吮吸舔咬,像在标记又像在宣示主权。
一连串深重而急促的撞击直直把她送上巅峰,她细细地颤叫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他微凉的精液浇灌在花心,温热的潮水温柔的冲刷着肉棒,陆之枝脑子一片空白微张着唇喘息,沈舟弋舔舐她眼角因快感溢出的泪水,一阵餍足愉悦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枝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