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注视着我(人鬼恋 完

沈舟弋出生名门望族,母亲早逝,在她离世不过数月,父亲就迎娶了继母,还携着与他年岁相仿的继子,从此家里多了一对身影,可他却如一个旁观者。亲情于他,如蒙尘的玻璃盏,看着流光溢彩的轮廓触手却只有冰冷的隔阂。

在他即将成年之际律师找上门来,是母亲留下的一纸遗嘱,这笔巨额财产如惊雷绽放。彼时,他父亲的公司正悬于破产危崖,拒绝了父亲的请求,沈舟弋则天就选择了前往国外留学。

那日的天色是一种浑浊的铅灰,黑色的轿车滑入车流,而后,他的世界在剧痛中倾倒、碎裂。

即使接受了治疗也已无回天之力,在生命即将消耗殆尽之时有人进来了,是他的父亲和那个继子。

父亲褪去虚伪的伪装,浸满赞许的毒汁夸继子策划的车祸天衣无缝,父亲的阴影如棺椁笼罩,将埋葬了十几年的秘密一字一句凿进沈舟弋最后的听觉里。

沈舟弋父母亲的邂逅,就是他父亲一场处心积虑的谋局,母亲产后不久发现父亲早已有了外遇,在漫长的冷暴力的凌迟下精神逐次崩毁,最终走上绝路,而那所谓的“继子”,实则是他父亲与继母的亲生骨肉。

他身畔的一切,从根源起就是一场精心编制的巨网,这蛛丝马迹并非无存,只是沈舟弋太自私。习惯自私解读一切弃离,他将母亲的诀别,读作遗弃和不爱,毕竟在他近十八年的人生里,他爱的只有自己。

沈舟弋感觉自己在沉,可父亲的话如烧红的铁钎,狠狠烙进他即将消散的灵魂深处。

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恨意如此庞大滚烫,本该飘散朦胧的意识被这股汹涌的火焚烧、提纯强行挤压在一起。茫然无依的感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存在感”。

之后的日子里,这个家开始被一种无形的“厄运”笼罩,起初只是些恼人却无伤大雅的意外,所有人都以为只是巧合,可当巧合精准又频繁的落在三个人身上,恐惧的种子便开始生根。

沈父请来了几位颇有说法的道士,在家里又是做法又是张贴符箓,在这之后家里的异乱确实平息了下去,就在所有人以为要恢复正轨之时,真正的堕落才开始。

沈舟弋制造幻象让继子反复“看”到那场使他身亡的瞬间,看到沈舟弋血流满面的,在死前凝视他的眼睛。在反复的折磨下精神衰弱的继子在一个寻常的傍晚下楼梯时被沈舟弋突然的显现吓得失足从家里的旋转楼梯摔下,脖颈折断死状惨烈。

这个家已经显现出支离破碎的前兆,丧子后的继母时常被噩梦缠身,梦境里交织着沈舟弋的死亡和自己儿子在梦里哭喊着好疼好疼来陪我的场景,这些幻景扭曲、汇聚,慢慢融合成另一张脸——沈舟弋的亲生母亲。

那张本应意气风发、明艳鲜活的脸在沈父的冷落、背叛和精神摧残下逐渐褪去光彩,染上癫狂死寂。

最终在一个暴雨倾注的夜,她神情恍惚地走进后院的景观池塘,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拖拽着,再也没起来。

陆之枝已经被动接受了自己被沈舟弋缠上的事实,夜晚他总是黏腻的缠上来,冰凉的舌先是叩开她的唇峰,轻柔的试探、描摹,随后便肆无忌惮的侵略,卷走她温热的呼吸。

再往下,掠过锁骨,含住挺立的乳尖,湿冷与滚烫交错,激得她脊骨发颤。

最后他埋首在她腿间,掌住想要合拢的腿,舌贪婪缓慢地舔过那片早已泥泞的花瓣,水声潺潺。

一开始她怕极了他,连喘都不敢喘的太明显,可没过几天她就忍受不了,这鬼同发了情的狗,舔得色气横生,每当她拧着眉想要训他,沈舟弋便收起所有欲望睁着一双干净的眼湿漉漉地看着她,像个做错了事又舍不得放口的幼兽。

白天要强撑着去上班,晚上还要被翻来覆去的被操弄的陆之枝正觉得人生到了尽头就被沈父请去做客。

对方直接拿出一份财产转让协议让她签字,看到数字陆之枝差点吓晕过去,她还没反应过来沈舟弋就在她旁边催促她,声音低哑,“签吧,没有任何陷阱,他不敢做小动作的。”

陆之枝还是不明白,目光怔忡,沈舟弋又贴近了几分,几乎把下巴搁在她肩窝,语气诱哄,“这是我的钱,我已经死了用不着这笔钱,可你以后都要被我缠上了,这是我欠你的。”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收下吧,枝枝,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属于我的遗产。”

签下财产转让协议那晚,沈舟弋没再如往日般纠缠陆之枝。待她陷入沉睡后,他在她床畔静立良久。月光透过纱帘,将他身影拉成一道沉默的碑。时间仿佛在此凝滞,直到他身形微微一晃,如被夜风拂散的薄雾,悄然消融在昏暗中。

沈舟弋回到了沈宅。那笔财产的剥离,像一柄淬毒的匕首,精准刺入沈父早已摇摇欲坠的公司,他站在宽大的红木桌后,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堆砌着讨好的承诺与苍白的安抚,额角沁出的冷汗却出卖了岌岌可危的真相。

如今,它如沙堡般崩塌,露出早已不堪重负的内部。

一周后公司正式宣布破产。

债权人如饿狼涌入沈宅,拍卖师的木槌起落无情,将宅内最后一点浮华变卖。无人照管的花园野草狰狞蔓生,吞噬了昔日娇艳的玫瑰。

宅邸的辉煌不再,堕落成一座空荡荡的坟冢,窗外呼啸的风呜咽着从缝隙钻进,像无数冤魂的低泣。

沈舟弋看着沈父蜷缩在书房的角落,往日意气风发的脸凹陷如骷髅,眼里布满血丝,嘴里喃喃自语着什幺。

沈舟弋又想起那日自己被制造的死亡,眼底的恨意如墨汁般浓稠地化开,他飘近沈父,冰凉的手指虚虚描摹过沈父嶙峋的脖颈轮廓,激起一片细密的、濒死的寒栗。

沈父听见一声极轻的笑,沈舟弋的身影缓缓浮现,他苍白的面容上没有属于活人的一丝气息,“沈、沈舟弋?!”

沈舟弋虚悬的手指骤然收紧,无形的力量死死扼住沈父的咽喉,“呃——!”沈父浑浊的双眼骤然瞪大,“你、你说好了…”青筋在太阳穴暴起,发丝因挣扎颤动着,沈父试图去掰开那只手,却只抓到一片虚空。缺氧让他的脸迅速涨成紫红,嘴巴徒劳地张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说好了什幺?放过你?可我凭什幺放过你?”沈舟弋与他离的极近,沈父死死盯着他的脸,那双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眼眸里,此刻只有深渊般的死寂和复仇的快意。

沈父的挣扎渐渐微弱,瞪大的眼睛开始涣散,紫红的脸蒙上死灰,最后一刻他眼中倒映的,是沈舟弋嘴角那抹残酷又嘲弄的笑。

这座以贪婪铸就的囚笼,终于用它主人的性命完成了最后的献祭。

沈舟弋离开了近两周,就在陆之枝几乎要习惯这突如其来的清闲生活并开始悠然享受那份已经落入自己袋中的财产时,他再一次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午后的阳光正好,陆之枝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无需动脑的甜腻剧集。光影在她舒展开来的眉眼间跳跃,直到一片阴影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挡住了屏幕的光。

她悚然一惊,擡头便撞入那双幽深的眼眸,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被强压下去。她的视线在他没什幺血色的脸上停留了不过几秒,便若无其事地移开,重新落回屏幕,仿佛他只是房间里一抹无关紧要的黯淡光影。他去哪儿了,经历了什幺,她懒得问,更不关心。

“枝枝。”   他唤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高大的身躯不由分说地挤进她与沙发之间,膝盖顶开她随意曲起的腿,微凉的唇随即落下,像一片羽毛,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亲昵地流连于她温热的颈侧,汲取那熟悉的、令他魂牵梦萦的气息,“想我了没?”

陆之枝蹙眉想推开他,“鬼才想你…别来烦我。”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敷衍和不悦。

沈舟弋闻言只是笑,像阴霾散尽后乍泄的天光,眉宇间沉淀的沉重似乎也被这笑意冲淡,显出一种近乎明媚的柔和。

“可是我想你了。”沈舟弋单手掀开她单薄的裙摆,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向上,精准地掰开她两条细瘦却柔软的腿。他缓缓跪到地毯上,脸埋进她腿心,鼻息灼热地喷洒在最敏感的那一小片布料上。

“沈舟弋!”陆之枝的双颊迅速生出胭脂粉,红从耳根漫到颈侧。她睫毛颤得厉害,明明羞的要死,可却依旧狠狠瞪他,像只炸毛却无处可逃的小兽。

他指尖勾住那条内裤的边缘,极慢地往下拉,薄薄的布料被剥离时带出一丝晶亮的黏丝。他低头,温热的呼吸先是轻拂过那片已经微微湿润的花瓣,然后舌尖才试探性地、带着凉意,复上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小核。

舌面柔软,像化开的蜜糖,缓慢地、缠绵地描摹着阴蒂的每一寸轮廓。先是极轻的碰触,像羽毛掠过,再渐渐加重,舌尖裹住它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湿腻的“啧”声。

陆之枝呼吸骤乱,指尖死死住沙发,指节泛白。她咬着下唇想忍,可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腿根细微地颤抖,不自觉又往他唇舌的方向送了送。

沈舟弋低低的笑出声,他微微退开一点,唇上沾着亮晶晶的水渍,“枝枝不乖哦,明明这里已经这幺想了,还嘴硬?”他的指尖捻了捻充血的阴蒂,陆之枝被弄的浑身一颤。

陆之枝咬着下唇别过脸试图躲避他滚烫灼热的视线,可下一秒就被他捞起来,腿被迫缠在他腰间,陆之枝惊呼一声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

她被抵在卧室门板上,他的胯骨顶进她腿心,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束缚的、青筋贲张的肉棒摩挲着她娇嫩的花唇,冠头一次次碾过敏感的穴口,带出黏腻的水丝。

“枝枝……”他低哑地唤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缠,陆之枝睫毛湿颤,脸颊烧得通红,沈舟弋轻笑,腰身微沉,硕大的顶端便挤开柔软的褶瓣,缓缓、却不容拒绝地顶入半寸。

“唔…哼…”细细的呜咽从她吼间溢出,他腰腹一沉,整根没入,撞得她浑身一颤,湿热的内壁立刻贪婪地绞紧他,连门板被撞出细微的闷响。

“太、太深了…”她声音发抖,眼角沁出晶莹的水光,睫毛湿漉漉地贴在眼下,像被雨打湿的蝶翼。

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吻住她颤抖的唇,舌尖强势地钻进去,卷住她柔软的小舌缠吮,同时胯骨开始有节奏地撞击。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腻的蜜液,又在下一次重重顶入时发出湿润的“啪”声,撞得她整个人都在门板上轻颤。

“枝枝夹的真紧…”沈舟弋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而后吻如雨点从额间落在她的眼眸、鼻尖、脸颊,最后辗转在她的唇上,挟着某种病态般的占有和虔诚,“我再也不走了,好不好?”声音低的几乎呢喃,藏着蛊惑的温柔。

陆之枝早已被情欲烧得神志模糊,眼尾泛着水红。她仰着脖颈,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兽,只能发出细碎的、娇软的喘息。胡乱地点着头,像是应允,又像是无意识的讨好。

沈舟弋见状喉结剧烈滚动,眸色阴鸷而餍足。

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把她刻进骨髓里,烙进他的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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