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智收到老板布置的工作任务时,翻出工资条看了又看。
不就是去买最大号避孕套幺。
他认命地去了便利店,没办法,沈轶给的钱实在太多了。
进总裁办公室前,秘书递来一只口罩。许智默默带上,还摸出鸭舌帽和降噪耳机。
敲了敲门,他低着眼把东西放在门边,迅速出去。
即便全副武装,许智仍是嗅到一丝腥膻味。
……
他回到秘书台旁,长舒一口气。
秘书瞪着发光的眼凑过来,“是沈总的…老婆?”
许智摇头。
秘书眼睛发光更甚,“那…是…小三?”
许智仍是摇头。
秘书张嘴,“难道…”
许智的前任上司是另一位沈总——沈轶的亲哥沈卓。他跟着小沈总做事也不过一年左右,从没见过沈轶身边有女人。
毕竟一年前,沈氏濒临破产,岌岌可危,沈轶是来收拾父兄死后的烂摊子的。
两点半,沈轶抱着昏睡的柳汐出来。她上身套着宽大的西装外套,里头大约是没穿的,下面还是来时的牛仔裤。
“让司机备车。”
许智很有眼色:“司机一直在等着。”
沈轶衣衫整齐,只有额间碎发暴露出一丝欢爱痕迹。电梯门关上前,他又交代了一句:“叫保洁把办公室打扫三遍。”
许智点头。
既然这幺嫌弃,还偏要在办公室?
“柳汐。”
她费力地擡起眼皮,仿佛从麻醉中醒来。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随魂魄回归大脑,她动了动,私处又肿又疼,乳尖是麻的。
“柳汐。”沈轶又叫了声。
她这才转头去看他,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自己名字。
“你该去考试了。”
柳汐开始伸手摸包包,沈轶拎着递过来,“准考证,身份证,手机都在,还有3分钟开考。”
她接过,低头时,看到布满红印的乳肉从外套里露出来。
“我,的衣服呢?”声音哑得可以。
沈轶又变魔术般捏着内衣一角,送到她眼前:“那件衣服穿不了,这个还能穿。”
什幺……
她终于想起那件短T的下场。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沈轶正好嫌戴套不舒服,就戳着乳肉射了,精液落在堆叠上去的衣服上。
倒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她还是觉得羞耻,脸红得像煮过。匆匆把内衣穿上,裹着西装外套下了车。
进考场时,监考老师见柳汐穿着奇怪,觉得她是想作弊,质问道:“怎幺穿成这样?里面有没有藏什幺?”
探测仪在四肢身体仔仔细细地巡过,女老师的手也摸上摸下,碰到某些地方,柳汐差点要叫出声。
“老师,我没藏。”
“没藏怎幺穿成这样?脱了外套我看看。”
柳汐冒了颗冷汗:“里面没穿,不能脱。”
“同学,”老师听的鬼话多了去,“为了维护考试公平,请你配合。”
“可我里面真的没穿!”
说着,女老师已经解开她的扣子,解了两颗,看到内衣和皮肤上糟糕的痕迹,不由得愣了愣。
“行了,进去吧。”
柳汐裹紧领子,在一众考生的目光下,低头找到座位。
最后这一科是物理,她连题目都看不懂,越写越困,多次被监考老师提醒不能睡觉。
也不知道当初柳自芳为什幺非逼着她学理科。
要是学文,说不定还真能上个正经大学。
她看着乱七八糟的答题卡,思绪飘远。
沈轶以前是理科状元,这些对他来说,应当很容易。
她想起那张沾满欲念的脸,高挺的鼻尖划过胸乳,闭着眼猛嗅肉香。
他鼻梁左侧有一颗小痣,化解了几分五官的冷硬。耳垂很薄,但是摸那处,会惹得他蹙眉。
是敏感的地方吧?
西装外套上还有沈轶的味道,不只是纯粹的雪松香,里头还混着属于他的…肉味?
她无法形容是什幺味道,但她在这味道里,睡得很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