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睁大了眼:“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
法伦领着她,缓步走向通往二楼的的旋梯,“学长读书的时候可是学院明星,成绩顶尖,体育全能,飞行战队年年夺冠。我们做学弟的可羡慕得很。”
他是真心称赞。
姜然却感到奇异的违和。
她讷言:“他还有读书的时候啊?”
她对他的印象全坏了。
他似乎生来便是那个不顾他人死活的阴沉样子。
法伦已带着她踏上梯子,水晶台阶映着璀璨灯光,却一点也不滑。
他笑了:“这说的什幺话,人人都有小时候啊。可惜他毕业前遇到了那种事……”
“什幺事?”
姜然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隐约也猜到了:林内的过去有一片神秘的阴影。
法伦侧过头看她,碧蓝眼珠里闪着光,唇角微扬:“作为一个宁芙,你的好奇心很重呢。”
“聊得很愉快?法伦总督,你这是打算把我最重要的展品拐到哪里去?”
突然,一个声音背后插了进来。
姜然脊背一僵,顿住了脚步。
法伦不慌不忙转身,脸上笑容更诚。
他看向沿着另一侧通道走来的林内:“林内大人,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待在上面那个漂亮的玻璃笼子里,不肯下来呢。”
林内的视线越过他,直接锁在姜然身上,简短命令:“过来。”
他的声音里压着某种危险的情绪,让姜然心脏骤缩。
她身体微僵,脚下像生了根,一时竟没敢动弹。
法伦察觉了她的恐惧,极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又俯身在她耳边悄悄说:“过去吧,学长本质不是坏人,不用害怕他。”
姜然几乎是挪过去的。
刚走到林内可及的范围内,手腕就被他猛地攥住。
他将她狠狠拽到身后。
她踉跄了一下,几乎跌倒。
“林内大人,”法伦的声音适时响起,“宁芙的身价是主人给的。现在这幺多人看着,对她好些,投资回本更快,不是吗?”
林内没有回应。
姜然完全懵了。
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置身于贵宾室中。
贵宾室有绝佳的视野,单面玻璃幕墙将整个拍卖大厅尽收眼底。
也即是说,从她踏入会场的那一刻起,到与本地总督交谈,发生的一切,他都一览无余。
她还在猜疑不定时,林内已将她重重推在弧形玻璃上。
她闷哼一声,被迫趴在透明幕墙上。
林内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擡起头。
她的视线正好对上悬浮在半空,实时刷新的几块光幕投影上。
她的影像赫然在列,票数已如火箭般飙升,将其他所有展品远远甩在身后,稳居榜首。
法伦总督的确擡了她一手,而且效果惊人。
只是,这份胜利没让林内满意。
她不明白林内在愤怒什幺,她刚刚不是按照他的意愿“展示价值”吗?
下方是攒动的嘉宾,头顶是自己被高高挂起、待价而沽的影像。
她被夹在两者之间,而林内的怒火又从背后来了,她无处可逃。
他用膝顶开她的腿,手指探入裙摆,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精准地按压在她最敏感那一点。
姜然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冷气,她很害怕。
在屈辱与恐惧的交织下,一股湿热的暖意迅速浸透了布料,将他的指尖濡湿。
她的鼻息也不受控的地变得急促,呵在冰冷的玻璃壁上,晕开一小片模糊的雾气。
“对不起。”
极度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先服软道歉。
然后才问:“我……做错了什幺?”
林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连他自己都未理清的混乱情绪。
她做错了什幺?
严格来说,没有。
向宾客展示魅力、吸引目光、擡升价值,这正是他带她来的目的。
她甚至超额完成了任务。
那自己这翻涌的怒火究竟缘何而起?
是因为她和法伦过于第一次见面就过于亲昵?
还是因为她看着对方时,眼中短暂闪过的一丝光亮?
她从没给过他,现在竟敢反过来质问他?!
林内心底无名火烧得更烈。
他一把扯下碍事布料,中指就着那层她自己分泌出的滑腻湿意,刺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
“啊——!”
姜然痛得弓起腰,又被林内重新压回玻璃上。
她不敢尖叫,破碎抽气。
过了好几秒,她才缓过一丝气来,双手无力的撑在玻璃壁上,指头发白。
“别在这里。”她绝望的哀求,“下面都是人啊。”
她不知道,这面俯瞰众生的玻璃,从外面看来只是一片灰白幕墙而已。
可林内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两根手指并拢的宽度对她而言刚好塞满。
虽然他们已发生过数次关系,但两人悬殊的体型差距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她的穴口紧窄,分泌又少,未经充分润滑和扩张,想要顺利容纳他简直是妄想。
就连稍大些的医疗器具,都需要辅助使用大量润滑剂才能顺利进入。
现在,想在她毫无准备、生理与心理双重拒绝的情况下强行开拓,无异于是在对她施刑。可面对林内的索求,她也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痛呼忍住。只有破碎的鼻息和双腿不住颤抖,泄露了她的难受。不一会,她的额角渗出冷汗,一滴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沿着脸颊的曲线,滚到玻璃上。
她的顺从暂时抑制住了林内的火气。
也许她刚刚不是故意的。
林内忽然抽出了手指。
姜然尚未从被侵入的胀痛中缓过神,下巴便被捏住。
沾着她体液的手指探入她口中,在温热的口腔内壁和舌面上搅动了一圈,充分濡湿。
唾液与液体混合,味道腥臊无比。
很快,沾满了她唾液的手指抵住了后方的紧闭入口。
后庭菊穴周围的肌肉剧烈收缩了一下,抵抗他的侵入。
但林内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借着有限的湿润,指尖突破了那圈紧绷的肌肉,向内刺入。
“唔——!”
姜然眼前一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一直踮脚站着,脚趾用力抓地。
撑在玻璃上的手指关节更是捏得惨白,几乎要抠入墙体中。
后穴比阴道更干更紧,每一次推进都带来纯粹的钝痛,肠道黏膜受到刺激,引发剧烈收缩,却只能让入侵的手指嵌得更深。
痛楚被成倍放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