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下）：吹干头发的声音，像妳吻我一样
浴室门打开的瞬间，雾气像逃出来的情话，缓缓扩散在早晨的卧室中。
真雪和白璃身上披着干净浴袍，头发还湿湿的，脚踩在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带着刚洗过的清新气息。
她们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擦着头发，彼此对望一眼，仿佛所有对话都留在刚刚的水流与指尖里。
白璃先坐在床边，真雪则弯腰去插上吹风机的插头。她回过头时，眼前是白璃垂着湿发、低头轻喘的模样——锁骨上还残留着热水流过的红痕，胸口微微起伏，浴袍前襟因未完全收紧，露出一点雪白肌肤。
「坐好，我帮妳吹头发。」
「嗯……」白璃点头，乖乖转身，让后背对着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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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的风声低沉地响起。
真雪站在她身后，一手拨开湿发，一手轻抚着头皮，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白璃闭上眼，感受那股暖风拂过颈后、发根、肩头。那不是普通的吹风，而像是一场喧嚣的吻，一点一点地抚过她肌肤的敏感地带，让她整个人慢慢松软。
「……这样会不会太热？」真雪问。
「不会。」白璃声音轻得像睡梦中，「妳的风很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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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过去，真雪将吹风机移开，白璃的发丝已经干了大半。她放下机器，用毛巾盖住白璃的头，轻轻揉着，像在安抚什么顽皮的小兽。
「白璃，妳今天乖得不像话。」
「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是吗？我还以为妳真的想变成我的宠物。」
「……那也要妳养得起我啊。」
真雪停下动作，弯下腰，在白璃耳边低语：
「我不只要养，还要把妳喂饱、抱暖、每天都舔干净。」
白璃脸一红，猛地转身捏住她的脸颊：
「……真雪，妳今天真的很放肆耶。」
「是妳先说我像女仆的喔，那女仆也会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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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斗嘴间，白璃忽然伸手抓住真雪的浴袍下摆，把她拉近自己腿间。
「……不过，我也该帮妳吹头了吧？」
「要换我坐妳腿上吗？」
「不行，妳会乱动。」
「那我要贴着妳。」
「……那就只准贴，不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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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坐在白璃身前，双腿交叠，背靠在她胸前。白璃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拨开她的湿发，指尖穿过发根时总是刻意扫过耳后、脖子、肩膀——每一下都带着隐晦的试探。
「……妳好像不是在吹头发……」真雪嘟着嘴。
「我在确认妳的敏感点有没有变。」
「结果呢？」
「还是一样可爱，一碰就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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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转弱风后，白璃低下头，额头贴在真雪湿发上：
「我们昨天和今天这样……是不是有点黏过头了？」
真雪转头，靠在她胸前，轻声说：
「我觉得还不够。」
「还不够？」
「我想和妳一起吃早餐，一起穿衣服，一起工作、一起休息……还想插着睡、抱着醒……」
「……就算什么都没做，只要妳在我身边，我就觉得身体还在延续着昨天晚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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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没有回话，只是搂住她的腰，轻轻将她抱进自己怀里。
「那就先吃早餐，养足体力再说。」
「……欸？我以为妳会说：先舔干净再开始新一天。」
「不行，再舔我就不能出门了。」
「那就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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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