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中）：洗澡时的贴贴，不靠舌也能让人心跳
水终于开了。
温热的水柱从莲蓬头流下，在瓷砖与皮肤上弹跳出细细的声响。蒸气慢慢升起，浴室里像被裹进一层薄雾，柔和、湿润，弥漫着刚才的气息与欲望余温。
白璃靠着墙站立，脸还红着，头发贴在额前，一边呼吸着温热的水气，一边盯着真雪。
真雪也不说话，只是轻轻走近她，拿起沐浴乳，挤在手心，两手搓出细密的泡沫。
然后，她擡起手，温柔地复上白璃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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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才行喔，刚刚舔完还这么黏。」
她的语气温柔，手指却很专注，沿着肩膀滑到锁骨，再一路往下，涂满泡泡。
泡沫在白璃的胸前铺展开来，随着手势搓动，柔软的乳房随之微微晃动，雪白肌肤与湿润的泡沫相映，带着一种安静又暧昧的色调。
白璃低头看着真雪的动作，喉咙动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让对方继续往下，手掌一路滑过小腹、侧腰，再绕到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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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也洗一下，不然等下吹干会痒。」
真雪蹲下，手贴着她的背，从腰椎往上轻轻搓洗。
白璃被她这样摆弄着，忽然笑了一声：「妳洗得这么认真，好像真的变女仆了。」
「那妳就是不肯好好配合的大小姐。」
「哼，大小姐才不需要配合，女仆要让我愉悦才行。」
真雪没有还嘴，反而微笑着站起来，贴近她耳边轻声说：
「那我等下帮妳吹干头发，还要给妳穿衣服吗？」
白璃转头，眼神挑衅却又柔软：
「妳敢不帮我，我就……」
「就怎么样？」
「……我就把妳拉回房间再塞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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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对话伴随着泡沫继续蔓延。
真雪接着帮白璃洗头。她小心地将她的长发拨开，用指腹轻轻按摩头皮，动作像在哄一只刚闹别扭的猫。
白璃闭上眼，低声喃喃：
「这样……舒服得想睡了。」
「别睡啦，等等我也要洗。」
「我又不是不会帮妳。」
「妳刚刚才被舔完耶，哪还有力气？」
「身体是累了……但心里还想抱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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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洗净后，换真雪坐到小椅子上，换白璃拿起莲蓬头，开始帮她冲水、洗头。
「闭上眼，水来啰。」
她的声音像暖雾一样灌进真雪耳里，接着是一阵热水淋在头顶，然后是温柔的指腹搓洗，还有白璃不时贴在耳边的呢喃：
「妳刚刚舔得太深，等等不能再磨我了喔……」
「谁刚才说舒服到腿软的是妳耶……」
「还敢顶嘴？在这里做可是刚好方便清洁喔!」
「……白璃，别用这种语气讲这么涩的台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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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这样的洗澡贴贴中，没有太多明确的动作，却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像是情侣之间最柔软的宣言：
我喜欢妳，喜欢到连洗妳的头都要慢慢来。
洗完后，白璃拿起毛巾帮真雪擦干背，然后把她整个人包进浴巾里。
「妳看起来超像幼猫之类的小宠物……」
「那妳要好好抱着我才行。」
「我会一直抱着，不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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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中）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