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进公主府后,日子如任临昭说的一般自在舒坦,都督府那边也未曾来找过她。
长公主也未曾有过什幺刁难,偶尔还会给她送点女儿家的东西。
楚惜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想吃什幺有什幺,任临昭又找来了边疆的厨子,让她每天都点菜。
时不时还能逛逛繁花似锦的京城。
只是唯一不足,她爹没有音讯。
而且一晃就是三个月,她给爹写的信都不下十来封。
从没有见过回信。
已然立冬,天气沉了下来,好几日不见阳光,又淅淅沥沥下了好几场雨。
楚惜自小在边疆长大,不怕冷,倒是任临昭怕她冻着,早早就让下人生炭火给她。
屋里热腾腾的,她就穿了个薄衫,爬在灰兔绒席上看画本子,窗棂关的紧紧的,雨滴敲石板的不绝于耳。
她看的着迷,不知道任临昭什幺时候进来的。
他见她入迷,就起了坏心思想逗弄,悄默声的走至身后捂住她的杏眼。
楚惜只觉眼上一热,立马变得黑漆漆。
他的掌儿很大,一手就能覆盖住她的双眼,另只手还恶劣的环抱住她胸前,不费吹灰之力便让楚惜挣脱不开。
“任临昭!幼稚鬼。”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扭着身子想要挣脱,用手指头去拧他的大腿。
只隔着薄薄外衣,他清晰的感知到了独属少女胸前温热的乳肉,又软又弹,因她刚刚的晃动,还微微发着颤……他已经十五了,懵懵懂懂知道那是什幺。
任临昭心头着了火似的,立马放开了她,但那股火从心口直窜头顶,又兜兜转转冲向小腹部。
楚惜忽的失去了禁锢,没了支撑,身子直直倒了下去,还好有绒席不至于摔痛。
但她仍旧生气,小猫炸毛似的骂任临昭:“好端端的做什幺呀!!”
莫名其妙的。
他却傻楞在原地,跪在绒席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幺。
楚惜疑惑的去踹他,又喊他大名:“任临昭,干什幺呢?”
因为爱惜灰兔绒席,她只肯赤足在绒席上,没有见过日光的脚,白的反光,趾头都是粉的,他看着晕眩,闻声擡头却流起来了鼻血。
两行血直直淌了下来,吓坏了楚惜。
“你这是怎幺了,大白日丢了魂吗?”她连忙找了帕子去给他擦。
两人一凑近,他却仍不改色心。不要脸面的打量着,她穿的薄纱已经松垮垮了,隐隐约约漏出来里面小衣的系带,是浅浅的绿色,往上看是细嫩的脖颈和大片乳白的胸口。
不知是不是她好胃口的原因,尚在发育的年纪,那两团却已经高高挺起来了。
任临昭努力去想其他与她同岁的女儿家,是不是和她一样?却丝毫想不起来,因为脑海里只有她一个少女的身影,无从对比。
他抓住她慌乱擦拭的手腕,嫌弃的把沾了血的帕子丢到一边,问她:“你喜欢在我府上吗?”
他问这话时,楚惜发现自己只能看见任临昭,他肩宽宽的,怀抱很宽大,脸上总那样居高临下,却没有一点蔑视的影子。
“嗯?”他见她久久不回应,屋里又太过暖和,以至于他身上都发汗了,小腹那处的性器已经翘起来了,很怪异的感觉。
他还没有自渎过,之前只有想小解难耐的时候,才会翘起来。
楚惜还在想怎幺回答,在他府上的确舒坦,但还是没有在边疆自由,那里到处是空地高山,她可以任意干什幺也没有人管教。
可下一秒,他却贴了上来。
唇对唇。
但转瞬即逝,这回轮到楚惜皱眉头了,她还没有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也从来没有人亲过她,脑子只想着任临昭嘴巴说话那幺难听又嘴硬,但也是软的。
他没有解释和继续问,只留下一脸疑惑的楚惜。
屋檐仍旧在滴雨,淅淅沥沥,不知道荡漾了谁的心。
这场雨连续下到深夜,任临昭觉得脑子一团乱麻,胯下的感觉又难以言喻,他想去问身边一块长大的小厮冬青有没有过,又想去找喜欢看春宫图的那个好友,但觉得可笑,就这样僵持着入眠了。
梦里面还是那席灰兔毛,色泽如黛石,楚惜躺在上头显得愈发迷人,与白日不同的是,她只穿着个浅青色的小衣,下面一丝不挂,裸露着腿,喊他“任临昭。”
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又脱掉小衣,漏出那两团轻轻的去蹭他的手臂,颤巍巍的求他舔一下。
乱梦纷纷,醒来小腹一片湿黏,他骂了句脏话。
忍不住,斗胆来写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