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的烛火摇曳,却半分没有落到她的身上,一阵风吹过,她的纱裙像一朵蒲公英随风飘动。秋天的晚上有点凉了。
容裴谏拢了拢身上的薄氅,走到了她的身后。
我听见脚步声,猛地起身回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眼泪从诧异的眸中滑落,轻轻晃动的水眸看着他。容裴谏虽然背着烛光,脸上的神情看不真切,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带来的压迫感,还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味。
「大⋯大公子,你怎么在这?」
他低头看了一下我手中的经文,没有说话。
「我⋯我听说把写好的经文挂在长生树上,能为死去的人祈福祝祷。风吹过一次,就是为死去的人颂一遍经⋯」
夜风吹过我的墨发,发尾向他拢去。
容裴谏冷淡开口:「燃灯寺的确有这样的说法」。
我低着头,带着哭腔「可是妾却连为夫君祈福都做不到」。
容裴谏低头看着她,她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地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不自觉地伸出手去「给我吧,我帮你」。
他拿过经文,只需稍稍擡手,就把经文系在了树枝上,他高大的身躯就像把我包裹在怀里。
我低头双手合十,向长生树祷告,他静静站在我身边,像在为我挡住吹乱我发丝的风。
祷告完后,我转身对他福了一礼「今晚谢谢大公子了」。他摆摆手「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转身要走,他突然说:「明日你是否要下山?最近郊外不太太平,我们一起回府吧」,我把嘴角压下去「谢谢大公子,那明天见」。
回到禅房,青松给我打来热水擦拭身体,擦完后再给我全身涂上番邦进货的雪融霜,这种霜能让肌肤保持紧致细腻,是千金难买的秘药,这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秘方,只会献给宫中最受宠的娘娘,这种秘药这也是我们家能年年做皇商的原因。
青松帮我把全身都涂上药,连私处连要一丝不苟地涂,让它保持粉嫩紧致。
「夫人今天顺利吗?」
「比想像中顺利多了,明天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夫人放心,都安排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