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归把车停在早市路边,轮胎碾过水洼,溅起一串细小的彩虹。
林晚下车,书包带勒得肩膀发红,物理书昨夜被她翻了三页,又合上,书签是小美去年夹的爆珠烟纸屑,薄荷味早散了。
小美蹲在煎饼摊前,粉色电动车歪在一边,车篮里两份加蛋、一杯豆浆。
“晚晚!”她挥手挥得像风车,额头汗津津的。
林知归降下车窗,胳膊搭在窗沿,墨镜遮眼。
“八点,别迟到。” 声音只给林晚。
她“嗯”了一声,书包换边肩膀。
小美塞过煎饼,油纸烫手,香味扑鼻。 “你哥付钱,我没零。”她眨眼, “加了双蛋,香!”
林晚咬一口,蛋黄爆开,咸香混葱花,烫得舌尖发麻。 小美骑车并行,仪表盘红一格,像报警。
“昨晚我妈夸你哥精神。” 林晚煎饼纸捏皱,腿根紧,昨夜硬壳已碎,只剩隐隐胀痛。
八点整,补课教室。
空调坏了,风扇吱呀转,卷子角翻得像要飞。
老师在黑板写公式,粉笔灰落了一地,像小型雪崩。
小美坐林晚旁边,卷子第二页胶带歪贴,可乐渍晕成抽象画。
“又拍一遍。”她耳语, “你哥车停校门,酷。”
林晚笔尖划错公式,窗外林知归的车反光刺眼,像一面不肯熄灭的镜子。
十点,下课铃响。 “中午麻辣烫?我请!” 林晚摇头:“哥接。” 小美“哦”。
粉车碾操场水,溅彩虹。
车内。 空调最低,冷气起疙瘩。 “考得如何?”
林晚抱书包,物理书灰再落。
机耕路拐,玉米叶沙沙耳语。 林知归解带,倾身,薄荷吻耳后。 “回家。”
林晚看蜻蜓停玉米尖,颤翅飞。
冷气关,温度升,如阁楼闷。
车子拐出玉米地,机耕路坑坑洼洼,轮胎颠得林晚牙齿打颤。 林知归单手握方向盘,另一手还覆在她膝盖,掌心烫得像烙铁。 空调风吹得校服裙翻起一角,露出腿根淡红的河。
“哥。” 林晚声音轻得像风。
“嗯?”
“昨夜我没躲。”
他没答,只手指收紧,掐进她膝盖软肉。
疼。 可她没缩。
村口小卖部。 小美推粉车充电,橙汁冰手心。 看见车,她挥手: “晚晚!作业拍了!”
林晚降窗,风吹乱刘海。
“收到。” 小美眼神扫过林知归手,眨眨眼,没吭声。
家门口,爸在院子修拖拉机,妈晾衣,小碎花床单翻肚皮。
林晚下车,书包带勒红肩。 林知归锁车,钥匙叮当。
妈喊: “饭热着,吃吧。”
林晚进屋,腿根胀痛提醒她,爸妈在, 小美在,世界在。
妈把小碎花床单抖开,啪一声脆响,像抽在空气上。
林晚站在阳台,假装帮忙,实际手指抠着栏杆漆皮,一层层剥落,白的。
爸在院子喊: “晚晚,帮拿扳手!” 她应声下楼,每一步楼梯都像踩在刀背,腿根掐痕隐隐发烫。
昨夜我缠他腰,脚尖绷成弧。 现在爸在下面。 妈在上面。 我却想再来一次。
扳手递过去,爸接住,没擡头。
林晚转身,妈在阳台冲她笑: “晒被子,晚上睡得香。” 她点头,喉咙干得像吞沙。
林知归靠窗抽烟,林晚推门进来,带进一股阳光味。 “哥。”
“嗯?”
“我怕。” 怕字出口,她自己先抖。
林知归掐烟,转身看她,眼神暗得像暴雨前。 “怕什幺?” “怕爸妈。” “怕小美。” “怕……我们。”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我们”像蚊子。
他走近,伸手捏她下巴,逼她擡头。
“昨夜你咬我,没怕。” 林晚眼眶红了,没掉泪。
昨夜黑暗里,我是他的。 白天光里,我是爸妈的女儿。
林知归松手,掌心移到她后颈,轻轻揉。
“怕就躲。”
“躲不开。”
“那就别躲。” 他声音低得像蛊。
林晚没答,只踮脚吻他,牙齿磕到,血腥味漫开。 躲不开。 也不想躲。
林晚下到楼梯转角,脚步忽然停住。 爸的扳手声还在院子叮当,妈的歌声从阳台飘上来,断断续续,像被风撕碎的纸。
她回头,阁楼门缝里,林知归的影子一闪,烟灰捡完了,他站起身,背光,看不清脸。
“晚晚。” 他声音低得像钩子,从门缝里钻出来,勾她心口。
林晚没动。 腿根掐痕发烫,像昨夜他手指留下的火。
下去,爸妈在。 上去,他也在。
她咬唇,血腥味漫开,昨夜咬他肩膀的味道。
林知归推开门,赤脚踩地板,脚步轻得像猫。 他没靠近,只站在门框,T恤汗湿贴背,轮廓分明。
“下来。” 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还是上来。”
林晚擡头,眼眶红得像兔子。
下来,装乖女儿。 上来,装他女人。 她喉咙滚动,咽不下去。
林知归没等。 他走下来,两步并一步,停在她面前,伸手捏她下巴,逼她擡头。 “选。” 一个字,像刀。
林晚没选。 她踮脚,吻他,牙齿磕到,血腥味更重。 选了。 选他。
林知归抱起她,动作快得像怕她反悔。
阁楼门“咔哒”关上,阳光从破窗漏进来,照进行军床,床单褶皱里暗色还在。
他把她放床上,校服裙掀到腰,内裤勒进腿根,湿痕晕开。 “晚晚。” 他声音抖得像要碎, “怕不怕?”
林晚没答。
怕。 怕爸妈听见。 怕小美看见。 怕自己停不下。
林知归裤链拉开,鸡巴弹出来,青筋暴凸,龟头渗水。 他没急着进,只抵住她穴口,磨,布料湿透。
“说。” 他声音低得像蛊, “要不要。”
林晚咬唇,血珠渗出。 “要。” 声音细得像蛛丝,却裂开一道缝。
他推进去,慢得像在试探。
穴口紧得像铁箍,疼得她眼泪横流,腿根发抖。 “哥……” 她哭腔断续, “轻点……”
林知归停住,额头抵她肩,汗水滴在她锁骨,滚烫。 “放松。”
林晚深吸一口气,穴口松开,他才一点点推进,龟头终于挤进去,湿热紧得像吞噬。 爸妈在楼下。 扳手叮当。 歌声啪啪。 他在我里面。
他抽插得极慢,每一下都像在试探禁忌。 囊袋拍阴唇“啪啪”,声音被楼下扳手盖住。
林晚指尖抠床板,指甲断裂,疼得倒吸气。
林知归俯身,胸口贴她背,汗水混着淫水,滑腻。 “晚晚……” 他声音抖得像要碎, “你夹得我好紧。”
林晚腿根被膝盖顶开,骚逼发红,阴唇外翻。
林晚咬住他肩膀,呜咽闷在布料,骚逼猛缩,喷出一大股水。
子宫口被撞开,精液“咕嘟”灌入,烫得小腹一颤。
拔出来时,精液混淫水涌出,淌床沿。
林知归抱她入怀,鸡巴抵腿根,龟头蹭阴唇,“滋”声细小。
楼下,爸喊: “晚晚!帮拿水!” 林晚一颤,穴口又挤出一股精液。 林知归唇贴她耳后,舌尖尝到汗,停住。
“去。” 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在。”
林晚起身,校服裙滑下,盖住狼藉。
她下楼,每一步都带出“滋滋”水声。
爸接过水瓶,没擡头。
林晚回头,阁楼窗缝里,林知归影子一闪。 怕。 可更怕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