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铁皮被雨点砸得轰隆作响,像千军万马踏过。
闪电劈开夜空,照亮阁楼一瞬。漏雨的水桶“叮咚”作响,旧木梁渗出水珠,滴在行军床边,溅起细小的水花。
林晚的背抵着冰凉的木板,雨声盖过了心跳。
“晚晚……我忍不住了。” 尾音被雷声吞没。
她腿缠在他腰上,湿透的睡裙卷到胸口,内裤勒进腿根,湿痕晕开,像罪证。
他硬得发烫,抵住她,龟头轮廓分明,布料磨出细小的水声。 她穴口一缩,像被烫到,又像在无声地邀请。
林知归的手抖得厉害,指尖勾住她内裤边缘,布料“嘶”地裂开,湿透的阴唇暴露在冷雨里,激得她浑身一颤。
不能再往前了。 这念头像冰钉砸进脑子,可手指却不听话,探进去,湿热紧得像要把指节吞掉。
“晚晚……” 他声音低得发颤,像在求饶,又像在忏悔。
林晚咬住下唇,血腥味漫开,穴口被撑开,疼与快撞在一起,腿根猛夹,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到地板。
羞耻与快感绞成一团,淫水“咕叽”一声涌出,热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凉风一吹,激得她腿根汗毛倒竖。
他抽出手指,沾满淫水的指尖贴近她唇。
“别出声……” 哑声,像怕惊动雷。
林晚含住,舌尖卷着,咸得发苦,带着淡淡的腥甜,羞耻感烧得她脸红。
雨声这幺大,没人会听见…… 她舌尖卷得更紧,穴口空虚地收缩,淫水顺着股沟淌下,烫得她臀肉一颤,雨滴从屋顶漏下,正好落在她腰窝,像冰火交错。
裤链拉开,粗黑鸡巴弹出来,青筋暴凸,龟头渗着水,紫红发亮。
要是被发现…… 这念头一闪,龟头抵住她穴口,烫得惊人。
林晚的腿缠得更紧,脚尖绷直,穴口收缩,像在无声地催促。穴内壁湿得像要融化,淫水“哗啦”涌出,滴在床板上,发出细小的“嗒嗒”声,空气里弥漫着雨腥混着麝香的湿热味。
“晚晚……我……” 他声音抖得像要碎,龟头慢慢挤进去,只进了一半就卡住。
林晚尖叫一声,处女膜被撕裂的疼像针扎,穴口紧得像铁箍,疼得她眼泪横流,腿根发抖。
“哥……疼……” 她哭腔断续,穴口被撑得发红,阴唇外翻,像一朵被雨淋烂的花。 疼得她想逃,爽得她腿缠得更紧。
他停住,额头抵着她肩,汗水滴在她锁骨,滚烫得像烙铁。
“晚晚……放松……” 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一点哭腔。 林晚深吸一口气,穴口慢慢放松,他才一点点推进,龟头终于挤进去,湿热紧得像要把他吞掉。
穴内壁紧紧裹住龟头,抽搐着吸吮,疼得她眼泪横流,爽得她腿根发软。
他抽插得极慢,每一下都像在试探禁忌的边缘。 囊袋拍在阴唇上“啪啪”作响,声音被雨声掩盖。
阁楼木板吱呀乱响,像在替他们忏悔。
林晚的指尖抠进行军床的木板,指甲断裂,疼得她倒吸气。 穴内壁一阵阵抽搐,淫水被捣得“咕叽咕叽”响,腿根抖得像筛子。
他的腹肌贴着她小腹,汗水混着淫水,滑腻得像丝绸,每一次摩擦都带出细小的电流,激得她乳尖发硬,隔着湿裙摩擦他的胸膛,酥麻感直冲脑门。
他俯身,胸口贴上她背,汗水混着雨水滴在她肩胛。
“晚晚……你夹得我好紧……”
林晚的腿根被膝盖顶开,骚逼被操得发红,阴唇外翻。 雨越下越大,穴内壁一阵阵痉挛,淫水被捣得“咕叽咕叽”响,他的手掌扣住她腰窝,指腹陷入软肉,力道重得像要揉进骨血,烫得她腰窝发麻,穴内壁被龟头刮过的酥麻感像浪潮,一波波涌上来。
他把她翻过来,面对面,鸡巴再次捅进,角度更深,龟头刮过G点,操得她眼泪横流。
林晚的腿缠上他腰,脚尖绷直,骚逼狂喷水,喷得他鸡巴发亮。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林晚咬住他肩膀,呜咽被闷在布料里,骚逼猛地收缩,喷出一大股水,穴内壁抽搐着吸吮鸡巴,爽得她脑子发白,腿根抽搐,淫水喷得他小腹湿透。
子宫口被龟头撞开,精液“咕嘟咕嘟”灌进深处,烫得她小腹一颤,穴内壁一阵阵痉挛,穴内壁被撑开的饱胀感混着高潮的余韵,爽得她浑身发软,乳尖被他胸膛摩擦着,酥麻感直冲脑门…
拔出来时,穴口微微张开,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涌出,淌到床沿。
他的鸡巴还硬着,沾满白浊,滴着水。 他把她抱进怀里,鸡巴抵在她腿根,龟头蹭着她阴唇,带出细小的“滋”声。
林晚的指尖摸到他胸口,烫得惊人,可指尖掠过的地方,像掠过一层水汽。
他在颤抖。
她能感觉到他心跳,砰,砰,砰。 可那心跳,贴着她耳廓的,像隔着一层雨幕。
闪电劈亮一瞬,照见阁楼墙角—— 童年纸条燃烧的灰烬,拼出模糊的字迹,像一串被雨水冲散的梦。
他的身体带着一点凉意,像雨夜的瓦,却又烫得惊人。
林晚的指尖摸到他鸡巴,烫得发颤,可指尖掠过的地方,像掠过一层水汽。
“哥……” 她声音细得像蛛丝,却裂开一道缝。 他的手复上她手背,带着她撸动,精液残余沾满她掌心。
“晚晚,我在。” 尾音被雨吞没, 可那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贴在耳边。
雨声砸在头顶,像万面鼓,鼓得耳膜发疼。
可更疼的是心口,那里被他的温度烫出一个洞。
——一个像雨夜一样深的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