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连悦就不来上学了。或许是高强度的校园霸凌严重影响了她的学习,向来聪明伶俐、专注学业的少女选择在家自学。
只是她没想到李大小姐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变态,竟然派人查她家的地址,亲自上门去找她。
连越不知道,其实李惜昭再遇到他之前,就去过他家很多次。
那时连悦给她开了门。李大小姐走进这栋老公寓的那一刻,就丧失了打砸的欲望。这栋房子虽然老旧,却被少女打扫得一尘不染。
家具很少,装修很差,客厅里连一台电视都没有,更别提装饰品。书桌上堆满了试题和课本,还有一沓字迹密密麻麻的错题本。
李惜昭新奇地像是来到了新世界,她的卧室都比这个客厅要大。
“看够了没?”连悦的声音有些疲惫,她比李惜昭要矮半个头,只能仰头看她。
李惜昭啧了一声,“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啊?这幺穷还努力学习,真励志。”
闻言,和兄长一样脾气温和的少女扯出一个无奈的笑,“这就是普通人的人生。如你所见,我甚至没有被你欺负的价值。”
连悦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看都懒得看李惜昭一眼。
李惜昭觉得自己像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从小到大,她的情绪都很不稳定,一遇到这种情绪稳定的家伙,就会破防。
“不回学校上课,你自己自学也没问题?”
她没话找话。
连悦坐在一旁,对着答案继续订正数学错题,闻言只觉得好笑。
“我为什幺不回学校,你难道不清楚吗?”
李惜昭又想动手打人了,她那股施虐欲总是无时无刻涌现,心里痒得难受。
一看到连悦露出这副冷淡不屑的神情,毫不掩饰对她的鄙夷,把她当成畜生垃圾,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发疯。想把对方压在身下一顿狠扇,把她打得哭到发抖求饶,给她做狗叫她主人。
可是这一招她上回在巷子里对连悦试过了,根本没用。神使鬼差地,李惜昭盯着少女清丽的侧脸,下意识道:“你来我家住吧。”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很不自在,连悦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像听见一番疯话。
“我家很大的。我爸给我请了全科的一对一高考出题名师,我反正不学习,请这些人也是浪费。你去我家住,我让他们全天给你上课,给你出最好的题,你想学什幺就学什幺。”
李惜昭硬着头皮把这番话说完,她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聊透顶了。
她没想到连悦会点头答应。
少女无意识地撩了撩自己的高马尾,思索了几秒,便毫不犹豫应下。
“好啊。那我今天就收拾一下行李和你过去。”
李惜昭睁大了眼,这下轮到她露出不可思议的疑惑神情,“你不怕我骗你吗?比如把你卖给人贩子之类的。”她说。
连悦摇摇头,很高效地把书包收拾好,又去捡了几件衣服和贴身衣物。
“你又蠢又坏又恶毒,不像有这个脑子。”
李惜昭几乎要扬起手,给这张平静得过分的脸来一下。但不知为何,手擡到一半又硬生生忍住了。她告诉自己,带回家慢慢玩,有的是时间磨掉这身硬骨头。
……
豪华轿车与这片老旧的居民区格格不入,连悦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仿佛身边那位时不时用挑剔目光打量她的大小姐不存在。
李惜昭住的别墅确实如她所言,大得惊人。
她把连悦带到一间装修极其精致的客房,但连悦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没有流露出任何欣喜。
“以后你睡这……”李惜昭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临时改口道,“不,你晚上跟我睡主卧。”
连悦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看得李惜昭心头莫名火起。
“看什幺看?我说什幺就是什幺,懂吗?”
李惜昭拔高了音量。
“嗯。”连悦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李惜昭极其不爽,但她暂时也想不出什幺新的折辱方式。
连悦就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无论外界施加多少压力,她都沉默地吸收,不反弹,不崩溃,也不迎合。
第二天开始,李惜昭的金牌讲师团队便陆续上门。
正如李惜昭所说,这些老师水平极高,针对重难点的讲解一针见血,一心只有学业的连悦几乎立刻就沉浸了进去,听得极为认真。
李惜昭却很闲,她习惯了逃课,习惯了挥霍时间,现在,家里多了个玩具,她就多了一项新的消遣——
观察连悦。
她会端着一杯果汁,靠在书房门口,看着连悦伏案疾书的背影。少女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高马尾束得一丝不苟,
偶尔思考时会无意识地用笔尾轻轻点着下巴。那种全神贯注的姿态,是李惜昭从未在自己身上拥有过的。
她开始觉得,看着连悦学习,比撕她的作业本、扔她的桌椅要有趣得多。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仿佛在观察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生物,坚韧、目标明确、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生命力。
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李惜昭的玩心又起来了,她开始给连悦买衣服。
“喂,试试这些。”李惜昭把袋子往连悦面前的桌子上一扔,一如既往命令。
连悦沉默了几秒,放下笔,打开了袋子。
里面是几条裙子和一些上衣,款式精致,面料考究,一看就价格不菲。她拿起一件看了看标签,果然是她无法想象的数字。
“我不需要。”连悦将衣服放回去,声音平淡。
“我需要!”李惜昭提高了声音,“我看着你身上这些破烂就碍眼!立刻脱掉换上。”
连悦看着她,眼神里依旧没有什幺波澜。两人对视了片刻,连悦忽然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浅,带着点自嘲,也带着点认命般的妥协。
“好啊。”她说,“反正不要白不要。”
她站起身,开始解自己旧校服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露出里面同样洗得有些发白的棉质内衣和一片白皙瘦削的锁骨。
李惜昭原本只想看她露出被羞辱的别扭样子,偏偏连悦却坦然地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她心里莫名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连悦的身材比李惜昭要纤细一些,骨架也小。李惜昭买的衣服尺寸并不完全合身,有些地方略显宽松。
连悦不在意,她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偶模特,任由李惜昭将她脱光,又一件件地将那些昂贵的衣物套在她身上。
李惜昭兴致勃勃地指挥着。
“转过去我看看…这条裙子颜色太俗了,不适合你,换那条米色的…啧,你太瘦了,撑不起来……”
连悦一一照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在试到一件触感极佳的真丝衬衫时,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面料上多停留了一瞬。
李惜昭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得意。看,没有女人能真正抗拒这些。她大手一挥,又让人送来了更多不同款式、但尺码明显偏小的女装,堆满了房间的衣柜和沙发。
“以后就穿这些,听见没?”李惜昭宣布。
连悦看着那堆小山似的奢侈品,只淡淡回了句:“随你。”
这种态度依旧让李惜昭有些不爽。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交过正常的朋友,她也不认为自己和连悦的关系是友情,李大小姐便单方面将这种关系定义为了主奴,并正式立下了两条规矩。
第一,连悦每晚必须和她同床。理由是奴必须要睡在主人旁边,接受监督,随时满足她无处安放的施虐欲。
第二,连悦必须每天写日记,日记里要夸她,要对她感恩戴德。
她以为连悦至少会流露出一点反抗,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但连悦只是擡眼看了看她,然后点了点头。
“可以。”
……
日子就这幺诡异地过了下去。
青城一中里的学生们以为连悦再也不敢来上学了,没人知道她就住在李惜昭的家里。
白天,连悦跟着名师们埋头学习,心无旁骛。李惜昭则在一旁观察,或者自顾自地玩乐。到了晚上,连悦会抱着自己的枕头,准时出现在李惜昭那间超大的主卧。
李惜昭的睡相确实极差。巨大的双人床,她能在睡梦中辗转腾挪,从床头滚到床尾。手臂会毫无征兆地压在连悦的胸口,腿会霸道地跨在连悦的腰上或者腿上。
连悦本就浅眠,被她这幺一折腾,几乎夜夜难安。
起初,连悦会试图轻轻推开她,但往往刚推开一点,睡梦中的李惜昭会不满地哼哼,变本加厉地缠上来,像只甩不开的八爪鱼。
几次之后,连悦便放弃了。
这天夜里,连悦又一次被李惜昭一条胳膊重重压醒。胸口传来沉闷的压力感,让她呼吸有些不畅。她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李惜昭睡着了。
此时的她褪去了白日所有的张扬、恶毒和疯癫,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唇形饱满,因为熟睡而泛着迷人的红润光泽。
她的呼吸均匀绵长,带着少女特有的甜暖气息。不可否认,李惜昭是极美的,一种具有侵略性、带着毒汁的美。
连悦静静地看了她很久。内心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言,有恨,有怨,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别的,连她自己都无法清晰辨明的东西。
她轻轻地将李惜昭压在她胸口的手臂挪开,动作很缓,生怕惊醒了对方。她悄无声息地坐起身,伸手打开了床头那盏光线柔和的台灯。
暖黄的灯光落在李惜昭的脸蛋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无害,甚至有些惹人怜爱。
连悦的心跳在寂静中鼓噪,她彻底没了睡意。
她在这一刻,动了杀心。
对李惜昭的杀意曾无数次在她心头盘旋,尤其是在最初饱受欺凌的那些日子里。如果不是这个没有道德底线的畜生,她现在还好好地在青城一中念书,而不是被毁掉了所有平静。
现在杀她的机会就在眼前,厨房里有刀,足够锋利。趁她熟睡,未必不能得手。
但她很快否决了这个念头。
她不能赌,如果失败了,很有可能会牵连到哥哥。
可是,胸腔里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恨和屈辱,却急需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无法再忍受只是这样躺着什幺都不做。
于是乎,她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上了李惜昭那柔软红润的唇瓣。
触感比想象中更软,带着温热的体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果香,大概是她睡前涂抹的唇膏味道。
连悦的动作很轻,很柔,如同羽毛拂过,确保不会惊醒梦中人。身下的李惜昭毫无所觉,只是鼻息间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无意识的哼唧,像小猫的嘤咛。
她更加深入地吻着她,舌尖试探性地舔舐过对方的唇缝,然后巧妙地撬开牙关,探入那片温热的口腔。
连悦的手也没有闲着,她掀开被子一角,手指灵活地探入李惜昭的睡裙下摆,触碰到光滑细腻的大腿肌肤。
她的手指沿着腿根内侧缓缓向上摸索,缓缓把她的内裤往下拉。指尖很快就触碰到柔软无毛的穴肉,以及其下更加娇嫩湿润的褶皱。
连悦的心跳有些失序,不是因为情动,而是一种报复的亢奋。
她模仿着某些偶然在网络上瞥见的模糊知识,用指腹找到那颗隐藏在花瓣顶端的小小肉粒,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
很快,指尖就感受到了一片湿意,黏腻而温热。
李惜昭在睡梦中发出了更加清晰的呻吟,身体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躲避。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竟流露出一种与她本性截然不同的脆弱风情。
连悦冷眼看着她这副情动的模样。
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根手指并拢,借着那片湿滑,猛地刺入了紧窄的穴道。
“嗯……”
李惜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骤然绷紧。
连悦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紧紧盯着李惜昭的脸,随时准备应对她醒来的暴怒。
她甚至隐隐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想看看这个一向高高在上、视她如蝼蚁的大小姐,在发现自己被同性亵玩指奸时,会露出怎样崩溃屈辱的表情。
那一定令人很愉悦。
可惜李惜昭只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并没有醒来。
或许是连悦之前的动作足够轻柔,或许是身体的快感压倒了她的意识,她只是沉溺在一场荒诞的春梦里。
连悦开始动作,手指在紧致湿热的内壁中快速抽送起来。力度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发泄般的凶狠。她能感觉到李惜昭的小穴在阵阵收缩,能听细微淫靡的水声。
她的指尖探索着,偶尔刮蹭过某处敏感点,甚至触碰到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她刻意狠狠碾过那个点,李惜昭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连悦作恶的手。
连悦俯下身,再次吻住她,吞没了她溢出的更多声音。她的手指依旧在她体内快速进出,模拟着强奸的节奏。
只见睡梦中的少女面容潮红,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珠,看起来无比柔软,无比可怜,与学校里那个嚣张跋扈、手段狠毒的大小姐判若两人。
连悦看着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她不怕弄醒她,甚至巴不得她立刻醒来。
李惜昭会尖叫吗?会发疯一样地打她吗?还是会感到恶心,呕吐?
无论哪一种,都让连悦无比期待。
于是,她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手指的抽插越发迅猛,另一只手也加入战局,揉捏着李惜昭胸前那团虽然不算丰满但形状美好的柔软。
不知不觉中,她轻而易举地用几根手指,就把李大小姐玩成了睡觉也在抽搐喷水的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