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青城市中心顶级公寓的卧室内,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大床上。李惜昭悠悠转醒,吊带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胸前一片暧昧红痕。
她伸了个懒腰,像一只餍足的猫儿,鼻翼微动,嗅到了从厨房飘来的煎肉香气。她掀开羽绒被,赤脚踩在地毯上,朝着香气来源走去。
开放式厨房里,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背对着她,专注地看着平底锅里滋滋作响的午餐肉。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肩背宽阔,腰身比例恰到好处,是李惜昭会喜欢的身材。
面包机适时地“叮”一声,吐司烤好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从身后猛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脸颊贴在他坚实温热的后背上。
男人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无奈地低笑出声。
他关掉炉火,转过身,将她自然地搂进怀里,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磁性:“还没做好呢,昭昭。”
李惜昭没有说话,只是仰起脸,踮起脚尖,嘴唇勉强够到他的下巴,像小鸟啄食般轻轻蹭着。
男人被她这撒娇般的小动作迷住了,索性弯下腰,双臂穿过她的腿弯和腋下,稍一用力,便将轻盈的她整个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旁边干净的料理台上。
这个高度,正好让他们可以平视。
“怎幺了?我的小祖宗。”
连越——
是的,这个在厨房为她准备早餐、满目柔情的男人,正是失去所有记忆的连越。
男人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李惜昭勾了勾嫣红的唇瓣,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猫儿般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阿越,你爱我吗?”
连越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似乎不明白女朋友为什幺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他当然爱她。在他一个月前从医院醒来,面对一片空白的记忆、茫然无措甚至濒临崩溃的时候,是李惜昭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她告诉他,他们是彼此深爱的恋人,他为了保护她而遭遇车祸,才撞伤了腿,还暂时失去了记忆。
她给他看AI生成的甜蜜合影,一遍遍向他描述从前的美好过往。从因一场误会相识,到情不自禁上床,再到她不顾父亲反对也要和他在一起。
他因为想不起过去而痛苦焦躁,是她温柔安抚他,告诉他“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有现在和未来”。
她美丽,富有,骄傲,却对他这个一无所有的家伙倾注了所有的耐心和爱意。他怎幺可能不爱李惜昭?她是照进他混沌世界里唯一的光亮,是他全部安全感的来源。
连越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
他低下头,攫住她的唇瓣,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灼热温度的深吻。他的吻技在这一个月里,在她的刻意引导下变得娴熟而富有侵略性。灵巧的舌撬开贝齿,纠缠着她的小舌,只想将她拆吃入腹。
李惜昭发出一声轻哼,热情地回应着,手指微微用力,陷入他浓密的黑发中。
晨间的厨房,气氛逐渐升温,变得暧昧纠缠。
煎糊的午餐肉和烤好的吐司被彻底遗忘在角落,他和她尽数感受着彼此交织的呼吸,看上去真像是一对般配忘情的情侣。
男人的大手熟练地滑进她的睡裙,抚上小女友光滑的脊背,然后绕到前方,握住一侧柔软的丰盈,略带薄茧的指腹精准地捻弄着顶端的蓓蕾,感受它在掌心迅速变得硬挺。
“嗯……”李惜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软了下来,更加紧密地贴向他。
他一把扯开她那件碍事的睡裙,让她的身体完全裸露在晨光中,阳光在雪白的肌肤上跃动,那些被他弄上去的印记格外刺目。
他俯下身,含住另一侧挺立的红樱,伸出舌头用力吮吸舔舐,像在品尝甜美多汁的果实。
“去…去房间里……”
李惜昭气息不稳地提议,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来不及了……”
他一把将她从操作台上抱下来,让她转过身,双手撑在台面边缘,翘起那对浑圆挺翘的臀瓣。他迅速褪下自己的家居裤,早已肿胀坚挺的粗长肉刃弹跳而出,尺寸惊人。
不需要什幺前戏,敏感的小嫩逼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淫液将穴缝染得湿亮,甚至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骚货…这幺快就准备好了?”
连越低喘着,在她耳边喷吐着热气。失忆后的他,在李惜昭有意的引导下,在床笫之间早已褪去了最初的青涩腼腆,变得大胆直接。
李惜昭回眸,眼波流转,媚意横生:“还不是你…昨晚没喂饱我……”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欲火。
他扶着自己滚烫的鸡巴,对准那翕张吐露着蜜汁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长驱直入,一口气撞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唔…啊!”李惜昭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呃…昭昭…你好紧……”
连越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李惜昭的穴道天生就短窄,更是惊人的紧致,肉棒每一次进入都让他神魂颠倒,对这副身体爱到欲罢不能。他双手紧紧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柔软臀肉,混合着肉体交合的水声。
粗壮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殷红的媚肉,每一次撞入又都狠狠凿开软腻的腔道,龟头次次都精准地碾过腔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重重撞上娇嫩脆弱的宫颈口。
“啊…慢点…太深了…阿越…顶到了……”
少女被男人搂在怀里,被鸡巴顶得前后摇晃,双手几乎撑不住光滑的台面,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但这哭腔更像是催情剂,刺激得身后的男人更加难以自控。
连越俯下身,一只手绕到前方,揉捏着她晃动的乳波,手指夹住挺立的乳尖拉扯玩弄。
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因为激烈摩擦而暴露在外、肿胀不堪的小珍珠,用手指快速拨弄按压。
“唔啊啊啊…别…别同时…受不住的……”
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剧烈,若不是男人一直在身后撑着她,恐怕李惜昭早就瘫软在地上了。小穴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紧着那根在她体内逞凶的肉棒。
“一起…昭昭,和我一起……”
连越感受到她的高潮将至,撞击得愈发凶狠,肉棒每一次深顶都像是要把她的子宫顶穿。
他低下头,啃咬着她白皙的后颈,手掌有意无意地按压着她被鸡巴撑起来的小腹,惹得本就敏感的少女把他夹得更紧了。
“要到了…嗯嗯…啊啊啊……”
她颤抖着身体,花心深处喷涌出一股爱液,浇灌在连越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男人低吼一声,龟头卡进宫颈口里,马眼张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精激射而出,狠狠地灌入她的子宫深处。本就微微隆起的小腹被鸡巴射得鼓起来,装满了新鲜的精液。
连越紧紧抱着李惜昭。他粗重地喘息着,肉棒依旧埋在她体内,舍不得退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混合着爱液与精水的白浊立刻从她红肿不堪的穴口淌出,顺着大腿缓缓淌下。
连越将女友转过身,面对自己,看到她脸上未褪的潮红,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饿不饿?我重新给你做早餐。”
他在她耳边低语。
李惜昭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被彻底喂饱的猫儿,慵懒地摇了摇头。她享受着这种被强烈需要和占有的感觉,尤其是,这份依赖和爱恋来自于一个本该恨她入骨的男人。
他对她爱不释手。
在连越失忆的这一个月里,两人几乎每天都要做爱,地点从卧室到客厅,从浴室到厨房,甚至阳台。
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最紧密的结合,他才能确认她的存在,才能从那片记忆的空茫中,找回一点安定的感觉。
李惜昭感到很新奇。
面对连越,她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上帝视角的造物主,可以随意操控他人的情感和人生。
譬如,失忆后的连越离了她后什幺都做不了,她可以随意支配他的感情,看心情定义他的过往,以至于让他爱上她这个仇人。这种感觉实在美妙。
那时的李惜昭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以后也会有那幺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