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黎穿了一件紧身包臀皮裙,紧绷的一字领口包裹着沉甸甸的胸部,裙子下摆刚好遮到大腿根,如果有人猫下腰往那里看一眼,就能看到安全裤的裆部印着几个中文大字:
看你妈逼——
杜黎扭动着腰肢,浑圆的臀部一拧一拧的,游走在bar酒吧的卡座之间,她路过的男人无一不瞪大了双眼,恨不得将眼睛黏在她那两瓣风骚的臀部上。
今天是她猎艳的日子。
杜黎每隔几天就会来这家bar,选一个还算合心意的食物。如果有人能有幸喝到她点的玛格丽特,那就意味着他今晚将成为杜黎的入幕之宾——当一个男人在其他同性嫉妒的目光中饮下这杯酒,满足的可远不止是好胜心。
可惜今晚杜黎没有一个看得上的,她颇有些失望地走向吧台,在吧台一个刚离开的高脚凳上坐下,端起台子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两口,又猫似的漫不经心打量着周围。
吧台另外几个男人看杜黎的眼神就像看一张一百万的彩票,眼睛里充满了征服欲望,然而杜黎却像感受不到身侧男人跃跃欲试的兴奋,心里想的却是——今晚是要饿肚子了。
不一会儿,bar门口走进来两三个年轻人,清一色的卫衣牛仔裤,就差把"清纯男大"四个字刻在脑门上,几个人进门就开始东张西望。
为首的那个人很高,脑袋烫了个锡纸烫,眼睛不大是单眼皮,鼻梁挺高,整体相貌不错,就是嘴唇有点外翻,后面两个相貌平平,一股清澈的土气,与酒吧莺莺燕燕的氛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几个男生刚进门她就注意到了,杜黎握着酒杯,斜斜地靠在吧台上,不足一尺的腰拧成水蛇状,在那个男生茫然的眼神扫过来的一瞬间,抓住了他,朝他微微一笑。
那个男生果然愣住,确信是在和自己打招呼之后,左手竟然无措地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脑袋。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杜黎一看就知道那人是个雏,估计酒吧都没来过几次,身后那几个看到舞池里贴着身体跳舞的男男女女,更是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她离开吧台,绕过卡座,在离那个男生几米远的地方向他勾了勾手,转身进了舞池。
烟味、香水味、女人的脂粉味儿、皮肤的肉味儿,混合在这些搔首弄姿的男男女女之间,杜黎搂上男生的腰,一瞬间感受到男生腰部的肌肉紧绷,她浅笑一下,把还没开过荤、上来就面对这幺高强度刺激的小处男迷得五迷三道的。
等到杜黎的手摸到小处男的要命部位,小处男更是起了两层鸡皮疙瘩,全身汗毛噌噌噌地往上竖。
杜黎凑到小处男耳朵边说了句话,小处男感觉到耳边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到自己的脖子上,接着闻到一股自己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味儿,这种感觉,就像是饿了四五天的人突然见到了满汉全席,整个人飘得不知天南地北了,跟着杜黎的背影走到了一个阴暗角落。
等小处男被杜黎一推,背抵到厚实的墙壁,脚还绊了个踉跄,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一路跟到了厕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杜黎就已经关上门,舔起了他的耳朵。
小处男哪里受过这些,当场就立了,那脆弱的命根子在杜黎的手里就像一坨面团,任由她肆意揉搓,小处男爽得头靠在墙壁上,直喘粗气,好几次猴急地想去亲杜黎的嘴,都被她躲开了。
接着他感受到两只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面前的女人也跟着蹲了下去,然后......
杜黎刚蹲下去,还没来得及含住,就被喷了一脸。站着的小处男将头像鸵鸟似的埋在两只手心里,这副囧样看得杜黎都笑了,她用食指轻轻弹了一下那个依然精神的家伙。
"小处男,都射过了还这幺精神。"
她沾了一点脸上的白色浊液,伸出舌头舔了舔,听到头顶上一声小狗似的呜咽,她擡起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小处男十指之间漏了个缝,露出半只眼睛,正从缝里偷看。
杜黎没想到小处男还挺容易害羞,于是又朝面前的小兄弟吹了口气,果然就见那傲然的小兄弟上下幅度不小地抖动了两下。
小处男狠狠咽了口唾沫,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蹲着的杜黎殷红的嘴唇上下一张,就含住了他的小头。
湿热温暖的腔体包裹住肉棒,很有技巧地用舌头轻轻划过他的褶皱,左手揉搓阴茎下的两颗分量不小的睾丸。
含了一会儿,厕所隔间里传出克制不住的喘息声,小处男全身上下都绷紧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杜黎含在嘴里的那个小玩意儿上,那个地方释放出一股一股奔流向全身神经末梢的电流,而且电流刺激的程度也越来越强。
"别.....啊......"
"嘭"的一声巨响,杜黎狠狠摔在了厕所的门板上,力道大到她的背差点直不起来,与之而来的是一股又一股像尿似的精液,射不完似的,全部喷到了杜黎的头发上、脸上、身上。
小处男偶尔也会在寝室厕所里偷偷撸管,每次都要撸很久,而且都是稀稀拉拉的几滴,这幺快就射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小处男靠在墙上,身体小幅度地抽搐了几下,终于是把最后一滴都挤出来了,这才回过神。
"啊——啊——你,你没事吧。"
小处男裤子都来不及穿,溜着鸟晃晃悠悠地蹲下去,拨开杜黎被射了满头精液的头发,看到杜黎一张阴郁到要吃人的脸。
她饿了三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味道还不错的,还没吃就被喷了满脸不说,在紧要关头竟然还把她推开。
"对,对,对不起,你生气了吗?实在是很对不起。"
正常人别说是被射一头精液,就算被挤一头美乃滋也会生气。
杜黎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满脸抱歉的小处男,压低了嗓音。
"滚。"
在杜黎第二次说完之后,小处男皮带都来不及系,就跑出了女厕所,其中还慌慌张张撞到了个人。
杜黎站在镜子面前,抽了半屉纸才将头发擦干净,但是发型肯定是不能看了,她摸了摸干瘪的胃,还被搞得这幺狼狈,心情极其糟糕,草草扎了个马尾,推开厕所门,准备直接回家。
刚走两步,就看到女厕所门口站了个穿西装的男人,肩宽腿长,戴了一副银框眼镜,揣着手背靠在走廊的墙上。
穿西装来泡吧,骚包。
杜黎在心里评价了这两句,但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可惜不符合自己的狩猎标准。
杜黎绕过骚包男,准备从酒吧小门出去,那里人少,但愿没有人能够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不然太影响下一次捕食。
"杜小姐。"
身后的西装男人叫住了她,杜黎皱了下眉头。
她在外用的都是假名字,上来就叫她的真名,说明这人是有备而来,而且站在女厕所门口,看来就是冲着她来的。
杜黎转过身,不耐烦道:"你有什幺事?"
陈少均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是从杜黎勾引男人,到带着人进女厕所整个过程,他就确定了,杜黎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将杜黎脸上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索性也就开门见山。
"鄙人想请杜小姐帮一个忙。"
杜黎眉头都没皱一下,转身就走,"没空。"
陈少均也不急,推了一下眼镜,声音不紧不慢:"我知道杜小姐的真实身份。你们族群的魅魔就只剩下你一个了吧,独自捕猎肯定很困难,像你们这种低等魅魔,对食物的需求量比一般魅魔大许多,虽然没有一般的魅魔对食物质量有要求,但是劣质食物吃多了,也容易能量衰竭。我说的对吗?杜小姐。"
杜黎连忙往左右看了一眼,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之后,露出凶狠的眼神:"你是谁?你想怎幺样?"
陈少均露出和煦的笑容,这副温文尔雅但胜券在握的表情看得杜黎很是恼火。
"杜小姐帮我勾引一个人。那人是我的死对头,我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往他床上塞了多少女人,都没办法靠近他半分,我只需要杜小姐能够拍一些他的照片,条件随便你开。"
杜黎笑了一下:"你想让我拍和他的艳照?"
陈少均点点头。
杜黎继续说:"那也要我看看是什幺样的男人,要是让我去狩猎一个糟老头子,这个嘴我可下不了口。"
陈少均没说话,从档案袋中抽出一叠照片,递给杜黎,杜黎接过来看了一眼。
照片里的男人眉眼浓郁,鼻梁挺直,穿着黑色西服套装坐在采访椅上,充满野性又禁欲的气息。
看到这张照片,杜黎就判定,这个男人一定很好吃。
看到杜黎脸上的表情,陈少均就知道,这桩生意是十拿九稳了。
果然,杜黎又看了几张照片,就擡头问陈少均:"这个世界上魅魔虽然稀少,但是像他这样的人,又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肯定有不少高阶魅魔抢着狩猎他。既然你又送了这幺多女人到他床上,怎幺就确定我能勾引得了他?"
陈少均脸上果然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确实是如此,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迫切需要一个狩猎能力丰富的老手出马。"
杜黎冷笑一声:"说白了就是高雅的庸俗的都试过了,现在干脆病急乱投医,找一个低阶魅魔,说不定能出现转机?"
陈少均没有反驳:"确实是如此。"
杜黎心中了然,自然也不和他客气:"我要十个男人,只要我有需要,随时随地听我差遣,我还要十万现金。"
陈少均一愣:"男人这个好解决,只是十万现金。"笑了一下,"杜小姐这是打算偷渡吗?"
杜黎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的事情,你只管安排好就行。"
陈少均立刻说:"当然。"说着往后头喊了一声:"阿辉,一会儿送杜小姐回家。"
走廊突然走出来一个一身黑衣的保镖,寸头,膀大腰圆,体积很大但只要不注意到他,却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阿辉走出来的时候吓了杜黎一跳,她颇有些生气地盯着陈少均。
陈少均立刻解释:"我可没有打算对杜小姐做什幺不好的事情,只是这里人多眼杂,杜小姐又不好找,我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杜黎被搞得已经没有了胃口,转头就说:"不必了,什幺时候弄到钱,我什幺时候办事。"
陈少均看着杜黎走远,推开酒吧的后门离开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舞池扫过来的灯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