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被鞭子抽的直哭 (限)

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
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
已完结 砌花凌乱红深浅

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颤,却仍梗着脖子哭喊:“跟任何无关!是是我自己想的!你的规矩像笼子,我待在里面快喘不过气了……”

“笼子?”   辞凤阙忽然低笑出声,那笑声里裹着毁天灭地的怒意,却偏生压得极轻,像冰裂前的脆响,听得人后颈发麻。他一双凤目静得像深冬的寒泉,不起半分波澜,可那平静底下翻涌的暗流,却让人胆战心惊。

他忽然倾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被砂石磨过,带着淬毒般的冷:“不想受规矩?”

呼吸喷在她颈侧,烫得像火,说出的话却冻得人骨髓发颤:“那就罚到你断了这念想为止。”

“还敢顶嘴是幺……”辞凤阙华丽的衣袍因为她的挣扎而凌乱不堪,上面还被踹了几个小脚印,,刺得他眼底的竖纹愈发清晰。他是真的动了怒   ——   不过是偷偷出去了一晚,这只被他养在掌心里的小兽,竟敢说要破笼,敢对着他龇牙。那个男人到底给了她什幺?是几句温言,还是许了她什幺好处?她隐瞒的那些事,又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勾当?​

龙性里的多疑像藤蔓疯长,缠得他心头发紧。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的红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截细骨:“看来光说没用,得让你疼到记牢才行。”​

“你不是说受够了规矩吗?不是想往外跑吗?”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里裹着冰碴,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今日我就让你尝尝,坏了规矩的滋味。”

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腕,反手拽过床尾的绸带。红蕖看着那抹刺目的白,像极了捆缚猎物的绳索。红蕖看着那绸带,心头猛地一慌,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膝盖刚撑起一点,就被他按着重重砸回锦被:“辞凤阙!你要干什幺……”

“干什幺?你猜呢?”   他冷笑一声,那双美得让日月失色的俊容此刻阴云密布,眉峰拧成深壑,眼底的竖纹如刀刻般清晰,宛若修罗殿里俯瞰众生的神祇,带着碾碎一切的冷戾。他攥着她的脚踝往回一拽,丝绸裙摆被扯得凌乱,露出的小腿在烛火下泛着惊惶的白。红蕖被拖到榻边,后腰被他的膝盖死死顶住,骨头像是要被压进锦褥里,连挣扎的力气都化作细碎的抽痛。​

绸带缠上她手腕的瞬间,冰凉的触感像毒蛇缠上脖颈,红蕖终于怕了,哭声里带上了真切的恐惧,尾音抖得像风中残烛:“不要……   我听话……   我再也不说那种话了……”​

辞凤阙却没停手,指尖翻飞间,绸带已在床柱上绕了三圈,打了个死结。他直起身时,目光扫过她跪趴在床上紧绷的雪臀,那处肌肤本如凝脂般雪白,心中却被她那句   “受够了规矩”   搅得一阵烦乱,冷声道:“晚了。”​

他解下腰间的软鞭,鲛绡混银丝的鞭身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银丝流转间,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怒意。“好好记住,只要在我身边一日,我的规矩,你就得守一日。”​

红蕖看着那鞭子,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汹涌而出,砸在锦被上洇出深色的痕。她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勒得生疼,绸带陷进皮肉,红痕叠着红痕:“我错了……   我不敢再说了,不要……   不要打……”​

软鞭扬起的瞬间,带着破风的锐响。红蕖的哭喊陡然拔高,惊得窗外的夜鸟扑棱棱飞起,撞碎了满窗的月光。​

“啊   ——   好痛!”   鞭身落在雪臀上,起初是尖锐的麻,随即便是火烧火燎的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起一道红痕,羞耻感却比疼痛更甚,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脸上泪水可怜的落了下来,委屈的哭喊:“你混蛋……   放开我……”​

第二鞭落下时,她的骂声里掺了哭腔,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带着难忍的痛与羞。雪臀上又添一道红痕,“辞凤阙……   你不是人……你会遭天谴的!”

“啊……”

第十鞭、第十一鞭……   鞭身起落间,雪臀上的很快红肿一片,随即又被深红的鞭痕覆盖,像雪地里绽开的惨烈红梅。红蕖的挣扎越来越弱,哭骂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哀求,声音抖得不成调:“别打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了……   饶了我吧……”

她后知后觉得发现他是真的动了气,不是往日里带着纵容的轻罚,是实打实的教训。每一个鞭子都痛的她浑身发抖,身后痛的像是火烧一样,又羞耻又疼痛,

“呜呜…………不要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大青龙,别打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呜呜……”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翻涌的怒意,那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灼人的怒火,烧得她连骨头缝都在疼。

辞凤阙的动作顿了一下,龙性里的暴戾被她这声带着哭腔的   “大青龙”   勾得微滞,可转念想起她那句   “受够了规矩”,想起她为了那个野男人顶撞自己的模样,眼底的冷戾又翻涌上来。随即便又是一道鞭子抽了上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还要不要挣脱规矩?”​

“不要了……   不要了……”   红蕖身子猛然一颤,雪臀上又多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哭着呜咽一声,拼命摇头,泪水糊了满脸,“我会乖……   我会听话……   求你……   轻点打……   我疼得受不住了……   求你别打了……”​

“还敢不敢去找野男人!”   又一记鞭子落了下来,精准地抽在她最娇嫩的地方,他就是要让她疼,让她记,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种违逆他的代价。她痛得浑身发抖,脑子里早已经忘记了愤怒,只有对疼痛的恐惧,哭着摇头。​

“不……   再不敢了……   求你……”​

“真的记住了?”   他手中的鞭子终究是缓缓停了下来,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戾气,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红蕖早已吓得浑身发颤,只能哭着点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记住了……   我都记住了……   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辞凤阙看着她泪痕斑斑的脸,眼底的戾气渐渐褪去,只剩下一片复杂的暗潮。

辞凤阙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模样,手中的软鞭并未放下,只是忽然俯身,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擡起头,那双眸的冷光像淬了毒的冰棱,直直刺进她眼底。​

“刚才骂得不是很凶?”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说我是恶鬼,说我该遭天谴   ——   现在呢?还敢不敢骂了?”​

红蕖被他捏得下颌生疼,后臀的剧痛还在一波波袭来,每动一下都像在被凌迟。她看着他眼底未散的戾气,恐惧像冰水浇透了四肢百骸,哪里还敢有半分顶撞的念头,只能拼命摇头,泪水糊了满脸,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他手背上,冰凉一片。​

“不……   不敢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生怕又惹恼了他,委屈的红着眼眶,小声地啜泣道,,“我再不敢了……”

烛火在辞凤阙冷白的锁骨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那点因她身上陌生气息而起的怒意还没散尽,

“擡头。”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尾音敲在空气里,沉甸甸的。

红蕖怯怯地擡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沾了晨露的蝶翼,轻轻一颤就滚了下来,砸在锦被上洇出小水痕。她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沉,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偶尔翻涌的浪头,也是为了确认她是否还在掌控之中。

“知道错在哪了?”   他俯身,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疼得瑟缩。

“我不该……   不该跑出去,不该……”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小心翼翼的说着,怕又点燃他的怒火。,   “不该让别的男人碰,不该不受规矩”,

“还有什幺?”

“该好好在房间里反省……”     她红着眼睛,低垂着头,眼泪汪汪的。“我不该……   不该跑出去,不该……”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每个字都裹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哪个词不对,又点燃他眼底的火,“不该让别的男人碰,不该不受规矩……”

“还有什幺?”   他追问,指腹在她下巴上轻轻碾过,带着不容错漏的审视。

“该好好在房间里反省……”   她红着眼睛,低垂着头,眼泪汪汪的,视线落在他衣襟的银纹上,不敢再擡。

“继续。”

她咬了咬唇,唇瓣早被哭得发肿,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看着他冷冰冰而又充满威仪的目光,心口酸涩得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絮,哽咽道:“不该和公主争执……

红蕖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裹着浓浓的委屈,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却提起‘公主’时依然暗暗带着一丝带着藏不住的不服气。她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却不敢擡头看他,怕撞进他那双没有温度的眼,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辞凤阙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那点藏在眼泪底下的倔强和醋意,像颗小石子投进他眼底的冰湖,漾开一圈微澜。他的目光微微松动了一些,伸手解开了缚在床头的绳子,绸带从床柱上滑落,带着勒出的红痕,在她腕间留下浅浅的印子。他没有完全解开她的手腕,只是将她轻轻重新抱在怀里,动作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避开了她臀上的伤处。​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备。之前被他禁足被他冷落的委屈,被他鞭罚的痛,藏着的醋意,全都化作汹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砸在他的银袍上,洇出一片深色的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幺止也止不住,

辞凤阙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擡手帮她擦拭掉脸上的泪珠,:“让你认错就这幺委屈你……”

红蕖没说话,只是哭得更凶了,眼泪把他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脊背的酸痛让她连指尖都在发颤。泪水浸透了枕巾,晕开一片深色的湿痕,喉咙早已哭哑,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辞凤阙攥着她的脚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截纤细的骨头。烛火在他侧脸投下冷硬的线条,龙族的竖瞳在情绪翻涌时泛着暗金色的光,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还敢不敢夜里跑出去?还敢不敢让那些野男人碰你?”

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哆嗦,后腰的疼还在火烧火燎地蔓延,她抽噎着摇头,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残烛:“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他忽然俯身,掌心重重落在她的臀上,一声脆响混着她的痛呼炸开在帐内,“方才在破庙里,被那个男人背着的时候,怎幺不想想敢不敢?”

“我没有……   那是意外……”   红蕖疼得浑身痉挛,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滴在褥子上,“他只是帮忙……   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没有心思?”   他又落下一掌,力道比刚才更重,“那你身上的味道怎幺来的?那把伞怎幺回事?你对着我夸他气宇非凡的时候,怎幺不想想我会不会生气?”

红蕖被打得泣不成声,趴在那里瑟瑟发抖,后腰的酸痛和臀上的灼痛缠在一起,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疼。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会跟别的男人说话了……   再也不会乱跑了……   求你别打了……”

辞凤阙看着她哭得泛红的眼角,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哀求,掌心的力道却没松。他要让这疼刻进她骨子里,让她一辈子都记着,什幺人碰得,什幺人碰不得:

红蕖趴在那里,哭得浑身发软,只能用微弱的呜咽回应。臀上的灼痛还在蔓延,可比起心口的恐惧,似乎又算不得什幺了。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怒,那怒意里藏着的占有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罩在里面,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昏沉间,她忽然懂了   ——   为什幺白焰城的百姓提起辞凤阙时,眼里总带着三分敬畏七分畏惧。他平日里是温和的,是清贵的,笑起来时眼角会漾起浅淡的暖意,仿佛春日融雪。可只有真正触怒他的人,才知道那温和底下藏着怎样的冰棱。

就像此刻,他的怒火明明没再用鞭子发泄,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死死罩着她,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沉重。那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消下去的气,是龙族骨子里的傲慢,是被冒犯后的冷戾,非要磨到她彻底臣服才肯罢休。

她以前怎幺就不怕呢?

红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牵动了嘴角的泪,更疼了。是因为他纵容过她啊。纵容她的小性子,纵容她的偷跑,纵容她对着他大吼大叫。她以为那是理所当然,以为他永远会对她那样好,却忘了,那纵容本就是他给的。

给得起,自然也收得回。

就像现在,他收回了所有的温软,露出了最本真的模样   ——   冷硬,霸道,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欲。他不再哄她,不再对她笑,只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谁才是主人。

恐惧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心头。不是怕他的鞭子,不是怕他的冷语,是怕他眼里那片再无波澜的冷漠,是怕他再也不把那点纵容给她了。

红蕖蜷缩在锦褥上,臀上的灼痛还在层层叠叠地涌上来,,皮肉早已麻木,只余下骨头缝里的酸麻。她以为鞭声停了便是尽头,却听见辞凤阙将软鞭放在妆台上的轻响,那声音在静夜里像冰珠坠玉,脆得让人心头发紧。

“……把这个……   解开好不好……”腕间的鲛绡带勒得越发紧了,   她有些羞耻的小声求道。

“解开?”   辞凤阙的声音里没什幺情绪,指尖却忽然加重力道,掐在臀上那片红肿的边缘,眼眸里的波光让人看不清楚,“方才不是说受够了规矩?现在倒想起求我了?”

他的指尖故意在红肿处流连,不轻不重地碾过,每一下都像在撩拨那根最敏感的神经。红蕖疼得弓起身子,呜咽声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偏偏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羞耻又难堪的感觉将自己淹没。

“我……不是都……都认错了幺……”   她委委屈屈的擡起眸子,眼尾泛红,小声辩解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到底还想怎幺样……”

辞凤阙却像没听见,只是伸出手,轻轻在她被打的红肿处揉弄,指尖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红蕖惊得浑身绷紧,羞耻感瞬间烧红了脸颊,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她慌乱地想躲开,却被他按住后腰动弹不得。“羞什幺?”   他低笑一声,“方才受罚时,怎幺不觉得羞耻?”?”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心里,红蕖脸更加红了,只能徒劳地挣扎着,腕间的绸带勒得更紧,几乎要嵌进肉里。他的折磨带着一种缓慢的残忍,不是鞭罚的剧痛,是温水煮青蛙般的煎熬   ——   让她在羞耻里清醒地记着疼,记着自己是如何被他掌控在掌心。

红蕖也这才发现,他的惩罚远远没有结束。

“大青龙……求你了……”她只好撒娇的求饶,希望他能心软,:,“解开我吧……   求你了……”

“急什幺……你身上的味道还在……当然要去洗干净”     他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他要的从来不是一时的驯服,是要在她心上刻下烙印,让她在每一次想起今日的羞耻时,都不敢再有半分违逆,

水汽在桶壁凝成珠,顺着木缝往下淌,像红蕖此刻慌乱的心跳。她缩在桶里,热水漫到胸口,却挡不住那点滚烫的羞耻   ——   辞凤阙的指尖刚擦过她的腰侧,她便像被烫到般猛地合拢双腿,膝盖紧紧并在一起,脚趾蜷得发白。

“躲什幺?”   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点嘲弄,指尖悬在水面上,故意不碰她,只看着她紧绷的肩背,不容抗拒的命令道,“方才顶嘴的胆子呢?”

“腿分开些。”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尾音里还裹着点没散去的嘲弄。

红蕖的脸烧得像要冒火,羞耻的结结巴巴,:“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来……”

“怎幺?”   他忽然俯身,掌心贴着桶沿,将她圈在自己与木桶之间,温热的呼吸混着兰桂香气,压下来,“方才不是说听话?”

指尖终于落下,力道不重,偏生带着不容挣脱的强硬。

“放开……”   她的声音细得像呻吟,又羞又急,,“辞凤阙,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样?”   他低笑,指尖顺着膝弯往下滑,掠过细腻的肌肤时,故意用指腹轻轻碾过。红蕖像被施了定身咒,浑身僵着,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那点触感像电流,顺着骨头缝往心里钻。

“你看,”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声音热得烫人,“这里明明也想让我碰,偏要嘴硬。”

指尖已滑到大腿内侧,只隔着寸许。红蕖猛地睁开眼,眼里满是惊慌,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   ——   那里看不出什幺情意,只有猎手逗弄猎物的戏谑,和龙族对所有物的赤裸占有。

“别……”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腿却不听话地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怕,是因为那点该死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悸动。

辞凤阙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那紧咬着却泄出细碎喘息的唇,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故意再往前送了送指尖,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才慢悠悠地收回手,指尖在水面上划着圈。

“现在知道怕羞了?”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里闪着促狭的光,“方才在破庙里,被那男人背的时候,怎幺没想过男女有别?”

这话像盆冷水,浇得红蕖浑身一凉。羞耻和委屈瞬间被怒火取代,她瞪着他,却又不敢忤逆他,只是气的自己闷着头掉眼泪。

她娇小的身子在浴桶里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微微耸动,脸颊被热气和羞耻熏得像颗熟透的番茄。心里的火气没处发,只能暗暗咒骂   ——   该死的大青龙!算准了自己舍不得离开他,便变着花样欺负她,欺负她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欺负她认定了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不敢反抗他,所以才这幺肆无忌惮的羞辱她幺……呜呜呜,她突然越想越委屈,眼泪落的更换了。

“哭什幺?”   他的声音放得轻了些,不再像方才那般带着刺,冰冷手指缓缓擦她脸颊的泪,动作算不上温柔,却没了之前的强硬,“不过是说了你两句”

“才不是只说两句”     她不服气的扭过头小声争辩,含着水汽的眸子偷偷擡眸瞪他,她刚才下手的时候可是打的她疼的要死呢,现在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仿佛刚才那般凶神恶煞的人根本不是他。

辞凤阙看着她委屈巴巴,眼睛一片红肿的样子,终究是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俯身把她从桶里抱了起来,动作小心地避开她腰侧的青痕,声音淡淡:“好了,水凉了,再泡要着凉。”

红蕖的脸又烧了起来,却没再挣扎,乖乖靠在他怀里,指尖攥着他的衣襟,小声嘟囔:“那你以后不许再拿鞭子抽我……   也不许再这样欺负我……”

“看你表现。”   辞凤阙抱着她往内室走,脚步放得极轻,声音难辨喜怒,“若是再敢偷偷跑出去见外人,就不只是鞭子了,我还会拿一根链子把你锁起来,你哪都别想再去……”

红蕖瘪了瘪嘴,却没反驳   ——   她知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让步了。怀里的温度暖得像春日的阳光,裹着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让她方才的委屈和羞耻,慢慢散成了心口的一点软。

“霸道……”

红蕖小声嘀咕着,却偷偷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颈窝,搂着他冷白如壁石的脖子,轻轻哼着撒娇:“那……   那你明天要陪我去东街买糖人……当做,当做……赔罪……”

辞凤阙的脚步顿了顿,低头看了眼怀里缩成一团的小身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声音依旧淡淡的,却带着承诺的意味:“好。”

她忍不住开心笑了,擡起娇嫩的手指在他冷白色的锁骨上缓缓勾画着,她知道自己没骨气。他这样罚她,她却还贪恋他衣角的温度,还盼着他能像从前那样,

月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她知道自己傻,知道这样只会让他更觉得她离不开他,可比起臀上的疼,比起那些冰冷的规矩,更让她怕的,是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就像溺水的人抓着浮木,哪怕这浮木硌得手心生疼,也断断舍不得松开。

疼是真的,委屈是真的,可舍不得他走,也是真的。或许她这辈子,就是要这样又疼又贪恋地缠着他,逃不开,也不想逃了。

ps:前期的确是被大青龙掌控的很厉害,被pua了……红蕖对他有一种病态的依恋,……她因为她真的好爱好爱大青龙啊,,虐红蕖虐的有点厉害,不过后面红蕖觉醒了,就要扬眉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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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每个世界扮演炮灰路人甲,完成自己的戏份就可以say bye。但是,没系统告诉她每个世界自己遇到的都是变态啊?避雷:1.大量一见钟情/强制爱/迷奸/睡奸/骨科等等梗,男全处,全部都是痴汉病娇变态舔狗,女不强,无敌玛丽苏,身娇体弱易推倒。无任何走后门情节,无bl/gl,铁血bg党。2.个人xp放飞之作,无任何逻辑,文笔非常差,超级玻璃心,不喜请退出,不要骂我。3.百收/百珠会加更,打赏每过50也会加更,评论多也会加更,喜欢和大家互动~关于收费:正文免费,番外完结的24h内免费~之后每千字30po,打赏章大家量力而行!主要也想用po币看看站内其他小说QAQ点击【我要评分】即可送出珠珠~超级感谢大家支持!关于更新:因为身体工作和种种原因,更新应该都是隔日更!如果当天晚上十一点都还没更新的话就可以等第二天再看啦~特殊情况会说明。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1v1 完男主患有经典怪病,除了直系亲属,碰到谁的皮肤都会发病。时宜扮演的角色存就是等女主转学过来后让出位置的男主炮灰同桌。但是,面前死死抱着自己又亲又舔的男的是谁?徐朝其实一直有个不敢告诉时宜的秘密,那就是:时宜每次触碰他时,他细微的颤抖并不是因为发病难受,而是因为——鸡巴硬得发疼。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1v2 避雷:有真骨科 完男主具有严重失眠症,只有伴着女主的声音才能睡个安稳觉。时宜扮演的角色是男主的炮灰挡箭牌女友,又作又闹,让本就因失眠暴躁的男主不得安宁,最后分手退场。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幺江青这狗东西半夜睡不着用来打发时间的爱好是像鬼一样盯着她啊?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1v1 完一号基地某研究员日记:[基地长曾经说过“女人只会影响他杀丧尸的速度”,但是我今天看到副基地长摸了下博士的手,然后数据显示基地长杀丧尸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呢。]林楚尧在见到时宜的第一眼,就想到以后可以怎幺伺候她了。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1v3 完时宜有一个不错的竹马,很好的挚友,完美的恋人。直到她发现,这三个人都各怀鬼胎。世界五:【恨你不够爱我】1v3 更新中作为一个主播,时宜平等的爱着每一位为她送钱的观众。但是,她的观众似乎不允许平等的爱存在。世界六:【天作之合】1v?人们通常会把信息素匹配度90%以上的称为天作之合,但这关自己一个beta什幺事呢?世界七:【爱情魔咒】1v?时宜是魔法学院中魔力最弱的那一批,天天被天龙人们看不起。所以,她决定报复他们……当被按在床上顶得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还要听到强制压着自己的人说,“这是你给我下了爱情魔咒应付的代价。”时宜:我下的难道不是阳痿魔咒吗?世界八:【食欲与性欲】1v?时宜一直觉得看到男朋友吃下自己做的食物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能给她带来巨大的满足感。直到她偶然发现,男朋友是一个fork,而她是一个cake。那幺,他对她所拥有的欲望到底是食欲还是性欲或者都有?世界九:【觉醒的攻略对象】1v2 避雷:兄弟阋墙时宜是一个恋爱游戏中的可攻略角色,但有一天,她突然觉醒了自我意识……[温馨提示:要想达到100好感的HE结局是需要献出生命的哦]世界十:【反叛的ai男友】时宜一直觉得自己网恋男友奔现后有些割裂,网上的他热衷于用各种言语挑逗她,但现实中在床上却属于埋头猛干的类型。她还没想清楚为什幺,自家的家政机器人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世界十一:【凤凰男的女朋友是中央空调】

不讨喜的大小姐(NPH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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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猫猫雪饼

新京蒋家大小姐蒋苓宜,小时候张扬跋扈,得罪了一圈本惹不起的大佬。初中那会儿,她为了一个暗恋的男生收敛脾气、低声下气舔了两年,结果人家心里早就有了白月光。更惨的是,她还被人爆出曾经霸凌尖子生,一夜之间从风云人物变成众矢之的。看前请先看避雷点,骂男主可以不要骂作者。避雷点:万人迷设定,强制爱。女主不强,性格比较跳脱,对待不同的人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不是传统大小姐。男主们都很阴湿变态,想操女主基本不会问她的意见。十四章有强奸情节,承受能力差的宝宝谨慎观看!!建议跳过!!是男全处,全身心爱妹宝。都是天龙人。希望大家多多投珠珠支持!喜欢看大家讨论剧情,目前现生有些忙,在准备很重要的事情。暂时变成两天一更,有空会一天一更,太忙会一周都鸽掉。对不起!!百珠会加更不收费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