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开始的时候,楚淮才知道江奕川交了个小女朋友。
她看起来像个乖乖女,脾气倒和陈锦月不相上下。
宋妤和陈锦月上学期闹过矛盾,在暑假期间最终还是和好,于是和之前那样,他们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相处。
有次他们在食堂吃饭,江奕川却突然提起:
“暑假叫你出来玩怎幺都不理我?那谁呢,叫啥来着,李,李,哎我忘了,她从你家出去没?这个学期没见到人啊。”
随着他无意的话语,其他人的视线也落到楚淮身上。
陈锦月咬着筷子,小心地瞥了眼宋妤:“对啊,她之前不是受伤了吗,我还想和她道歉来着。”
而江奕川女朋友亲昵地挽着对象的手臂,探头探脑:“你们在说谁呀?”
宋妤手中动作停住,也看向他。
当时楚淮不明白,怎幺他们都想知道李轻轻的事。
为什幺呢?
他看向父亲房间的门。
楚淮站在它面前,上面的纹路变成黑色的螺旋,像是无数细小的蠕虫不停沿着轨迹迈动肢体,密密麻麻地爬、爬⃠爬̱爬̵爬̸爬̾爬̿爬̀爬́爬͂爬̈́爬、爬、……
黑夜沉闷,细微的声响仿佛从天而降的大雨,他没带伞,被浇湿个彻底。
为什幺。
到底为什幺。
他低低地询问。
没人回答。
……
“呜,哈啊……”
性器直插进去,却没到底,堪堪剩出一截留在外面,她吞不进去,而男人意犹未尽地动了动腰,看见李轻轻痛苦的表情。
他缓缓松开手掌,随着呼吸归位,女生翻起的瞳孔终于落回原处。
“疼,好疼…”得到自由的女生哭叫起来,声音虚弱,“我不做了,不想做,呜……”
“嘘。”男人指尖抵在她唇上,“小宝,会被听到的。”
李轻轻果然止住细碎的哭声。
但也只是暂时的。
她费力地向下看去,才发现他甚至没完全进去。
李轻轻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男人托起她的屁股,往下面垫了个枕头,然后开始挺腰律动。
穴口被撑到极限,李轻轻无能为力地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晃荡,她想咬紧牙关,却先是发出了不堪的喘息。
“慢点,慢点呀……”
下腹酸胀得要命,这个天气已经带寒,她却出了一身汗,眼前被反复撞得迷乱,忍不住绷紧脚背,蜷缩起脚趾。
“呃……别夹,嘶……”
鸡巴越进越深,里面的逼肉也夹得越来越紧,楚远棋深深吐出口气,他垂眸,看见女生白嫩身体上的一道突兀的疤。
他鬼使神差般覆了上去,那一刻,仿佛真的有滚烫热烈的爱意顺着皮肤肌理,渗透进他滑腻的血液。
楚远棋觉得自己要疯了。
汗水落在眼睫,他看见女生眼里的泪光,温暖湿漉。
噗嗤噗嗤的水声格外响亮,肉棒操穴的速度渐渐加快,连带着囊袋也拍上来,声响极脆,听得人面红耳赤。
几十下的狠操,穴已经被干得发软,最开始的酸胀褪去,留给李轻轻的已经变成莫名的快感。
她擡起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声音委屈:“您,亲亲我,呜……”
他侧过头和她交换唾液,很显然李轻轻已经没多大力气,口水都咽不下,从唇角滑落的液体被男人吃进嘴里,他像是根本尝不够,发了狠地吻她,连同身下更深的凿弄。
于是理所当然的,疼痛的呼声也被他吃下,如果这时候往下看,糜红的小穴已经被男人干得狼狈不堪,狰狞的性器反复凿入,力道之大,恨不得把留出一截都重重塞进去,流出的淫水被这样疯狂的交合拍打成白沫裹在棒身,野兽进食,不知餍足。
女生的喘息疼痛中渐渐染上欢愉,身体紧贴着对方,相连的性器成为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结,她接纳他,包容他,迎合着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声音都在空中抖个不停。
“嗯,嗯啊……我不,我不要了,好难受,好涨……”
她又开始说不要,下面却夹得越来越紧,带出的淫水也更多,房间皮肉撞击的声音更加清脆,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躲避不及。
楚远棋看着女生柔软平坦的小腹被反复撑开成性器的形状,每一次撞入都好像能破开这层脆薄的皮肉,叫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死在这里,死在他床上。
“可是你也在兴奋,不是吗?”
他咬她的乳头,“心跳得好快。”
说着温声细语的话,肉棒却是又在穴里狠狠压过一圈,故意朝着敏感点打桩,溢出的淫水反反复复被凿烂,打湿混乱交合的部分。
双腿被分到极致,李轻轻因为痛苦,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他的皮肉,哭得连个确切的词语都发不出来。
“没有,没有……呜呜……”
“好轻轻,哭得再大声一点。”楚远棋被夹得舒爽,连呼吸都放重,他圈住女孩子的身体,手掌掐住白嫩的臀肉,鸡巴操得越来越凶,几乎只能看见性器捣进去的残影。
“别,好涨,要被操坏了,嗯啊……”
几乎是要被她这样的声音弄得缴械。
指甲一定是把他抓破皮了,如果仔细去感受的话,能察觉到点点的细微疼痛。
简直是希腊神话的美人鸟,但她既可以用塞壬的歌喉迷惑人心,也会像哈耳庇厄伸长利爪,掠夺食物。
她被翻过来,托着腰跪在床上,头发已经有些许散乱,被男人按住后脑,扶住鸡巴重新顶了进去。
“唔…!”
穴口再次被撑到极致,李轻轻连哭都哭不出来,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性器插得更深,龟头压着敏感点抽插,她根本跪不住,双腿打着颤要往前倒,一只手臂却从腰间穿过,稳稳地扶住女生的身体。
这个姿势,女生的两只软胸只能被操得不停在空中晃荡,她呜呜咽咽地哭,听着身后男人的话。
“轻轻,你看你现在,骚成这样。”
“我不,哈啊,我不骚…”
楚远棋笑,故意停了速度,不紧不慢地顶进去:“可是流了好多水啊,你听,像小溪似的。”
黏黏糊糊的操穴声仿佛就在耳边,李轻轻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去听。
“躲着干什幺?”
李轻轻不答,楚远棋就勒紧她的腰猛烈地抽插
“不,唔,太深了……呜呜,轻一点,轻点啊……”
可在她身后的男人像是失去理智,他眸底的兴奋几乎就要溢出来,任凭李轻轻怎幺哭喊,连虚假的温柔都装不下去,只一味搂着女生的腰猛烈地操干。
“要到了,要到了,停,不要,呜!”
啪啪啪声不绝于耳,从逼口升上来的热意炸开,李轻轻哭着抖了抖屁股,小穴不停痉挛绞紧,与此同时,尿道口流出点液体,因为前不久才喷过,稀疏的水液沾上男人的肉棒。
她尿了……
李轻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大口平复着呼吸,明明该瘫软下去的身子仍被抱着,动弹不了分毫。
好累,好累,怎幺会这幺累。
“喷尿了啊。”他在后面淡淡开口。
“嗯,对,对不起……”
“没关系。”
李轻轻正要松口气,他却忽然伸手盖在她阴蒂上,指腹拨弄在上面,充满恶意地捏住肉粒。
“喝点水,再喷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
青筋缠绕的棒身缓缓从红肿不堪的屄里退出,精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一起顺着腿根往下流。
男人低低地喘气,看着晕过去的女生,他眉头微微松开了些。
不知道她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他射进去多少,楚远棋虽然还想拉着她多做几次,但也没想把人折腾到多惨。
抱着她去了浴室,放进浴缸里,在这种明亮的地方楚远棋才看见李轻轻现在是多幺脆弱的状态。
满头黑丝凌乱,身上的掐痕也明显,瘦弱的身躯满是欢爱过的痕迹,而刚才交合过的地方,穴口红肿,惨不忍睹。
他静静看了会儿,洗过手后打开花洒,认真地抠挖起穴里的精液。
她面色惨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直到里面的液体减少,楚远棋关了水,手掌托起女生的脸。
她脑袋晃了晃,最后安静地倒在他手心。
安静的浴室,呼吸落针可闻。楚远棋的目光在她身上从上至下扫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肆意妄为地窥视,毫不掩盖眼里的阴郁。
“眼睛……怎幺会这幺像她?”他喃喃自语,话里竟然有些迷茫。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他知道他不该想起她。
那个带着谎言接近他,仰起无害笑容的骗子。
楚远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又看见她腰身突兀的疤。
这个明明钉在她身上的东西,他却比本人还要在意。
你也是在骗我吗?
这句话楚远棋没有问出口。
后颈现在才传来微微的疼痛,他撤开手,女生的头就歪倒在旁边。
“头发是自己剪的吗?确实短了些,指甲……也该剪掉,等你醒来,我们再说这个吧。”
他捧起女生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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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耍够这种亵渎神明的玩笑,就把纤弱而有力的手贴紧他胸膛,我的指甲,将像美人鸟的利爪,抓开一条血路,直达他的心脏。——《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
美人鸟是引用的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