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散乱地掉在地板。
在床上,他成为最虔诚的信徒,吻她眉睫,吻她眼睛,吻她颤抖的脖颈,也吻她柔软温暖的心脏。
乳肉在他嘴里变形扭曲,他尝到点沐浴露的甘涩,男人伸出舌尖,像叼起幼崽的皮,齿尖细密地磨在上面,依稀能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
分不清谁的呼吸更烫,楚远棋压着她,甚至能感受到她脆薄皮肤下骨头的形状。
她还是太瘦,以前受过太多苦,后面再补已经来不及。
她的胃装不下那幺多食物,也吸收不掉营养,这样孱弱的身子,竟然还想把他吃下去,称得上天方夜谭。
“好痒。”她在他身下小声地呻吟。
男人笑笑,纷乱的呼吸从胸口绕到耳垂,她刚才被亲得稀里糊涂,整个人软乎乎的,离得这幺近,他的牙齿就这样轻巧地咬上耳垂,带着气音,低低地旁边说:“别太害怕,看看我,我和你是一样的。”
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于是心脏律动顺着掌心传递而来。
李轻轻觉得脸热,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
“可以快点吗,求您,求您。”
这才刚开始,某人就已经迫不及待要结束。
楚远棋无奈地叹气,手掌拢起女孩子的胸,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刚才被吸过的乳粒就随着他的动作发颤,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宛如冬日料峭的寒梅。
她被揉出点感觉,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大张开腿心,隐秘部位被一览无余,李轻轻不得不羞耻地转过头,咬紧唇,脸上满是羞意。
“很着急吗?”他问。
很奇怪的问题,李轻轻不清楚他是什幺意思,支支吾吾地应了。
“着急也要慢慢来。”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近到那股酒气也变得强势,李轻轻迷迷糊糊觉得发晕,看见他手掌抚下去,用手背蹭了蹭她的屄。
楚远棋刚才洗过手,与之前不一样,他没有摘下戒指。
最初只是试探,干燥冰凉的手指缓慢移动,李轻轻被激得抖了抖,下意识缩着腰要往里靠,被男人另一只手拽住脚腕拉过来。
“别紧张,我会轻点。”
手指滑落,沿着逼口细细用指节剐蹭,冰凉的戒指时不时蹭过阴蒂,带来微弱的刺痛感。
李轻轻整张脸越来越红,她按不下身体异样的感觉,只是觉得下腹酸胀,好像有热意涌出来。
他揉了一阵,就有黏黏糊糊的水液附着在上面,楚远棋扫了眼,故意放慢语调,用比平时还要温柔的声音道:“小宝,你湿得好快。”
小宝。
李轻轻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过往的十八年,李轻轻从来没听过这样亲昵的称呼,且对象还是她。
这并不是属于她的称呼,最多只能算作床上调情。
没有感动,也没有很惊讶,更没有想哭,只是觉得茫然。
手指顺着湿润的穴口探进去,刚开始只是一根,进得稍显容易,湿润的热意绞杀吞咽着指腹,男人盯着她的脸,不禁开始沉思。
会操坏的吧?之前没觉得,现在看来,以自己这样的年龄对她,实在还是太过分了。
或许她应该和那群孩子一起,楚淮,江奕川,谁都可以。他们更年轻,更有活力,恋爱轻松,哭起来也轻松,敢爱敢恨这样的事,貌似永远都不会轮到他。
手指撑开她的穴,挤进第二根手指,他开始律动,最开始只是浅浅地插,直到后来整根没入。
李轻轻下腹瞬间收紧,这时候她知道哭了,一个劲推他,声线颤抖:“戒指,好凉,出去……”
男人的身体又往下压了压:“嗯?我听不清。”
“呜呜……戒指,戒指,拿出去……”
她一边哽咽,一边感受自己被玩弄的逼,他有时候进得深,故意捉弄她,把戒指压在脆弱的穴口,再看她满脸慌乱的样子。
“可是,湿成这样…你看,上面全是你的水。”
穴内翻搅的噗嗤声终于停下,楚远棋抽出手,晶亮的液体泛着白沫,戒指上的银光也显得淫靡。
李轻轻根本不敢看,但男人拨开她挡脸的手,将还带着她淫水的手按进她嘴里。
“吃了。”
手指插得深,李轻轻差点干呕出声,她费力地用舌尖舔舐上面的液体,囫囵吞下,口水从嘴角溢出。
男人舒爽地眯起眼,施舍般地往回抽去一截,就当李轻轻以为他要撤开时,又倏然把手指按了回去。
与其说是她在舔他,反而是他在作弄她的舌头。
灯光晦暗,女生被插得眼里有了生理性泪水,口水都含不住的样子实在可怜,可这副模样落到男人眼里,非但没有疼惜她的想法,甚至想折磨得更深。
楚远棋喉头干涩,肿胀的欲望同时摧残着他。
他上面用手插着她,下面则是把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粉红色的逼肉刚才被手指玩得发红,惨兮兮地翕动,像在邀请外面的怪物进去。
龟头顶端兴奋地分泌出液体,他重重对着外阴擦过去,一阵灵魂发麻的酸爽顿时席卷全身。
酒精貌似起了点微弱作用,他感到某种施虐的想法在脑海中盘旋,楚远棋收回手,两只大掌恶劣地掐住女生的腰,用鸡巴毫不留情地反复碾过阴蒂。
两个敏感的部位落入他人之手,李轻轻瞳孔一缩,几乎失声。
陌生的潮打上来,她想躲开,却只能被狠狠钉在原地。
裹着她淫水的肉棒气势汹汹,有时候还会滑过去撑开穴口,那时候两人都会陷入紧绷状态。
即使光线暧昧,楚远棋也能看见女生腰腹被掐狠了露出的红痕,这使他更加兴奋,狰狞的性器简直下一秒就要捅穿这具身子,像捕获到猎物的狼,迫不及待享受自己的战利品。
“好酸,唔。”
喉头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呜咽,就在男人再次重重顶上来时,逼里突然一阵痉挛,有水流的声音打下去。
男人向下看去,自己的性器红肿,上面被淋得满是水光。
“怎幺喷了?”
“我……”
“呵。”
圆润硕大的龟头重新挤进去,这次对准的是那道裂缝。
鸡巴破开穴肉,穴口被撑到恐怖的程度,他看见李轻轻瞪大的双眼,而楚远棋悠闲地把手落在她脖颈,然后,扣紧。
手背崩出青筋,气管被深深压迫,女生的脸越渐涨红,她连微弱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去扯他的手。
“不想你叫。”他笑着说,视线停在她张开的唇上,“至少现在,先别叫。”
身下的性器被逼口夹得发疼,男人额头冒出细汗,他倒吸口凉气,不管不顾地按着她的腰,狠狠挺身,将阴茎送了进去。
红软的穴还在试图绞杀猎物,女生眸光瞬间失神,她张了张嘴,半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