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池躺在独有一人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剧情中的薄昭筝明明是被强制的脆弱弟弟,不受家族重视的次子。
对家族的恨在调教下变成另一种极端情绪——将哥哥视作神明的极致虔诚。
但现实却和她一起嚣张跋扈,哪有什幺阴暗病娇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只阳光大傻狗。
从小到大闯过的祸暂且不提,就单凭薄昭筝和薄砚廷水火不容的关系,还整天大逆不道跟她辱骂薄家家主。
好像给薄昭筝一根杠杆,他能大闹天宫、也能翘起整个薄家。
明天起床她一定要先找那个黑皮保镖,如果这次又和剧情对不上,那个梦就是毫无意义的东西。
她才懒得整天内耗、想东想西。
她有钱、有时间、有美貌,还有好多闲适生活要去享受。
———
因为薄砚廷被她赶去酒店,夏池这次睡得还不错,起码不用被拉着强制睡前运动几小时。
赤白的脚踩在铺满整间卧室的地毯上,起身拉开窗帘,沐浴着温暖阳光,女孩伸懒腰。
干活干活!今天验证最后一次剧情!
先拿起手机给管家张叔发消息,将那个叫奥泽尔的保镖带到大厅。
她的理由是要通过保镖查薄砚廷的岗。
刚好最近分房睡的举动在张叔看来就是夫妻之间闹小情绪了。
薄砚廷也巴不得被她查岗,或许这次行动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她和薄砚廷的别墅属于二人空间,其他管家、做饭阿姨、司机师傅等等都在庄园的另一座小楼里。
刚好方便她行动。
安静的奢华大厅环境下,如今只有一坐一站的两人。
“夫人。”
格外高大的拉美裔青年有一头卷曲深棕褐色的短发,古铜肤色像是阳光下暴晒后的焦糖。
身材健壮,肌肉遒劲,快要冲破束缚般有力且野性十足,是一只在热带雨林中疾跑的野兽。
但性张力爆表的强悍外表,眼神又有些澄澈,似榛仁的瞳孔一眨不眨的半垂看着她,好似遇到糖果的小孩。
坐在下方沙发处的夏池吸了一下鼻子。
之前都是远远看一眼,她也没想到走近后的奥泽尔会变成这幺大一只。
虽然他的武器全都卸下,但男人与生俱来的攻击性难以估量。
她承认有点害怕。
“咳。”
清了一下嗓子,坐直身子,努力在身材强壮的男人面前保持一丝主人的威慑力。
在剧情中,奥泽尔是拉美血统,在太子港附近的贫民窟出生,曾得到薄家的相助。
后来凭实力成为雇佣兵第一,一路血雨腥风造就不健康的心理。
他渴望安定,渴望被救赎。
又因为从小缺乏管制,虽有野性强壮的外表,在内心深处,他病态希望被征服。
“你过来,我问你答。”
“好的。”
奥泽尔向前迈了半步,扑通一声,双膝跪下。
夏池震惊:“?你干什幺!”
奥泽尔也震惊:“……不……不知道……”
因为姿势原因,男人身上的深灰战术裤紧绷,肌肉轮廓一清二楚,上半身的黑色紧身T恤也透露胸部格外的浑厚。
夏池超级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是她没见过的“爆辣”身材……胸居然比薄砚廷的还要大一些……
但是大清亡了一百多年了,虽然她也算是雇主,但不是主人啊啊啊啊啊
女孩表面看似严肃,板着一张雪白昳丽的漂亮小脸,实则内心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你站起来。”
“好…好的……”
她提前列了几个问题,都是梦境中的剧情。
装作很有威慑力的雇主样子,开启她的提问:
“你生在海地太子港。”
“是的。”
“你在十年前被薄家人就救过一命。”
“是的。”
……
听着几个问题男人的接连应下,女孩微蹙眉头。
真真假假的剧情再次被验证成功。
好像还有一点,奥泽尔心脏处有一个枪伤,差两毫米致命。
这是他为保护薄砚廷冲出M国帮派重围,是在死里逃生的恶战中存活的象征,也是情感转折点。
“我可以……看看”夏池顿了一下,斟酌用词,“你的左胸吗?”
虽然她的表述像是流氓,但还没等解释,反应迅速的男人已经拉开速干T恤的上衣。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夏池不知道到底谁是流氓。
古铜强劲的肤色下,胸肌线条好似因为紧张绷得凌冽,粉色两点明晃晃的缀在其中,并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欺起伏。
夏池被惊到瞪大眼睛,但视线没有挪开。
好大……不是……没有、没有枪伤。
什幺都没有,男人干净漂亮的胸膛就在面前,却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也不知是眼前所见冲击到,还是不能接受再次漂移的剧情。
她直接动手将男人身上的衣服往上掀了掀。
“夫人……这里……有监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