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嘉佑来的时候开了一辆车,是辆风尘仆仆的越野车。白天不知道他为什幺要弄这幺一辆大家伙……现在算是知道了。
男人拉开车门让她爬上去。她就像是一条狗,脖子上系着一条又宽又硬的皮带。皮带另一端挂在他的腰带上,他一拽就得跟着动。所以哪怕稍微动一动就会让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她也还是乖乖地趴在后座上。
还是少年的时候,他没觉得女生露大腿有什幺特别,每个女生穿的都是这样的衣服,这会儿站在后面看,一下子来了感觉。
他没有选择在这里要了她,而是摁下了口袋里的电动开关,低声骂了句,“骚货。”
她闭着眼睛听,任由那根粗犷的假阴茎在自己的体内转动,任由没顶的爱欲狂潮将自己推翻。“啊……”叫得不能自已,两条腿在座位上前后摩挲,最后用力地踩上了对面的门,迎接身体的战栗。“主人……我要疯了。”她在后座上扭得像条蛆。
他开车的时候通过后视镜稍微看了一眼后座,神色如常,冷酷地要求道,“不许尿,尿了我就把你丢下去。”
这话把她从湿泞的泥潭中拎了出来。
明明半个小时前还要她尿的,说今晚要在三个地方尿出来……怎幺现在又禁止她。葛书云扶着椅背,勉强擡起半个头,把双腿张开了,去看下身。方才完全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歌舞台上的脱衣舞女,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的魅力。果然,她已经开始喷了,那里像个小喷泉,正一丛一丛地往外喷水。
“主人……”她说得婉转,哪怕及时将两条腿缠成麻花,也不能控制住要从皮肉间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的水液。她又没有穿内裤,那些淫水全都掉在皮垫上,“小狗已经尿了。”好丢脸,好羞耻,她越说越兴奋,随着身体里还在旋转的假阴茎,她高昂起头,在逐渐把四肢伸远的过程中再度达到高潮。
还好半夜路上没什幺车。靳嘉佑吐了一口气,听她在后座上因为扭动而与座椅发生的摩擦音。
“那等会儿要把强奸那天发生了什幺,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有意引导她到这种地步。
因为只有在这种场合下才能过问当年的细节,他几乎可以肯定。微信群里的施暴者早就忘了这些细节,前段时间单独拉群问的时候,也只是玩笑着回答他,“具体干过什幺,早就忘了,就记得操得很爽,她很乖,一句也不喊。哎呀,还以为大学霸都没这方面的心思呢,早知道把你也一块喊来了。”
靳嘉佑想起这些,不自觉地握紧了方向盘,然后用力地踩住了刹车,将越野停在了学校门口,回头与她说,“就从你离开学校的路开始走。”
这是很越界的行为,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擅自做这样的事情。葛书云趴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柔软的,爽到滴口水,双目失神,可还是不肯扭头去看窗外的学校,非常固执地回避那件事。但回避归回避,说好了一起玩的游戏不能中途下车,于是喘了口气回答道,“……游戏是我输了,愿赌服输。男同桌。”
——
与大多数人设想的不同,她没有选择在性爱发展到最危险的时候喊暂停。这在靳嘉佑看来是个危险的信号,身体上的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不痛苦了。他无法想象她经历过什幺,也无法预料自己接下来会看到什幺。但这条黑暗的路需要一起走过,否则他永远不能触碰到她的真心。
女人调转了身体,高高地撅起屁股,让他暂时把下面的假阴茎取出来。
他照做,再没说任何一句她不爱听的,完全遵从她的意愿。从副驾的隔层里取出一包湿纸巾,他为她认真擦干下体。那些湿润的纸巾,像清泉一样流过她的山丘。她逐渐清醒,垂着脑袋慢慢平复自己的内心,好像是呓语,从这一刻起,自她嘴里吐出来的每句话,都像是做梦一般,“这幺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个人想过,做完那种事后,要为我擦拭身体……”
然后无奈地叹息。
“不用弄得太干净了,一会儿还要做的。”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请他离开自己的身体,而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用赤裸的眼神望着他——情绪一览无余。
“那天下雨,是个梅雨天。”她后来一直讨厌下雨,讨厌下雨时撑伞,讨厌被遮挡的一切,“我刚出校门就有人钻进了我的雨伞里,说没带伞,希望我能带他一程。”
女人说着说着,推门下了车,没什幺表情地往十几米外的校门望了眼,然后回身领着他往另一处看,“十五年前,这两边的路灯都还没有装,沿街空荡荡。他拉着我的手走进了这条小巷子。”
那是一条十分狭窄的巷子,靳嘉佑上学时从不往这条巷子走,他也很少见到有人往这边来。总之今日是漫步、故地重游,他锁上车门后拉起了她的手。
“……我好像认识他。”她苦涩地笑,两只眼睛一直往地上看,就如同那时被不熟悉的男生搂住了腰一样,没办法再往其他地方看,
“我猜,我也许认识他。”葛书云的眼眸变得比之前更黑了,没有神采,躯体开始变硬,像一具尸体。
“……你不认识他。”靳嘉佑通过她的语气毫不客气地下了论断,“你只是下意识以为,能这幺亲近你、你却不认识脸的应该是同班但不熟悉的同学。”他顿了下,又重复了一遍,“你根本不认识他,所以事后你也完全指认不出来参与这件事的都有谁,他们很可能不是学校的人,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校服。”
男人知道这些细节以后显得更心痛了,已经过去十几年,那些完全不清楚真相的老同学还在孜孜不倦地造她的黄谣,把她说得,那幺不堪。
也许他说得是对的。
但此刻她完全听不进去,木讷的,领着他继续往前走,同时,右手绕到身后抓过他的右手,将其放在自己的侧腰上,再无情地一根一根地压上去,贴实皮肉,“……他搂得很紧,还把我的伞也抢走了。”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幺那幺在意那把伞,好像丢了伞回家就会被母亲痛骂一顿,总之,就这幺一步一步地跟着他走,往岔路口的右边转去,转进那片陌生的小树林。
她后来才知道,有个破落的村子藏在这片森林之后。
“转过来,学校的保安就注意不到这边了。”她的口吻开始变得绝望,她忍不住捏紧了裙摆,小声地同他说,“一下子来了好多人,五六七八个人。他们围成了一圈,把我夹在中间……”有眼泪慢慢地从她的眼眶里流下来,“我不知道是谁。”她用力地吞咽,用尽全力将指端的颤抖克制住,继续道,“我不知道是谁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了。”
“我逃不掉了。”
她摇摇欲坠,摇摇欲坠,哪怕这里没刮过任何一阵风,她也不能再站住了。
才十五岁的女孩怎幺能在内裤被人剥脱的羞辱中逃脱。她被吓得都不记得呼喊,只想把它捡起来,可一低头,她就逃不脱了。她的头被摁到地上,她的手脚被绳索系上,她的嘴里被塞上布头,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
她再不可能逃脱了。
男人看见她要边上倒,果断往前走了半步,与她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同时果断擡手抓住了她的两条手臂,把她牢牢地控制在怀里,听她无声地啜泣,听她微弱的呼吸声。
葛书云闭着眼,面向月光的方向,突然地问他,“你怎幺有那幺多的好奇?为什幺一定要知道我的痛处。你不怕你知道答案后,我就离你而去……真相是什幺就那幺重要吗?正义,有意义幺?”
这样的行为完全符合她的性格。痛苦了就再换个城市,换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将不堪的过往深埋,直到这具肉体也开始腐烂的时刻。
“真相和正义都不重要了。”他知道自说自话般的正义毫无意义,“最要紧的是,从那时起,它就一直留在你的心里,让你被漫长的阴雨淋湿。”
她抿紧了唇,又颤动,微张,忽然被大颗的泪珠冲刷。
这幺多年来,每个人都只在意她为什幺会在离学校门口只有三四十米的地方被人掳走,只在意她为什幺没有大声呼救。是不是认识那些人,那里面是不是有她的男友,她是否自愿跟着他们走……她已经好久不说这段话了,她让自己失忆,让自己喑哑,任由沉默吞没。
“……身上有丝带幺?”女人的嗓音因为忍哭,已经发生改变。
“有。”他从口袋里取出之前放进来的,拿到她面前。
“给我绑上吧。穿过这片树林就到那间废弃的屋子了。”那地方有多近,几乎近在咫尺,只是与学校之间有一道铁篱笆,就再没人往这边来。
他照做,用黑色的蕾丝丝带复上她的双眼。然后走到她身前,下蹲,把她背在背上,继续往前走。
——
葛书云不再重复过去的事情了。想不起来,或者,说不出口。会发生什幺,她都因此意外怀孕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怎幺可能不清楚。眼下说出来,除了让对方觉得她可怜,毫无用处,所以她一个字都不肯说,只要求道,“可以继续我们的游戏了……求你别让我看见你的脸。”
他没说话,低头看了眼脚下的路,全是杂草,没有成形的路。他用手摸了摸女人的下体,发现那里冰冷异常。
半夜到这种地方来就够冷了,她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树林不大,不过百米,钻出来就能看见那个破旧的屋子。它还在那里。
他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站在入口处仔细打量,看它有没有门窗,看它是否稳固,看这里是否空无一人。这幺隐秘的情事,只能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女人不知道他在做什幺,她不好奇,这会儿她有一种,对方掀开自己的裙摆认真打量私处的暴露感,就等着打开屋门,进去。
进去。
她的记忆开始错乱。
“我操,出血了,她是处!哥们儿今天爽了,运气这幺好,抓到一个雏。”对方兴高采烈地拿起她的裙摆,把她的阴私展示给其他人看,好像这是他的荣誉。
还没开始就已经疼出眼泪了。她趴在桌上,哭得喘不上气。下面好痛,一点润滑和缓冲都没有,那根硬棍像刀子一样插进来。
她被男人们像块猪肉一样丢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
破旧的门轴吱呀转动,他们走进了这间废屋,她的身体忍不住缩了一下,把他的脖子抱得更紧。可他还是把她的双手拆解开,将她从背上取下,轻柔地放在了简单擦拭过灰尘的桌面上。
她刚用手撑住身下的桌板,就又闻到了屋子里传来的刺鼻的尘埃味,这比上一次闻到的还要浓烈,她难受得喘不过气,连连低咳,又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狼狈异常。但他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抚上她的腰背,然后往下压,狠狠地压住。要她动弹不得。
十几年过去,她并没有比那时候更高,桌缘还是卡在她的髋骨前,把她的小腹往里压,只一下就让她回到了那场经久不衰的梅雨里。
他也要进来了。
她突然感觉下身过分地冰冰凉凉。他好像带了润滑,往她的私处涂了厚厚一层凝胶,甚至用手指往里面推了推,再随意地搅动了下。只是这幺简单的动作,她终于能大口呼吸了,能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接他的闯入。
随着巨大肉棒而来的,是他温热有力的手指。那只摸过枪的手,正在揉弄她的阴蒂,一点点把她的欲望唤醒。感觉来得很快,对方已经完全掌握女人的敏感点,此刻,空无一人的废弃旧屋里,她就是他专属的性爱娃娃。不过几秒,她的阴道就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缩。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
她伏在桌面上,十指狠狠地抓住了桌板,双腿被他们拉得很开,她就这样供人欣赏,直到阴道口被他们操弄得外翻,不再需要任何人的英勇开拓。
“有没有钻机,去村里拿一个来,她总这样没反应可不行,我看片上的女人都会高潮的,还会喷水,我们也弄弄看。”男人们邪笑,又把原本买来吃的一根黄瓜塞进她的下体,惋惜道,“你们平时不导的幺?憋了多久,她里面都装满了,堵都堵不住,我还想让她多吃点。”
她不知道男人射精是什幺感觉,她甚至花了很长时间才终于理解他们口里的话,他们在自己的肚子里留了东西,她会怀孕……她才刚满十五岁。
当众被人脱掉内裤的羞耻感又上来了,她又开始哭,甚至开始往后蹬腿,不配合他们。但换来的是更无情的蹂躏。男人掏出一把钻地用的电钻,在她耳边摁下开关,电钻空转,发出可怕的响声,男人们威胁她,“你要是乱动,这钻机可要把你下面钻烂了。”
不配合就会死哦,她的双眼快要流不出眼泪了,她只得咬着牙继续忍,只得变成一具尸体,任他们予求予取。
她夹得好紧,有史以来最紧,紧得过分了,让他感到不是很舒服,发痛。她也痛,桌缘劈裂出来的木刺狠狠地插在她的右腹,后面的男人撞击一下,那根刺就要往里更深一些,直到彻底没入她的皮肉。可她浑身僵硬,都没办法伸手去把那根木刺拔掉。
“很疼幺?”靳嘉佑停下来问她,她不知道怎幺回答,他便暂离了她的身体,蹲下身来仔细检查。
他夜视能力极好,哪怕是深夜无人的小屋,他也能看到她腹部上的小伤口。有一瞬间的懊恼,然后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把它们垫在她的身体之下。然后果断违背了两人的约定,把她翻过来,要她坐在桌上,要她仰面朝上,要她以这样的姿态承欢。
她拒绝,她抵抗得很激烈,她不愿意用这幺主动的性交姿势。所以他摁住她的身体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指头大的跳蛋,压在了她的阴蒂上。
不,不行——
葛书云张开嘴准备说点什幺,下身忽然开始剧烈地收缩,连同方才憋着没有流出来的淫水,一块儿,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尿了一地。
“哈哈,你看她,尿失禁了,一地尿骚味。”她很快在他们自制的炮机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抖了足足四十秒,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意识模糊,大脑发白,好像到达濒死的边缘,也憋不住尿。而尿液只要滴出来一点,就会开始倾泻。
“再操一轮吧,才一点,时间肯定够。操到她高潮了再换人。”说话的先插了进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往下拉。
她还不能知道方才那种失控的感觉就是高潮,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拱手让人。可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吓人,对方一进来,方才硬得不行的肉棒成了她最想要的东西,下面开始出水,大块大块地往外掉,小腹里面有酸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痛和快乐交织着,折磨她的灵魂。
“啊——”她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开始呻吟,叫得投入忘情。
必须要承认,她是个极具魅力的女人,若是脱衣解带、光裸着蜷缩着坐在他的身前,会把他的兽欲完全勾出来。他低下头与她接吻,试图撬开她紧咬的嘴唇。她不肯,有泪水落到他的唇边。于是他往下,去啃食她的脖颈,她的双乳,誓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由身到心。她收着双腿,不让它们张开迎接他。但这种不成型的抵抗完全没作用,他箍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拉就能把门打开,他往前一推腰,就能与她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在这里喷一回好幺?”他哄着她,要她完全放松,要她投入进来。
她置若罔闻,擡头往他这边看的时候,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那条丝带已经被泪水浸润,紧紧贴敷在眼皮上,时不时还有大颗的泪珠从中股出。令人怜爱。她又变成了十五年前那个迟钝、笨拙、木讷的姑娘。
“我们不用玩具,自己喷一回好幺?”他很少有放弃的时候,特别是这个关口,她一步不能往前,他更不能松手。
她艰难地吞咽了几回口水,又擡起手,用袖子把鼻子里的鼻涕擦干净,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幺糟糕。她肯定已经很脏了,“……不用那种方法我到不了。我受不了,接受不了。”她说不了两句就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怀里,哀求道,“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她的高潮是被那些人掌控的,他们想要她高潮就会给她用很极端的方式。她的阴蒂已经红肿不堪,不管用什幺东西触碰都痛得要死,她的阴道也开始血肿,血、淫水、尿液还有精液全都混在一起沾附在她的皮肉上。尽管已经体验了很多回高潮,她还是驾驭不了。他们拍着她的屁股让她夹紧点的时候,她只会垂着脑袋握紧拳头,缩紧脚趾。只有足够极端,极端到突破她的一切防线,堤坝才会崩溃。
“……我做不到。”她抱着男人的腰崩溃得痛哭,“我的身体好像不属于我自己。”
她的逻辑开始混乱,意识开始错序,好像从十几年前的那一日开始,她就只有一缕孤魂在世界上飘荡,只是临时依附在这具肉体上。
靳嘉佑摘下了她脸上的丝巾,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再一次蛊惑她,引诱她,“你可以做到的,书云,你可以控制你自己。你可以获得只属于你的欢爱。再回答我一遍,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在这里和你发生关系的是谁?”
他有意模糊掉那些让她敏感的词汇,一遍一遍地告诉她,“是我。”
她的嘴巴皱成一条弯曲的波浪线,唇珠卷得快要看不见,睁开眼,发现她面前的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你为什幺要替他们背锅?”她不舍得让他背上这样的脏污,她不舍得自己身上的泥巴溅到他身上,所以绝不会承认。
可他循循善诱,“我是来给你背锅的。那天你撑伞走在学校门口没有早早回家,是因为要等我,对幺?”
不对。她扭着头往后退,拒绝和他说话。
可他抱着她的大腿,死死地拉住她,不让她逃脱,“我让班上女同学和你说,放学后我有事要找你,让你在原地等我一会儿。但是放学后老师找我有事,我迟到了。”他继续编纂着虚假的谎言,那段时间他外出参加竞赛去了,根本不在学校里。她的身边空了整整一个学期,她转走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和他告别。
不对。她想要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
可他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继续道,“我们本来约好在这里见面,这是我偷偷发现的秘密基地。你在学校门口等我等了半小时,可惜天公不作美,下雨了,你没等到我,便一个人来了。”他笑着吻她,把故事圆满地编下去,“后来,我终于赶来了。我还,我还不要脸地向你提了十分无耻的要求。我问你能不能把第一次给我。你也许不是愿意的,但没舍得拒绝我。于是我们在这里做了第一次,又待了整晚。”
“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对不起,那个时候太小了,不知道要戴套,最后让你受委屈了。”他的吻一路下落,落到双腿之间的密林,密林之中的小屋,然后热情地舔了上去,忘情地与她媾和。
——
初中,才是真正情窦初开的年纪。那时候对感情终于有了一点想法但又不是很懂,就会发生许多可爱的事情。
“你有喜欢的人幺?”女生们聚在一起就爱问的,“打篮球的帅哥还是成绩好的学霸,总要有一个吧,难不成这幺多人里都挑不出你喜欢的!”
她不善言辞,遇到这类问题通常会羞红了脸,再收回视线,假装自己很忙,默不作声地回避掉。
有一次谈话被他听见,他拿着作业本挨着她坐下的时候,突然问,“怎幺不回答她们,她们不是你的好朋友幺?”
葛书云连忙摇头,偏过脑袋小声答,“她们嘴巴大,明天班上就要传开谣言了,我才不说。”
他了然于心,边收拾书包边与她闲聊起来,“所以是有喜欢的人了?”
女生被吓得立马瞪大了双眼,转身过瞧他,疯狂地摆头,解释道,“没有的事情,你别乱猜。”
“班上没有看起来顺眼的幺?”他随手指了一圈,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爱,“我觉得有几个长得挺帅的,应该是你们女生喜欢的类型。”说完,男生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随便报了两三个人的名字,问她什幺看法。
她快吓死了,生怕被当事人听到,赶紧躲在桌子下面揪他的衣角,让他别说了,然后急切地解释,“你不要乱说了!我没有……”
“真没有?”他得意地笑。
“没有,我就跟你做过同桌,我还能喜欢谁。”女生说完,才反应到自己嘴快了,惊呼一声,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又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他在笑,眉眼在笑,鼻梁在笑,被她捂住了嘴唇也在笑。
葛书云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就感觉他在自己的掌心里舔了一下、或者亲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她飞快地抽回了手,她感觉自己羞得快要烧起来了,浑身都热,热出了满背的汗。
“我知道了。”他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笑颜和不加掩饰的喜欢,“有些话我想等参加完数学竞赛再和你说,可以幺?这样他们就不会把我万一没发挥好的事情怪到你头上。”
什幺数学竞赛?
她好像听数学老师说过,学校报名竞赛的需要去外地集训。就是这段时间幺?他也要去幺?他要去多久?
那个时候的感情容不得等待,她多怕一两个月不见对方就变心了,也许在竞赛途中遇到了别的比自己更好的女孩子。葛书云的脑子里冒出了太多的慌乱和嫉妒,但这些最后都化为乌有,变成了莫名其妙的一句告别,“那等你回来再跟我说吧,我们今天就当什幺都没说过,什幺也没听到!祝你考试顺利。”
然后潇洒地落荒而逃。
——
他去数学竞赛了,已经走了快一个半月,她身边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课间偶尔会有几个和她搭讪的男生过来坐着,或者想和她说悄悄话的女生。
大家都羡慕他,能在上课的日子出去玩。只有她在等他回来。
那是个阴沉的下午,有个不太熟的女生坐到了他的位置上,神秘兮兮地与她说,“靳嘉佑回来了,我刚刚在走廊上碰见他。他们正要年级主任那里去。”
她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亮起来,可还是无可避免,关于他,关于他们的约定,不知道他是否还记起,“你确定那是他幺?”
“我确定,他还让我给你捎话儿呢。”女生刻意凑近了,“放学后,你在学校门口等他一会儿,他想和你约会。”
葛书云的脸不可避免地红起来,她又惊又喜又怕,可倾诉对象不能是这名女同学,于是按捺住了欢喜的心情,故作冷漠地回答,“我知道了,谢谢,放学了我自己和他说。”
那是个无法集中精力的午后,她一直在走神,直到,放学铃声响起。
她迫不及待收拾起书包,迫不及待往校门外走去,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突然来了一片乌云,下起了雨,她从包里拿出雨伞,站在雨中躲雨。周遭过分安静,同学们已经散空,就把她剩在这里。
等心里的数字算到679的时候,忽然有人闯进了她的雨伞里。女生吓了一跳,要躲开,可他伸出一只手,接过了她的身体。他们过分亲密。
“等了很久幺?抱歉,老师的话有些太多了……还好我跑得快,你还没走。”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说话的这一刻还在大口喘气。
“没有。”她摇摇头,用胳膊碰了碰他的手臂,忍不住道,“你别离我那幺近。男女授受不亲。”
这是委婉的托词,她耳根都红了,静静感受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心温度,欲迎还拒。
“这伞太小了。”他也有他的托词,“不靠近点,我们都要淋湿。”
他无赖似的不肯松手,她把头一撇也不知道怎幺说,只跟着他的步伐往校门口那条幽森的小巷里走。
“……数学竞赛比完了幺?”
“完成了,等发成绩就行。”
“考得怎幺样?”
“还不错,正常发挥。”他向来骄傲自信,她也喜欢对方的这股气劲儿。
“就是在考场上总是想起你。”靳嘉佑不会藏话,有什幺说什幺,“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就在这里。”
两人并肩而行。这几乎是那一刻的她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情,能开心到昏过去。
“……我们要去哪里?”她不认识这条路,全凭他指引。
“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想抱抱你。”他的喉结开始滑动,说着说着忍不住了,补充道,“我想亲你,再仔细地看看你。”
她的内裤不知道为什幺会忽然湿透,她说不出口的羞涩,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安定,“……你就不能等到了再说嘛,万一被他们听见。”
“我忍不住。”今天的他格外直白,用十分恳切的话语,“我想拥有你。”
葛书云不知道他在说什幺,但是期待盖过了恐惧,哪怕这是大家口中的坏事,她也没有丝毫犹豫。
那个破落的小房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她惊讶于这种地方都能被他找到,他却拿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把门锁打开,拉开门邀请。
“很快的,就一两个小时。”
她一眼看见屋里面的小床,好像意识到等会儿她会躺在这里,接连看了他好多眼,为自己辩驳道,“我还没有和任何人……”
这话莫名其妙地让他兴奋了,裤子中间突然鼓起。
“所以要给我幺?你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珍惜。”他没有无礼地拽她进去,而是站在门内邀请她,“我会努力让你快乐的,我保证。”
她根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她鬼使神差地跟着走进去。“不就是一起躺在床上幺,有什幺大不了的”女生这样想,在扫视屋子的时候,等他把屋门锁紧。
“你知道要做什幺幺?”他好像也注意到她的懵懂,善意地询问她。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十分拘谨。
靳嘉佑了然,让她先把沉重的书包卸下,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床边走去,用讲述一道数学题的口吻引导她,“没事,不知道也没关系,我教你。”
葛书云听话地躺了上去。她没办法坐着,内裤太湿了,冰冰凉凉,有点难受。他始终环绕在她身边,在没有掀开她裙子的情况下,摸进了她的内裤里。
少女夹紧了下身,却不料内裤被他褪了下来,挂在脚踝处。他低头,盯着那滩潮湿,显得更开心,“你好湿。”
“……我平时不会弄湿内裤的。”她勾紧了脚趾,支支吾吾地解释。
“这是很好的事情。”他夸赞,又把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安抚道,“可能会有些疼有些不舒适,你稍微忍耐一下,但如果有很特殊的感觉,不要忍着,让它尽情地释放出来。”少年第一次摸女人的下体,也不确切地知道那些地方在哪里,所以沿着她的腿根往里,直到皮肉出现皱褶,直到他把褶皱翻平。
“这是阴蒂。”他很快找到了,指腹摩挲。她特别敏感,少年一碰,下身的关口便松开,分泌出大股的液体。
“嘉佑。”她不知道对方在找什幺,但陌生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她的胯部甚至因此开始不自觉地前后扭动,“我觉得那里好空,好像缺了什幺东西……”
话音一落,他就摸到阴道口了,那个地方狭隘出奇,他擡起另外一只手,放进口中舔舐,等到手指根部也湿淋淋,才用原先就放在她阴部的手推开她的穴口,再把准备好的食指插进去。
“不要。”还从来没有什幺东西进入过那里,女生震惊地看着他,吓得把双腿擡起,此举如同掀盖头一般,把她原本盖在腿上完好无缺的裙摆掀开。
女生白净稚嫩的阴部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看得正清楚,自己的那根手指,在被它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他大脑突然空白,想不到起能形容它的词汇,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完全停不下来。
男生到这个年纪已经对性了解了个大概,知道异性睡在一起要做什幺。可不明白来自基因的冲动这样原始和强烈,只看了一眼就让他的下身硬到难以忽视的程度。
“我想进去了……可以幺?”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它,可双眼不知道往哪里放,且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在不断地蛊惑他、引诱他。她也会紧张,紧张就更紧,会更加用力地含住他的手指,就像等会儿会对他做的。
他等不了一点儿。
她看着男生急切的目光,好像慢慢懂了,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的时候,借着月光的余晖看到了那个东西。这回形状和长度都更明确了,比她在课堂上学习到的要粗长很多,完全是个庞然大物……抱歉,她不知道该用什幺词来形容,着实被震惊到了。
“不行幺?”他没办法继续等下去,但又不想做坏事,于是出言催促她。
她能说什幺,她总不能主动趟过那条五彩的河流。
葛书云心一热,把话推了回去,“我不知道,你决定吧。”
没拒绝就是同意,少年们在这点上出奇的统一,他也不是例外。男生随意地搅动了下还留在她身体里的手指,等到下一波清水流出。然后果然撤回自己的手指,站在床边,快速脱下身上的校服和内裤,然后欺身上前,像条泥鳅,滑进了她的腿间。
这一瞬间,她紧张得快要死掉了。
男生为了方便,推高了女生的双腿,但这举动就像少女们认知中的妇科医生,要用锋利的手术刀将她们剖开来一样,冰冷又无情,她们分辨不出这一刻他们是爱很多还是欲更多。没人能逃过这种恐惧,她也不会是例外。
这一瞬间,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过完今天就会死掉的准备。
“……”
“我没有要把你杀掉,你不必那幺紧张。”少年想想还是退了回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完全不知道我要干什幺。”
她抿着嘴,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一五一十地与他说,“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感觉自己像一头待宰的猪。”
他听完,低头看了眼,听懂了,在她腿上吻了一下卸掉她的紧张后,松开她的脚踝,让她能坐起来,然后老老实实地问,“你有好接受的幺?”
“……能不能别压着我。”她也不知道该怎幺换,但那样实在太冷漠。
靳嘉佑便问,“我把你抱在腿上行不行?你坐上来,会比刚才那种进得更深一点,你要是能接受……”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从床板上爬起来,而后伸手拿他的肩膀,就要迈开腿往他身上骑。
他被逗笑了,仰头在她侧脸上亲了下,“不要落得太快,我让你往下你再往下。觉得疼就缓一缓。”说完,一只手摸她的阴道口,一只去扶自己的阴茎。
有他引导,女生很快就挪到了他们能对上的位置。这回她比方才胆大很多,他刚说完“好”,她就猛地往下坐,等疼痛传来的时候,少年的阴茎都没入半根了。
“啊……”她趴在他的耳边呻吟,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不知道多可爱,而交合之处又软又紧,完全包裹住他的中部以上,把他爽得不能言语。
少年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像一头雄狮,凑在她耳边,她听得一清二楚。可她太害羞了,不希望被别人观看两人交合的私密之处,也不想被他看到动情的模样,所以哪怕好奇得要死,也不松开他的脖子。
两人的情爱只能通过做爱来交流。
“你好软。”他拨开她的头发,贴在她的耳边说这种专属于她的赞美之词,“好紧,我都快射了。”
不知道他在夸什幺,只知道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快要把她融化了,想了想,最后趴在他回答,“我有点疼……”
他闻言,没说话,只是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伸手去解她的衣领,而后把衣领往下扯,扯到胸衣肩带露出来,扯到半个胸露在外面,扯到能把半边的胸从内衣里脱出来,扯到她害羞得不行,要缩着身子往下躲,扯到两人打打闹闹着弄巧成拙,最后把对方嵌到最深处。
她被填满,他被裹紧。
“还疼吗?”他继续咬耳朵,用舌头在他能碰到的地方舔舐,她身上到处能看见他的口水。
女生赶紧摇头,不想给他看见自己的乳房,又趴回了原处,装她的树袋熊。
“你别骗我,真不痛我可要开始动了。”男生的手逐渐往下,从她的腰摸过她的屁股,最后伸到了她的大腿下面,要把她整个人抱起来。
她闻言,禁不住夹了他一下,最后支支吾吾地小声答,“还有一点儿疼。不动的时候好点,动了就疼……”
“嗯。”他轻哼了下,接着腰部发力,把她的身体往上擡,只擡一点,而后松手,让她自由坠下。
各种复杂的感觉都冒出来了,她咬着唇瓣细细感受,分不清楚是疼还是不疼,最重要的是,这幺一抽动,下面就和来经血一样哗哗出水,她觉得丢人,不想被他知道,就夹得更紧了。
他爽的更是没话说,她很湿,不需要一点润滑,进出畅通无阻,但又能把他包裹得恰到好处,好想快一点,再大力一点,把东西弄出来。
他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
她在他身上被颠得东倒西歪,每次下落都会戳到不同的位置。
“……好奇怪……”她不知道下面有什幺感觉冒出来了,有些痒有些涨有些酸有些痛,还隐约有一种想尿的感觉。
葛书云只想快一点结束,她怀疑自己要小解,于是和他说,“你能不能快一点。”
这话百分之百会被他误解,他正想快点,还怕她受不住,没想到正中下怀。
“啊——”她突然仰起头,整个人往后倒,同时反手撑在他的膝盖上,不知道原因,好像这样能缓解她的不适。
靳嘉佑觉得这样动作幅度太小,干脆从床上半撑起来,同时搬动她弯曲的双腿变直,向上顶弄腰部。
疯了,她的双腿都找不到着力点,在空中乱晃。晃了不过半分钟,她就到了,大叫一声,蹬了几下脚,就在他面前喷了,喷出淅淅沥沥的潮液。
这一瞬间,她或许觉得自己已经死了,飘飘欲仙,爽死了。
——
她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人剧烈的喘息声,还有不间断的滴水声。夜里很安静,这些声音不容忽视。她闭着眼睛认真听,过了好久才能相信,都是自己发出来的。
没有玩具,没有疼痛,不知道他口了多久,这里时间没有意义,总之她湿得一塌糊涂,高潮了好多次,终于有一次完全失控地在他眼前喷了。
他在等自己,她以为自己会抱着他大哭一场的,可这一刻,真到这一刻时,如释重负地笑了,“我把十五岁的你想得很坏。”
“有多坏?”靳嘉佑摘下了覆盖在她眼睛上的丝巾,把它丢弃在地上,故意留作证据。
“和他们一样坏。”女人觉得夜里很凉,于是伸手去抱他的腰。不过更重要的是,春梦戛然而止。她想和他做完。
“要比他们更坏才行,这样你的心里就只有我了。”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身体,默默地安抚她的情绪。
她摇头,与他解释,“我一直幻想,那天晚上,有人‘顺便’也让我爽了。我给自己洗脑了很久,说不定那个孩子就是他的。好让整件事听起来没那幺难受。但这样想,我又会觉得我是个荡妇,能和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上床做爱,能享受到那种地步。”
这样看来,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了。能和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一夜情,能大胆地追求出格刺激的性爱,却不需要任何的感情基础。
她痴心妄想地想要坐实那个只存在于幻想中的自己。
“现在呢?”他问,“现在那个人消失了幺?”
“没有。”葛书云张开双腿勾紧他的腰,垂手就想去扯他的皮带,“因为我回头看见了那个人的脸。”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就是你,操我的那个人就是你,我们做到天都亮了。”
他听到这句话,终于笑了,命令道,“他们怎幺操你的?我能比他们更猛。”
三十岁再听,这就不是侮辱人的话了,十足情趣。她光裸着坐在陈旧的木桌上,刺激他,“他们把我像条母狗一样摁在地上操,下面操得合都合不拢。”
是真是假,难以分辨,今晚的一切都跟一场梦。
但她愿意这幺说,他就这幺相信,“……你骚起来可比母狗还欠操。”
她听了只心满意足地傻笑,用小腿去蹭他的大腿,问他,“还有力气幺?再干一回就让你休息。”
“瞧不起谁呢。”男人们总是听不得轻蔑的言语,他低头,解开自己的裤链,将阴茎大方掏出来,拍打她的阴部,问,“我十五岁的时候大不大?”
她闻言,含着笑低头看了一眼,见它跃跃欲试的模样,抓了抓,答,“没现在大吧。但比其他人大多了,塞进去的时候塞得好满,我一下就到了。”
回答正确。靳嘉佑满意地与她对视,从口袋里掏出两三个塑料指套,边往手指上戴边与她说,“试试后面,听说那边也能摸到敏感点。”男人说完,就一挺腰把阴茎送进她的阴道,借此挡住她的视线,不叫她看见下面的模样,然后把右手摸下去,经过她的会阴,直抵肛门,推开褶皱的肉缝就要往里面塞。
只用手,好像没什幺不能接受,可真到了那根手指要往里面插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不行。”她赶紧擡手去抓他,可下一秒就被他粗糙有力的手指搅浑了爱欲。
什幺时候进来的?她夹得那幺用力都没阻止住,是男人操她以来夹得最紧的时刻,他爽得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