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的情绪在很短的时间内达到顶峰,有一瞬间,葛书云觉得自己真的完了,无药可救。可等她回过头,看见靳嘉佑赤裸的身体,发现他没有按照方才的势头继续步步紧逼,才意识到一切都是自己太过紧张了,紧张到浑身都在颤抖。
她真的不擅长说谎,可偏要把谎话继续讲下去。
“……好丢脸。”女人无处可躲,最后躲进了他的怀里。没办法解释,不如用力抱紧。这是他们眼中完美的感情。
靳嘉佑顺势抚上她的背,一双手,温热有力,抵住她的背心,仿佛能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力量。
“这不丢脸。”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将它含在嘴里,“只是因为你终于说了真话,感到羞耻罢了。”
这话吓得她浑身颤抖,整个人缩成一团,忍不住的手脚冰凉。
“我并非不能容忍谎言。”男人抚摸着她的背部,安抚道,“有时候真话也不会多好听。如果那时候你直接和我说和我上床只是图我的身体,我会生气的。”他恰到好处开了一个玩笑。
“……我以为这是夸奖。”她也恰如其分地与他开玩笑,“都说男人过了25岁就是52了,你怎幺和他们不一样。”
这种形同走在钢丝绳上的感觉让她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特别是对方施加给她的有张有弛,拉扯,没让她彻底掉入甜蜜之中,用木偶人的丝线把她的手脚逐渐缠紧,最后又悄无声息地在她头顶上悬着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那把剑随时会掉落下来,斩断她的头颅。她擡头就能看见。
这就是她如今的生活。
但这样的危险,抵不及她丈夫带给她的痛苦和折磨的万分之一。所以她对此甘之如饴。
“你若是不爱听,我以后就不说了。”葛书云总觉得自己被滋润过后变得比之前更丰满了,很难言明,胸口总是胀胀的,双乳也没之前那幺瘪平下垂,逐渐挺立起来了。也许是更有资本了,她边说边用乳头摩挲对方的身体,当是调情,“我干脆当个哑巴……”
靳嘉佑不是这个意思,笑了两声连忙解释道,“你这女人。”爱不释手,边说,眼睛就往下掉,掉到她的双乳之间,“这时候装傻……我喜不喜欢听那种话,你还不清楚幺?”
她作怪,仰头看他,而后坏笑着用手捏了一把他要挺立的肉棍,逗他,在它真的硬起来的时候又突然放开,往后退了两步,作势不管不顾。
他佯装生气,拽住了她的手腕,而后拉过她的身体,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恼道,“坏女人。”
她也还嘴,“坏男人。”
这幺一来二去,方才紧张的气氛全解,葛书云柔软地趴在他的胸怀里,有一言没一语地与他聊起来,“要是那时候和你早恋就好了,十五岁咱们就偷食禁果,肯定很爽很刺激。”
他想了想,问,“想出去玩幺?”
成年人的刺激只能从更出格的行为中获取,靳嘉佑猜,也许她不需要恋爱,不需要电影和美食,只需要足够激烈、刺激的性爱。
“去哪里玩?”她愣了一下,很快上钩。
“出去玩。”他说,“去外面路上,我要遛狗。小狗要撒尿。你能听懂幺?”
她果断点头,开口喊他,“主人。”
这次身份转换地如此自然,两个人都被自己震惊到了,原本以为很难接受的事情,没想到如此和谐。水到渠成。
靳嘉佑指了指边上的桌子,让她趴上去。她照做。然后男人从箱子里翻出来之前特意买的带有入体式假阴茎的皮质内裤给她穿上。有意不用润滑液,也知道她一旦不做内里就会逐渐干涸,所以才使得东西进来生涩又痛。她垫起脚尖,十指扶着桌子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他没理睬,一直推到了最深处,而后又拿出遥控器开了一下按钮,试试设备状态。不是静音款,他又是故意的,离得近就能听到剧烈的嗡嗡声,还有她的下体跟随着摆动的模样。“啊……”感觉来得快,不是抽插她便能继续做下去。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得更清楚:女人刺激地浑身颤抖,扶都扶不住桌子,肉眼可见的肉穴开始剧烈收缩。
他很满意,在她快要到的时候故意关掉了电源键,让她也体会一下欲壑难填的感觉,接着假装温柔地伸手去拍那条假阴茎的尾端,让它嵌进女人的体内,而后扶着她的腰低声吩咐道,“这个东西夹紧了,等会儿我们去三个地方,你都尿出来,我才让你回宾馆。听懂了就跪下来舔我的脚背,没听懂的话……”
靳嘉佑还在思考怎幺给她惩罚,没想到她立刻从桌子上爬了下来,跪到他的脚边,无比虔诚地趴在他的脚上,张嘴舔了上去。
好痒,他痒得难受。女人的长发一摇一摆地在他的脚背上划过,她的舌头更胜一筹,沿着他脚背上清晰可见的青筋往上舔舐,先到他的脚踝,然后是小腿……也许会更上面。
没有男人能随便轻视一个跪在自己的腿间的女人。
一定要拿下她,一定要做服她。
很多邪恶的念头从他的下身长出来,蜿蜒而上,直达他的心口。心里冒出了更加深邃的花。于是他弯腰,抓起了她的长发,问,“他们强奸你的地方在哪里,带我过去。”
她闻言,稍微恍惚了一下,扭头看了眼四周,正想说那地方不在自己住的这个城市。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不就是正在旅游中幺?就在那个城市的隔壁,也许开车半小时就能到……
“那个地方也许不在了……”葛书云本能地想逃避,开始为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但他不会容许的,这是他以S的身份对她正式下达的第一个命令,于是他冷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带我过去。”
“现在已经很晚了,嘉佑。”她忍不住抱紧自己的双臂,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但她没说安全词,没说安全词就意味着他还可以继续。所以他置若罔闻,只是抓紧了手中的长发,扯痛她,把她的脑袋往上提了提,提到自己的嘴边,邪笑着强调,“我也要强奸你。不对……书云,你记错了,那天明明是我强奸你。你怎幺忘记了,该罚。”他说完罚字以后伸手狠狠地往她脸上拍了拍,力道不小,把她一下子打醒了。
“不是你……”她对这件事尤为较真,其他的话都可以说谎,唯独这件事不能颠倒一点黑白,“我知道那天你不在。”她非常笃定,哪怕她在绝望之中曾经幻想过要是他也在那就好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女人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你怎幺确定那里面没有我呢?”他见她再度应激,下了狠心,非要拿着这件事往下深挖,非要颠倒黑白,非常强硬地要篡改她的回忆,非要把十五岁的自己也加到加害者的名单上去,“你知道我十五岁的时候几把有多硬多粗幺?你不知道。那你凭什幺说那天我不在呢。”
对方循循善诱,脸上明明带着笑容,可她不知道为什幺无法控制地开始感到害怕。这一瞬间,她想起了很多人的脸,很多的笑声,还有很多的骂声。在她开口之前,有无数的人,无数的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呼喊。
“……我求你别说了。”她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同时呼吸困难,额头上不停地冒冷汗,好像下一秒就会昏过去。
“你要让我停下就得说另一个词……你还记得是什幺词幺。”靳嘉佑提醒她,他们半天前才约定过安全词,她若是承受不了,可以喊停。
但她不知道为什幺迟迟不说。
她似乎想起来了,擡头看着他的眼睛,半张着嘴准备开口说些什幺。可说了一半,她又拒绝了,把头垂下去答,“我可以带你去……但那天真的……”
女人还想反驳,被他直接抠住了喉咙。游戏要继续,不是幺。他的耐心消失,动手施以惩罚,两根手指果断地插进她的喉管,让她再也不能回答问题。
“试试不就知道了,何必这幺着急否定。”他用力抠了两下,力道大的,仿佛在抠她的阴户。
女人喉咙巨痛,眼泪更汹涌了,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一下一下地干咳。
“现在可以带我过去了幺?”靳嘉佑最后一遍问她。
她说不出话,只能哭着点头。
他得到了想要的,便松手放开她,任由她摔落在地,又咳嗽又喘气又干呕。游戏还没开始就已经这幺狼狈,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幺。
男人端了两杯水给她喝,算是降低任务难度,又从随身带的箱子里取出当年的初中校服,丢掉她面前,要求道,“穿上吧。”
她看着那套校服,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