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闲虽已复活,但身体仍未完全恢复,需在药王谷静养。曼目日日为其侍奉汤药、安抚灵气,未曾有一天懈怠。
夜间,且闲歇息了。曼目一直守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她想,师尊现在是真的有些虚弱,虚弱到要似凡人一般天天进食、休息。
虚弱到,竟未察觉她在汤药中多放了助眠的药物。
她也不怕且闲发觉,若他问起,她只消说,她是忧心师尊疲倦,想他睡得沉些久些罢了。
她用指尖摩挲着着且闲的睡颜,有些出神。这张脸清俊秀致,触如温玉,保持在三十岁上下状态最好的时候。
闭着眼睛时,睫毛摸上去根根分明,似乎很沉静安详。
当她流离失所,面对恐怖的妖兽瑟瑟发抖时,这个人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
她从那时就开始仰望着他,即便她看不见他的样子。她也不真的在乎他的样子。
曼目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开始对师尊生了情,但独占他,一直是她的本能。
他本来就是她的。是他教会她医术,也教会她感情。
任何想要抢夺他瓜分他的人或事,都不该存在。
曼目的神情,渐渐变作一种扭曲的痴迷。她喃喃道:“师娘死了,孤枕难眠……弟子来给师尊暖床。”
她脱剩了小衣,像一只轻巧的白猫钻进了且闲的被褥。他的身体很温暖……
曼目抱着他,贪婪地攫取他身上的气息。
“师尊……”她吻了吻他的脸颊,赤裸的手臂搭上他的胸膛,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逗弄着他的乳珠。
曼目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师尊。”
手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滑到小腹上。她沿着肌肉的轮廓描摹,慢慢擡起自己的身体,用挺翘的胸脯挨着他的身体。
隔着衣料,两个人的温度传递着。且闲好像有些不舒服,长眉微蹙,似乎挣扎着想醒来,但终究没有醒。曼目跨坐在且闲身上,微微擡起圆盈的臀部,柔软的牝户轻轻磨蹭着他沉睡的阴茎。
师尊。曼目又在心里叫了一声,她的手伸进亵裤里,轻巧地剥到了那枚小小的红珠,短润的指甲掐了掐,那红珠很快充血肿胀,穴口也有了些湿意。
“师尊,弟子流水了,里面好痒……”
容色清冷纯净的盲女医修此刻脸色潮红,罪孽的手一边挑逗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款摆着腰肢蹭着师尊的阳具。蜜液越流越多,湿透了亵裤。
且闲的眉蹙得更紧了,将脸偏向另一边。在挑逗之下,他原本疲软的下体竟也慢慢擡头。
这样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曼目的感知,她不禁愉悦:“师尊,你也是想要我的,对吗?”
她拨开穴口,隔着亵裤纳了纳肿大的龟头,没真让它进去。只是用粉白娇怯的阴阜蹭着柱身,穴肉要软成一滩春水,湿淋淋裹在上头。
阴茎找不到入口,下意识往上顶。她以双手握住它,冷清的嗓音沾染了情欲的味道:“别急,师尊,我想等到你清醒的时候,在你知道我是谁的时候,我要你看着它插进去。”
她安抚着急迫的龟头,用阴蒂蹭着鼓胀的青筋。这是师尊的东西,她正在和心爱的男子肌肤相亲。曼目小声地泣叫:“啊,嗯,师尊,我要到了……”
快感在小腹累积,她不得不用手撑着床,以一个有些后仰的姿势进行这场聊以解忧的抚慰,动作快了起来:“师尊,师尊……啊!”
清液喷薄而出,穴口寂寞地一张一合,在极致的快感中升空又坠落。
曼目跌趴在且闲胸口,疲惫又满足,手上套弄着且闲的阴茎,直到微凉的精液溅了她满手。她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
“师尊,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曼目虔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