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住源初,掌心扣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悬在怀里。她双腿无措地勾着他的腰,薄薄的睡裙早已湿透,贴在肌肤上。Omega发情期的味道弥漫,她呼吸急促,泪眼婆娑,声音细碎得像要化开。
“……嗯、对不起……”她抽噎着,低声道歉,声音颤抖。
他低头看着怀里他人的小妻子,眸色更深,硬热的性器隔着布料不断顶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抖一下,喉咙里发出羞耻的呜咽。
“道歉?”他嗓音低沉而恶劣,唇角勾起冷笑,“夫人知道该怎幺道歉吗。”
源初怔住,迷茫地望着他,泪水一滴滴滑下。
“把衣服解开,把奶子露出来。”他俯身咬着她耳朵,声音压得极低。
“……啊……不要……”她摇头,声音虚弱,身体却因信息素的侵蚀而失去力气。
“乖,自己动手。”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源初哭得更厉害,颤抖着伸出手指,笨拙地解着纽扣。她手势迟缓,颤抖得厉害,像只小兽被逼到角落,眼神混乱,呼吸急促。
扣子一个一个解开,雪白的胸口露了出来,纤细的锁骨,细嫩的肌肤。她哭着小声道:“……对不起……”
“嗯,这才像样。”他冷笑,手掌复上她胸口,掌心炽热,轻轻捏弄。
源初被迫仰头,细小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发情期让她身体敏感到不堪一击,胸口被揉弄时,她小腿不自觉发颤,腰身更软。
“夫人道歉的样子真漂亮。”他俯身含住她胸前,舌尖舔弄,牙齿轻轻咬,她被迫发出破碎的哭腔。
“……嗯……啊……不要……”
哭声越发哽咽,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她越是挣扎,越显得无力,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湿得这幺厉害,还想否认?”他顶弄的动作更狠,胯骨每一下都压迫在她敏感处。
“……呜……对不起……不是故意……”她嗓音沙哑,带着哭腔,泪水不断滑落。
“记住,夫人,道歉就要老老实实露出来,不然下次我会让你更难堪。”他恶意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像命令。
源初颤抖着应声,身体被揉弄得彻底发软,头埋在他肩上,不停地啜泣。
他却像得逞一般,吻落在她颈侧,唇舌吻过腺体,Alpha信息素渗透得更彻底。她的身体笨笨地回应,发情的软热让她根本没有力气抗拒,只能一声声呜咽着道歉。
“乖,把奶子再擡高些,让我看清楚。”
“……嗯……好……”她泪眼模糊,笨拙地照做,手臂无力举起,被他引导着暴露在昏暗的灯下。
他俯身含住,再度啃咬,声音黏腻,带着水声。源初哭着哽咽,声音细细断断,像一张被揉皱的薄纸。
她的发情期被彻底勾起,身体烫得发红,胸口被玩弄得敏感不堪。她的每一声道歉,都被他逼着化作暴露的顺从。
“夫人真乖。”他舔过她泪痕,手掌仍牢牢掐在她腰上,让她整个人牢牢困在怀里。
*
他压着源初,腰身狠狠顶进去,没留半点余地,粗大一下子就闯到最深处。源初尖细的哭腔被硬生生压断,身体骤然一紧,腿根微微抽搐。那地方狭窄柔软,连丈夫都未曾进去过,如今却被恶劣的Alpha直直贯穿。
“……啊……不……那里不行……”她惊惶地摇头,眼角泪水滚落,声音破碎。
他却低笑,唇齿咬住她颈侧,呼吸滚烫,声音压得低沉:“夫人这样夹得我动不了。是不是早就该让我进来?”
源初哭得厉害,腰肢绵软无力,却被迫死死咬住。发情期的敏感让她全身都颤抖,生殖腔被撑开,湿腻得几乎要吞没他。
“……嗯……不要……真的不行……”她呜咽着,指尖无措地抓挠他的肩。
他却偏要在她耳边恶意低问:“想不想怀孕?”
源初愣住,呼吸骤然停滞,泪眼模糊,摇头得更厉害。
“生出我的孩子,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抽送,粗长在她体内搅动。湿漉漉的声音和她的哭腔混杂,黏腻得让人发疯。
“不要……不可以……呜……我……我已经结婚了……”她断断续续,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扣在怀里。
“可你身体在欢迎我。”他捏紧她腰肢,狠狠一顶,整根没入,深到尽头。源初被撞得发出惊惶的叫声,泪水不断滑落。
“夹得这幺紧,是在等我给你射进去吗?”他故意加重语气,唇舌舔过她耳根,带着恶意。
“……不……不对……啊……”她哭声断续,声音越来越软。
他的抽送逐渐加快,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源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生殖腔被开拓,热流不断溢出,把两人都弄得一片湿漉漉。
“夫人这幺乖,怀上我的孩子才对。”他喘息着,低声逼问。
“……不……我……不可以……”她虚弱的声音几乎被淹没。
“你想要。”他咬着她的锁骨,语气肯定,动作一下一下狠厉撞击。源初的腰被顶得悬空,哭腔被压成一声声细碎的哀求。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抽泣着,像要崩溃,却仍旧被迫承受。
“可你的身体在迎合我。”他冷声逼迫,猛然一顶到底,源初惊叫一声,纤腰弓成漂亮的弧度,双腿本能地缠紧了他。
男人趁机欺压下去,低声在她唇边说:“夫人,可你看起来很爽啊。”
源初哭着摇头,泪水模糊视线,却被顶弄得彻底失神。生殖腔深处被填满,她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湿意不断涌出。
“夫人听见了吗?那里正在噗啾噗啾的响个不停呢。”
“……嗯……啊……不要……”她声音破碎,却再没力气拒绝。
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像要把性器狠狠压进最深处。源初哭得娇弱,身体随着冲撞颤抖,泪水与汗水一并滑落,整个人在他怀里软得像要散开。
“怎幺会那幺淫荡呢,夫人。”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语,声线沉重。
源初泪水打湿他的肩,声音软弱得几乎听不清:“……我……没有……”
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被彻底占有,敏感地抽搐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