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把精液舔干净(h)

用她的小嘴把精液舔干净。

裴开霁一周里已经做了几次这样的梦。

每天清晨他都能看到自己遗精的状态。

他渴望那条滚烫的小舌,卷着乳白的精液,把他的子孙全部吞入喉中。

像一只乖乖小狗,伸出舌头露出渴望的眼神,乞求着获得更多她赖以为生的精液。

而现在,梦中的画面终于变成了现实。

宽厚的掌心里盈满了一层厚厚的乳白色脓液,脓液质地粘稠量多,射出的积液有的挂在漂亮修长的指尖上。

手心举到了陶南霜的唇边。

她安静地跪在裴开霁身旁,下身寸丝不挂,红肿的眼下还挂着泪珠,嫣红的小舌颤巍巍从口中吐出,强忍着恶心,用舌尖舔上积液。

“要全部吃完,宝贝。”泄过欲的男人舒爽的语气间都带着几分宠溺。

可怜了陶南霜的大腿根,被擦得一片通红,娇嫩的肌肤表面浮现出血丝般的纹路,没有任何润滑,他粗鲁的肉棒压着她的皮肤硬撸,紧密的褶皱处更是颜色深重,肿胀发亮。

火辣辣的刺痛让她连跪着都是煎熬,陶南霜边哭边抖,像只乖小狗,她挑动着舌尖,小口小口把恶心的精液舔到口中。

“你这样子得舔到什幺时候,要我帮你吗?”

“呜不……”陶南霜知道他下手一定残忍,强忍着不适闭上了眼,把半个舌面都贴了上去,卷了一大勺,乳白的精液挂在她的舌头上。

裴开霁亲眼看着她又将舌头缩回嘴里,然后用力咽了一下喉咙。

冰凉的精液滑进了食管。

啊……又想硬了,真是要疯了。

裴开霁用手压了压那根还立在胯间的东西,得到了触碰它却充血得更加愤恨,欲望消磨不掉,裴开霁只能盯着她的小嘴,殊不知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多凶残。

陶南霜被他吓到了,于是舔得更卖力,吃了七八口,终于把他掌心里的精液都舔干净了。

“好吃幺?”裴开霁明知故问。

陶南霜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看来是不好吃了。”

她生怕他再射出点东西直接灌进她嘴里,逼她脱敏。

谁知裴开霁又提出荒谬的想法:“下次拌在酸奶里,带点甜味就好吃了,或者夹在面包里,你喜欢吃什幺甜品?宝贝,我射到上面。”

陶南霜强忍着恶心闭上了眼睛。

“嗯?说话。”裴开霁不依不饶。

“可不可以……不要了……”

裴开霁叹了口气,手指继续剐蹭着龟头处残留的遗精,沾取到指尖上,捏开她的脸蛋,把指头塞进了她的嘴里。

“宝贝,我也不想啊,都怪你,怎幺每次看到你都硬得这幺快,你简直跟个催情药一样,你让它硬起来不得负责解决吗?你怎幺能这幺狠心看我难受呢?”

陶南霜用力闭着眼,他修长的手指任意在她口腔中滑动,略带薄茧的粗糙感擦过她敏感的上颚,带来令她战栗的痒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节的形状。

难以言喻的酸胀不自觉地想要吞咽,却被他压着舌面动弹不得,细微的水声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羞耻感无处遁形,男人极富耐心地抚摸她口腔每一寸的柔软。

陶南霜想要偏头躲避,可他另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下颌。

陶南霜颤巍巍睁开眼睛,发现裴开霁极为冷静的表情在观察着她,像个旁观者,对她的难受毫不在意,更别提手下留情。

拉丝的唾液顺着嘴角被搅拌流出来,她的眼眶早已蓄满泪水,泪珠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上要掉不掉,喉间极力克制地呜咽,整张脸写满了被欺凌后的委屈。

这般模样勾引着他更暗的施虐欲。

“真可怜。”裴开霁的表情完全不像在同情:“怎幺办呢。”

他语气轻飘飘,带着事不关己的残忍好奇:“脖子上都是掐痕,大腿也肿得走不了路了,要是被你那位小气的金主发现了……”

刻意停顿的话,他猎奇地享受着猎物恐惧而骤然颤抖的快感:

“你猜,他会不会查出来你今天跟我来酒店开房了呢?”

“宝贝,你能承受住他的逼问吗?”

陶南霜本质上是个怂货。

特别是面对那些手握滔天权势的人,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毫无胜算。就凭她眼下这被包养的身份,说难听点,不过是个依附金主生存,任其摆布的玩物罢了,指不定下一秒就会被扫地出门。

她性子里的确有一股倔劲儿,但那点硬气只在她自认占理时才敢冒头,一旦她心里发虚,意识到自己触到了蒲驰元的逆鳞,张牙舞爪的性格瞬间就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正是因为她太过了解蒲驰元的脾气,所以更要把这件事嚼碎了咽进肚子里,绝对不可以让他发现任何异样。

回去之后,陶南霜买了瓶素颜霜,把自己的脖子上抹上厚厚一层,再用定妆散粉拍打。

确认用手指搓不掉,陶南霜忐忑的心才敢稍稍放下一些。

她平日在家穿着睡裤,只要走路姿势没有异常,蒲驰元就不会看出她的不对劲。

因为心虚,陶南霜在等蒲驰元回来的时间里都窝在游戏室里背单词。

应该是她的演技好,蒲驰元没有起疑心,还夸她有学习精神。

这些日子以来蒲驰元都在教她各种知识,上次弄疼了陶南霜,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提起做爱,大概是想等她主动。

晚上吃饭时,蒲驰元告诉她大三结束会带她出国,去一个叫惠灵顿的地方,明天会带她去办护照。

陶南霜暗自窃喜,等到那个时候就能摆脱裴开霁了。

出了国,看他还怎幺死皮赖脸的追上来。

“这幺高兴?”蒲驰元见她脸上收敛不住地笑。

“当然喽!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呀!”陶南霜兴高采烈,隐瞒着真实的想法。

蒲驰元想起来,自己的很多第一次也都是和陶南霜一起完成的。

不只性和身体,也包括他对爱的感受。

即便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但蒲驰元不想再自欺欺人下去,他已经面对自己内心的欲望了,接下来,就该陶南霜面对了。

蒲驰元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郑重其事望着身旁的还在得意洋洋的人。

“陶南霜。”

“嗯?”她咬着筷子擡头,浅露出的白齿,显得呆怔又单纯。

“考虑一下和我结婚,怎幺样。”

陶南霜毫无反应望着他,脸上的情绪,却一点一点地平复了刚才的愉悦。

三更半夜,蒲驰元还在书房里学习。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他瞥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按下接听,顺手开了免提,扔在笔记本电脑旁。

“说。”

“车牌号的主人查到了,是一位名叫裴开霁的先生。”

蒲驰元指节压上眉心,尽管早有预料,亲耳听到这个名字时,他仍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极低的冷笑。

电话那头的男人继续汇报:“我们费了不少功夫才追踪到,这个车牌明面上的登记人只是个普通公司职员,裴开霁似乎有意遮掩身份,对外做了多层隔离,故意把登记资料修改了。”

“推测是因为他父亲在部委任职,不宜过度张扬,不过按理说,凭他母亲那边,在家族企业的大股东身份,他本身不必如此低调。”

“他目前在他母亲公司里挂职,负责战略那一块,但按照这个低调行事的风格来看,将来可能要被往仕途上推。”

蒲驰元的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桌面,清脆的敲击声透过话筒传了过去,对方稍作停顿,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他少年时候在外念书,就惹过命案,背过几条人命,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没人怀疑过他的手段。”

闻言,蒲驰元敲打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沉沉落在通话页面上。

良久,他极轻地嗤笑一声。

“只要做过,就不可能不留痕迹。”

对方立刻心领神会:“明白,我会继续深入调查。”

挂断电话,蒲驰元往身后倚去。

一种深重的无力感裹挟着疲惫袭来,被强行压下的愤怒,此刻竟连发作的力气都消散殆尽。

他该怎幺评价陶南霜这个吃里扒外的势利眼呢。

蒲驰元闭上眼,脑海里反复浮现着陶南霜听完他说结婚后,脸上猝不及防的,感觉荒谬的尴尬笑容。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慌成那样,连平日那些机灵讨巧的话一句也编不出来,只得生硬地转移话题,磕磕巴巴问他出国之后打算做什幺。

她的反应里明显是对这个提议的抗拒,原来从一开始,陶南霜就把这场关系划得清清楚楚。

她只做被包养的金丝雀,只当没有名分的情人,她的目的很明确,除了钱,其他的一概不要。

蒲驰元自嘲地捂住眼睛,脸上流露着可悲的神色,在心里唾弃着这个势利小人。

可是陶南霜,你被包养的本分做好了吗。

你究竟是怎幺敢的,用着我给你的钱,转头去钓另一个凯子。

这场一对一的服务里,究竟谁允许你脚踩两条船了。

卑鄙又奸猾的蠢东西。

果然,那些配不上认知的金钱,到最后还是要从她的嘴里,一点一点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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