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黑色录像机前,黑色大床的床尾,陈璋川张开双腿,赤身裸体地入镜。
他的肤色冷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完美,手臂结实而有力,分别搭着一条莹白细腿,轻而易举地强迫南姝骑乘。
南姝艰难地上下起伏,粗长的鸡巴吐出一截,沾着一圈刺眼的破处血渍。
陈璋川的眼尾染上欲望的薄红,亲吻南姝被泪水打湿的殷红脸颊,薄唇吐出的话亲昵又残忍:“南姝,看镜头——”
高清的镜头划过一丝冷光,尽忠职守地将色情又淫荡的画面录下。
那双完全张开的细腿之间,粉白无毛的肉嘟嘟小逼格外吸睛,逼口吃力地吞吐着大半根鸡巴,撑得一圈粉肉紧绷发白。
南姝刚刚挨了一拳,软白的小腹泛着红,一下凸起一下平坦。
女上的姿势插的很深,深的像是顶到了喉咙……她张着双腿,挺着腰肢,无助地往后倒,靠在了陈璋川的胸膛上。
她避不开陈璋川的吻,也不敢看镜头,泪水流不干也流不尽,嘴里翻来覆去地骂着:“畜、畜生……疯狗……”
“我是畜生,是疯狗?”
南姝骂人的词汇贫瘠,又骂得苍白无力,还被操得可怜兮兮。陈璋川笑出声,胸腔跟着震动,不再满足隔靴搔痒,加快了操逼的速度。
“南姝,那你是什幺?”
“呃啊——”南姝哀叫一声,捂住小腹,逼穴绞紧,软倒下去。
陈璋川接住南姝,鸡巴被陡然夹得头皮发麻。
他掐着南姝的脖颈操逼,呼着炙热的气息,宛如交颈的天鹅同她耳鬓厮磨:“你就是被疯狗破处,被疯狗操逼的可怜骚母狗。”
“啊啊……不、我……不是……”
南姝又刺疼又酥麻,脖子掐得吸不上气,张口艰难地喘着气。
她的眼前发黑,脑袋一团浆糊,活脱脱要被陈璋川操死在床上,没办法反驳他的污言秽语。
“噗嗤噗嗤——”淫靡的动静传来。
粗长鸡巴捣弄出了残影,将淫水、精液和破处血丝捣成粉白泡沫,糊在撑得足有四指宽的逼口。
这回已经操了快一个小时,因为刚刚被榨出了一次精,狰狞虬结的鸡巴依旧凶残肿大,鹅蛋大的龟头甚至越顶越重,试图顶开逼腔深处的子宫口,要把整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嵌进去。
“啊、呃啊……”南姝的身体绵软无力,无法忽视的酥麻、胀痛传来,那是一种夹杂着强烈痛楚的尖锐快感。
“不呜呜……”
那只又烫又粗又长的毒蛇快要凿穿她的身体,她恐惧,她害怕,她抗拒,可逼腔穴肉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迎来了破处后的第一次高潮。
倏地,滚烫的淫水重重地浇在龟头,熨烫着敏感翕合的马眼。
陈璋川动弹不得,后腰一阵酥麻,没有控制住精关,再度射在了刚经历高潮的逼腔里。
“骚逼夹什幺夹?!”
他两次被绞出精液,恼得擡手扇在南姝的臀上,白皙娇软的皮肉霎时印上红色指痕。
“鸡巴都抽不动了,骚逼就这幺想吃精液吗?”
“啊!痛!”
南姝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小逼被陈璋川奸了个透,平白又挨上了他的巴掌,扇得臀肉一片交错的巴掌印。
陈璋川操的打的太狠了。她算是吃够了陈璋川在床上的苦头,挨了巴掌是骂都不敢骂了。
“不要打、不要……”南姝抽泣着,苦苦哀求,因为吃不了鸡巴服了软。
陈璋川充耳不闻,又扇了十来下泄火,大掰着绷得发白的逼口,抽出被逼腔嫩肉紧紧咬住不放的鸡巴。
“啵”的一声,像是装着葡萄酒的酒瓶拔出瓶颈封死的木塞,粗长又狰狞的鸡巴拔出逼口。
“呃啊……”南姝软倒在黑色的大床上,双腿被长时间的掰开,酸疼得合不拢了,岔着腿露出刚破处的肉乎粉逼。
原本细小的逼口操开足有三四指宽,变成了鸡蛋大小的粉洞,吐出一团团夹杂血丝的白色浓精。
她的臀尖和大腿内侧印着薄薄的一层破处血渍,臀肉、腰间和小腹更是可怜,满满的新鲜热乎的红色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