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划破空气,烟灰缸被劫停。
陈璋川练过格斗,反应非常快。他抓住南姝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
南姝的手生疼,面上满是惊恐,再抓不住烟灰缸。
“咚”的一声,水晶烟灰缸掉落在地。
陈璋川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一拳打在南姝的小腹。他收回手,勾松领带结,慢悠悠地扯下领带。
“南姝,我不是景曜,你的招数对我不好使。我也不是你,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他那个大侄子被南姝砸破了脑袋,让她中了药还能逃走。他陈璋川怎幺可能会被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绊倒?
“!!!”南姝一下倒在了床上。
她的小腹红了一片,疼得连叫都叫不出,这下是彻底没了力气,瘫软着再不能动弹。
“……畜、畜生……”打女人的畜生……
她无声地骂着,眼睛红彤彤的。
说实话,陈璋川心底挺稀罕南姝这股子可怜劲。但他下手没留情面,用领带将她的手腕捆得结实。
“南姝,我从不轻易打女人,是你先动手的。”
他扯着南姝的双腕,不顾她虚弱的挣扎,干脆利落地撕下礼服,将她横着推倒在黑色大床上,一身似雪的肌肤入了镜。
陈璋川扯下无痕丁字裤,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直勾勾地盯着南姝的小逼看——
居然和她的奶头一样是粉色的。
“南姝,你的小逼很漂亮。”他摸着肉乎乎的无毛粉逼,触碰到了一片黏腻水润:“这里湿的一塌糊涂呢。”
“闭嘴、滚开啊!”
南姝的眼泪掉个不停,她中了药,身体变得敏感,小逼流了好些淫水。她又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下意识抗拒的不行。
“别碰我呜呜……”
她的腕间被勒出红痕,推着腿间那只手掌,细白的双腿想要合拢。
陈璋川扯开南姝的手腕,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把身下的猛兽放了出来,不打算给流了一手淫水的小嫩逼扩张。
“南姝,很遗憾,我没有耐心了。”他压着南姝的右腿,最大程度地将她的双腿掰开。
森冷镜头下的高清画面里,无毛肉乎的小粉逼暴露无遗,青筋虬结的粗长鸡巴抵着富有弹性的湿润逼口,鹅蛋大的龟头跃跃欲试地往小逼里挤。
“呃啊……”南姝难挨地仰头呻吟,从未吃过鸡巴的逼口被一点点撑开,这种陌生又胀疼的滋味很不好受。
她的双腿被迫张开,像个出来卖的雏妓一样,被最恶劣的客人录像,用大鸡巴插进逼里破处。
实在是太紧了,紧的像是从来没被男人操过……陈璋川察觉到顶破了什幺,往后撤出了一小截,上头沾着点点猩红的处女血丝。
他哑声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和兴奋:“南姝,原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
南姝心头微颤,双眸含泪,生出些希冀,喃喃说着:“放、放过我……”
话音未落,陈璋川毫不犹豫怜惜,将大半根鸡巴插了进去,彻底撕碎了南姝的纯洁。
他要让南姝深深地记住破处的疼痛,永远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
“啊——”
南姝疼得喊出声,眉头紧蹙,眼角滑落泪珠。她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身体像是被一根又粗又长又烫的烙铁贯穿。
完了,彻底完了。
她不想被镜头拍到脸,撇过头无声地抽泣,可还没缓过破处的刺疼,又迎来了持续不断地快速抽插。
头回吃鸡巴的小逼敏感又稚嫩,哪里禁得住这样激烈的糟蹋?南姝荔枝果肉般晶莹白嫩的身体惊颤,随着沉重的捣弄,捣出鲜甜四溅的汁水,急促又孱弱的婉转哀吟。
“嗯啊……不……不要……呃啊……”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被动,身体被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钉在耻辱柱上,只能接受最原始的律动带来的胀痛、刺疼和渺茫又尖锐的快感。
南姝初次做爱的阙值低的可怜,才操了不到二十分钟,身体就止不住地战栗。
“啊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抓住什幺,逼腔穴肉止不住地收缩痉挛,死死咬着那根狰狞粗长的鸡巴,硬生生把一团团浓稠的精液榨了出来。
“嗯……”陈璋川低吟着,强劲又剧烈的紧致吸吮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三下五除二交代完毕。
……结束了?南姝喘着气,惊讶又窃喜,小逼黏腻狼藉。
陈璋川眼神很好,懊恼达到顶峰,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