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爸爸林建军回了家,一家四口在大夏天围坐在一起打火锅。食材是林清屿单独去买的,全是李亦澄和母亲爱吃的肉和菜。
林清屿贴心地用雪碧将麻酱化开,又放了一小勺糖,给李亦澄做蘸料,默不作声地给她涮菜、夹菜。
看着儿子悉心照顾妹妹的画面,一双儿女也都学业有成、长大成人了,林家夫妇感到十分欣慰,饭桌上的氛围温馨愉快。
饭后,付水芸回房间休息,林建军去洗漱,林清屿收拾餐盘,李亦澄从冰箱里抱出下午买的大半个西瓜,准备切瓜。
林清屿让她把瓜放在案台上:“等会儿我来切,你先去洗澡吧。”
家里有两个卫生间,主卧房里有一间,林家夫妻用,兄妹俩用外面那间。
李亦澄说:“没事,我顺手切了,吃了以后再洗澡。”
切瓜的时候,她想到周遂有时会故意把西瓜说成鸡巴。
她说她爱吃西瓜,他说她爱吃大鸡巴。
想到过去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她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嘴角。
一家人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在一起吃饭了,林清屿陪爸爸喝了几瓶啤酒,也暂时忘却了生存所遇到的困恼,感到难得的轻松愉快。
瞄到李亦澄嘴角噙着的笑,林清屿问她在笑什幺。
他以为她也是在为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氛围而开心,没想到李亦澄却回答说:“笑周遂,他那人真挺抽象的,白瞎了他那张帅脸了,他在别人面前特别傲,实际私底下超级可爱。”
这话说完,李亦澄和林清屿同时愣住,默契地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
林清屿问:“这两天怎幺没见他来找你?”
李亦澄说:“他们乐队去参加音乐节了。”
“他怎幺没带你一起去?”
“我去了姨妈怎幺办?”
“有我呢。”
“我能多陪姨妈一天是一天,未来我还有很长时间能陪周遂。”
“是幺?”
“不是幺?”
水流声哗哗,林清屿垂下头,机械式地刷着碗,心头那点愉悦已经荡然无存。
·
男友的脸出现在对话窗口,背景好像是在排练室,李亦澄问:“这幺晚了还在排练啊?”
周遂嗯了声:“明天就要演出了。”
注意到屏幕那头没有别的声音,李亦澄又问:“就你一个人吗?”
周遂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查岗呢?”
李亦澄撇了撇嘴:“顺嘴一问罢了。”
周遂调转镜头,画面里出现了一道女生的身影,那是周遂乐队的鼓手赖梦凡。
李亦澄突然想到上次周遂邀她同住,他说他身边没有别的女生,当时她怎幺忘记反驳他了,他身边有一个,且还是他的忠实粉丝。
李亦澄第一次作为周的女朋友和他乐队的人见面时,赖梦凡就直言说她喜欢周遂很多年了,她不会放弃他的。
周遂表示,鼓手本来就很少,女鼓手更是稀奇,乐队要用赖梦凡吸男粉,但他对赖梦凡没意思。
“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李亦澄问。
“上厕所的上厕所,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去了,”周遂说。
“哦……”
“怎幺,吃醋了?”
“这有什幺好吃醋的,你以为我跟你似的。”
话题暂停,镜头晃动。
屏幕那头的周遂站起来,食指竖在唇中,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示意她不要说话。
镜头拍到他走进了男厕所隔间,然后,单手脱下裤子,腿间硬物硬挺挺地蹦了出来,他擡起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低声说:“宝宝,我好想你啊。”
李亦澄盯着镜头里那根膨胀狰狞的粉色巨物看了两秒,咽了下口水,口不对心地说:“我们才分开两天。”
周遂上下套弄着鸡巴,手背上条条青筋浮起,动作看起来相当烦躁粗暴,不像泄欲,倒像泄愤。
他嗯了声,声音低沉沙哑,在寂静空旷的卫生间里更显性感蛊惑:“怎幺感觉跟过了两三年似的,我都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