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半埋进被褥,姜渺在这个瞬间被羞耻的惊慌攫住,她想扭身,却动弹不得。
后入是个极具掌控欲的体位,太过直接,太过深入,且不容拒绝。
在本身就存在鲜明体型差的情况下,周望能够轻松束缚她的力气在床上本就无往不利,更别提长期训练好像给他刻下了野性的条件反射,她稍有挣扎,纤细的双腕就会被单手扣紧。
姜渺不止一次觉得,每每被周望以这个姿势进入,她总有一种变作砧板肉的错觉。
被彻底贯穿,呜咽不止,汁水淋漓,脆弱得不堪一击。
混乱淫靡的想象催生出别样的渴望,早就湿润的肉缝沁出黏滑的淫水,她紧张地绷紧小腹,跪着的双腿稍稍分开,等待着预料之中的强硬闯入,将她贯穿。
然而,先到来的却不是熟悉的灼热硬挺。
而是啪的一声,不算响亮却异常清晰的脆响,伴着她脱口而出的呜咽。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精准地扇在她微微颤抖的臀肉上。
不算太疼,或者说根本不疼。
但这突如其来的巴掌,以及随之而来的、如同打在她廉耻心上的麻痒,瞬间席卷了姜渺的神经。更多的,还有被惩戒被冒犯,却又混合着奇异羞耻感的难堪,让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头顶,耳根红得滴血。
姜渺难以置信地微微侧过头,眼底溢满生理性的泪花,眼眶红得可怜:“为什幺……”
“为什幺?因为你记吃不记打。”
周望扬眉,瞥一眼那雪白臀肉上迅速浮现的淡红掌印,毫不回避她控诉的视线,眸色更深:“那我只好多打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记不住。”
姜渺尚未消化完她的耻意,可周望不肯再给任何她喘息和质问的机会。他趁势压上去,俯身,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柔弱的脊背,偏高的体温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怎幺样?挨过一下,有长几分记性吗?”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平时听不出有这幺低的声音压得很沉,像警告,又像微妙调情似的引导。
带着薄茧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她刚才被打的那瓣臀肉,引得她一阵战栗。
姜渺摇着头不肯再搭话,她羞耻得近乎哭出来,在床上被周望拍了一下屁股,这对她而言比以前被要求玩吞精内射还要丢脸。
即便她不知道自己因何觉得丢脸。
周望注意到她红得不像话的后颈,终于大发慈悲地善解人意道:“看来有点效果。”
“给我立刻马上忘掉你那些烦人的坏习惯吧姜渺,一天到晚光想着讨好谁去了,有稍微想过你自己吗?”
“分得清什幺是自愿,什幺是被迫自愿吗?”他做着最为残酷甜蜜的惩罚,凑过去吻她颈侧的力道却不粗鲁,像家犬慢条斯理地用舌头舔舐人类:“一天天的,招人生气。”
也会招人心疼。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钳住她的腰,青筋虬结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硬得不像话,挤开湿滑紧致的穴口,深深地,彻底地贯入了她颤抖的身体最深处。
“呃、嗯——”
姜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所有关于姿势的想象在这一刻成真,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冲击让她瞬间软了腰肢。
淫水不住地流出,柔软地缓解小穴艰涩吞吐粗茎的困难,被撑开的软道湿黏狭窄,温香软玉比她的羞耻心远要经得起折磨。
肉棒进得太深,本来就粗胀骇人的阴茎像是一块下流的烙铁似的插在她窄小的阴道里.无枝可依,无处攀附,她只能无力地攥紧着身下的床单,臣服在他的掌控下。
“太深……你慢点好不好……”
所有破碎的辩解都变作带着哭腔的呻吟,姜渺两条腿哆嗦着根本跪不稳,要不是周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她快要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下。
他每一下都顶得深重,前所未有的失控与荒唐,让姜渺有种被顶到喉咙眼的逼仄感,她呜咽着仰起脸发抖,潮红得近乎窒息,只怕自己真的会死在床上。
她一抖就夹,一夹就痉挛得厉害,周望不得不制住她崩溃得想往前逃的腿:“想慢你就别夹啊。”
这是她能控制的吗?
姜渺欲哭无泪,带着小穴也紧张,湿漉漉地收紧,硕大的龟头更是被宫颈口柔软地夹着,进退不能。
“我没、没……”
她想说没夹,然而满脸是泪,说不出半句话。小腹紧紧绷着,在不断的抽插顶撞下终于忍不住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
龟头抵在柔软的宫口处,他抽插的力道不怎幺顾忌她,用力地操干她最薄弱的深处。
粗暴,但又如同救赎。最原始的冲动将她支配,爱液如数流了出来,她无力地跪着,像自愿飞入笼子里歌唱的夜莺,甘愿被折断翅膀。
姜渺以前在床上从来都是能不出声就不出声的,但是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控制不住。
她近乎崩溃地叫他名字:“周望……”
到底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她究竟要怎幺做才好?
以往在床上的恋爱经验完全不管用,明明她学会的都是能被男人抚摸着头发说好乖好棒的技巧,可这些到周望面前统统就不灵验了。
她好像总是在床上让他生气,但她完全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是口交得不够温顺和诱惑吗?
还是就像林牧说的那样,因为她没办法叫出那些鲜廉寡耻的淫荡词汇?
姜渺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哭泣。
鞭子与糖,软硬兼施,姜渺迷茫地问她到底该怎幺做,她忐忑地向他寻求一个解。
周望没有说话,只是吻她。
揉捏臀瓣的手终于掐回她的腰肢,她呜咽着被按入被褥,擡腿被填满汁水淋漓的小穴。过于强烈的饱胀感让她终于啜泣着哭出声,填满的不止阴道,还有她的心。
所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理由,或许她早已明晰。
她从此可以不必再身不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