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炼狱
三道强横法术的对抗下寒雾四起,冰山的裂纹越裂越深,纵横交错绵延了上百里。随着冰山的开裂,暴风雪宛若翻滚的雪龙在苍穹呼啸遮蔽整个冰川,飓风将银枫连根拔起,极寒炼狱看起来宛若末世。
呼啸的风雪中,黑衫少年以全身精血筑起护盾,任由天罚一道又一道劈在他的后背也无半分退缩,坚定地将冰川内的弟弟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他守在无尽之海那幺多年,终于等到机会救弟弟出来,天罚除非将他劈成灰,否则他绝不放弃!
冰层内,夙影亦用全部法力破封。随着法术波动的扩散,千年未见,属于少年的本命业火熊熊燃烧,不断逼退侵蚀的寒冰。渐渐的,夙影的唇色变得苍白失血,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力竭的疲惫感蜂拥袭来,试图将他摧垮。
可是,他不甘心!他就是不甘心!只剩一点了,就剩一点了!只要他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夙影奋力合上眼睛咬紧牙关,将全身的气血祭出,业火轰得一下炸开,宛若燎原的野火,穿透冰层冲向极寒炼狱的五湖四海。
轰!
突然,天地一阵巨响,封印着夙影的冰山炸成粉末,化成漫天的风雪。天罚所化的封印化作白光散去,暴风雪渐渐停歇,变成柔和的雪花飘向大地。
抽空心力的虚弱感袭来,夙影身子一软踉跄跪地,激动得久久不敢擡头。久违的自由感从四面八方而来,他激动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因为稍稍一用力,就能呼吸梦寐以求的自由气息。
他被封在冰层一千年,呼出的气息从未飘得那幺远过!
冰川炸开的冲击力,将上空的夙违击飞百米,撞到对面的冰山之上。夙违从半空摔落,单膝重重砸在冰面,剧痛差点将心肺撕裂。连缓解痛苦的心思都没有,起身一个闪现来到夙影身边,双手扶住,“阿影,你怎幺样?”
夙违的声音,夙影听见了,他缓缓擡起眼眸看向夙违,少年唇色苍白失血,但眉宇间全是激动,看得夙违长长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还好,虽受了内伤,但也算成功破封。
拽着夙影的衣袖起身,夙违亦是激动无比,眉宇间的寒意散尽,全是弟弟脱困的欣喜,“阿影你自由了,大哥带你回家……阿影?”
没拉动,夙违疑惑回头,眼神中满是不明的询问。
片刻,不等夙影回答便想起另一件事,急忙解释,“大哥不是带你回风竹岛,他们不欢迎你,大哥也不稀罕回去。大哥带你去无尽之海,就在琅鹿山不远的时间裂缝处,大哥另立了门户,大哥……”
夙影总算开口打断夙违,“我得去接个人。”
他要去接顾忧,他去哪儿都要带着她。
夙违刚想问接谁,就看到夙影一个闪现,直奔对面冰山山顶。急忙跟上,就听到夙影冲着空无一人的山顶喊道,“忧忧,忧忧你在吗?”
声音传出去许久也没听到顾忧的回答,只剩寒风呼呼刮过耳畔。
夙影疑惑,不在?回冰屋了?
想必是,虚影一闪就要传回冰屋,却被夙违一把拉住手腕。
夙违追问,“忧忧是谁?极寒炼狱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我妻子。”
夙影回了三个字,急切地传回冰屋,寻找顾忧的踪迹,“忧忧,我自由了,我带你离开寒冰炼狱,我带你回家,忧忧,忧忧你在吗?”
冰屋厨房来回翻找,找了几遍都没看到顾忧踪迹,只看到厨子缩在角落抱着头瑟瑟发抖,裤裆湿湿的,被吓尿了。刚才是天塌了吗?好可怕!
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夙影一把抓住厨子的肩膀,焦急逼问,“看见忧忧没有?你看见忧忧没有!”
厨子吓傻了,根本听不到夙影的问题,抱着头一个劲地说天塌了天塌了,求夙影放过他。听得夙影怒从心起,狠狠一把掐住厨子脖子,猩红的眼底全是慌乱,“我问你,我的忧忧哪去了!你快点说!快点!”
“天塌了,天塌了,救命啊,救命啊……”
厨子吓没了神志,除了这一句再无其它。
“不说,你就去死!”
夙影慌得全身发抖,怕顾忧没有捏碎冰球传送,而是不慎迷失在极寒炼狱中,又被他破封的冲击力伤到。他一想到顾忧受伤,就想毁灭一切,毫不余力地捏着厨子的脖子,就要送他死。
夙违看得眉头微蹙,刚想制止夙影,就见夙影掌心猛地一缩,凛冽的杀气突然消散,他惊慌地退后几步。
夙违关切地看着夙影,“阿影?”
夙影的手臂抖得厉害,声音也抖得厉害,自言自语道,“她不喜欢我杀人,她不喜欢的,我不能杀,不能……”
夙违,“???”
她到底是谁?为什幺能让夙影变成这般模样?
夙影全然看不到夙违的担忧,一个闪现又消失在冰屋。紧接着,金光在茫茫冰川到处飘荡游离,寻找着心上的那块肉。
他找了好久好久,一望无际的冰川内除了风雪就是风雪,哪里有她的踪迹?
夙违知道问也没用,夙影好像魔障了,居然连梦魇族的低阶法术都忘了。
追到夙影面前,长袖在他的眼前拂过,冰山山顶的记忆回溯而来。夙影错愕地望着半空中的投影,心哐当一声碎了。
他前脚刚走,顾澈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顾澈就在那站着,顾忧的心就长在他的身上。
顾澈是问了一句,还跟不跟哥哥走,她就义无反顾、没有任何迟疑地奔向顾澈的怀里。
撕碎灵魂的虚弱感袭来,夙影身子踉跄后退,噙着眼泪绝望地笑出了声。
他爱的女孩,不爱他。
可是,那又如何!
只要将她带回来,日日夜夜抱着温着,她总会爱上他的。这几日不就是吗?她从恐惧变成享受,从抗拒变成接受。
不仅如此,她还主动亲他,那吻好香好温柔……
稳住身体,少年默默握紧拳头,目光偏执而又坚定地看着投影,喃喃道,“顾忧,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说着,身影一闪,人就要消失。
夙违急忙追问,“阿影,你去哪!刚出封印,你身上还有伤啊!”
“我去接她。”
空中飘来夙影的回答,他快得追都追不上,彻底消失在极寒炼狱。
……
顾忧被顾澈逗得脸颊爆红全身发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羞得恨不得爬起来咬他,讨厌讨厌讨厌!
纤长卷曲的睫毛下,泪水就没干过,小逼无助地翕动着,疯了似的想要他。顾忧噙着泪呜咽许久,红着脸闭着眼睛哀求,“求你了,哥哥……”
想要被他亲被他舔,想要他的舌头顶着阴蒂吻着贝肉,想要他用舌头操她逼。
无助的小手扒住顾澈肩膀,被馋哭的女孩水汪汪的,看起来又欲又可怜,卖力地撒着娇,“哥哥,哥哥……啊……”
求了很久,馋了很久,那虚虚游离的嘴巴罩着凄楚可怜的阴蒂深深一口,差点将顾忧的天灵盖爽飞,头皮酥麻得掉渣。小逼失控收缩,第二波高潮的淫水噗呲就喷了出来,全被他张嘴接住,一滴不剩地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