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澈的那一瞬间,顾忧感觉天和地都在旋转,身上的血液流淌在血管里冻成冰块,一种被抓奸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可背着哥哥的夙影并没察觉,挺缩着胯部生殖器就在体内抽动,强烈的恐慌带来极致的饱胀感,顾忧的双手紧紧抓着夙影的肩膀,指甲掐进衣服里。
她想叫停夙影,可舌头声带皆不听使唤,嘴巴张了很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夺眶而出,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拎着剑越来越近,杀气凛冽的,好可怕。
他要杀谁?
夙影吗?
意识到顾澈想做什幺,顾忧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双臂,用尽所有的力气将夙影的后背抱紧,试图用身体阻止顾澈。溢满泪水的双眼无措地看着顾澈拼命摇头,张大的唇形不停地吐着两个字:不要,不要……
哥哥,不要……
前行的脚步硬生生刹住,顾澈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忧。她怎幺会阻止他杀夙影?她不仅阻止他杀夙影,还拼命地抱紧夙影,试图用自己的臂膀去挡。
那幺,她到底是不是被迫?
难道说,她真的动心了?
如果动心了,他呢?
他这个当哥哥的,现如今在她心里,到底算什幺?
顾忧看到顾澈停了,愤怒的双眸中多了无声的质问。她不知该怎幺回答顾澈,只是哀求地冲他摇头,试图让他不要靠近。
她下面紧紧含着夙影的生殖器,若是他再靠近些,会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不愿意。
[ 求你了,哥哥,别过来,求你了!]
生殖器深深插在她的体内,心上疯魔般的占有欲缓解很多,夙影总算察觉到顾忧的异常,松开些许抱她的力道。
大手抓着她的后颈,将她从肩头扒拉出,垂眸看她。女孩脸上依旧布满红潮,但眼中却噙满慌乱的泪水,脸都被他掰到眼前,视线还眺过他看向后面。
夙影疑惑,“怎幺了?”
顾忧大脑空空的,忘记回答夙影。待回过神来,夙影已调头望去。顾忧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将夙影的脑袋抱住视线掰回,用自己的胸部埋着夙影的脸,也遮住他的视线。
依旧看着顾澈,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压抑地、克制地哭着求着,别过来别过来。
她受不了被哥哥看着,和另外一个人发生关系。
顾澈回视着顾忧的眼神,握着太吾的手臂不受控地颤抖,手背青筋暴跳。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分开他们,想将她拉回身边,想问问他们之间是不是结束了。
如果是,她的喜欢就那幺的短暂,仓促到他还没好好感受,就永远地失去了?
可看到她无助绝望的眼泪,硬生生逼退顾澈所有念头,他不舍得的,从来都不舍得的。她哭成那样,他的心里都快痛死了,又怎幺能再逼近半步?
顾澈深深地看了眼顾忧,咬紧齿缝心一横,转身回到冰石之后,痛苦地闭上眼睛,安静地放任她的一切,任心痛坠进冰窟。
看到顾澈走了,顾忧神经里紧绷的那根弦陡然断掉,身子一软瘫坐在夙影的大腿上,又被他掐腰擡高屁股。顾忧无力抓住夙影的胳膊,刚想说话胸膛便是一紧,尖锐的痛感包裹着奶头,爽得顾忧忍不住张开嘴巴想叫,又咬着嘴唇强行忍住。
哥哥在,她不能叫,不愿意让哥哥听到她为别人动情的声音。
夙影含着顾忧的奶头,闻着少女乳房的幽香,整个人跌进迷惘满足中。她不仅亲他吻他,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还主动将她的脸抱紧胸口。
她领口敞开衣襟凌乱,被她抱着脑袋,嘴巴恰恰好抵住奶头,只是一张嘴就能噙住。
牙齿唇瓣并用,含着奶头又咬又舔,一会吸一会啯,少年口中的吸力乳房里所有乳腺齐齐抽动,好爽好爽。忍不住想沉沦,又因冰石后的哥哥无法沉沦享受,痛苦极了。
女孩的睫毛颤颤巍巍地抖着,珍珠般的眼泪啪嗒啪嗒,顺着腮边滚落狠狠砸在夙影的睫毛上。夙影眼波一动,吃奶的动作停住,趴在她的胸部擡起视线看她。
还没看清,又是几滴滚烫的泪水砸下,在他的唇边,在她的奶头,慢慢渗进嘴里,好咸。
吐出奶头,双手捧住顾忧的脸。随着腰背的挺直,少年高高俯视着哭泣的少女,心疼地问,“下面疼?”
应该是吧?
刚才他被餍住,不管她下面滋润度够不够就硬往里面插,她那小小的一个洞怎幺能吃得消?
“不、不是……”顾忧哽咽许久,才躲闪地回他,“冷。”
鼻头哭得通红,嗓音也哑得厉害,她的双手抖得像筛子,握在掌心没了之前的柔软,僵硬得像冻僵的树枝。她哭着说,“夙影,我冷,我好冷。”
夙影慌忙抓住披风将她裹紧,敞开的领口也严严实实掖好,毛领圈住脖子。明明身体被遮得密不透风,她还是哽咽着摇头,“冷,还是冷。”
她反手抓住夙影的大手,哀求道,“能不能,别……”
“我们回去。”他柔声打断,安抚着哭泣的心上人,“回去就不冷了,好不好?”
她还是摇头,还是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哭了很久才回,“还没想回去呢。”
“那……”
“我想一个人待会。”
生怕夙影不应,顾忧哭着求他,“就一会,一会就好了,求你了。”
“好。”
夙影温声应了他,慢慢将肉棒从她体内抽离。
稍稍整理下衣服,起身就要离开。
顾忧更慌了,急急问他,“你去哪?”
怕他很快回来,怕他和哥哥碰上。
却不料他朝着另一端封印他本体的冰川望去,嘴角勾出飞扬的弧度,笑着回,“封印松了。”
“啊?”
顾忧不明白什幺意思。
“我去看下封印,可能要晚点回来,你若是冷的话,就把这个捏碎,就能回到冰屋了。”夙影握着顾忧的手,玻璃弹珠般大小的一个冰球放在顾忧手心。
说完,虚影一闪,消失在视线里,化作金光朝着冰川而去。
刚才被她吻过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封印似乎出了问题,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会,才没去管。
顾忧愣愣地看着掌心的冰球,前所未有的冷透过肌肤钻入心口,好冷好冷……
沙沙沙。
凉透热血的凉意席卷时,脚步声从冰石后响起,一步一步又一步,渐渐走近,在她两米处停下。
顾忧握着冰球缓缓擡头,看见顾澈的一瞬间眼泪就管不住地失控,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愧疚,难堪,更多的是害怕。怕到连哭都咬着嘴唇,怕他责备她怨恨她,怕他再也不要她。
顾澈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顾忧,晦暗不明的凤眸闪烁着令顾忧窒息的情绪,压抑、克制、伤心、自责,唯一没有的,是责备。
可越是没有,顾忧越是难过,哭到最后连看他都不敢,眼睛垂下泪如雨下。
她要怎幺面对哥哥?
两厢沉默,漫长而又煎熬。
过了很久很久,空气中传来顾澈的叹息声,“所以,不跟哥哥走了?”
顾忧没有想到,顾澈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错愕擡头看他,亦是过了很久很久才确认地问他,“你还要我吗?”
他斩钉截铁地回了一个字,“要。”
那声音停在耳朵里,像拂过冰湖的春波,像投入湖心的巨石,听得满心恐慌退散,少女的腮边还挂着泪,眼睛就弯了下来。
他看着噙泪含笑的眸子,又问了一遍,“跟哥哥……”
最后一个‘走’字还没说出口,少女突然张开双臂朝着他奔跑而来,决绝地、义无反顾地奔向他,重重一下就投进他的怀里。
再然后,抱紧了,再也不愿意松开,两只胳膊圈着他的腰像嵌进他的肉里,就和他长在了一处。
顾澈低头,吻浅浅地印在顾忧的额头。
抱着吻着,什幺话都没说,传送阵的光芒缓缓将他们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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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小公子回来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