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带着穿着清凉的新奴隶进房:“规矩都记好了?完成之后除非殿下允许,不得在殿下房间过夜,恪守本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哈普阿蒙跪在床上沉浸式翻找,听见声音如梦初醒般擡头:“谁?”
这个时间伊西多鲁斯不应该去沐浴了吗,怎幺会有人不经允许进来。
管家没想到三殿下会在大殿下沐浴的时候出现在大殿下的床上,一时双方都有些怀疑人生,哈普阿蒙目光飘忽游移不定,突然眼尖看见了管家身后三个穿着清凉的仆人:“他们是谁?为什幺要进姐姐的房间?”
管家侧身为他介绍:“这是王和王妃的主意,因为主人年龄已经到了,可以启蒙了,这三位是负责教导大殿下礼仪的性奴。”
哈普阿蒙听完这话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脑袋眼前发昏,发出的声音都变调了:“又是性奴?”怎幺就是和性奴绕不过去了!
“为什幺是他们给……给姐姐启蒙……我说?为什幺让这种卑贱的男人!”他不可置信又愤愤指着其中一个人胡搅蛮缠。
“他还是个埃及人!凭什幺!”
哈普阿蒙气得快哭了,指着奴仆怒骂:“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管家只好带着三个男人离开,他忽然开口:“等下!那三个性奴留下。”
管家松了口气,至少能够交差了,无论伊西多鲁斯是否享用这三个人……她更希望两位殿下的关系能一直好好的,总比曾经陌生人要好……总比反目成仇要好……
他们真切地拥有彼此最美好的时候,因为将来也会如此。
三个男奴面面相觑,哈普阿蒙不发话,他们只能跪在门口听候指令。
哈普阿蒙半躺着,他在毯子下找到了伊西多鲁斯的纱裙披肩,埋进去深深吸鼻还能闻见血橙与乳香混合的味道,躺在姐姐的床上很容易睡得骨头酥烂梦境香甜,他上瘾一般追逐着。
“讲一讲吧,你们要做的事情。”声音意味不明。
哈普阿蒙拨弄床头挂着的精巧银质镂空铃铛,晃了晃还能听见清脆的铃声,这本来是前段时间在夫人小姐之间很流行的装饰品,走一步就能发出动听的响声吸引人的注意力,经过加工做成手链脚链用来跳舞或一些其他的事情也格外受欢迎。
他目光放空听性奴介绍他们该做的事情。
点燃了催情的香料,若隐若现的紫红色纱衣,赤身裸体地来到她身边,高贵的王储只需要被服侍就好了,他们会用口,用手,唤醒她敏感的胸乳和私处。
如果殿下允许他们吻她的话……他们也会遵从命令,吮她玫瑰花一样的唇瓣,哄着她张开嘴让舌头也攻陷进去。
要为她扩张,因为处子的第一次总是格外疼痛难忍伴随着血腥,占有一个人必然伴随着疼痛。用手指,或者口舌,只要殿下愿意,他们都会很温柔地扩张到她水液直流忍耐不住的时候,也许是一次,也许是两次……
也许是一个人……也许可以更多人……
一旦被代入那样的画面中全都是这些奴仆团团围在姐姐身边的模样,赤身裸体享受世界上最令人欢愉的情欲,愤怒生得毫无理由,他只想狠狠砸烂这些男人的脑袋!
“闭嘴!都给我滚!”哈普阿蒙表情阴郁嘶吼着让这些人滚蛋,他暴躁地站起来恨不得找人打一架发泄!
他们急忙磕头离开。
剩下房中唯一一人胸膛剧烈起伏,说不出是愤怒还是真的陷入这种强烈的性幻想中。可是一想到那些卑贱的人都可以拥有姐姐,他内心生出强烈的不甘和怨愤,凭什幺?他们不应该是最亲密、只属于对方的吗?
不可以让任何人横插在他们中间!
他暴躁地打翻香炉,咬牙切齿地咒骂这些恬不知耻的男人,还有那个埃及性奴!别以为他不知道肯定是父亲母亲知道了之前的事特意安排的!从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味道不太对了,他抹掉后颈的汗水整个人暴躁异常急需发泄,味道消散许多后如今只觉得无比后怕,同时强烈的冒犯感令他仍旧恨不得杀人。
这群人竟然敢!这群人为什幺总是这样!
总是想尽办法拆散他和姐姐!
他的姐姐不应该属于他吗?父亲不是答应过他吗?
只要他平安长大,能够为姐姐分担她的短处,她就不必和外人定下婚约乃至结婚,他就不会看着别人和姐姐结婚留下孩子,他们会结合、完整属于对方。
这不是说好的吗!
为什幺连那幺珍贵的体验都要给别人而不是他!他看起来是傻子吗,会不知道这些东西?
他躺回床上呜呜哭,哭到昏天黑地昏昏欲睡,直到伊西多鲁斯沐浴回来,都没发现毯子间窝着一个受伤的幼兽,她坐在石床上抹油膏,除了她摸不到的地方实在难以让陌生人的手接触她的身体。
撩开衣服躺在石床上还有很凉快,她慢慢抹完四肢和前胸,准备让贴身侍女给她涂完最后的地方。
“伊芙琳,伊芙琳!”她呼唤侍女,然而吵醒了某个刚昏睡过去的孩子,他头昏脑胀地爬起来:“怎幺了姐姐,需要帮忙吗。”
“你怎幺在我房间!”伊西多鲁斯没穿衣服要崩溃死,“别睁眼我要穿衣服!”
“哦!哦哦……”他脑子混着浆糊,又躺下去瘫了一会终于清醒琢磨过来,不对……
他试探性:“姐姐,伊芙琳不在这里,你要抹香膏吗?”
伊西多鲁斯勉强开口,她穿好了衣服此时有些束手无策:“嗯……她在哪……算了直接睡觉吧,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哈普阿蒙赤脚下榻一步步跃跃欲试靠近:“姐姐,我来帮你吧,只有背部吧?这幺晚了早点抹完睡觉吧……”
他诱惑而别有目的的试探无声流向她,想要捕鸟的人往往总会万分小心地藏住自己的行踪和目的,因为鸟如此聪颖而敏感。
他的诱饵并不高明,他身上同伴的气息单纯而无害,在没有一击毙命之前。
少女蹙眉纠结,她侧坐在石床上,那罐打开的油膏慢慢融化,她最终说服了自己勉强开口:“算了,你给我抹一下吧。”
哈普阿蒙笑道:“姐姐,请你露出肩膀。”
她趴在床上,总觉得别的姿势都太奇怪了,以前不会那幺觉得……她现在只想把自己跟鹌鹑一样埋在土里。
她不会再挣脱他的网,他一定会是技艺最高超的捕手,他的手像网,指尖点在她散发着玫瑰芳香的肩颈,她轻微瑟缩一下,僵硬着展开手臂撑在身侧。
不要挣扎,亲爱的,挣扎只会更加痛苦,只会让你受伤,让网收得更紧。
他呼吸轻微乱掉拍子,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也许他还需要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