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饭。
看演出已经耗费了她绝大部分精力,急需补充能量。
在文太甜品店和赤也猪排饭中犹豫了一秒,她在心底默默向文太道了个歉,决定等到下午茶时间再去找他。
午饭果然还是得猪排饭。
赤也应该是被后厨部踢了出来,被分配去门口努力招揽顾客,见到他俩后眼睛立刻亮了。
“仁王学长!小怜!”
仁王弯下腰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你不是和我一届吗?怎幺赤也就直呼你名字了。”
她目不斜视,同样小声回答:“他年纪小不懂事。”
年纪小不懂事的学弟感觉在摇他那根看不见的尾巴,将菜单递给两人后火速提出建议,后厨的水平他太过了解,从根本上避免了踩坑的可能性。
从善如流地点了赤也推荐的猪排饭,她着重备注饭量少一点,毕竟浪费可耻。紧接着就听见和她同桌的人也说了同样的话,赤也了然地点头比出没问题手势。
她自以为不经意地从上到下扫了对方一遍,然后便听见他拆穿了自己,问怎幺了。
“……第一次碰见搞运动但饭量小的,很神奇。”
“和那幺多运动男吃过饭?”
话题的注意点完全跑偏,她动了几下嘴唇却没什幺可辩驳的点,但这问话听起来又委实奇怪。
因为这样那样的情况,她确实经常和运动男吃饭。
目前遇到食量最小的人是他们部长,这话她没说。
看出她表情里的纠结,对方发出一个无意义长音节。
好在猪排饭上得很快,赤也端着托盘快步走到他们这一桌,将两碗仍然冒着热气的饭放上桌,不忘提醒她小心烫。
“我才是你的直系学长吧,怎幺都不来提醒我?”
“那仁王前辈也要小心烫噢。”
学弟迅速满足了学长的心愿,只是目光还没有从她这里移开。
吹了两口饭的林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学弟还在看她,犹豫地放下即将塞进嘴里的小勺转而向他投去疑惑视线。
——干嘛呢,怎幺盯着顾客进食。
丝毫没打算隐藏动作的学弟甚至又朝她方向靠了靠,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亮。
原先看上去可口美味的猪排饭突然变得危险,她一凛,谨慎问道:“这饭不会是你做的吧?”
“怎幺可能!”
学弟露出受伤的神色,显然是被她的警惕击穿了。
出菜窗口传来怒喝切原赤也的声音,学弟大叫一声,总算是想起自己的服务生身份,尽职尽责地继续干活。
她拾起那勺饭,塞进嘴里。
米饭煮得很软,搭配上略显粘稠的肉汁,每一口都是幸福的味道。她又扒拉了几口,终于意识到赤也为什幺会是那副表情。
酱汁的余韵里出现了酸甜的梅子味,扑面而来的清爽感中和了猪排的油腻——这是她在那个假期做猪排饭时的常用搭配,没想到能在海原祭上吃到。
一波客人结束,他俩也食用完毕,简单讨论了几分钟猪排饭的制作技巧后,学弟正好过来收桌。
“很美味,”她大力称赞了主厨,又点出酱汁里的梅子味,“赤也真是除了学习,其他都很有天分呢。”
少年原先得意的脸迅速垮掉,他蹦起来:“学习也很在行!我之前只是没认真!”
“好好好,如果有继续升学的想法,记得还要努力喔。”
不知道她认识的这些网球部队员,会有几个走向正式运动员的道路呢。
“啊,说起来,和我在一块吃饭第二多的,应该就是赤也。”
走出猪排店,她右手握拳敲上左手掌心,突然开口。
“——”
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被班里的人发现,不得不去帮忙的白毛狐狸萎顿下来,冲她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以做道别。
而她在吃饱喝足后,习惯性溜溜达达上了天台。
应该是国中养成的习惯,每逢午休时间她就想在天台上晒着太阳睡个午觉。
只是立海大的天台,未免有些夸张。
一部分花草安然呆在专属的小盆里,另一部分则被栽进花圃里,花圃被四四方方分成小格,一看就知道这里常有人打理。
比起学校天台,这里更像是餐厅搭建的室外露天小花园。
在角落里看到自己的目标物,她打着哈欠向长椅进发。坐上去后靠着墙,又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任由睡意慢慢蔓延至全身,她阖上了眼。
梦里有个拇指大小的小人正辛勤地照料着花草,她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了会儿,觉得这是拇指姑娘加田螺姑娘的结合版。
小人看不清五官,但略长的头发有些带卷,似乎是嫌干活的时候不方便,他试了几次想将头发扎成个小揪,却因为手太短没能成功,整个人都变得郁郁起来。
她笑出声,被小人发现她醒了。
小人迈着小短腿冲她飞速跑来,抱住她的小腿开始往上爬,爬到膝盖处时就有些体力不支,她伸手将小人放进手掌里再托起,试图以此来看清他的脸。
奈何对方并不买账,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头发,示意她帮忙。她接过那根白色的发带,怎幺努力也没法将小人的头发拢到一起,于是她遗憾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小人看起来更生气了,他抱着她的手指纵身一跃,跳到了她胸口,紧接着继续向上爬,细微的动静让她觉得有些痒,便想将小人抓下来,擡起胳膊的同时她醒了过来。
她应该没有睡太长时间,所以此刻的暗无天日应该是有什幺东西遮住了她的视野。
但能明显察觉到有人在亲她。
她向外推了下,没推得动。
漆黑的狭小空间里,只有他俩的气息纠缠环绕。
细碎的发丝落到她的脸上,又被两人的呼吸吹动,微妙的痒意从梦境延续到现实,她忍不住想伸手拂去那些发丝。
只是左手刚伸出来就被握住了,又被带着摸上对方的脸颊,触感细腻,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脑海里隐约有了答案,但又觉得过于荒谬,还没开口就被堵住了嘴。
冰凉的唇瓣仿若Q弹果冻,轻轻地贴了上来。因为太过轻柔,她甚至不敢用力,只能顺着对方的动作,立刻闭上了嘴。略烫的舌尖触碰到她紧闭的唇,并没有急着撬开,反而是仔细地描摹着她的唇形。
不行。
“我……”
刚发出一个音,软舌便趁着缝隙侵入她的口腔,丝毫不复刚刚的温柔,将所能及之处全都沾上他的气味。
要喘不过气惹!
被亲得脑袋晕晕,制服外套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人解开,胸口的绵软隔着衬衫被握住,对方像是在捏面团般揉捏起来。
她从相连的唇齿间溢出轻哼,不自觉伸手搂住对方,又微微挺起了胸,似乎在期待着什幺。
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触碰,那只手从她卷起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越过内衣握住那团浑圆,拇指和食指夹住顶端挺立的红果反复揉搓。唇齿分离,她用力拽住对方后背衣服,一口咬在他脖颈上。
不管是亲吻还是抚摸都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有点害怕。
即便如此对方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将手从她衣服里退了出来,同时安抚性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耳后。
那只手探进了她的校服裙里。
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明显,直到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她腿心已经完全濡湿的布料。
“幸村部长——”
啊,这个声音她很熟悉。
毕竟在他家蹭吃蹭喝了一个假期。
另一个清凌凌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炸响:“来了。”
神志突然被拉回人间,她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少年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随着他的擡手,午间光线终于照射进来,用来遮蔽两人视线的正是他的队服外套。
“好乖好乖,”她僵直着身子任由对方一下又一下地摸过脊背,大脑依旧处于宕机状态无法运转,“我要去班级那边帮忙了,怜想和我一起去吗?”
她努力控制脑袋左右摇晃了下。
“那下午要来参加我们班的活动喔。”
是鬼屋。
对方完全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起身向门口走去,校服外套搭在她的身上,她抓着衣服坐在原地艰难地等待大脑重新启动,决定先拿着下午再还给他或者他的队友。
腿心间还有点黏腻,她整理了下裙子,打算问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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