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被侵犯的粘腻感和口腔里残留的腥膻。郑知凛蜷缩在淋浴间的角落,任由水流猛烈击打着头顶和脊背,试图用高温和冲击力麻痹自己。皮肤被烫得发红,可身体内部依旧冰冷僵硬,每一次吞咽都带着呕吐的冲动。那句被逼出口的、烙印在灵魂上的屈辱宣言,在哗哗的水声中依旧清晰可辨。
突然,磨砂玻璃门被毫无征兆地拉开!冰冷干燥的空气猛地灌入氤氲的水汽中。
“啊!” 郑知凛失声惊叫,像受惊的兔子猛地转身,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口,背脊死死抵住湿冷的瓷砖墙。水珠从她惊恐睁大的眼睛里滑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热水。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看着门口那个熟悉又恐怖的身影——张翊渊不知何时已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袖口随意挽起,斜倚在门框上,姿态闲适得如同在欣赏一幅画。
“洗这幺久?”他挑眉,目光像冰冷的X光,穿透水雾,毫无遮拦地扫视着她赤裸的、布满水痕和不久前留下红痕的身体。“是在回味那个味道,还是试图洗掉‘我的’印记?”他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嘲弄。
郑知凛抖得更厉害了,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拼命地摇头。她想后退,却已无路可退。
张翊渊迈步走进淋浴间,昂贵的皮鞋踩在湿滑的地面上,溅起水花。他毫不在意地被热水淋湿了衬衫前襟,布料变得透明,隐约勾勒出结实的胸膛轮廓。他轻易地抓住了郑知凛试图遮挡的双腕,将它们强硬地按在冰冷的瓷砖上。冰冷与滚烫的触感同时侵袭着她脆弱的神经。
“抖成这样?”他低头,靠近她湿透的、惨白的小脸,鼻尖几乎碰上她的鼻尖,“我让你这幺害怕吗?嗯?”他的另一只手却毫无预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向她双腿之间。
“不——!”郑知凛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想要逃离,却被死死禁锢。
张翊渊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花径入口处停留,带着一种近乎科研般的探索意味,轻轻刮蹭了一下。随即,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嗤笑,带着绝对的恶意和了然。
“啧,”他抽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指尖沾满了滑腻透明的爱液,在浴室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身体可比你诚实的嘴可爱多了,知凛。看,湿得不像话了。这才分开几分钟?”他的眼神充满戏谑和掌控者的得意,“嘴上说着不要、害怕,身体却早就准备好迎接我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我没有……是水……”郑知凛绝望地辩解,声音细弱蚊蝇,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身体的反应暴露在施暴者的审视下,这种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比言语的羞辱更让她感到恐慌和崩溃。她厌恶这具不听话的身体,更恐惧这种反应背后的含义。
“水?”张翊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低沉而危险,“那我更得亲自确认一下,到底是谁让你湿成这样的。” 他猛地松开她的手腕,却在她失去平衡的瞬间,粗暴地将她翻转过去,让她面朝湿漉漉的瓷砖墙壁,双手被反剪按在腰后。冰冷粗糙的瓷砖紧贴着她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朱医生说九点前要采集A-3样本,”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与他冰冷的动作形成残酷的对比,“我看,不如先做点‘准备工作’,让数据更‘有说服力’。” 他没有任何前戏的缓冲,就着水流和郑知凛自身分泌的、让她无比耻辱的滑腻,猛地从身后贯穿了她!
“呃——!”郑知凛痛得弓起背,脖子后仰,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哀鸣。突如其来的、充满惩罚意味的侵入让她眼前发黑。
然而,张翊渊却在此刻停了下来。他仅仅停留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只有滚烫和饱胀感,以及那根埋在她体内的、象征绝对征服和屈辱的凶器,清晰地提醒着郑知凛她此刻的处境。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水流砸在两人身上的声音和郑知凛急促痛苦的喘息。
“感觉到了吗?”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冷酷,“它就在这里。你的身体,每一寸都在适应它、容纳它。很奇妙,对不对?”他的手指恶意地划过她被水冲刷的、紧绷的小腹,“看,连这里,都在为我收缩。”
这种悬停比粗暴的抽插更折磨人。每一秒的静止都是无声的凌迟,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被入侵、被占据、被掌控的每一个细节。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强行唤起的生理反应在她体内疯狂拉扯。她咬紧下唇,试图阻止那即将溢出口的、让她更羞耻的呻吟。
就在她精神紧绷到极限,几乎要崩溃尖叫的刹那——
张翊渊猛地动了起来!不是试探,而是最原始、最狂暴的冲撞!像是要撞碎她的骨头,碾平她所有的抵抗。每一次退出都带着残忍的、几乎将她灵魂抽离的力道,而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凶狠、迅疾、毫无怜惜。
“啊!……不要……停下……!”郑知凛的哭喊被剧烈的撞击撞得破碎不堪。剧烈的摩擦和粗暴的顶弄带来尖锐的痛楚,但很快,那痛楚深处,一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让人恐慌的酥麻和灼热感竟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这感觉让她无比惶恐——身体似乎在背叛她的意志,在疼痛的缝隙里滋生着可耻的快意!
泪水混合着热水疯狂滑落,她失声痛哭,不是因为此刻的疼痛,而是因为对自己身体的陌生和恐惧。她怕这具身体会沉沦,会习惯,甚至……会对这种暴行产生依赖和欢愉!她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变成他口中的“性奴”,不是因为胁迫,而是因为这该死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契合!
就在她以为这种酷刑永无止境时,那狂暴的节奏再次戛然而止。张翊渊再次深深埋入她的最深处,不再动弹。只是这一次,他俯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冷的脊背,牙齿惩罚性地啃咬着她脆弱的后颈,感受着她因为痛苦和那丝不该存在的快意而剧烈痉挛的身体。
郑知凛终于彻底崩溃,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在狭小的淋浴间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屈辱、恐惧,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到极致的宣泄感。在极致的痛苦和失控的边缘徘徊之后,这倾泻而出的泪水,竟奇异地带走了她最后一点紧绷的意志,带来一种精神上虚脱般的、空茫的“释放”。仿佛哭尽了最后的力气,也哭尽了最后一点无谓的挣扎。她整个人软了下去,像一滩烂泥,完全依靠身后男人的支撑才不至于滑倒。
感受到她身体的瘫软和那仿佛灵魂出窍般的顺从,张翊渊发出一声满意的、餍足的喟叹。他抽出自己,任由郑知凛无力地顺着墙壁滑坐到湿漉漉的地面,蜷缩在角落里,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兀自沉浸在泪水带来的短暂麻木中。
他慢条斯理地扯过旁边架子上的浴巾,开始擦拭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神冰冷而自得。
“哭够了?”他淡淡地问,仿佛刚才的暴行从未发生,“哭过之后,是不是觉得清醒多了?”他蹲下身,用微湿的浴巾一角,随意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动作带着施舍般的“温柔”,“记住这种感觉。身体会比你想象得更诚实。早点认清现实,你会少受点苦。”他站起身,丢下浴巾,“把自己弄干净,十分钟后出来。A-3样本采集,按时开始,别让朱医生等。”
他转身离开,拉上了淋浴间的门,将瘫软在地、还在无意识啜泣的郑知凛和弥漫着情欲与泪水的湿热水汽关在里面。
郑知凛蜷缩在冰冷的水流下,身体的疼痛和残留的、令她作呕的生理反应依旧清晰可辨。但精神上那种诡异的、哭到极致后的“释放”感,却像一层薄雾笼罩着她,让她感到一种更深的恐慌——她怕的不是此刻的痛,而是怕自己在这无尽的羞辱和身体诡异的契合中,最终会迷失,会……爱上这座金笼的囚禁者,爱上那个将她拖入地狱的恶魔。这念头比张翊渊的威胁更让她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