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凛的意识漂浮在麻木的冰海之上。
她的身体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被两个男人肆意地翻转、折叠、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手臂被拉扯到极限,腿被强行分开或弯折,腰腹被扭曲, 每一次改变形态都伴随着关节僵硬的摩擦声和肌肉撕裂般的隐痛,但她已经感觉不到太多尖锐的痛苦,只剩下一种深沉的、被彻底使用殆尽的钝感。
他们在她身上交换着位置。 张翊渊从她口中退出,那个陌生男人便立刻粗暴地顶入。而张翊渊则冷酷地占据了她身后那处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纯粹的、高效的进出和撞击。 汗水、精液和润滑剂混合的粘腻液体涂抹在她冰冷的皮肤上。
直到——
一根不属于震动棒的、带着粗粝指纹的手指, 毫无预兆地、强硬地抵上了她从未被碰触过的、紧涩无比的后庭入口。
那冰冷而陌生的触感,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麻木的冰层!
“不要!” 惊恐的尖叫骤然撕裂喉咙, 那是身体最原始、最深处的防御本能发出的警报,“……不要搞我后面!” 她徒劳地试图收紧身体,臀部的肌肉因极度的恐惧而痉挛般绷紧, “……求你们……别……别射在里面……!”
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抗似乎惹恼了张翊渊。
他正埋首在她颈侧啃咬,听到她的尖叫,烦躁地擡起头,眼神冰冷地扫向那个试图开拓新领域的男人。
“够了。”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手掌重重拍在她颤抖的臀瓣上,如同在检查一件物品的完好性, “别把我的玩具搞坏了。” 他刻意加重了“玩具”两个字,冰冷的宣判彻底否定了她作为人的存在。
那个男人啧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快,但还是悻悻然地收回了手指,重新专注于在她前面的进出。
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性事持续着。
身体内部传来的撞击感、摩擦感、撑胀感……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像隔着厚厚的毛玻璃。愉悦感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种持续的、令人作呕的晃动和深处的钝痛。
不知过了多久,身前的男人动作陡然变得狂暴,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死死按住她的腰胯,准备做最后的释放——
“不……别在里面……” 知凛气若游丝地再次哀求,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
但她的哀求被彻底无视。
下一瞬, 身前的男人猛地抽出,灼热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腥气, 如同惩罚般, 一股股喷射在她被反复撞击得通红、布满指痕的腹部和大腿上。
那滚烫的触感让她身体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她甚至来不及喘息或呕吐——
一张湿漉漉、带着汗水和其他体液气息的嘴, 粗暴地复上了她的双唇。 是张翊渊。
他撬开她因麻木和痛苦而紧闭的下颚, 手指强硬地卡在她齿关之间, 迫使她张开嘴。
“含住。” 命令简短,不容置疑。
随后,他那刚刚退出她后穴、仍然沾满她自己体液和润滑剂、异常粗硬的器官, 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蛮横地顶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抵住了她柔软的喉咙口。
知凛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剧烈干呕起来,泪腺受到刺激,泪水汹涌而出。 但她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麻木地承受着这最后的、象征彻底征服的侵犯。 舌尖尝到的是自己身体的腥膻和他皮肤上滑腻的味道。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晕, 灵魂仿佛已经彻底抽离,只剩下这具被反复使用、标记、塞满的躯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