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声在树上叫个不停,聒噪得让人心烦。风一吹,桂树叶簌簌往下掉,砸在她的头发和肩膀上,顺着滑到胸前。
屋檐下的风铃被撞得叮叮当当,一声比一声急。
阮知虞整个人被压在树干上,背脊被硌得生疼,可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周矜远毫不留情的撞击。
他整根顶进去,甬道被撑得死死的,湿意一片,还被他挤得更深。
她尖叫出声,哭腔破碎:“啊——慢点!矜远——”
他低下头堵住她的嘴,舌头直接卷进去,把她的声音全吞掉。唇齿间全是她的颤音和哭意。
“舒服吗,阿虞?”
“舒服……嗯……你慢点好不好?”
“真要慢?”
“嗯。”
周矜远听话地放慢了,腰一点点浅浅送进去,动作温柔下来。
阮知虞原本还哭腔不断,可没几下,她就忍不住皱起眉,扭着腰往他身上蹭:“……不够……矜远……再深一点……”
他盯着她眼尾泛泪的样子,低声笑了一下:“口是心非的坏家伙。”
话音一落,他腰猛地一沉,整根直接到底。
“啊——!”她尖叫出来,背脊整个拱起,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甬道瞬间缩得更紧。
周矜远被吸得呼吸一窒,额头抵在她肩上,咬牙低骂:“夹这幺紧,你到底想折腾谁?”
她哭着摇头,声音破碎:“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矜远……我忍不住……”
甬道被他撑得翻江倒海,水声黏腻又急促。她哭着喘不过气,却又在一次次顶到最深处时止不住地颤抖,身体老实得很。
“坏家伙。”他咬着她的耳尖,声音又哑又狠,“嘴上说慢,下面却巴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吞进去。”
她被戳中,脸涨得通红,哭腔里带着一丝羞耻的颤音:“……矜远……别说了……”
可身体却越夹越紧,每一下都像在催他更狠。
……
“啊——!”她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高潮汹涌袭来。甬道一缩一缩,紧得让他差点当场射出来。
周矜远咬牙,抱着她最后狠狠顶了几下,把她彻底撞散,才低声在她耳边骂:“小东西,就知道折腾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和汗水糊了一脸,全身都软成了一滩。
他喘着,终于慢下来,把她抱离树干。夜风一吹,她赤裸的身体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缩进他怀里。
“冷?”他低声问。
她点了点头,“……嗯……”
周矜远叹了口气,把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
桂树下的蝉声还在喧闹,风铃叮叮当当追在身后。
夜色很深,四下无人,唯有周矜远怀里喘得快虚脱的阮知虞。
院子里的青石板早已被岁月磨得发亮,木门推开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带出一点陈年的气息。
周矜远幼年在这里长大。院子虽久未有人居住,但有人隔三差五会打理,屋子里并没有落满灰尘。
客堂空荡,木桌和几把旧椅子都还在,墙角的老柜子斑驳,漆皮剥落,却带着岁月的痕迹。
他直接把她抱进了屋里最里面的房间。那是他的旧房间。
门“咔嗒”一声被推开,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木头味。
屋里摆设简单,一张木床靠在窗下,床架结实,铺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被褥。
房间显然很久没人住过,但被褥却是干净的,叠得方正,带着太阳晒过后的淡淡清香。
阮知虞虚虚靠在他怀里,额头贴着他的肩。
“这是你小时候的房间?”她声音沙哑,带着哭后的颤。
周矜远低头看她一眼,眼神里有一瞬的柔软:“嗯。”
说着,他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床板坚硬,但厚厚的褥子挡住了凉意,反而透出一股久违的安心。
她身上还凌乱着,发丝散落,被风吹得黏在脸颊上。
周矜远弯下身,手掌替她把额前的发别开,低声道:“休息会儿?还是要我继续?”
她盯着周矜远的唇,眼神发红,嗓子哑得厉害,却还是挤出一句:“……一起吧。”
周矜远愣了下,呼吸猛地沉下来,盯着她的样子像被点燃。
“阿虞。”他叫她。
她没回答,只擡手勾着他的脖子,直接吻上去,舌头急切地钻进他口里,咬得一点不客气。
“别逞强。”他说。可话音还没落,她就翻身压在他身上,手顺着他小腹一路往下。
她的指尖很快握住了他还硬得吓人的性器。那东西在她手里跳了下,烫得她心口一颤。
周矜远呼吸一窒,眼神瞬间暗得吓人。
阮知虞咬着唇,低下头,舌尖小心地舔过顶端。
“阿虞……”他的嗓音完全压不住了,整个人紧绷着。
她却越舔越认真,舌头卷过棒身,湿热的唾液糊得一片,手也一点点套弄着,像是存心要逼他失控。
周矜远终于忍不住,反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压下去。
阮知虞被迫跪在他脸上,刚要擡身,他已经埋头吻上去,唇舌直接抵在最湿软的地方,吮得“啵啵”作响。
“啊——矜远!”她尖叫,整个人抖成一团。
他不松口,舌头在花芯来回顶着,指尖分开她,整个口腔把她吸得又麻又烫。
她手里的动作一下乱了,忍不住夹紧大腿,却被他死死按住腰。
……
两个人这样互相吞吃,彼此的喘息和哭音混在一起,屋子里的空气都被点燃。
周矜远舌头顶得更狠,她嘴里的东西也越来越胀,满口都是他灼热的气息。
被迫的亲密,彻底让他们陷进去。
阮知虞含着他的肉棒,嘴角被撑得生疼,可偏偏舌头还是一下一下卷着,甚至小心地沿着青筋舔到底。
“阿虞——”周矜远声音低得像要咬碎牙。他腰猛地一紧,忍不住往她口里更深地送了几下。
阮知虞被呛得眼泪直流,死死不松口,双手也握住棒身,跟着一起套弄。唇齿之间全是腥热和湿意,她甚至能尝到一点苦咸。
“坏家伙……真是要弄死我。”周矜远呼吸急促,指尖扣得她腰一阵发麻。
可下一刻,阮知虞却被他吸得整个人一震。舌头狠狠顶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又突然整个含进去。
“啊——矜远!别……啊……”她整个人完全撑不住。
可她嘴里的动作并没停,反而在颤抖里更急切了些,像是下意识地报复。
周矜远被她逼得青筋暴起,额头冒汗,可他舌头一点没松,反而吸得更狠。粗粝的胡渣蹭得她腿根发麻,小腹抖得像要炸开。
“嗯啊——”阮知虞终于尖叫,双腿死死夹住他的头,整个人在高潮里乱抖。甬道一阵阵缩紧,湿得一塌糊涂,溢出来全被他吞下。
周矜远被夹得没办法呼吸,却还死咬着不松口。直到她哭着软下去,他才慢慢放开,舌尖还在她敏感的褶缝里最后扫了一下。
“矜远……我不行了……”她声音沙哑,哭腔里带着求饶。
可她嘴里的性器却胀得更厉害,顶端硬得发烫,几乎要把她整个口腔撑爆。
周矜远喘得发狠,“忍忍……乖阿虞。”
他腰猛地一挺,整根深深送进去。阮知虞喉咙一堵,眼泪全涌出来,被迫吞下去,连呼吸都乱了。
“嗯——!”她闷声哭出来,双手却还是紧紧抓着,舌头被迫绕着前端,湿漉漉地包着他。
……
屋子里的空气彻底烧透,风声和蝉鸣隔绝在木门外,只有床上的水声、哭音和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阮知虞被折磨得全身发软,喉咙被塞满,小腹一阵阵发麻,腿抖得厉害。可她还是含着他,带着哭腔,把每一下都舔得更深。
周矜远终于压不住,腰身一紧,低声骂了一句粗话,滚烫的液体猛地射进她口里。
阮知虞瞳孔一缩,眼泪和唾液一起溢出来,被迫全咽下去。
同时,他舌尖在她体内最后一下用力,她被迫又一次高潮,整个人完全散掉,哭着瘫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阮知虞被射得满口都是,咽下去还残留着苦咸的味道。她喘着气擡头时,嘴角和下巴全是湿的,眼尾还挂着泪,狼狈到不行。
周矜远胸膛起伏得厉害,额头渗着汗,眼神却死死盯着她,像是要把人吞了。
“吐出来也行,干嘛全吞了?”他低声哑笑。
阮知虞瞪他一眼,嗓子哑得厉害,声音几乎是破碎的:“……都是你逼的……”
话没说完,周矜远已经一把把她拉过来,吻得更狠。她嘴里残留的味道,全被他舌头卷进去。
“疯子……”她哭着推他,可手指还是死死勾着他。
两人乱成一团,喘息混在一起。她还没缓过劲,下面又被他指尖分开,湿漉漉的一片,他低下头,唇舌重新复上去。
“矜远——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声音发颤,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可他根本没停,舌尖顶着花芯,一下一下碾过去,还时不时整片含进去,吸得“啵啵”直响。
阮知虞被逼得哭腔越来越重,手死死抓着被褥,腰却下意识往他嘴上送,根本不受控制。
“坏家伙。”他擡起头,声音低沉沙哑,唇角沾着她的湿意,“明明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
“呜……矜远……”她哭着摇头,完全没力气反驳。
他又低头埋进去,舌头带着狠劲地搅。没几下,阮知虞整个人炸开似的,高潮一阵接一阵,甬道缩得死死的,腿根全是水。
她哭到嗓子哑,声音断断续续,最后整个人彻底散掉,软绵绵趴在他身上。
周矜远才慢慢擡头,把她捞到怀里。两人身上全是汗,床褥被弄得一片湿,可他不在意,只是抱紧她,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阮知虞靠在他胸口,眼睛红得厉害,泪水还没干,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她轻轻蹭了蹭,像只被折腾坏的小兽。
周矜远低头吻她的额头,声音终于柔下来:“阿虞,够了,别哭了。”
她哽咽着小声骂:“坏人。”
他笑了一下,把被褥拉过来裹住两人。
屋里只剩下蝉声透进来,断断续续。风铃偶尔摇晃,叮叮当当,伴着他们急促的呼吸渐渐安静下来。
阮知虞很快困意袭来,眼皮沉得睁不开,迷迷糊糊地贴在他怀里。
周矜远抚着她的背,动作轻得像哄孩子,目光却暗沉复杂,久久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