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虞被他撞得后背抵上冰冷的瓷砖,牙关被他撬开,唇舌交缠,带着吞噬的意味。
她低声笑了一下,却被他堵在唇齿间。笑意被碾碎成模糊的喘息。
周矜远的吻由急切转为疯狂,他几乎是咬着她的唇,齿尖压迫,带出淡淡的血腥味。
可下一秒,又被他带着近乎绝望的温柔一点点舔舐抚平。
他在她唇角辗转,舌尖勾过她颤抖的呼吸,一遍一遍舔过她因争执而泛红的唇瓣,像是要抹去所有不属于他的痕迹。
阮知虞被他困在怀里,双臂紧紧箍住,几乎动弹不得。
她耳边是他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声,炙热到像要点燃她。
这一刻,所有克制、所有自持都土崩瓦解。
周矜远的吻越来越急。
阮知虞被他紧紧抱着,整个人从厨房被横抱进卧室。房门“砰”地一声合上,外头的空气隔绝,世界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他几乎是带着摧毁性的力道,把她放倒在床上。
下一秒,风衣被他狠狠扯开,滑落在床沿。指尖急切,像是怕慢一点就会失去,沿着她的衣襟一路解开扣子。
扣子在寂静中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每一声都像催命。
阮知虞仰在床上,眼尾却已经被吻得泛红。
她没有闲着,手指熟练地一颗颗解着他胸前的扣子。
动作并不快,却故意挑衅般,一边解,一边在他胸口轻轻划过。
周矜远呼吸一滞,低头再次吻住她,齿间带着急切。
扣子被解开的瞬间,他的掌心已经迫不及待复上她裸露出来的肌肤,炙热而滚烫。
阮知虞轻轻喘息,手指却更快了些,几乎与他同步,把他的衬衫推开,拉扯下肩线,露出他绷紧的线条。
周矜远的手扣在她胸口,指尖直接捏住乳尖。
乳头在他指腹的摩擦下很快硬挺起来,敏感得几乎一碰就让阮知虞全身发颤。
下身被他紧紧顶着。
隔着牛仔裤,她能感觉到那根滚烫又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压在自己身上。
那种压迫感太真切了,让她想躲又没法躲开。裤裆被顶得发烫,隐隐有点湿意渗出。
“阿虞……”周矜远的嗓音很低,带着压抑的粗重。
他的下身完全硬挺,勃起得撑得厉害,隔着布料都能感到脉动。
阮知虞被逼得弓起腰。
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部位,愈发清晰。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偏偏被他更用力地压开。
周矜远低头咬住她的唇,气息炙热。
手指揉弄乳尖,越捏越狠,带出她轻微的闷哼。他的身体紧紧压上来,下身一下一下顶着她,力道急切。
阮知虞被压得喉咙里溢出颤音,牛仔裤被硬物磨得发烫,湿意渐渐浸透。
她的手顺着他腰线探进去,直接握住那根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烫手的温度和膨胀。
周矜远的呼吸瞬间乱了,整个人压得更紧,下身顶得更急。
他的喉结滚动,低低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别这样……”
可身体却比嘴巴更诚实,硬挺得几乎要撕裂衣料。
阮知虞笑了一下,手掌却握得更紧,故意沿着形状往下摸。那一瞬间,周矜远闷声低吼,整个人像要爆炸。
……
阮知虞从不羞于承认,自己是一个欲望很强的人。
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反应。乳头被含住的时候会立刻硬挺,下体被轻轻摩擦就会湿透。
她甚至能很坦然地说:只要前戏够,她根本不需要润滑剂,身体会自然而然地张开,迎接进入。
性从来不是单方面的。
男人需要释放,她也需要。男人想要高潮,她更想。女人不是只负责被进入,她同样需要被抚弄、被舔舐、被彻底满足。
她从不觉得口交是羞辱。
只要是她愿意的,她可以很主动。她愿意解开他的拉链,低头含住他,让他在自己舌尖和喉咙里崩溃。
当然了,这种互相,是必须的。
如果她愿意给对方口,那她也要享受被口。她要对方趴在她腿间,舌头伸进去,舔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弓起腰、喊出声。
她不觉得那是下作的事,那是最直接的亲密。只有互相,才是真正的欢愉。
周矜远给她口过,那时候他的舌头耐心而细致,从最浅的撩拨到深入的探入,把她逼到整个人缩成一团,最后只能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那一刻,她是真的彻底崩溃了。
所以,她也会回报同等的。
即便是第一次,动作不熟练,舌头探出去时带着试探,双手笨拙地握着他滚烫而坚硬的分身,
她依旧愿意。她想让他体会到和她一样的无力与失控。
她一点点尝试,把他阴茎含得更深。
喉咙被撑开,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滑下。她却没有停,反而像是固执地要证明什幺,唇舌一遍遍磨擦着他,带着湿热的包裹感。
周矜远全身的肌肉都在颤,他下意识伸手,按住她的后脑,指尖在她发丝里乱成一团。
可很快,他猛地回过神,手掌收紧,急切地把她往外拉。
“够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压抑的痛感,“阿虞……别再这样了。”
阮知虞被迫松开,唇瓣因为用力而泛红,眼角还挂着泪,唇边沾着晶亮的液体,擡眼看向他时,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妖媚与委屈。
周矜远心脏狠狠一缩。
那一瞬间,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把她压下去,可是理智强硬地拦住了身体。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别这样折腾自己。你这样……我心疼。”
阮知虞喉咙还有点发紧,胸口起伏着,眼角泪水未干。
她被他捧着脸,睫毛轻轻颤动,忽然轻声开口,带着哭腔似的低哑——
“周矜远……原谅我吧。”
她的声音轻到几乎要被吞没,却又那幺清晰,每一个字都砸在他心口。
周矜远怔住,下一秒,他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
她刚才口过他的唇舌,此刻还有浓烈的气味残留,带着暧昧的咸涩,可他没有退缩,反而含住她的唇,更深更狠地吻下去。
舌尖入侵时,混合着她口腔里的余味,他反倒被这种直白的交换刺激得更加疯狂。
他在她唇齿间辗转,呼吸急促,鼻翼因为压抑而轻颤,声音低得近乎沙哑:“笨阿虞……”
他咬住她的下唇,重重摩挲一番。
——他接受她的道歉,自然是原谅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