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与绒布

鹭城的夜晚闷热潮湿,步行街的灯火亮到刺眼。

霓虹牌闪烁,街头艺人的琴声混杂在人群的喧哗里,烤串的炭火气味和海风交织。

阮知虞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衬衫袖子挽到手肘,脚步并不快。

白天的应酬和会议让她连轴转,胃里一直空落落的,喝过的咖啡已经被彻底稀释,只余下隐隐的虚空感。

她没有回家的打算。穿过一整条步行街,她在尽头的便利店停下。

门口的冷气扑面而来,她伸手拉开冰柜门,拿出一打冰啤酒。罐身覆着一层冷凝水,凉意直透掌心。

收银员擡眼看她一眼,似乎惊讶这样一位妆容精致、步履自持的女人,会独自拎走十二罐啤酒。

阮知虞没有解释,只淡淡笑了笑,利落地付钱,把冰啤酒塞进便利店塑料袋里。

走出店门,夜风吹来,袋子里撞击出“叮当”的声响。

步行街的尽头是江岸。她顺势走到护栏边,把塑料袋搁在栏杆上,拉开第一罐。啤酒气泡瞬间冲出,带着冰凉的湿气。

她仰头喝下去,喉咙被沁得生疼,却比任何昂贵的红酒都让她踏实。

耳边是城市不息的喧嚣,人来人往,她却孤身一人,像和这座城市保持着隔阂。

阮知虞垂下眼,指尖拂过易拉罐的冰冷弧度,心底浮起一点讽刺的念头……这就是成年人的夜晚,没有浪漫,只有解压的方式。

……

回到公寓,阮知虞没开灯,整片房间只余下江面透来的冷光。

她把啤酒袋放在茶几上,随手拉开一罐,冰凉的气泡溢出,沾了指尖。她抿了一口,苦涩的凉意顺着喉咙坠下去,胃里更空。

阮知虞低低吐出一口气,视线落在剩下的几罐啤酒上,忽然伸手抽出一罐,隔着冰冷的铁罐壁,指尖微微一颤。

下一瞬,她把裤子还有内裤一并脱掉,将罐子缓缓夹在大腿之间。

冰冷的罐身一贴上去,阮知虞整个人猛地绷紧。

那地方骤然收缩,像被针扎一样又冷又痛,穴口瞬间一缩一缩地颤抖。

大腿本能地死死夹紧,想把那股寒意挡住,却偏偏越夹越深。

水珠顺着腿根往下滑,冷得发抖,她喉咙里闷出一声低喘。

阴道被冻得发麻,越是收缩,里面那层细肉就越敏感,冷刺激混着酥痒,直往身体深处窜。

她指节死死扣住沙发,牙关咬得发酸,眼角却泛出湿意。那种冰冷逼得她浑身颤抖,偏偏又在神经末梢勾出奇异的快感。

“……哈……”

一声低喘从喉咙里溢出,带着压抑不住的颤音。

啤酒罐外壁覆着的冷凝水,被体温迅速融化,顺着大腿根淌下,和汗水混在一起,弄得湿漉漉的。

阮知虞浑身战栗,脑子却异常清醒。

她知道这样下去不会有真正的高潮,冷罐子只能逼出更多空虚与渴望。可她就是不肯松开。

越冷,越痒,越空。

心口被压得闷痛,身体却因为极度的刺激一阵阵绞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失守。

“席珩川……周矜远……”

名字在唇齿间含糊溢出。她喉咙沙哑,眼尾泛红,像是在渴望,又像是在诅咒。

下一瞬,阮知虞终于放开罐子,手臂无力地垂下去,整个人跌在沙发里,胸口剧烈起伏。

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地颤,空虚感和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阮知虞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笑得沙哑又带着讥讽。

“……真是活该。”

她伸手去拿手机,屏幕骤亮,照得她面色惨白。指尖悬在通讯录里,停顿了好几秒。

席珩川。

周矜远。

两个名字像钉子一样扎在屏幕上。

她盯着屏幕,唇角一点点擡起,冷意与欲望交织。

——为什幺只能选一个?

……

或许是酒精作祟,她现在很荒唐。

她想要席珩川那样的——冷硬、压制、不给退路。

办公桌被撞得吱呀作响,文件散落一地,他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腰,把她逼得只能弓起身子承受。那是一种暴烈的确认感,让她疼,让她真切,让她在撕裂的力道里知道自己还活着。

她也想要周矜远那样的——温热、细致、像膜拜一样的专注。

他跪在沙发前,双手按着她的腿,一点点将她扒开,低头舔得极慢极深。她闭眼靠着,手指埋进他发里,随着舌尖的深入而发抖,那是被彻底安抚的快感,让她松下来,让她相信自己可以被温柔接住。

显然,这是两种极端。

冷与热,刀锋与绒布。

她偏偏都渴望。

她不是不明白,这样的欲望在世俗眼里等同于“放荡”。

可为什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公开坐拥不同的女人,甚至以“能力”“本事”自居;女人一旦承认自己想要两个人,就要背负“淫乱”的污名。

“……荒谬。”阮知虞低低笑了一声。

一个人如果可以同时爱上两种音乐、两种风景、两种理想,为什幺就不能同时上两个男人?

这是贪婪吗?是荒唐吗?

还是,只是最赤裸、最真实的本能?

……

阮知虞谁的电话都没打。

江面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一抹冷光,把公寓里的一切都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茶几上的啤酒罐还冒着水汽,散落几只在地毯上,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阮知虞走进卧室。她没开灯,只留下一面落地镜,将自己完整映照出来。

木盒子静静放在床下。

她蹲下身,把它拉出来,指尖扣住盒盖。

里面静静躺着几件工具——一支震动棒、一副小巧的肛塞,还有一瓶润滑油。她没有犹豫,直接拿起震动棒。

冰冷的硅胶贴在手心,她打了个激灵。

她坐在床边,腿微微张开,镜子对着她整个人。

镜子里的自己妆容早已花掉,眼尾泛红,衬衫只解开到胸口,锁骨被冷光打得清晰。

她先抿了一口啤酒,把那苦涩的凉意压下喉咙,随手放到床头,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大腿内侧里。

手指探到湿润处时,她轻轻颤了下。那是熟悉的触感,柔软、黏腻,像是一直在等候。

指尖在外面缓缓打圈,带出更多湿意,很快她的大腿根都濡湿一片。

喘息不受控地溢出,她偏过头,头发散乱,肩膀轻轻颤动。

几分钟后,她把震动棒打开。

低沉的嗡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闭了闭眼,把棒头抵在穴口,稍一触碰,全身都绷紧了。

“啊——”一声轻哼溢出。

她忍不住睁眼,看镜子里的自己。

女人的身体微微前倾,双腿分得很开,穴口湿得发亮,正一点点吞下那根黑色的器具。画面淫靡,却真实得不能逃避。

震动棒一旦没入,立刻引起一阵收缩。她猛地吸气,胸口剧烈起伏。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四肢,逼得她脚趾蜷紧。

手里的节奏越来越急,棒身在穴里进出的声音湿乱。她听得脸颊发烫,偏偏更加兴奋。

她伸手掀开衬衫,把扣子全解了。胸口完全暴露,乳尖在凉意里迅速立起。她用空余的手去捏,去揉,力道一点点加重。每一次拨弄都伴着下体更剧烈的收缩。

镜子里的她,头发散乱,脸颊潮红,嘴唇湿亮,眼尾微微上挑,活像一个被情欲完全吞没的女人。

她盯着那张脸,喘息声越来越重,声音断断续续:“哈……啊……嗯……”

工具的震动刺激到最深处,她忍不住全身弓起,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道压着。汗珠顺着锁骨滑下,乳尖被捏得泛红,腿间的抽插声越来越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把工具抽出来,整个人气息凌乱,靠在床头大口呼吸。穴口张开又收缩,渴望得几乎空虚得疼。

她没有停,手伸过去重新打开了润滑油,涂在另一只细长的器具上。冰凉的液体滑过手心,她咬唇低哼。

器具缓缓进入,她咬住唇,肩膀颤抖。比手指粗得多的入侵让她彻底失声,声音尖锐,带着颤音:“啊——”

镜子里,她的腰在不断起伏,双腿大开,汗水顺着小腿往下滴。每一下抽插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她主动在操自己。

她盯着镜子里的眼睛,那眼睛亮得像被欲望点燃,湿漉漉,闪着泪光,却不曾逃避。

高潮来得极快。她身体猛地一僵,穴口死死收紧,整个人像被击中,喉咙里爆出一声急促的喊叫,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她浑身颤抖,指甲掐进床单。水声溅出,顺着大腿根打湿床单。

她久久不能平复,胸口剧烈起伏,头发贴在脸颊上,全身被汗水浸透。

终于,她靠在床头,手还放在腿间,工具滑落到床单上。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狼狈,红着脸,喘着气,胸口起伏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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