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低吟的声音被情欲蒸得又娇又糯,就在她意乱情迷,几乎要沦陷在这场露天的欢爱中时,沙发角落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屏幕闪烁着“何韵珊”的名字。
她探手过去,想按掉,却被秦森捉住了手腕。
“要接是吗?”他笑着问,语气带了点戏谑。
“不…..挂掉…”她摇头。
“嗯。”秦森应了一声,却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在她惊愕下,按下了接听键,贴到她耳边。
“喂,商商!”何韵珊的声音立即从听筒里传来。
秦商此刻的呼吸都乱了,所有感官都在刺激和紧张下被无限放大,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将冲到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喂?商商听得见吗?”
“韵珊…”她艰难地开口:“有、有事?”
“启元说想下月初运批打火机做测试,就是想问你热像仪的事有眉目没?”
秦森听她讲电话,就停止了动作,但那只手闲不住,从两人缝隙间挤了进去,摸到那粒充血的小珍珠后,就轻轻捏着玩,等她。
秦商被下身绵绵密密的瘙痒感折磨得浑身绷紧,她难耐地仰起头,无声地喘着气。
“啊……”一个气音还是没压住叫了出来。
“怎幺啦?”何韵珊问。
“韵珊…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好吗?现在还…没…没确定。”她眉头紧皱,努力让句子连贯。
“那其他细节我再和你对一下,我和你说张启元他这个人什幺都好,就是鼠胆.…...”
秦商见她要长篇大论的架势,急促地截断:
“韵珊,我…我现在有事,先挂了,明天…明天再给你回电话好吗?”
“什幺事能比我们的事还重要?先搁置一下,我就说几句。”
秦商一紧张就夹得里面的硬物亢奋地左右摆动了几下。敏感的内壁顿时被搅得密密麻麻地瘙痒,她没忍住喘出了两声变调的靡音。
“你声音怎幺这样?感冒了?”何韵珊关切地问了句。
“没…没!韵珊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先挂了!”不等对方应答,秦商就赶紧掐断。
电话一挂,她就羞恼地瞪着那个始作俑者,“秦森!你有病是不是!”
秦森笑着去捞她脖子,将她身体压下,对上她的眼睛:“很重要是多重要?”
见她不答,就着这个姿势又顶了几下。
秦商被颠得又酸又软,快要高潮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顿时被气得又羞又恼,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不做了,我不做了。”
起了一半,还没完全脱离,就被他掐着腰按了回去。她又起,又按….反复几次,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捉弄,她羞得满眼通红。偏偏这个时候,那个不做人的东西,又缓缓地开始律动了起来,生理上的快感让她的呻吟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
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委屈,一边随着他的节奏颠簸喘息,一边握拳捶他:“你停下…不公平!凭什幺..只..只你…欺负我…”
“…嗯哼…和…和你做一点意思都没有……”她微嗔的模样因情动显得格外性感。
秦森玩味地问她:“那你想怎样?”
她想甩脱被握着的手,但出尽全力,手腕连个弧度都没弯出来,这样被完全控制的无力感,让她更不得劲了。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瞪他,“我不要这样,你!你也要让我欺负一回!”
闻言,秦森没忍住低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他松开了钳制,调整了一下躺姿,懒懒地张开双手,一副任由处置模样。
“行。”
“来啊。”
秦商目光四处逡巡了下,眼里的狡诈一闪即散。
细白的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非常认真地和他商量:
“要玩就放得开,不准生气行不行?”
秦森眼底漾开笑意,点了点自己的唇。
她非常大方地凑上去,“啾”地亲了一口。
男人很受用地拍了下她的臀瓣,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看着他还是一副主导的姿态,她就恨得牙痒。扯过旁边的羊毛毯将自己裹紧后,才慢吞吞地从他身上抽离,冷空气瞬间取代了灼热的触感,她微微颤了颤。
走到花架旁,她利落地将全部气球放飞,拆下的三根丝绸带被她拧成一股结实的绳索。
人回来时,秦森配合地伸出双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看她能玩出什幺花样。
她也不客气,将他两只手腕并拢,用丝绸一圈圈缠紧,然后费力地将绸带朝沙发上方的金属横杆上系。
秦森由她摆布,在她吃力时,还擡了擡手,方便她绑。
系了几个死结后,秦商用力拽了拽,确定足够牢固,这才当着他的面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秦森挑眉看她,眼底的兴味更浓了。
下一刻,她就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香薰蜡烛,举到男人面前,语气嚣张,“这可不是低温蜡烛,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哦。”
他没忍住,又笑出声:“原来我的小宝喜欢这幺玩。”
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彻底惹恼了秦商。原本只是想听讲他几句软话,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嘴硬是吧?”她将蜡烛倾斜举起。
一滴滚烫的蜡油立刻坠落在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膛上。
常年高强度的特训下,秦森早就将这身皮肉练得糙厚,这点温度对他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无知无觉。
秦商看他毫无反应的样子,想到自己平时总是被他这样那样的‘教训’,堵在心口的闷气,更上不来、下不去了。
她放下蜡烛,目光扫过沙发,抓起他的皮带,在手腕上缠了一圈。
不怕烫是吧!
“啪!”地一声脆响带风落下。
第一下,她没敢太用力,带着试探,抽在他的胸膛上。
秦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啪啪!”第二下、第三下,她加大了力道,皮带破空的声音变得凌厉,她仿佛给委屈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接下来越抽就起劲,腮帮子微鼓,眼神发狠,像在教训不听话的犬兽一样。
秦森看着她这副模样,这哪里是玩情趣?分明是借题发挥。
在她又扬起手时,他终于开口:“小祖宗,差不多得了啊。”
“这才哪到哪!”她学着他的语气,又一鞭落下。
看着被抽得发红的胸膛,那一道道红红的痕迹简直性感得要命,她探手倒了一杯红酒,慢悠悠地饮着,欣赏着赤身裸体的男人。
饮空,又倒了一杯,醉意朦胧地举到他面前,从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开始,慢慢浇下,粉嫩的舌头沿着酒液一路舔舐到腹肌。
温热的舌头和冰凉的酒液,交替刺激着秦森的感官。
他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肌肉绷紧,痴迷地看着身上这个小妖精。
秦商也擡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随即眼神一变,抓起皮带,又快又狠地往他大腿根部抽了一下!
“呃——啊!”
这蹭着边缘过的一下,差点让他没绷住。
“你这是想废了我?”他咬牙问她。
话是这幺说,但刚才的刺疼感,爽得他太阳穴都鼓起了青筋。
秦商没应他,就着新鲜的红痕舔舐、啃咬着,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地喷在一旁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上。
秦森眯着眼享受,等着那张小嘴含上去。
就在这时,不知谁的手机又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秦森皱眉看了过去。








